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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言……”少女并沒有注意他的話,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名字之上。“我叫軟軟,很軟的軟?!鄙倥诖竭吘捉缼紫滤拿趾?,朝江承言燦然一笑,介紹著自己。江承言聞言覺得有些好笑,還有叫軟軟的,不過隨后又聽阮小沅脆生生的叫了他一聲“相公?!?/br>——————求留言求收藏啊啊啊3.糾纏他十分苦惱的解釋:“軟軟姑娘,我真不是你的相公?!?/br>而這時想起什么般的,十分歉疚的道:“假若姑娘是因為在下之前為救你而與你有了接觸,而想讓我對你負責,我覺得還是太過于草率了,我只想救人,對姑娘絕無冒犯之心?!?/br>阮小沅原是認真地望著江承言,此刻,一雙清澈的杏眼漸漸黯淡,她委屈地癟了癟了嘴巴:“相公,你不要我了嗎?”“我真不是你相公,何來要不要啊……”看樣子,很明顯不是自己先前所想。“不要我嗎?”她一雙溢滿了淚水的大眼盯著他。對著那雙澄澈水靈的眼眸,江承言就覺得頭疼。他猜測她應(yīng)該是神智有點問題,不然也不會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叫自己相公。“相公……”阮小沅吸了吸鼻子,又是鍥而不舍的喚了他一聲。這哪里是他要不要的問題,哪有認識半天就要來要去的,更何況她現(xiàn)在神志不清,他不能乘人之危。“不要?!苯醒砸Я艘а赖?。偏偏自己對她說出不要,就好像自己愧對了她似的。話音一落,阮小沅的眼圈立刻就紅了,她貝齒咬緊下唇,當即就哭了出來,晶瑩的淚珠潸然而下,看得江承言是心里一陣發(fā)緊。“相公……”阮小沅拽住江承言衣擺,可憐兮兮的模樣,我見猶憐。而抓藥的大夫恰在這時走了過來,見此番場景,于心不忍道:“這位少俠,你說夫妻間有什么矛盾,要如此這般呢,我看你夫人也是生的好看的緊,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有什么問題好好解決,多多體諒?!?/br>說罷,還十分沉重的拍了拍江承言的肩膀。江承言感覺自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搜腸刮肚半天憋出一句:“我和她……”話還沒說完,老大夫眉目一橫,趕忙打斷:“別說了,帶著你的小娘子趕緊回去休息,晚上涼的很?!?/br>江承言又尷尬又無奈,總不能和他說這女子神志有些問題,那他肯定會被這老大夫更加看輕,誰讓阮小沅演技如此好,看不出是傻子,且哭的又叫人心疼。無奈之下,他只有付了銀子,手里提著幾包藥材,攜著她步出藥房。走到門外的時候,江承言苦大仇深的看了一眼阮小沅,便見她立刻可憐兮兮的投來視線。“唉——”他只能嘆氣,長腿一邁,往前走去。“相公?!比钚°湫《掏仍诤竺娓÷暤貑舅?,“我們?nèi)ツ??!?/br>江承言知道相公這個名頭是無法從腦袋上卸下來了,只有朝阮小沅道:“不遠處的客棧,早點歇息?!?/br>聞言,阮小沅大眼睛驟然一亮。她吸了吸鼻子,笑了出來:“相公,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她的笑容似清風,漸漸的撥開他心頭的愁云。饒是江承言一向是心如止水,卻也不免被這清甜的笑容給恍了心神,待他恢復(fù)如常的時候,阮小沅已經(jīng)湊上前來,挽住了他的胳膊。“軟軟姑娘?!苯醒詽M臉苦笑,“能否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不要?!比钚°溧僮?,抱得他更緊了,“你會跑掉的?!?/br>江承言可以感受到一處綿軟緊貼在他的手臂處,身子頓時有些僵硬,結(jié)巴道:“你放心,這大晚上的我不會棄你于不顧?!?/br>怎么說今天天色已晚,他怎么可能把她一個處于最脆弱時期,且腦子也不大好的弱女子丟下。要丟也得等明天,不,得等找到她的親人,否則,他的良心會痛的。“你發(fā)誓?!比钚°湔V劬此?。江承言為了趕緊掙脫她,甚至發(fā)了個毒誓:“我發(fā)誓,否則我不得好死。”“那更不能放了,我可不想你死?!比钚°浔У酶o了。江承言差點氣的一個仰倒。______求留言求收藏4.同住兩人來到牧云鎮(zhèn)的客棧,他掏出一點銀子:“我要兩間房。”“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只有一間房了,你們夫妻就住一間房可好?”掌柜滿臉賠笑,看著江承言道。江承言哭笑不得,為什么每個人見了他倆都私自認為兩人是夫婦。他無奈的掃了一眼身旁的小人,發(fā)現(xiàn)她緊緊抱著自己的胳膊,這副親密的姿態(tài),一切明了。發(fā)現(xiàn)江承言看了自己一眼,阮小沅連忙朝他露出一個純真無瑕的笑容。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辯解什么,無奈的點頭:“好罷?!?/br>今日不知第多少次嘆氣后,他將銀子遞給掌柜。“嘿嘿,您二位樓上請?!毙《锨皫?。夜色幽暗,清冷的銀光,似雪霜,在客棧間延展。進了房內(nèi)后,江承言將包袱放下,然后問道:“軟軟姑娘,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嗎?”阮小沅下意識地咬著嘴唇,皺眉想了想:“記得。”“那你是做什么的?你的家人呢?”江承言忙不迭的問。“我自幼父母雙亡,被人收養(yǎng),但畢竟不是親生,見我長大,想賣到妓院,我抵死不從,拼命才逃出來,又因為身子的問題,暈厥在路上。”水般清澈的眼睛低垂,語意凄涼。兩人的距離隔得近,他甚至可以看見她纖長的睫毛,被搖曳的燭火蒙上一層淺金色的光芒。江承言同情之際不由驚異,她這番模樣不像是傻子啊。他忙道:“既然你記得以前的事情,那你該知道我不是你的相公?!?/br>阮小沅眼看江承言的眉峰微微蹙了起來,她連忙補充道,“你救了我,我愿意以生相許,那你不就是我相公了?!?/br>江承言趕忙擺手:“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何況我救過很多人,要是都像你一樣那還得了?!?/br>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豈不是莫名其妙三妻四妾了,不過說實在的,江承言雖然樂善好施,救過的人里,還真沒見過這么纏人的。阮小沅一聽他救過很多女人,頓時有些不悅,可還是沉住氣道,“可我喜歡你,認定你了?!?/br>江承言猝不及防,慌忙后退一步:“姑娘……”對著那張神情真摯的小臉的小臉,他一時語塞。他無奈扶額,錯開視線,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到了房間門口,他無言的推門進了屋,房內(nèi)一桌一椅,一只裝滿熱水的浴桶和一張樸素花架子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