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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想伸手?jǐn)D壓一下才好。但現(xiàn)下絕對不行,他忍耐住自己胯間越發(fā)燥熱的巨物,只耐心趴伏在她腿間,用舌頭伸進甬道,慢慢吞吐。舌頭靈活似小蛇,在其中轉(zhuǎn)圈磨蹭,不緊不慢地?fù)嵛克?,似泉水般潤澤;卻又似一把小火炬,在她腿間放火,彌漫至頭頂,令頭皮發(fā)麻。伴著涌動的池水微波,他就這樣給了她一場完美的口愛。齊淑蘭再也忍不住,含含糊糊地呻吟:“不行了,你快進來……”男人這才躺到她身側(cè),令她背對自己轉(zhuǎn)身,微微抬了她的上腿,從后側(cè)輕緩地滑入,只進入了莖頭部分,淺淺地摩擦。這種無處著落的癢癢,似羽毛撓人,極是輕柔,卻一下更比一下勾起更多的癢處,漸漸逼得人發(fā)瘋。女人配合著他的動作,將腰臀拗向后面,慢慢移動。淺淺水中,他用手臂將她全然擁在懷中,兩個身體繾綣地貼合磨蹭。這種快感,不止是感官,而是全身心地迷醉……直至激情深處,他方才舍得壓下她,令碩大巨物全然插入嬌嫩甬道,享受她的熱情包圍。他撐住身體,盡力控制自己在那一片緊窄溫膩中緩緩抽動:“若是覺得疼,便告訴我。”女人迷離搖頭:“不疼,爹爹用力些……”戴時飛注視她,此時她在自己身下,那么放松愜意,像極了一朵水中蓮花。而他在花蕊之中進出采擷,用自己的氣息沾染她、占有她,更把自己的欲望深深播散到她深處……若說從前他引誘她時,對她只懷有五分的喜愛,更多的是感到孤寂時的慰藉;那么現(xiàn)下,他簡直已是離不開她了。他低頭慢慢吻她:“耐心些,應(yīng)是不久了,我便會娶你。”北上<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北上<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皇上圣躬違和,由次子榮王代行監(jiān)國。長公主盡管仍在病中,卻似敏銳地嗅到了風(fēng)向的變化,急趕著為世子求到了北境軍中宣撫使的職級。世子自小京城蜜水里泡大,如何愿意去北境?長公主好說歹說,又保證他只去兩月便回,他這才肯著手置辦行裝。戴時飛冷眼旁觀,不置一言。劉管家前來討他示下:“世子要帶的東西裝滿兩大車還不夠,尤其是還要帶著兩個外室……”戴時飛一概應(yīng)允:“都到了此時,何必計較這個,他要帶便帶吧,還能享用幾日?!?/br>劉管家猶豫:“到底是會多少帶累了對您在軍中的名聲……”戴時飛擺手,示意他無需多言。皇后無所出,幾個皇子皆由妃子誕育。榮王還未到而立之年,與他說話間卻是暗涌層層:“戴卿,姑母脾氣不好,這些年倒委屈你;想來宇表弟去了北境,你以后便終于可得松口氣了?!?/br>戴時飛波瀾不驚,只規(guī)矩答道:“北境乃是天家的北境,臣一家惟愿為國盡忠?!?/br>榮王笑了:“本王心里有數(shù),北境還是得靠你戴家撐著。只是宇弟他……”他對世子的稱呼默默從“表弟”改成了“弟”,戴時飛如何聽不出來,仍是不動聲色:“臣忙于軍中事務(wù),對家事久已不曾過問;殿下若關(guān)心他,教他多些長進,長公主必定感激?!?/br>榮王點頭:“眼下父皇與姑母都病著,若能令他們高興自是最好不過。戴卿軍事繁忙,本王會cao持的?!?/br>戴時飛恭敬作禮。他甚至有點傷感,畢竟世子是自己名分上的兒子。從前,他看著那個可愛的粉嫩小娃,根本恨不起來;畢竟,世子并沒有要求被那兩個人生下來、強迫來做他的兒子。但他也不會出手相救。皇上病的突然,儲君之位未定。三個皇子都在暗中廝殺紅了眼,即便世子姓戴,也逃不過這場紛爭;尤其是,長公主一直與皇長子寧王過從甚密。宮中都以為,他是當(dāng)今皇上與自己的親meimeiluanlun所生之子。即便長公主如今當(dāng)眾喊出當(dāng)年真相,也不會有人相信。今后的新皇不會留下這條令人不齒的luanlun血脈。若是現(xiàn)在暴露真相,如今的皇上又怎么會咽的下這口氣?那么世子連新皇登基也見不到了。長公主若是聰明,便讓世子逃吧,他不會攔著。說世子在北境殉節(jié)也罷,途中病逝也罷,不管怎樣,戴氏族譜上最終將不會有這位英年早逝子孫的姓名。至于世子的遺孀,將會從此脫出紅塵,青燈古佛相伴余生。這才是符合世人期待的世家故事。修行(一)<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修行(一)<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修行(一)冬去春來,沒叫人焦灼等待太久,天氣便急不可耐地燥熱,隨后便進了初秋。京城北郊,山寺之中滿目仍是鮮綠,花卻并不多。這個寺院因建在山腰,景致也并非一流,京城貴人們便嫌棄臺階眾多,少有愿意前來進香的。日暮時分,那一級級臺階的青苔上卻見得幾對新踏的腳印,是男人的靴子,穩(wěn)穩(wěn)踩上去,印記分明。寺內(nèi)尼姑不多,禪房卻不少。若從山門進,則要走許久才能走到盡頭。若是從后門進,則亦是少有人能注意到門邊的山石上隱藏著一條窄窄臺階。拾級而上,居然能登上山體旁邊連綿的矮峰。矮峰里微微透出一星燈火。走近才能發(fā)現(xiàn)是一座小院,靈秀整齊,窗明幾凈。此時夕陽西沉,窗戶紙上微微映出蠟燭燈影。除此之外,什么也窺不見。簾幔后只有隱隱的呻吟,引出無限春情遐想。若是轉(zhuǎn)過素色簾幔,便能瞧見那旖旎景色了。地上鋪著一塊虎斑獸皮,上面滾著一對光溜溜的赤裸男女,四肢交纏,男人yingying地插著,壓著女人慢慢聳動。戴時飛纏綿地親吻她,狎昵地捏著那鮮紅的rutou:“快說,到底想我不想?”身下女人嬌喘連連,雙腿支撐在柔軟獸皮上,用完全放開的姿勢迎合他,頗為哀怨:“想!你怎么才來?!”交合之處,已有忍耐不住的體液滴落,但獸皮的毛出得極好,全然不沾,那散發(fā)yin糜腥膻氣味的yin水便滾落下去。男人壞笑:“你現(xiàn)在是新寡,怎么盡是想著這種事情?!真是yin蕩!”世子在去年寒冬去北境赴任,不到新年便傳來染上風(fēng)寒不治而亡的消息。而大行皇帝亦在此時崩逝,長公主受不得這雙重打擊,沒捱出正月便也隨著去了。榮王即位,對鎮(zhèn)北侯府多有憐憫體恤,將大姐兒接入宮中與公主一同撫養(yǎng),并賜下不少恩賞感懷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