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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還好遇到崔大人,幫我擦藥處理,哈哈哈”為了掩飾不安,我尷尬的大笑幾聲。“你這娃兒,都嫁人了,還這樣莽莽撞撞。”她無奈的笑,把我拉進(jìn)屋。心里松了一口氣,應(yīng)該算是瞞過去了吧......武三思也笑著對崔湜說“我代安樂謝過崔大人?!?/br>“沒什么,份內(nèi)之事。”崔湜又堆上禮貌的笑容。正覺得好險的時候,突然背脊一陣發(fā)涼,我欲蓋彌彰的傻笑,剛好對上崇訓(xùn)緊盯不放的目光,我冒冷汗急忙別開。他沉穩(wěn)的走到我身旁,我偷偷往旁邊挪一步,感覺到他從上而下俯瞰我的視線“你在哪里跌倒的?”“耶?就......就那里嘛,來這里的路上。”他的視線先是停在我跟來時不同的發(fā)髻上,然后停在我的脖子,我不自覺拉緊衣領(lǐng)。他似乎注意到什么,抓住我的手腕往門外走“你先跟我過來!”韋皇后跟武三思滿是疑惑面面相覷,看著崇訓(xùn)拽我離開現(xiàn)場。“崇訓(xùn)?”“怎么了?崇訓(xùn)?”“阿......好痛!”聽到我喊痛,他才放開我的手停下腳步。“這是怎么回事?”他火冒三丈的指我嘴上的傷。我避開他的眼神懦懦的說“不是說了......我跌倒了嘛?!?/br>“跌倒?”他生氣的扯我衣領(lǐng)“那這是什么?”頸上的齒痕袒露在他眼前。我趕緊用手遮住“就跌倒阿,被樹枝刮的......”我越說越小聲。他抓起我扶著脖子的手“這明明是咬傷,你還要騙我?”他生氣的吼。我低頭不敢作聲。“說阿!誰弄的?”從沒看過他如此生氣,突然咆嘯嚇我好大一跳。我眼眶含淚,不敢抬頭“重......重俊哥哥......”“李重???你去了東宮?”他怒瞪我。我委屈的點頭。他火大的一拳打在一旁樹上,氣沖沖地扭頭要走“你要去哪里?”拉不住他,我索性從背后抱他。他低頭看我貼在他臂上的小臉,見到我嘴上的傷口更是火冒三丈“東宮!”“你別去。”我死拉住他。“他把你弄成這樣,叫我怎么不去?”從沒看過一向冷靜的崇訓(xùn)抓狂到此地步。“算了......好不好?”雖然被李重俊欺負(fù)的很慘,但是想到他以前受安樂的凌辱,卻也覺得他很可憐.....“反正我以后乖乖待在家,就沒事了......”“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他憤怒的眼神居然有一絲痛苦“你這些沒用的善良跟溫柔,到底從哪來的?”我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只能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你這樣子,真的讓我快瘋了?!彼忠蝗刂卮蛟跇渖希瑯淙~一陣陣飄下,落在我們衣發(fā)上“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樣,視權(quán)如命,蠻橫任性,就算你再跟任何男人,我都無所謂......你不是還像以前一樣每晚跟舟方調(diào)笑?你不是還是以前的你嗎?”他轉(zhuǎn)身抓住我的雙肩“可是現(xiàn)在......想到你跟別的男人一起,簡直要把我逼瘋了?!?/br>我不明所以的望著他。難得看他那么多話,但是這番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打翻了崇訓(xùn)大醋桶?他壓住我后腦勺,上前霸道吻我,熟練的纏著我的舌,溫柔舔吮唇瓣,不小心碰到傷口還微微發(fā)疼。在他綿長的吻下,身體很快軟化在他懷里,這身體對崇訓(xùn)最無法招架,只要他稍微有點動作,就可以很快挑起情欲,好像每一個毛細(xì)孔都臣服于他。他手逗弄著乳尖,讓我忍不住微微喘息“崇訓(xùn).....我們回家好不好?”我滿臉春色望著他。他沒有回應(yīng),把我壓到樹上,架起我一條腿,腳掛在他精壯的臂膀,裙擺自然退到大腿根部,他解開褲帶,露出雄性的高漲,拉開我的褻褲,在xue口搓揉一會兒就深入。“好痛......”下體摩擦刺激到傷口,我不禁皺眉,手指陷入抓著他的臂膀。他吻我眉間“你第一次的時候,也是這樣?!?/br>原來崇訓(xùn)是安樂第一個男人。此時一群人講話聲漸近,崇訓(xùn)背對著他們,為了不讓他們看見我便往前壓,擠在樹干與他的胸膛之間,陽具不自覺更深入,我悶哼一聲,他用手遮我的嘴。一群侍女跟小仆談笑經(jīng)過,又漸漸走遠(yuǎn),而我的體液已經(jīng)讓他的硬物全濕透。他擺動臀部,怕我出聲親吻我的嘴,我們就在這宮里的一角,偷偷享受一場歡愉。八晚上,崇訓(xùn)跟端飯菜的侍女一起進(jìn)屋,手里像往常一樣拿一本書,我原本以為他會照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后他看他的書,我吃我的飯,沒想到今天他居然把手中的書放到一旁,坐在飯桌前,侍女張羅好后還幫他多添一雙碗筷。他要跟我一起吃嗎?我有點不知道該不該去他旁邊的位置坐下。他回頭看我一眼,發(fā)現(xiàn)我躊躇不前,并沒有理我,直接動筷吃飯,看他吃得那么香,我也不甘示弱,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吃飯。飯席間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吃著,氣氛要比以往和緩許多。酒足飯飽后,他沒有與侍女離開,還坐在他老是看書的位置,拿起書默默翻閱,盯著書的英挺側(cè)臉,也比以往柔和。沒過一會兒,我就閑得發(fā)慌,之前舟方陪我的時后,他那張嘴當(dāng)人可是當(dāng)?shù)膰槆樈?,?yīng)付他都來不及了,再加上不知哪來的怪法術(shù)結(jié)合鬼點子捉弄我,日子被整得有夠豐富,相比之下,跟崇訓(xùn)這個悶葫蘆獨處,就十分無聊。我偷偷摸摸靠近崇訓(xùn),像揮之不去的蒼蠅,在他背后對他手中的書探頭探腦,他終于不耐煩的啪一聲闔上書,我裝做若無其事的往旁邊飄走,他起身擋在我面前。他低頭看我,我瞄他一眼“干嘛?”“你這樣煩我不就為了一件事?”“什么事?”我疑惑的眨眼。他側(cè)抱起我,往床上走去。我手忙腳亂在他懷里動來動去“你誤會了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最后被他丟到床上,當(dāng)然接下來,他又輕而易舉地讓我屈服在他的yin威下。后來的日子過得像新婚夫妻似的,一起默默吃飯,一起看書打瞌睡,一起夜半溫存,一起早晨纏綿。通常不用上朝的早上,崇訓(xùn)都睡得比較晚,不管是硬趴在他的胸膛,還是捏他無防備的睡臉,最后都會被我sao擾到醒,接著他就會帶著起床氣把我壓在身下,一番溫存后兩人開始新的一天。但是不用上朝的今早,他卻天色未亮就急忙把我叫醒,我迷迷糊糊揉眼睛,見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你今天不是不用上朝嗎?”他神色嚴(yán)肅拿衣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