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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容從未做過主動求歡這種事,臉皮太薄,羞恥心讓她邁不出這一步。“那nongnong是怎樣對表哥的?嗯?不想讓表哥碰?”“沒···沒有···”錙銖必較的壞人,姜容容心里腹誹。“nongnong別在心里罵我,我聽得見?!蹦套佑直荒腥耸就愕娜嗔艘幌?。這人有讀心術(shù)嗎?!怎么她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怎么這么嬌?(H)つ第四十四章?“nongnong,你再不動作,表哥就走咯?!?/br>語畢,他竟然真的拿起了扔在一旁的衣袍,似乎打算披上衣服離開。“等等?!币恢恍∈秩缢傅刈プ∷囊聰[。姜容容忍著下身的空虛感,咬了咬唇,顫巍巍地撫上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roubang。她全無技巧,只是柔柔的抓著,容宸卻覺得已是最大的折磨,僅僅看著她的柔荑附在自己猙獰的棒身上,他就快忍不住想全部射給她。美人兒顯然沒打算給他乖乖手yin,輕輕附在那一只小手都圈不住的棒身上便不動了,只用一雙漾著春波的美眸看著他,欲語還休。表示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極限了。容宸低低嘆了一口氣:“怎么這么嬌?”偏偏他還心甘情愿。終究是不舍得讓姜容容渴得太久,下一秒頎長的身軀再次覆蓋住瑩軟的嬌軀。碩大yinjing重新捅進等待已久的濕潤嫩xue里,容宸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切原則在她面前都可以作廢,而他竟然甘之如飴。“呀···恩···”滿足的嬌啼復又響起,姜容容被入的微微蜷縮起了腳趾。如同一只正被主人順毛的小貓兒。足尖輕點在男人寬闊有力的背上,仿佛有羽毛輕柔地劃過,惹來更加迅疾的搗弄。“啊···啊···”在情欲里,心愛女人的嬌啼聲是最好的春藥,只會讓男人化身最兇猛的野獸不斷侵略領(lǐng)地,容宸也不例外。“nongnong···乖nongnong···”男人清冽的嗓音因為情欲沾染上了一絲暗啞,在這般春意下,越發(fā)撩人。“嗯?”姜容容此時正是被填滿的心滿意足之時,軟軟地應(yīng)著。“喜不喜歡我?”捧起胸前兩團玉雪高峰,容宸抬起俊龐認真的凝視著她,仿佛此刻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人。“唔···”伸出藕臂,抱住男人修長的脖頸,姜容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軟嫩的胸乳與男人擁抱她的寬厚胸膛緊緊相貼,可以清晰地聽清楚兩人的心跳。容宸告誡自己不要被美人計輕易誘惑,懲罰似的咬了一口雪嫩頸子,暫停了下身的動作,從那團溫香中起身,溫柔的捧起姜容容的小臉:“喜不喜歡?”仿佛所有的思緒都被那雙漆黑的鳳眸封停,她再也沒有余力考慮其他。不念過往,不想今后。此刻,紅綃帳暖里,相擁纏綿時,說姜容容沒有動心,是騙人的。無需多言,她的眼睛已經(jīng)給了他答案,欣喜若狂之時,容宸急急挺動,要將所有的熱情都傾注于她。就算知道或許只是此刻的一時情迷,他也十分歡喜,他會慢慢的,步步為營,讓她這一世都眷戀著他,再也離不得他。“喜歡就把表哥含緊一點,這輩子都不許放開。”“嗚嗚···你總是愛這樣欺負人···”這人慣會得寸進尺。饒是床笫間的葷話聽得不少,姜容容還是有些不習慣。人前清冷昳麗,尊貴端方,到了床上就只會換著花樣兒欺負她。cao動roubang一下下地搗弄著濕漉漉的花xue,插到苞宮時,囊袋撞到圓潤的小屁股上,來回幾次,便將兩瓣白玉拍擊成了緋紅花瓣。容宸按揉著她的小屁股,“只欺負nongnong一個?!?/br>不過一個她微(H)つ第四十五章?宮殿內(nèi)的三足銅熏香爐浮起裊裊香煙,上好的橫隔香已燒了許久,這香全名叫橫隔沉,這是一種內(nèi)質(zhì)堅致而紋理呈橫向的沉香,極難尋得,太子妃睡眠不穩(wěn),有時會發(fā)噩夢,所以太子專門尋來此香,助她入眠。侍女將快要燃剩的一塊取下,復又替換上一塊嶄新的。不可避免的聽到帷幔遮掩的內(nèi)室傳來的陣陣嬌吟,不禁羞紅了臉頰,連忙低著頭退下,不敢多想。鋪著蘇繡錦衾的大床上,兩只交尾鴛鴦?wù)囚~水情濃時,姜容容被最后的一下深擊撞得渾身顫抖,眼前驟然閃過一陣刺目的白光,嬌啼著xiele一大攤yin水,沖刷著正來回伐撻的yinjing。容宸已cao了她許久,一直隱忍不射,如今被她兜頭澆下一大股春水,再也抑制不住,抬起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使性器插得更深,按著她的小屁股將全部濃精都灌進了zigong里。極樂之后便是極度的疲憊,姜容容沒撐住一會兒就困意襲來,可是身上全是之前交合時兩人的體液,著實難受,被男人一把抱起,去了后面的玉清池。玉清池內(nèi)水溫適宜,熏得人軟軟綿綿,姜容容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動作,任由容宸替她擦遍全身,最后將如同赤裸嬰兒一般的她披上綢緞里衣,抱著回內(nèi)室殿去了。姜容容已是半睡半醒之間,一碰到柔軟的床褥,便枕著那雙修長的手臂便睡著了。容宸摟著承歡過度早已熟睡過去的嬌嬌,享受著軟玉溫香,卻因心中思慮繁多,了無睡意。臂彎里的人兒,可是心甘情愿在他處沉睡?若不是,他可否能憑一己之力留住她一輩子?望著好夢正酣的嬌顏,驀的想起上次馬車上她嬌俏地打趣:“莫非表哥不是君子?”君子?古語有云:君子不茍求,求必有義。君子不虛行,行必有正。而他所求,不過一個她;他所行,不過為了擁有她。他是太子,是一國儲君,從小便是以國之君子教養(yǎng),可是為了她,他可以不顧正義,若能擁有她,他也可以不做君子。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而他喻于她。自幼年以來,權(quán)勢地位生來便伴隨著他,他并不覺得有多么歡喜,只有她,不知何時入駐進他的心底,蠻橫地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他毫無抵抗之力,只能暗自埋在心里,任由其生根發(fā)芽。可是隨著年歲的增長,這棵綠芽肆無忌憚地生長,逐漸占據(jù)了他整個的心房。在觥籌交錯的宮宴上,蕓蕓向他暗送秋波的貴女中,她怡然自得,他隱忍不發(fā),她在舒適的角落里與人談笑,他在期盼的目光中被人包圍,二人被人聲鼎沸硬生生隔成兩個人間。直到這場因為他想見她而特意舉辦的宮宴結(jié)束,他渴望的那個人,始終,都沒有看他一眼。后來,他開始控制不住地去國公府看她,美其名曰是與姜國公探討國事,實則只是想多看一眼那張玉雪團子般的笑臉,連姜國公都看出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有心愛的她,眼里只有容玨。日復一日,她早已在他心里長成了參天大樹,他發(fā)了瘋的想要她,看到她與容玨相處之時,他也曾想過將容玨殺了,這樣她的眼里就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