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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塌。——————肥rou送上54.想起什么一場極盡纏綿的情事過后,她將腦袋埋進男人的胸膛上,睫毛微顫,男人的胸膛線條起伏,相當的結實,讓阮小沅臉頰微紅,想起之前自己的那些動作,羞惱不已的更加緊貼著他了。江承言很享受她依賴的親昵,用粗糲的大手揉揉她的頭發(fā)。阮小沅失憶后,自然是啥也不知道,如不經世事、生心純良的少女,領悟到他待她的真心,自然而然的也就傾心于他,雖說沒了那些與他共患難的深刻記憶,但心中的愛戀也并未減少太多。江承言眼眉間劃過愉悅的笑意,嘴唇朝她精致的鎖骨吻去,阮小沅被他無休止的索取羞紅了臉,半推半就后,還是順從了他。又是一番折騰過后——男人摟著她嬌軟的身軀,薄唇在她微微紅潤的唇流連忘返著,喉間溢出了一聲嘆息:“好甜?!?/br>阮小沅迷茫的睜大眼,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為何她察覺不出來。江承言讀懂了她眼中的不解,低低的笑了一聲,寵溺的望著女人一臉緋紅,剛被狠狠的寵溺過的模樣:“你身上哪處都是甜的?!?/br>“唔?!比钚°湫崃诵崾直凵系募∧w,可她卻聞不到一絲的甜味,傻呆呆的模樣實在可愛至極。讓江承言的心情頗為的好,又在她耳邊傾吐熱氣,逗弄的說著:“尤其是身下那處?!?/br>話音一落,還插在自己xue內的半軟硬物就用力的挺動了一下,她一聲驚呼。“江承言!你可真是臭不要臉?!彼齽倖境雎暎捅荒腥寺猿恋穆曇舸驍?。“叫我什么?”江承言嘴角的笑容突然收斂,危險的氣息逼近她。難道他不喜歡自己直呼其名嗎,以前她都叫他什么?阮小沅苦惱了。喚夫君嗎?可不是還沒成婚,微微咬了下唇瓣,她低低的喚了聲:“承言……”雖然不是他所想的那句相公,但也親昵了不少,讓他心里舒服了不少。“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男人滿懷希冀的問著,身軀覆上她的,又開始上下其手來。阮小沅小臉通紅,縮著身子。怎么可能想起來,難不成她以為自己主動了一回,就是恢復記憶?以前她是這般主動的人嗎?不過卻也不敢說沒有,只是閉嘴不答,任由他胡作非為了——直到次日天亮,江承言才心身愉悅的起身,動作懶散的穿著衣袍,阮小沅用被褥捂著胸口,雪白的肌膚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她眼神羞澀,不敢去看他,直到下顎被男人挑起,才睹見了他眼底的笑意:“我有些事情要處理,離開幾日,很快就會回來……”“……嗯?!比钚°溥t疑的點了點頭。江承言又纏著她親昵了片刻,這才不舍的離開。安靜簡單的臥房內,屬于男人的濃烈氣息卻久久沒有淡去,阮小沅捂著胸口躺在床榻上,青絲凌亂,面容紅潤。她怎么也睡不著了。55.娶別人阮小沅也不知道江承言那邊是什么事,也沒多說什么就走了,好像很著急的樣子。而那會兒是一場情事剛歇,她腦袋里還迷迷糊糊的,也沒多問。可腦子清明起來,便覺得有些擔憂。而江承言這一走,也沒給個準信多久回來。沒過幾日,齊吾竟跑過來說聽到了江承言要娶親的傳聞,而新娘竟然不是他。齊吾也是氣的七竅生煙,沒想到經過了重重考驗,江承言還是辜負了自己的寶貝外甥女。他找來傳消息的人,只聽他說,江承言要娶的人是他的堂妹,樣貌和身家背景都算是上乘,是地方官吏的女兒,又認定他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家境也不錯,只想把女兒嫁給他,親上加親。“他真的要娶她?”阮小沅在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后,強壓住怒氣。“喜帖都傳的到處都是了,還能有假,就定在明天?!眰飨⒌娜它c點頭,并把大紅的喜帖遞給阮小沅。“是我看錯他了?!比钚°浒严蔡谑掷锼旱姆鬯椋а狼旋X的低喃。她沒有與江承言以往的記憶,不能保證他不是這樣的負心漢。齊吾見阮小沅臉色微白,目光中似乎有許多很難形容的東西,沉重而空洞,像是悲哀到了極點的模樣,讓人甚至不忍多看一眼。他心里一痛,連忙安慰:“小沅別生氣,這世間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舅舅我能給你找到更好的。”齊吾在她耳邊細細的說著,可是阮小沅耳朵里一個字也沒聽見。最后,阮小沅把所與人轟出去,說自己想靜靜。可人一走,她就偷偷跑了出去,騎馬抄過近道,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最終,踩準了吉時,出現在了迎親大隊的正前方。街道上一片喜慶,兩大街小巷張燈結彩,甚至連空氣也彌漫著喜慶的氣息,迎親的隊伍吹吹打打一路而來,一路蔓延到了長街的盡頭,喧囂聲不絕于耳。很快,視線里出現啦那個男人的身影。江承言頭戴金花,身穿喜服,端坐在馬背上,格外器宇軒昂,他身后是八抬大轎。阮小沅一件淺黃色的衣服,白色纻羅紗的裙子,襟上繡著無數只彩蝶,梳著的發(fā)髻因日夜兼程的趕路有些凌亂,插著的簪子也有些歪了,模樣有些狼狽。突見一女子攔路,整支隊伍就下意識地止步在她眼前,息了鼓樂,安靜地與她對峙著。“你怎么來了?”江承言驅馬前行幾步,停在她身側,又是疑惑又是緊張的問。“我怎么能不來?”阮小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語調嗓音出人意料地低沉,聲線有一絲沙啞。“軟軟你先到別處等我一會兒,等會我再給你解釋?!苯醒苑隽朔鲱~,以一副很是為難的模樣道。“都要拜堂入洞房了,我還到一邊等等!”話音剛落,她身輕如燕的快跑到了新娘的轎旁。輕挑轎簾,她揮出匕首,抵在了轎內女子的脖頸上。江承言驚慌失措,趕來阻止:“軟軟,你千萬別沖動,千萬不要動她?!?/br>“你心疼了?。∧俏腋獎铀耍?!”阮小沅的笑容帶著一絲嘲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轎子里鄭鈺羅嚇得連連后退,才避免自己的玉頸被阮小沅割傷,她聲音顫抖,連忙向江承言求助:“堂哥,這是怎么一回事啊,一會兒不是要私奔嗎,怎么改殉情了?!?/br>私奔?!著明媒正娶的私奔什么?“你在說什么?”阮小沅一愣,頓時如墮云霧中。而就在此時,身后傳來馬蹄聲,江承言回頭一望,大喜,沖來人大聲道:“你可總算來了?!?/br>再來晚些,他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