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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紅綻雨肥天gl(古百人獸)在線閱讀 - 第十五回 強歡會(h)

第十五回 強歡會(h)

    

第十五回 強歡會(h)



    小道姓溫,名恨真,他父親是當?shù)赜忻睦系?,他自然而然承接父業(yè)做了道士。以前秦家祭祀多會請些和尚道士,那時他爹還在,他瘦小的身子常跟在他爹身邊鞍前馬后,讓梅娘留有幾分印象,也不過是點頭之交,上次見面已是半年前了。

    也是前陣子機緣巧合,那晚幾個登徒子在梅娘門前調(diào)戲sao擾,一個陌生的聲音出面解圍。梅娘心存感激,便暗自記下那人聲音。后來,她上大娘那里收拾豆腐屜子,這人又熱心上前幫忙,梅娘才發(fā)現(xiàn)他便是那晚的好心人。

    梅娘心知他雖看著是個吃酒?;斓慕g(shù)士,卻有一副好心腸。三番兩次,二人才算有了些交情。

    按恨真的話說,   他一來沒天分,二來沒興趣,父親死后,裝模作樣擺法事,也不過討個生活罷了。而他最是看不慣秦家為富不仁,自己又被趕出家門,他才因此對她多加照拂。

    只是今夜,這樣仇富的人碰上恨秦家恨得牙癢癢的柳氏,便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

    簡單做了疏辭后,柳氏全然顧不得規(guī)矩,便要留恨真一同散福飲酒。恨真是名副其實的高陽酒徒,連日好一口酒過活,自答應下來。

    但梅娘沒有柳氏的豁達做派,忙勸:這魚龍混雜的地方,如此沒規(guī)矩,保不齊多要被指指點點的。

    柳氏:死驢不怕狼啃,我們都是染缸里的人了,還怕潑臟水?

    梅娘無言以對,恨真卻忖度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還是走吧。

    你們、嘁,真是沒意思。

    恨真按慣要上隔壁酒鋪買二兩酒回去吃用。梅娘正好也要出門,便送他至門口,少喝些酒罷,身子要喝壞的。

    娘子未免管得太寬,恨真不以為意地瞥向身后,救了她一個風塵還嫌不夠?

    梅娘心知自討沒趣,也不再說,留住腳步目送。

    闔上門,她正要向另一頭秦家的方向走去,身后王大娘已沖她招起手來,梅娘,來,到大娘這里來。

    耳語了一番,梅娘面色頓見不白,斂眉低頭,便向樓上去。

    恨真站在柜臺前,接過王大娘遞來的酒囊,已經(jīng)沉甸甸灌滿了。他從腰帶里掏出幾粒銅板,視線卻不免被梅娘提裙向二樓走去的背影吸引。

    他奇怪地望著,卻沒有問,只笑把銅板遞給大娘,便提酒離去。

    二樓窗欞的縫隙間,道士青灰的背影漸行遠去。

    四下闃然,風生佇立在窗邊潛望,腦海中卻不住浮現(xiàn)出她的父母的死狀,以及自己哀求的聲音。

    那個道士在殺死她的父母的時候,是一個梅雨天氣。她的哭聲與雨聲交融,在山谷間回蕩。而那個年輕的道士甚至眼珠子都沒眨一下,就將利刃插進了她娘的喉嚨里。

    然而再此之前,她甚至以為他們是朋友。

    那背影逐漸被掐斷在攏縮的縫隙里。

    風生緊闔上窗欞。此時梅娘已到二樓,狹小的夾道間,她小心翼翼來到屋門口,輕叩了兩聲,推門而入,卻是當下便被拽進屋內(nèi)。

    砰的一聲,她的身體被壓在門上。

    風生沉聲問:賤婦,那是你的新姘頭?

    風生恨恨地看著她,一觸即發(fā)的野獸般死死摁著她的身體,眸帶寒光,好似當下就要將她分食。

    不、不是的梅娘顫抖道,雙眸難以控制地浮現(xiàn)驚恐。

    那是什么?

