白桃
白桃
綏綏不是沒見過李重駿發(fā)瘋,也不是沒被他親過,可被發(fā)瘋的李重駿親,這還是頭一次。 他吻得又急又狠,唇齒糾纏,像是宣泄,又似掠奪,將她的舌尖咬出了血,又氣勢洶洶地將那腥甜的血氣吞下。綏綏被禁錮在懷里肆意侵犯,他皮膚的滾熱,頸上的青筋血脈賁張,燙得她渾身顫抖。 仿佛溺水,幾欲昏厥。 她害怕了,抓著他的袖子喘氣, 殿、殿下,你怎么了 真想吃了你。 他貼在她耳旁,惡狠狠地答非所問。 直到很久之后,她才從外人口中聽說了這場戰(zhàn)役。朝廷調(diào)派了七千兵馬,面對的卻是五萬草原精兵的三面圍攻。她不敢想象那五天五夜的隴西,暗無天日的廝殺過后,當(dāng)晨霧漸散,淡淡日光照向遍野的尸骸,主持這場混戰(zhàn)的少年不過二十歲,在血痕累累的高頭白馬上遙望著這一切,他會是怎樣的心緒? 他可曾害怕,可曾憂惶? 沒有人知道。李重駿從不會向她提起。 吻到天昏地暗的時候,他終于停了下來,粗重喘息著,把臉埋在她頸窩,束碎發(fā)的小銀環(huán)硌著她的臉頰。 他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 那個叫賀拔弘的都司,你認(rèn)得么。 賀拔么?認(rèn)得呀! 綏綏脫口而出,又覺得他語氣不對,疑心有詐,因小聲道, 他小時候也住在永莊,見過幾面,說起來也算同鄉(xiāng)可是高騁告訴殿下的? 他沒接她的話,又說,唔??晌覇査?,他卻說并不認(rèn)得你。 綏綏心下奇怪,皺了皺眉,忙又笑道:本來也沒說過幾句話,何況我六歲就走了,這么多年,大約早就忘了他來接我的時候,我看著他眼熟, 他卻像一點不記得我了 空氣像悄然拉緊的弓,李重駿沒再說話,溫?zé)岬耐孪⒃诮椊楊i窩,讓她莫名地提心吊膽。隔了好一會兒,才聽他又懶洋洋地說, 我倒不知,你還會曬奶皮子。 噯?綏綏見他忽然轉(zhuǎn)移了話頭,愣了一愣,問道,殿下怎么知道是我? 他笑了,不然你做的東西,還誰有這個膽子碰? 綏綏笑嘻嘻地問:那殿下吃著,味道如何? 不怎么樣。他無奈輕嗤,又酸又苦,虧得是叫本王一人獨食,拿到朝廷給御史臺吃了,只怕要參上本王一本,說是我苛待士兵下卒。 你!綏綏氣得拍他,殿下不愛吃,誰逼你吃來著,給我吐出來,不給你吃了 放肆!誰借你的膽子,敢這么和本王說話。 李重駿語氣很兇,卻抬起了身子來咯吱她的腰窩。綏綏又驚又叫,又忍不住咯咯笑出聲,李重駿也大笑,鉗住她的手臂不讓她反擊,還得寸進尺,往下三兩下扯開她的裙子,在那白綢袴子間抵上他的炙熱。 那地方早已腫脹勃發(fā),重重頂了兩下,隔著薄薄的內(nèi)袴撞在紅豆子上。綏綏悶哼了兩聲,卻嫌他身上臟,一個勁兒地推搡他, 不要不要,殿下滿身死人血,難聞死了,我才不要 一語未了,只見門口有小兵叫了聲殿下。 李重駿讓他們進來,盡管隔著個虎皮裘屏風(fēng),什么也看不著,那兩人抬進一盆水,還是小心謹(jǐn)慎,細(xì)聲細(xì)氣地請殿下沐浴更衣。 他冷冷問:那幾個人怎么著了。 兩個小兵嚇壞了,忙道:回殿下,各打了三十個軍杖,還在,還在外頭趴著,沒起來 等他們一走,綏綏便抿嘴笑道:噯,他們又怎么惹著殿下了?才打贏了仗,不說獎賞,反倒苛責(zé),仔細(xì)寒了功臣們的心。 李重駿翻身起來,大喇喇扯開袍帶,乜著她冷笑,倒沒得罪我,不過說你腰細(xì)奶子又肥,干起來一定有滋味。 他們敢! 綏綏變了臉色,一骨碌爬起來,卻正被李重駿抱在懷里,扛在肩上往外走。 銀胎黃楊木大浴桶,里面熱水騰騰,他把綏綏扔進水里,竟在水里剝了她的衣裳,抹了一手剝皮雞蛋似的滑膩皮膚,自己卻一躍坐到了浴桶的橫板上。 一解袴帶,那盎然大物早已挺立,一根勃發(fā)的紫紅rou具,干凈漂亮,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鼓脹的青筋。 比綏綏從前見時都要猙獰。 他拽過她來,揉搓兩團白奶,就是,他們敢本王一個人的好處,豈能讓那些混賬肖想了去?誰敢,我要他的命。 語氣散漫,似笑非笑。 可是他看著她,烏濃的眼睛泛著意味不明的寒光,比她妝奩里的黑珍珠還要亮。雄赳赳的陽具像一把rou刃,就抵在綏綏的喉嚨,guitou紫脹,馬眼吐出一點涎水,卻并未漸弱它的威悍。 他似乎話里有話。 綏綏沒來由一陣心虛。 她和賀拔的事,他知道多少? 她永遠(yuǎn)搞不懂李重駿那滿肚子壞水,卻最通世故,很快便鎮(zhèn)定下來。抬起眼,水光泛泛地看著李重駿,然后輕輕推開他的手,自己捧著兩只豐白的圓乳,夾住了胸前的rou具,輕聲道, 殿下說得極是。 綏綏難得如此乖巧,李重駿微微驚詫,卻隨即揚起了唇角,任由她夾著陽具上下。 雪白軟rou里陷入一根猙獰的rou具,她的乳算不得頂大,也不過將將夾住,時不時還要攤開滑落,彈在她小巧的下頦上,雪膚上一片片嫣紅。 綏綏委屈得不得了,又不敢抱怨,只能皺著眉一次次去夾回那陽具。 殊不知她這笨拙的樣子,才是真打在李重駿心上。 也許,從前的男人不曾這樣和她弄過,也許,他是第一個。李重駿愈發(fā)難以自抑,這股子沖動的興奮就像嗑了春藥,就綏綏這不中用的本事,竟沒多少功夫便射了她滿懷,白精淌在白乳上,淋淋往下滴。 綏綏窺探著李重駿,見他神情松散了不少,一副頗為受用的樣子,也松了口氣。 今天竟這么順利? 她暗自慶幸,低頭舀水清洗,想著好幾天沒好好睡覺,今天一定睡個舒坦,卻不料被李重駿一把撈了上去,摟在腿上。 屁股底下抵著個什么又熱又硬的東西,她起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低頭只見雪白臀股正墊著兩只紫紅鼓脹的囊袋,腿略一分開,roubang便立即挺起打在她牝戶。 李重駿挺了挺腰,綏綏便眼睜睜看著自己的xuerou被頂開,艱難吃進半個圓碩的guitou,啵地一聲輕響。 要死要死。 這么快,他竟然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