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關(guān)】當(dāng)著弟弟的面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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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復(fù)大發(fā)慈悲的打開柜門后,時晝還傻傻的愣在里面,被他催促一聲才慢吞吞地走出來。他一抬眼就看見喬遲卿正側(cè)過身子系著紐扣,她沒有繼續(xù)穿那件濕衣服,而是穿了時復(fù)給了她的。那件男士浴服對她來說明顯太過寬大,衣擺一直蓋過大腿,兩條幼細的小腿在燈光下光滑白皙。她的手還有些發(fā)抖,領(lǐng)口系了兩次都弄好,略顯局促的抿了抿唇。時復(fù)低頭看過去,替她整理妥當(dāng)。時晝也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喬遲卿輕輕瞥向他,那雙眼睛布著盈盈的水光,涼涼的,很柔軟,他幾乎是震了一下。好在她迅速扭過頭。他第一次意識到女孩子可以這么清秀。時復(fù)要把那顆鈴鐺戴在她的手腕上。喬遲卿臉一燙,猛地縮回手。時復(fù)頓了頓,頭也不抬的把手伸到時晝面前,“手帕給我?!?/br>他“哦”了一聲,手忙腳亂的在身上摸索,最后從上衣口袋里翻出一條給他。時復(fù)將鈴鐺上沾到的jingye擦拭干凈,才重新系在喬遲卿手上。她現(xiàn)在只要稍微動一下,就能聽到低低的“叮當(dāng)”聲。“喬小姐?!?/br>總覺得時晝的眼神變得很奇怪。“喬小姐?”難受。時晝想拍她的肩膀,但剛一抬手又猶豫著收了回去,“你怎么不理我?”“干嘛?”“鑒于任務(wù)未能成功,現(xiàn)在將開啟懲罰模式,是否準備好接受?”“……只懲罰我一個人?”“雙人懲罰?!?/br>喬遲卿指向時復(fù),“那你怎么只看著我一個人說?”時晝摸了摸鼻子,“那個,哥你……”“接下來的任務(wù)你會參與嗎?”“……我只作為規(guī)則制定者,不直接參與游戲,但是……”時復(fù)看了他一眼。時晝的后半段話說不下去了。喬遲卿心里樂壞了,表面還是做出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你不會要全程旁觀吧?”“你們還是先聽我說說懲罰內(nèi)容?!睍r晝的目光與她接觸了一瞬,再開口時語氣就有些尷尬,“……yindao運糖,顧名思義,在運送到冰室之前不準掉出體外。”時復(fù)的食指一動。喬遲卿那里下意識縮了一下,她特么簡直要瘋了,“你弟弟多大?”時復(fù)嘆了口氣,“20歲?!?/br>她驚了,“那這些東西他都是怎么想出來的?你平常有管管他嗎?”時晝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果遞給她,笑著說:“他的確沒管過我。”時復(fù)也笑了,“從前以為他不需要我管,現(xiàn)在看來,是得好好管管。”時晝臉上的笑容有些僵。喬遲卿一看他吃癟就覺得開心極了。但她發(fā)現(xiàn)糖果的包裝紙是藍色的,“你這是什么口味的?”時晝說:“忘了。”“……你好不負責(zé)任?!?/br>“你為什么會關(guān)心這個?應(yīng)該是水果味的吧?!?/br>喬遲卿剝開糖果紙,低頭嗅了嗅,松了口氣,“還好不是薄荷味的。”時晝反應(yīng)過來她的意思,“哈,失策?!?/br>傻不隆冬,還失策。不過任務(wù)還是要做。喬遲卿把時晝推遠一點,打開柜門,準備躲在里面把糖塞進下體。那里還是酸酸的,真是折磨。時復(fù)攔住她,“我來吧?!?/br>他對時晝說:“你站到門口,背過去。”時晝看樣子有些不滿,什么也沒說就走了。喬遲卿把糖果交給時復(fù),趴在衣柜上。“這是什么口味的?”