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旋鏢又是雙刃劍
是回旋鏢又是雙刃劍
等劉叔放下心來專心工作,孟賀揚心里就咯噔起來,自己跟小寶真的沒事嗎?剛剛是怎么的被豬油蒙了心盡然覺得自己跟小寶之間就這樣開始走向新生活了?自己結婚前都干了些什么自己不清楚?這些傳聞連劉叔這種與世隔絕的人都知道了,小寶會不會也聽說過了? 等孟賀揚走了,江荻花才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不是她不想快一點,是她實在沒有什么好心情。 她慢慢走到露臺上坐下,點了根煙,望著天邊的浮云被風吹過就悠悠飄散露出湛藍的天空,不由得想,這云兒像不像那個日了就跑的渣男?。?/br> 江荻花吃完早餐,再回房間泡了個澡,花費許久的時間耐心護膚以后,靜心畫了個很細致的妝,挑挑撿撿搭配好了要穿的衣服和佩戴的首飾,正式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下午了。 雖然連續(xù)出差兩個月得到調休的機會可以不用去上班,雖然不知道怎么得總感覺有種淡淡的惆悵,可她今天有必須要進行的應酬。 她今天要參加一個晚宴,宴會的主人是一個校官的遺孀,雖說對方是一位年過半百的女士,可也是江荻花的忘年交余曼麗,余女士特意叮囑了江荻花要早些到。 余曼麗午餐吃了一點沙拉以后就一直坐在化妝間仍由化妝師擺弄,等她看見江荻花出現(xiàn),那無精打采的臉上才有了幾分喜色。 你總算來了。 對不起,我來遲了。江荻花一進門就光腳坐到了沙發(fā)上:是下午就要開始忙了嗎? 是的,下午有幾家協(xié)會的過來交流一下經(jīng)驗,晚上才是正式的宴會。我原本覺得可以先引薦你同各位先認識一下,不過我看你狀態(tài)似乎不太好。 江荻花摸摸臉蛋,又低頭檢查著裝:哪兒有?我覺得我狀態(tài)不錯,今日妝發(fā)都花了不少時間呢。 哦?是嗎?余女士閉著眼等著化妝師上眼妝,臉部動作也不自主的放小,她的嘴唇輕輕張合,說話的聲音便也溫柔細膩:雖然您依舊美麗動人,但也掩不住渾身都透露出很想傾述的欲望。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是個奇妙的東西,按照年紀來算,余女士只比江荻花的母親小上幾歲,可江荻花卻能夠把余曼麗當做難能可貴的知己好友。 江母是個溫柔體貼的好母親,她也會同女兒分享自己人生經(jīng)歷,也會傾聽女兒在成長中的煩惱,母女的感情也很好,相處也像朋友一般,可那只能是像。 您真是了解我的朋友。江荻花嘆了口氣,她最近是真的很愛嘆氣,然后才說道:我最近有聽說一些關于我 面對這位年長的朋友,江荻花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要怎么稱呼孟賀揚,停頓片刻她才接著說道:關于我丈夫的傳聞。 余曼麗大概猜到了,不過還是禮貌問了一句:是什么呢? 我想你不必同我這么說話,Chérie(親愛的),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江荻花的手指扣在了指甲的金色亮片上:我可能要離婚了。 傳言或許是假的,可我發(fā)現(xiàn)我其實不能接受。 我以為我準備好了去面對,但是我發(fā)現(xiàn)不可以。 回來這么久,我們從來沒有談論過去,他不主動提,我也不敢問。 我只是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過一次,就發(fā)現(xiàn)原來我害怕知道他的過去,他那些沒有我參與的人生,和別人共度的歲月,我想聽他講一講,卻又害怕他告訴我。 我現(xiàn)在深陷在不愿意從別人的只言片語里推測真相也不愿意同他交流的怪圈之中。 我在理智清醒和被情緒cao控之間搖擺,我渴望在鋪天蓋地的愛意里陶醉,又不想承擔可能被愛情刺傷的風險。 我害怕他和別人走向婚姻宣告我的徹底失敗,我更害怕成為從前那樣被負面情感困擾無法享受生活的狀態(tài)。我又想做個膽小鬼不去品嘗愛情的甜蜜,但至少可以不被情感支配,做個絕對理智的人。 傻孩子,這世上可沒有什么絕對理智的人。余曼麗沖化妝師俏皮的眨眨眼,對方停止動作以后,余曼麗側身看著江荻花:可以告訴我是什么影響了你嗎? 江荻花赤腳踩在地板上朝余曼麗走去,點亮手機屏幕遞給了她。 雖然沒有人在乎我是不是在50珠珠的時候加更了,也沒有人在乎我是不是昨天斷更了,但我還是想說,想要珠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