    只是朋友她的五官因為吃痛而微微皺起,輕裊裊的花朵身不住戰(zhàn)栗。

    朋友?可真是一個刺耳的詞語,風生咬著牙根將這兩個字擠出來,是可以共處一室的朋友么?一面將手掌沿著她白皙的脖頸向下,撫過rufang,繼續(xù)向下探索,他是碰你這里的朋友,還是

    不是這樣的,梅娘抓住她的手臂,仰臉望她,雙眸急出一片水霧來,我們只是

    我若殺了他,你覺得如何?

    殺?這個字眼對梅娘來說太遙遠,她不敢想象,臉色登時嚇得煞白,官人

    恐懼不由讓她掙扎起來。風生將她不安分的雙腕桎梏于頭頂,厲色警告:你若不想他有事,就離他遠一點。

    梅娘怔了半晌,忙不迭點頭,方張了口,風生卻沒讓她說下去,而是徑直俯身,將臉埋入她的脖頸間。

    對于她突然強勢的索取,梅娘沒有覺得奇怪,她們這種關系,她怎么對她都不過分,只是她現(xiàn)在

    她現(xiàn)在不行

    官人、等、唔梅娘扭動著身體,急切地掙扎起來,但是她身上的人沒有理會,反而更加用力地鉗制著她,沒有章法地剝解她的衣服。

    不一會兒她就感到身上涼津津的。衣裳被脫得七零八落,濕熱的吻益發(fā)用力地吮吻著她脖頸上的肌膚。咽喉急促起伏,梅娘望著房梁,無助地喘息,官人,我、可不可以等嗯!腿心驀地一酸,秘地被溫暖的手指急切地剝開,那人沒給她絲毫喘息的余地便插了進去。

    風生的索取沒有半點溫情而言,她不屑于同她接吻,更不屑于做繁瑣冗長的前戲,那種事也不是她應該做的。

    她如此想著,將手指在里面快速捅弄起來。

    她試圖用粗暴的占有來掩飾自己第一次觸碰她的身體的莫名局促的憤怒。

    她迫切地想要第一次趕緊過去。

    啊、官人,奴想擁澀的感覺讓梅娘下意識想要夾緊膝蓋,但是身體里刺痛的快感已經(jīng)涌上來了,她被迫分開雙腿,被鉗制雙手,逃無可逃,身體只能緊貼著門瑟縮,卻是半點戳刺也逃不過去,嗯求求你、停下

    恨真說下午他和阿雍在知府衙門用膳,他逼著阿雍喝了一杯酒。

    阿雍碰不得酒的,小時候誤打誤撞喝了一杯,當場便暈了過去,起了一身的紅疹,又是連日高燒。

    她本是想人既然來了,總要說一聲,難免通融,卻是話不得一句整的。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阿雍不省人事的時候,與他人做這般的事情

    梅娘急得眼淚直流,guntang的珠子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風生的額角。

    風生停下動作,抬頭,不善地凝著她,怎么?你可別跟我說你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奴好不容易她停了動作,梅娘正想說個分明,卻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見這人脖子上紅色的點痕。

    仔細看來,不止是脖子,手臂上也有。

    這這都是怎么弄的?梅娘一驚,立即想到了什么,擔憂地道:想必是碰了什么不該碰的,身上是疼是癢?難不難受?

    風生的臉色益發(fā)難看,眸色直往湖底沉去。

    她何曾如此難堪。

    她強暴她、侵犯她,難道是圖她不合時宜的關心么?

    可梅娘如何能懂,話意頓了一下,半勸半乞地道:奴帶了膏藥,就在地上的衣服里

    隨身帶著膏藥,風生冷冷嗤笑一聲,想必也不是為我準備的。說罷,不屑地放開了她的身體。

    正當梅娘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她雙腳離地,身子被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