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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向他一次次的沖擊。何織音也挺身迎接他狂野的入侵,她雙腿纏上他的腰間。在最後一次狂猛的沖刺,兩人共同達到震撼的高潮。窩在童稟勛的頸窩,撫著他汗?jié)竦尼岜?。「我想你該吃飽了??/br>他用一肘撐起自己,低頭看著她?!肝疫€可以再多吃一點?!顾p笑地回答。童稟勛抱著她起身,回到他的臥室,小心將她放在床上,然後進入浴室。她聽見放水的聲音,他回到身邊再度抱起她,她溫順倚在他的胸膛,最後他們相對著坐進大浴缸里。當何織音閉眼舒服地嘆息,他突然又抓緊她的腰坐在他大腿上,她吃驚地望著他。「讓我?guī)湍闱逑窗?!?/br>他那麼說,可是織音并不相信,因為他用的是嘴,然後吻遍她的全身,她發(fā)出更舒服的嘆息。當他再次進入她時,她并不意外。童稟勛似乎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況且他剛剛說過,他可以再多吃一點。再歷經(jīng)一次欲仙欲死的快感,她的眼皮已經(jīng)半垂了。童稟勛用毛巾擦乾她的身體,吹乾她的頭發(fā),還幫她穿上一件他的T恤,最後要她躺在他的床上。童稟勛突然走出臥室,何織音清醒一些。難道他要去睡她的房間?她剛想完,他又回來到房間里,手上拿著他們剛剛遺忘在廚房里的衣服,擱在椅子上。衣服放在一起,但沒看見自己的底褲,她紅著臉,想著要不要開口問他,要是遺漏了,可就超級尷尬。他好像有讀心術?!改惴判?,我都有拿進來?!拐f完,他緊緊抱著她入睡。作家的話:乞票票、禮物、推薦、留言支持一下嘛撒嬌☆、(7鮮幣)42.惡夢夢境來到傍晚時分,童稟勛拍攝雜志封面完的工作結束後,手機響個不停,接起來竟是秦柏林撥來的,以往他會透過經(jīng)紀公司聯(lián)絡,看來電話號碼是戴妃妮給他的。她真的已經(jīng)太超過,一步步都往他的底線踩,若不是昨晚答應過她,肯定現(xiàn)在就把秦柏林的電話給掛了。秦柏林約他在一間咖啡廳里作采訪,童稟勛對他說不必麻煩,約在經(jīng)紀公司就好。「有某個人正在那兒等你呢!」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敢情是她怕他沒有照著約定的話去做,特地在那兒盯稍。心中是說不出的憋悶,站在大樓的玻璃墻邊,竟一眼就看到何織言小小的身影,心里頭浮上她穆如清風的笑顏,悶氣居然一消而散。他開始有些想法,該是把那段六年的戀情忘卻,承迎新感情的時候到了。童稟勛想當面和戴妃妮說清楚,今後兩人各不相關。坐上秦柏林的車來到那個以前常來的咖啡館,戴妃妮依舊選在那處最隱密的位置上坐著。她臉部的線條有些僵硬不自然,大概又跑去微整型,之前童稟勛勸過她好幾次,她已經(jīng)夠美不需要再多做這些無謂的手術,這樣也能惹得她不高興,個把月都不接他的電話,他最後索性不說了,心想自己是跟她的人交往,外在這些事情任由她自個兒決定,只是想不到混雜的演藝圈,把當年單純的女孩變得再不單純了。「小勛,你怎麼沒帶你那個小助理來讓我瞧瞧?」她略顯艱難地揚揚嘴角。秦柏林跟著笑了,他從戴妃妮那兒聽來,說童稟勛的助理女友是虛晃一招。「我不想多說什麼,昨天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但往後你是你、我是我,兩人互不相干?!?/br>戴妃妮在秦柏林旁耳語一句?!杆蓯凵蘖??!?/br>秦柏林點點頭,翻開他的小筆記。「之前你提到你是經(jīng)由外婆那兒認識童稟勛的,我可以去采訪她嗎?」童稟勛和戴妃妮同時開了口,但童稟勛說的是不行,戴妃妮是一口應好?!覆灰ゴ驍_陳奶奶?!顾f。戴妃妮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xù)向秦柏林報著料?!府敵跞舨皇俏彝馄藕眯氖樟袅怂缱兂山诸^上的小混混了,我記得他曾加入過幫派,還進過警察局,要不是當時未成年,恐怕就有傷害前科了?!?/br>「戴妃妮,我受夠了,你利用我沒關系,但我不準你利用陳奶奶。」他大吼著嚇阻她說下去。「秦柏林,這篇報導你可以提到我跟她相戀過六年,也可以寫我曾經(jīng)非常愛她,其馀的事不準你提任何一字,要不然我自有方法讓你在這個圈子待不下去。你們兩人聽清楚了嗎?」在他對面的兩人同時狂點頭。戴妃妮看來面無表情,是因為僵硬的臉部肌rou沒辦法控制,其實內心很驚恐,她明白童稟勛對他愛的人可以很好,對他不在乎的人可以完全不管死活;他剛剛的那番話-「曾經(jīng)非常愛她」-是表明她已經(jīng)徹底成為過去式了嗎?他頭也不回地離開咖啡廳,搭上計乘車回到家里,織音還沒回來,但他迫切渴望看到她的臉。倒了一杯威士忌,在喉頭的苦味讓他回想這六年的種種,從甜蜜到後來的冷澀,眼眶竟然有些泛紅。直到織音出現(xiàn)在面前,他意識到久未放晴的心空出現(xiàn)了曙光,他的惡夢終將完結。織音是愛他的,織音應該是愛他的,嗯??織音愛他嗎?童稟勛驟然驚醒,才發(fā)現(xiàn)房門被敲得急作響,他先是往身旁一摸但摸了空??椧裟兀?/br>他跳下床開了門,是克勤,沒問他有什麼事,先開口問他有沒有看到織音。「童哥,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才叫醒你的,織音她現(xiàn)在人在大門口?!箍饲谕塘送炭谒耪f?!父粋€男的在一起。」☆、(7鮮幣)43.難道她想劈腿何織音一早醒來,見身旁的人睡得很熟很安詳,但是昨天夜里她又聽到他夢囈著戴妃妮的名字。她對自己說不用在意,既然從艾力克斯口中清楚明白了童稟勛對戴妃妮的深厚感情,在童稟勛需要人的安慰之時,剛好她在場也愿意給他安慰,他們之間算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況且她也不覺得自己是吃虧的一方,又何必他計較些什麼。悄聲穿上衣服,何織音拿了昨晚擱在酒吧邊的提包,回到自己的房間,翻出包里的電話,一看有多未接電話和簡訊。「賢宇學長?」她很吃驚。徐賢宇是織音大學學長、攝影社社長,似乎是唯一對她有好感的異性。半年前因為童稟勛事件,讓她求職處處碰壁,那時候賢宇學長就建議她先到國外游學進修,等到風波平靜後再回來。於是乎織音就跟學長一起去美國,大半旅費還是學長先借她的。當初在異鄉(xiāng)人生地不熟,所以很依重他的陪伴,還答應等回國找到工作就和他交往。只是半途因為何識言要頂下綠洲餐廳,母親不答應引發(fā)的家庭革命,她不得不提前回到臺灣,學長還好心頂替她在美國接下的臨時工作。這三個月來,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