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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嬌嬌,溫香重新入懷,握著她的小手解釋道:“醫(yī)書上說,少數(shù)女子在房事極樂時會噴出大量的春液,nongnong是被我入的太,太過分了?!?/br>生怕說出再惹嬌嬌生氣的話,容宸把責(zé)任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姜容容聽完他的一番話,瞬間無地自容,難道她竟然開始享受起和容宸行房了?“把我的衣裳給我。”姜容容不習(xí)慣渾身赤裸如嬰兒般被他抱著。“nongnong的衣裳被我撕破了,先穿我的好不好?”太子妃回府所帶的衣物首飾均放置在后面的馬車上,容宸從車內(nèi)臥榻上取出自己平日就寢所穿的中衣,看著嬌小的她套在滿溢著他的氣息的月白色中衣里,容宸瞬間無法控制心猿意馬,他是個不喜歡委屈自己的人,攬過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小人兒扣在懷里,“別動,讓我抱一會兒?!?/br>深深呼吸著獨屬于她的幽香,下體再度支起的帳篷已經(jīng)不容忽視了,姜容容這回打定主意不再讓他得逞,容宸只好強(qiáng)迫她的雙手為他紓解。修長的大手緊緊握住白嫩的柔荑,照著以往他夢里的場景,大拇指先按住頂端冒著透明前精的馬眼,給予按壓的刺激,再在堅硬的棱溝上畫了好幾圈,先射了一小股前精,才開始上下揉動著硬挺巨碩的龍莖,他的動作逐漸由緩變快,棒身上的每一處都被撫摸按揉到,下方墜著的兩顆子孫袋在烏黑的恥毛間若隱若現(xiàn),也被軟嫩的小手力道適度地握在手里,春風(fēng)般輕柔的撫慰了一遍,這樣來回幾次全面的手yin,一股從脊椎竄上來的快意令容宸差點泄在她手上。姜容容只覺得小手快要被棒身上的褶皺摩擦得發(fā)紅,他狹長的鳳眸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下身的動作迅疾如雷,專注的眼神炙熱如火,她被他這樣的看著,仿佛被他用目光強(qiáng)要了一遍,再也動彈不得,只能沉淪在欲海里,跟隨著他的節(jié)奏起伏。馬車靜靜地行駛在官道上,太子出行,民眾早就被疏散至一邊,侍從們也都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不敢靠的太近。過了許久,射意上涌,容宸一把摟過她,將肩頭的烏發(fā)撥至一側(cè),含住白玉香軟的頸側(cè)肌膚,嗅著獨屬于她的淡淡體香,將憋了許久的濃烈欲望盡數(shù)泄在了她的柔荑上。拿過一旁的帕子沾了水給生氣的小兔兒細(xì)細(xì)擦拭雙手,吃飽了的容宸春風(fēng)得意,任憑姜容容怎么推開他,下一刻就抓住瑩白的腳踝把她扯到懷里,姜容容好不容易逃到馬車的角落里,還是躲不開他,認(rèn)命的被他抱著,心里還是隨時戒備著這只會隨時發(fā)情的野獸。容宸看到案幾上有剛上貢的新鮮櫻桃,挑了一顆紅潤大顆的,除去枝干,遞到不聽話的嬌嬌嘴邊,“nongnong愛吃的櫻桃?!?/br>“不愛吃?!?/br>“小時候nongnong進(jìn)宮,我總是留著給你吃,nongnong忘記了?”“忘了?!苯萑菰趺磿浀眠@么久遠(yuǎn)的事情,誰知道這人是不是編出來誆她的?容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忘了也好,那就再重新記起來?!?/br>說罷,將那顆櫻桃含進(jìn)自己嘴里,俯下身,送進(jìn)身下嬌嬌嘴里,“唔···”櫻桃紅潤的果rou在唇齒交合之間輾轉(zhuǎn),竟還沒有她的丹唇誘人,香艷地吃完這顆櫻桃,容宸微笑著問:“還敢忘嗎?”只要她敢說還會忘,他就會繼續(xù)用這種方式喂下一顆,這個笑里藏刀的yin獸!更可惡的是她還要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姜容容不甘心的搖了搖小腦袋。