他冷不丁問。“啊……好像是檸檬味。”“很酸?”“是吧,你不喜歡嗎?”時復(fù)沒回答,“屁股撅起來?!?/br>一只大手在股間摸索了一陣,用兩根手指把水果糖送進了xue口。喬遲卿忍耐的深呼吸。時復(fù)將她整個人翻轉(zhuǎn)過來,再次從前面把手指扣了進去。時晝那小子在催,“好了沒有?”喬遲卿滿臉緋紅,推著他的肩膀,力氣很弱。時復(fù)看著她的眼睛,低聲說:“里面太滑了。”她不安的扭動臀部,紅潤得嘴唇抿的緊緊的,額頭滲出一層薄汗。時晝將頭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時復(fù)剛好從她兩腿間抽出手,指間分明沾著濕噠噠的黏液。時晝的視線很明顯的在上面停留了一下。喬遲卿安慰自己,之前都被他聽過那么多次床戰(zhàn)了,這算什么,呵呵。去冰室的路不遠,也不用上下樓梯,喬遲卿緊張兮兮的夾著屁股,生怕水果糖掉出來。時晝一個人走在前面,乖覺地放慢了腳步,沒有回頭看她的囧樣。……冰室內(nèi)溫度很低,中央巨大的水池里盛滿了冰塊,冒著白茫茫的寒氣。連圓桌上的幾杯酒里也放著冰塊。鼻腔吸入沁涼的空氣,喬遲卿往時復(fù)身上靠了靠,抱住他的腰。他攬住她的肩膀,“要在這里待多久?”時晝眼含不快看了一眼兩人黏黏膩膩的姿勢,往手心哈了口熱氣,坐在椅子上,“把糖取出來就能出去了。懲罰模式嘛,環(huán)境差一點正常?!?/br>他指著半透明冷氣膠簾,“那后面就有張床。我補充一下規(guī)則,得你用嘴幫喬小姐吸出來。”喬遲卿:“……”時復(fù)掀開膠簾,帶她進去的時候,她忍不住小聲問:“你們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是不是不太好?”時復(fù)“嗯”了一聲,“他想整我很久了。”“……哈哈?!彼脽o辜,氣哦。時復(fù)平躺在床上,說:“你自己來。”他竟然要用這種姿勢……喬遲卿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敢把腿跨過他的腦袋。好在時復(fù)也沒嫌棄她磨蹭,為了減少尷尬,還順從的閉上眼睛。她滿臉通紅的看著時復(fù),幫他把蓋住眼睛的劉海往旁邊捋了捋,“你會不會……”時復(fù)的唇角微微勾起,“我很期待?!?/br>“……”你變了。她慢慢往下,用膝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壓根不敢坐實了,虛虛地維持著一定距離。即使隔著一層內(nèi)褲,還是能感覺到時復(fù)溫?zé)岬暮粑鼡湓谒教帯?/br>喬遲卿本來覺得自己能堅持的久一些,但是腿軟胳膊也軟,心又跳的超級快,體力迅速消耗。她沒抗住朝下蹲了一點,時復(fù)堅挺的鼻梁戳進rou縫,柔軟濕潤的嘴唇也貼在自己那里。她跟觸電似得往上一彈,時復(fù)卻按住她的腰,下巴微微抬起。他張開嘴,探出舌頭在那里舔了一下。“啊……”喬遲卿抓著身下人的黑發(fā),覺得自己快化成一灘水了,沒有一點力氣躲閃。這一幕朦朧也清晰,女人的臀部被衣服遮擋嚴實,腰身的曲線卻勾勒的十分纖美。她的大腿雪白修長,夾著他哥哥的頭。時晝渾身發(fā)熱,他仰頭灌下一口冰涼的酒液,脖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還是很熱,身體里像燒著一把火。時復(fù)掰開她的兩瓣臀,用牙齒將內(nèi)褲咬成一條細繩,鼻端嗅到淡淡的清甜,帶著一點女人下體特有的sao味。他舔了舔那被內(nèi)褲緊勒著的yinchun,肥肥嫩嫩的,讓人生出啃咬的欲望。喬遲卿的身體前傾,趴伏著,顫栗個不停。那個女人……時晝輕呼了口氣,脫掉鞋襪,赤著腳踩進冰塊池中,直到整個下半身都埋了進去。他抓了一把冰塊塞進襯衣里,胸口的肌膚凍得發(fā)痛。他嘶了一聲,瞇起眼睛,看到哥哥的喉嚨在作出吞咽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