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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藍天晨?”嚴善抖然一驚。難道岳允昊把那件事跟她說了?汪蘊兒驚恐地接道:“你還愛著她?”他回頭,望見她眼底深沉的失落。“可是她已經(jīng)死了,你再怎么愛她,她也感受不到。你應該要過回自己的生活,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彼芨吲d自己講出的是道理,而不是吃醋的話?!澳悴荒苤粣壑眩粢馍磉厫勰愕娜瞬艑??!边@句話是她為自己說的,希望他能察覺到她的真心。嚴善看見汪蘊兒的反應,認為現(xiàn)在能令她打退堂鼓的方法似乎還有一種。他緩緩說出?!笆堑?,我一直還愛著藍天晨,從沒有忘記她,這輩子再也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了?!?/br>果然,她像受了傷似的蜷縮了一下,喃喃地重復他說過的話?!斑@輩子再也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br>“對!所以你不要再說什么愛我之類話,也不要嘗試勾引我。你--”他緊握著拳將話一字一字說清楚?!澳愀颈炔簧纤{天晨的一半。別再來sao擾我了!”汪蘊兒頓時跌坐在地上,原本被嚴善親吻到紅潤的嘴唇,突然間被蒼白全吸食掉。她顫抖地回答?!拔颐靼琢耍乙院蠼^對、絕對不會再去煩你!”太好了!這是他想聽見的回答。嚴善轉過身拿起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穿上離開這間小屋子。正如以往他送汪蘊兒回家似的,離開時的路那么的熟悉,但他的心卻從未有那么的痛過。{28}強吻晨起,岳允昊接到汪蘊兒傳來的簡訊向他請假一日,沒有闡明原因,只說了一句對不起,他自然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亦或者是其他的事,比如說:在生他的氣……他昨天的表現(xiàn)太過于失常,想必讓小蘊對他起了反感,只是和藍天晨的關系怕說出來也叫她誤會,所以才選擇遲遲不講,但藍天晨必竟是已逝人世的人,為此破壞他與汪蘊兒的感情也是不值,于是他昨晚入睡前便做下決定要將事實全部訴說出來,沒想到她卻要請假。回撥了汪蘊兒的手機,響了很久沒人接,待系統(tǒng)自動切斷電話后,他又立刻重撥,這會兒對方總算接通了。他急忙問道:“小蘊,你為何要請假,該不會是生病了?”沉默了一會,電話那頭卻傳來陌生的聲音?!澳愫茫沂切√N的朋友,她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她生病了?”口氣愈加焦急,一邊講著電話,一邊披上外套準備出門。“嗯……她的確有些不舒服,所以要向您請假,真的很不好意思,給您帶來麻煩了?!?/br>“她有沒有去看醫(yī)生?我可以送她去醫(yī)院,我現(xiàn)在立刻過去?!痹涝赎灰言诼愤厰r了計乘車。汪蘊兒的朋友只是輕聲道。“你不必趕過來,她沒什么大礙,只需要休養(yǎng)一下子,如果她比較好一點,下午或許會去上班?!?/br>他明白那些話是推托的借口,岳允昊還是讓司機開往汪蘊兒她家的方向?!八疾荒芙与娫捔?,怎么會沒事呢?”對方見無法勸服他,只是嘆了一口氣。沒多久,他到了她家樓外,按了門鈴,嗶聲后大門應聲而來,他三步并作兩步跑上四樓,輕敲汪蘊兒的家門,門一開,是個相當清秀的女子,跟蘊兒一樣的年紀。“我是岳允昊,你是她四個好友之一吧?我聽過她提起,你是?”心里雖是擔心著汪蘊兒,但對象是她的超級好友,不免要客套一下,以拉近關系。“我叫邱菊閑?!彪m然常聽汪蘊兒提起,但邱菊閑見到這個俊逸的男子還是略微一驚。他的視線越過她往屋子里頭搜尋,心里明白他緊張著汪蘊兒的情況。“蘊兒在房間里,可是她不方便見你?!彼馈?/br>“為何不方便?”“她得了感冒,怕傳染給您?!鼻窬臻e不擅說謊,一開口就有些結結巴巴。岳允昊雖是看出她并未說真話,但也不便點破。“那我可以隔著門和她說幾句話嗎?”邱菊閑看這男子實在有心,不忍直接拒絕他,于是便說去問問汪蘊兒。一會兒,她從汪蘊兒房里出來,表情有是為難。“她睡著了,岳先生有什么事可以告訴我,待會她醒了我再轉告她?!?/br>他一聽甚是落寞,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岳先生?”“其實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彼а劭匆幌虑窬臻e?!拔铱梢栽谶@里坐一會嗎?”邱菊閑點點頭,進廚房給他倒些水。岳允昊朝面前這位神情始終帶有淡淡憂愁的女孩道謝。汪蘊兒曾贊過她的朋友們都是大美女,這話挺不假。他喝了半杯的水,才將杯子放在桌上,卻瞥見桌子底下的一張畫像,他拿起來看看,邱菊閑卻有些緊張地向他索回,他看畫像上是個男性,雖看不出畫的是誰,卻想起有號神秘人物曾傳簡訊來要他好好守護汪蘊兒。當時他已曾想過那是汪蘊兒的舊戀情,至于對方是如何神通廣大的有他的電話號碼,他也沒有去多猜,只是真心愿意守候在小蘊身邊。說也奇怪,自從第一眼看見汪蘊兒,她就莫名激發(fā)他想保護她的心情,那種感覺隨著時間還不斷地增長;這個時候想起她心中若還有其他的異性,整個人都被嫉妒給包圍住了。他控制著不好的情緒。瞧一眼那女孩顯得有些無措,看來自己待在這兒倒是惹得汪蘊兒朋友的不自在,岳允昊只好先告辭,一再囑托邱菊閑等汪蘊兒醒時給他一通電話,她溫柔地點點頭。邱菊閑送走了他,再走進汪蘊兒房間,朝床上的人兒輕道?!霸涝赎蛔吡恕!?/br>她沒有反應。“我覺得岳允昊人很不錯,他很關心你,比起那個大……”知道若是提起那個字肯定就糟了,邱菊閑連忙打住話,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躲在被子的汪蘊兒又嗚咽哭了起來。“蘊兒,你別哭啦,你都哭了一整晚,再哭下去說不定眼睛會哭瞎的。”邱菊閑想安慰她,卻不知怎么的,連自己也哭起來了。“你怎么也哭了?”“我也不知道?!?/br>兩個女孩抱在一起,哭作一團。“忘記那個人吧!還有別人把你看得更重要,不是嗎?”邱菊閑吸吸鼻子后勸她。“嗯!”汪蘊兒應了一聲,用哭腫的眼睛看向晾在窗邊嚴善遺留的襯衫,心里頭卻是又痛又亂,可是初生的戀情尤其刻骨銘心,想忘記大叔,談何容易。經(jīng)過一整日的沉淀,加上到了晚間好友們全趕來相陪,汪蘊兒的心情總算平穩(wěn)一點,說不難過了倒也不是,只是不去想它而已。岳允昊幾乎每隔一小時就傳給她一通簡訊,邱菊閑要她趕緊回覆,汪蘊兒卻不曉得該回些什么,若是回傳道自己沒事,他肯定會直接撥電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