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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卿扭著腰按著他的頭,也不知道是想讓他停還是讓他繼續(xù),雙腿在他的舔舐下軟到了極致,只能細(xì)碎的哼哼。靈活的舌頭游走遍了xiaoxue的每一處,炙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花瓣上,時不時還往里鉆,柔軟的舌尖刮著不斷收縮的內(nèi)壁,大量的蜜液被吮吸出來,嘖嘖作響的水聲灑遍了整個房間。“卿卿,你夾得太緊了……”此話一出季卿羞紅了臉,本想放松的蜜處夾得更緊了,周見深往里插了幾下后就抽出來開始舔舐外面的花核。他的力道輕重合適,不停的吮吸舔弄,還在季卿流出新蜜液時含住她整張小嘴把水都吞下去,很快她就再次哆哆嗦嗦的高潮了,周見深也把她的蜜液全部喝入口中。等xiaoxue的抽搐停止后周見深將季卿翻到桌跪趴著,臀部高高翹起,他解開腰帶就狠狠對著那個小洞插了進去。“啊——!嗯……啊……”為了插得更深入,周見深伸手將她的臀rou掰開,兩個嬌嫩的洞口一個被他插著,一個微微張合著,看來以后可以試試后面……勁腰不停的前后挺動,季卿撅著屁股被入得蜜液泛濫,周見深用手指撫了一把水液,然后又開始用指尖揉弄花核。xiaoxue和花核同時被刺激,季卿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周見深興起,居然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哪知她一受刺激又多流了些水。感覺到里面更熱更濕,周見深cao得越發(fā)用力。“卿卿……你真的很敏感……”粗長深紅的roubang來回進出緊致濕潤的xiaoxue,周見深微喘著狠狠的cao她,沒換姿勢沒用技巧,就是直來直去的抽插。精囊拍打在臀rou上,兩人俱是汗流不止,最后他狠狠的往深處一頂,灼熱的jingye就全數(shù)進了季卿的花心處。云雨過后兩人一起洗了個澡,周見深這里有適合她穿的衣服,兩人換了衣服吹了頭發(fā)也才早上10點。時間還長,于是周見深打算帶季卿去打打球,練練靶,可還沒出門,季卿的手機就響了。打電話的是蔣東越,季卿想也沒想的接起。“怎么啦?”蔣東越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卿卿,我跟你說個事你別慌啊……”季卿低頭笑了笑。“怎么了?你說吧?!?/br>“卿卿……上個星期玉升國因為受賄落馬了,留置期間還攀扯了你哥,我估計……我估計這會兒你哥也被留置了……”手機落地,季卿退后一步,腦中一片空白。【備注】留置可以理解為雙規(guī),即在規(guī)定的時間、規(guī)定的地點交代問題,但和雙規(guī)有些區(qū)別,留置更規(guī)范嚴(yán)格,大家理解意思即可,不影響看文。第101章博弈把手機撿回來,季卿拒絕了周見深送她回去的請求,剛才她是被突如其來的消息給弄懵了,可現(xiàn)在回過神來,她知道自己最該做的就是回家。然后不和任何人接觸,不多說不多做,不給季廷欽帶來任何的麻煩。周見深也知道這事非比尋常,也不再多言,只把季卿送到樓下后就轉(zhuǎn)身回樓上打電話。晚上8點,蔣東越來到季家,季卿正端坐在客廳里發(fā)呆,他放慢了腳步走到季卿身邊坐下,又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卿卿……”季卿抬頭,眼角已經(jīng)有些泛紅。“到底怎么回事?”蔣東越眼中浮現(xiàn)不忍之色,接著又把季卿擁入懷中,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卿卿,你別著急,我跟我哥說了這個事了,他正找人問呢?!?/br>季卿搖頭。“我沒事,你也別把事情往自己家里攬?!?/br>“卿卿,你這么說就是不喜歡我了,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玉升國上個星期就被監(jiān)察委秘密留置了,就你哥去災(zāi)區(qū)的那幾天,現(xiàn)在批捕令還沒下來,估計再過幾天就有通知。”“然后你哥……你哥我估摸著是昨天或者今天才留置的,那個玉升國胃口太大,和南京軍區(qū)的劉司令一起貪欲了700多個億,恰巧那個劉司令的兒子就在你哥手下做參謀,這一來二去居然又扯到你哥也知情,不過你也別著急,現(xiàn)在就是調(diào)查,不會有事的。”季卿靠著他的胸膛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才雙眼通紅的直起身子。“你先回去吧,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等過了再來?!?/br>蔣東越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添亂的時候,于是只能好好安慰了季卿幾句后就起身離開。與此同時,季廷欽也正在留置房里接受問話。季廷欽身份特殊,帶頭來審查的人是吳挺的父親吳毅,可無論他怎么問怎么說,季廷欽的回答都是三個。——不知道、不清楚、沒做過。于是雙方就這么僵持了一個多月,期間玉升國和劉品良已經(jīng)正式被捕并移交軍事檢察機關(guān)依法處理,而季廷欽仍然處于留置期。軍委副主席之一被革職查辦,常任委員被留置,而剩下的另一位副主席佟仲達和其他三位常任委員皆受到不同程度的審查和詢問。于是一股反貪之風(fēng)頓時在整個軍政界掀起,人人自危,恨不得立刻肅清身側(cè)以表廉明。但這外面波浪滔天,季廷欽和季卿卻都是沉默不言,這倒能看出來這兩人是真兄妹,性格脾性頗為相像。其實到這個位置了誰又能真的干凈?就連蔣廉明這種也會把自己的兒子們?nèi)M軍政機關(guān)里以謀前途,更別說其他的了。季廷欽做為四位委員里最年輕的一位,平日里就讓不少人記恨艷紅,只不過忌憚著他是艾銑國的心腹不敢多言,這回被副國級貪污案拉下馬來,以吳毅為首的一眾官員都等著看呢,就連艾銑國也不禁有些擔(dān)憂。這季廷欽在廣州的時候就膽識過人,他一手給提上來,他也爭氣,到了今天這個位置。艾銑國自知自己到此位置已是今生極限,所以對季廷欽是格外看重,這人精明強干進退有章,除了家里的事亂了些,其他都很好,而且這家里的事好處理,遮掩一下就無礙,等過個五年十年在他當(dāng)初的位置上熬一熬,以后那山頂說不定也是有希望爬一爬的。好在事情雖然大,可季廷欽挺得住,在留置房里不動如山,心里防線半點不破,讓吳毅等人心急如焚。這留置最多三個月,現(xiàn)在除了劉暢新的證詞外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難道忙了這么一通要功虧一簣嗎?于是這事就這么僵著,期間季廷欽每天坐在椅子上,標(biāo)準(zhǔn)的軍人坐姿,腰板挺直,雙手放在大腿上,不動不燥。而季卿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安靜的吃飯睡覺,期間周見深蔣東顯幾人打電話過來,她也不慌不忙的閑聊,全當(dāng)山下喬裝的監(jiān)察委人員不在。不知不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