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3)
一(3)
陸夭下意識想掙扎,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她被梁言緊緊地按著肩,竟是未挪半寸。 陸夭感覺到梁言朝她這邊俯下身來,他嘴里溫熱的酒氣撲在她臉上,卻讓她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梁言拿手箍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來,她感到那溫熱的酒氣一點點逼近,但她今天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剎那,硬生生地別過臉去,意料當中的吻落了空,禁錮住她的那股力道也在頃刻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極清脆的一聲響。 梁言的手掌落在陸夭的左頰上,陸夭被他這一巴掌打得歪向了一旁。 梁言依然不泄憤,幾乎是在打完的那一秒,便一把拽住她的頭發(fā)將她拖拽到地上,陸夭痛呼出聲,梁言卻捂住她的嘴,近乎殘暴地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陸夭今天穿的是一條黑色長裙,本來裙子外面還套了條小披肩,但包廂里不冷,一進門她便將那條小披肩給脫掉了,梁言將那條裙子從領口一把扯到腰際,他單手摸到陸夭的內衣排扣,不知是太著急還是什么原因,扯了幾次都解不開來,他沒有耐心,直接將內衣推了上去,他的手在她的細膩柔軟處發(fā)了狠地擠捏著,那兩顆小櫻桃一暴露在空氣中,便立刻變得堅硬起來,梁言直接用牙齒去咬,咬得那處又紅又腫。 陸夭被他咬得又痛又癢,忍不住叫了出來,這叫聲又刺激了梁言,他見時機差不多了,便一把將陸夭翻身過去,他掀開她的裙子摸了把,她那處的濕潤倒是讓他心頭的怒氣消了不少,他惡作劇般地把自己濕漉漉的手指伸到陸夭面前,梁言做工優(yōu)良的襯衫貼在陸夭赤裸的后背肌膚上,他卻偏還要問她,你聞聞,什么味? 陸夭低聲咒罵了句,卻在這個瞬間被他一下子貫穿,于是咒罵變成了呻吟,梁言力度太猛,陸夭就算捂著嘴,也有聲音從唇畔漏出來,她又羞恥又難受,只恨不得身上的人能快點結束。 但梁言就偏不讓她如愿,他一邊做一邊在她耳畔說些她極不愛聽的sao話,一次之后又將她從地上撈起來,架著她的腿靠在椅子上又來了一次。 陸夭最恨他在這事上折磨她,偏偏她自己又是個嘴硬的,也從來都不肯在床上求他,等梁言發(fā)泄完自己的獸欲后,他穿好褲子,走到門口一下子就打開了電燈開關。 光亮瞬間就灌滿了整個包廂,陸夭靠在椅背上,從梁言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她白皙如瓷器的纖細后背,陸夭那一頭烏黑長發(fā)散落下來,未被秀發(fā)擋住的側臉卻倔強孤傲得像個小女孩,梁言衣冠楚楚地走到陸夭面前,想抱著她走,陸夭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她從嘴里輕吐出了個字來,滾。 梁言眼中冷意更甚,他冷哼了聲,轉身就走,關門時的響聲在走廊里一直回蕩著,陸夭疲憊地抱住自己,左頰還在隱隱作痛,下處更是腫脹著,她仰起臉,被強烈的燈光刺激得眼睛泛酸,幾乎就要落下淚來。 但她沒有哭,因為這樣的羞辱這折磨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而她她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人要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