這一番繾綣旖旎,被馬車上厚實的帷幔遮的密密實實,半點春色也沒有露出來。作者有話說:恢復(fù)雙更!?(????第二十九章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姜容容倚在樓閣欄桿上,看著桃林紛紛,春風(fēng)拂過,引起一陣粉霧飄散。轉(zhuǎn)眼間,她已經(jīng)來太子府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來,容宸對她如何,怕是用“心頭rou,掌上珠”形容也及不上,府里一切吃穿用度都是以她的喜好安排的,后花園中栽種的也是她愛的牡丹花和桃樹,這樣的布置,怕是很久之前就開始準(zhǔn)備了,其余種種更不細(xì)說,細(xì)枝末節(jié)之中都是他對她一番貼心呵護(hù)。只是她心中仍有一股子氣,有時借故發(fā)作,他卻永遠(yuǎn)笑臉相迎,倒讓她舍不得再給他一巴掌。鸚哥安靜地捧著罩衫站在她身后,看著太子妃臨欄而立,身姿綽約,宛如即將乘風(fēng)而去的仙子,轉(zhuǎn)過身來,那如畫的眉眼卻帶著一絲揮不去的憂郁,我見猶憐,“鸚哥,走吧。”忙從容色震驚中回過神來,低低的應(yīng)了,卻突然有人來報,說皇后娘娘來了,要見太子妃。容宸今日去上朝了,好容易放過她一天,又來了個皇后,姜容容暗自嘆了口氣,吩咐鸚哥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去了內(nèi)殿。端敬皇后她是從小就見過的,長大后在宮中見的次數(shù)也不少,這位皇后甚為喜歡她,只不過不如皇帝那般親罷了。印象里這位皇后性子溫雅嫻淑,主持后宮穩(wěn)當(dāng)有度,不失威嚴(yán),皇表叔也甚為敬重她,雖然后宮妃嬪眾多,也一直沒有怠慢過這位皇后。這會兒端敬皇后拉著她的小手坐在紫檀雕花椅上,喝了口侍女送上來的雨前龍井,側(cè)過身子與她說話:“容容小時候便是個美人坯子,本宮那時候還和圣上開玩笑說如此清姿,注定是要入咱們皇家的,沒想到真的成了兒媳婦?!?/br>姜容容得體的笑著:“娘娘過獎?!?/br>寒暄了幾句,便切入了正題。皇后看了她仍帶著憂郁的愁容一眼,“本宮這次是想和容容說些掏心窩子的話,我這個兒子的個性我最清楚,從小就倔,認(rèn)定的事情九頭牛也拉不回,你是他從小就定下的人,他雖然瞞著不肯告訴我和他父皇,可是總歸是自己肚子出來的,本宮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嗎?有時候心思一直憋在心里,爆發(fā)出來便可能失去理智,只是,凡事都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是不是?”想來這位皇后來看望她也有當(dāng)說客的意思,姜容容心底有些想笑,她都已經(jīng)是太子的人了,還能長翅膀飛出去不成?所有人都說她應(yīng)該乖乖當(dāng)好太子妃,沒有人理解她被迫與青梅竹馬情誼的容玨分開的痛苦,也沒有人問過她愿不愿意當(dāng)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妃。握住姜容容小巧瑩白的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本宮最想說的是,人,要活在當(dāng)下,對不對。”“謝娘娘教誨。”也只是謝謝,不代表自己認(rèn)同。皇后知道此事急不得,看來自己兒子追求美人還是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不過看著新媳婦明顯不再抵觸的面色,都是女人,她相信他的兒子終有一日能抱得美人歸。皇后走后,姜容容心緒有些亂,也沒有再去賞春景的興致,便讓鸚哥帶著她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