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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在這里坐著看表演,等會我讓人給你送吃的。”剛到營業(yè)時間,三三兩兩的尋歡客便從門口進(jìn)來,靳安南把顧曼錦安置好了,便忙著在貴客之間穿梭應(yīng)酬。場內(nèi)的燈光偏暗偏暖,美妙樂聲的音符充斥在每一個角落,渲染著讓人迷醉在其中的氣氛。顧曼錦坐在二樓的雅閣中,從高處往下俯視著正處中央的表演臺,十分好奇當(dāng)奏響音樂時,這舞臺會有多么妙不可言的變化。她看著底下談笑風(fēng)生酒來酒往的尋歡客,曾經(jīng)她所羨慕的自由終于降臨在了她的身上,而此時她的腦海里不禁浮起了陸囂重的模樣。“呈仁,那個姑娘是什么來頭?”在吧臺準(zhǔn)備著酒水的趙嘉昇,好奇而八卦的目光總是忍不住飄往二樓看向顧曼錦,呈仁和曉麗的不好奇使他更重了幾分好奇,讓整個人都籠罩在疑惑當(dāng)中。“極有可能是未來的老板娘,你可別得罪了?!背嗜蕸]有停下手中的工作,抽空解答了求知若渴的趙嘉昇。‘未來的老板娘’這個頭銜仿佛什么奇怪的咒語般,定住了趙嘉昇手中的動作。他略帶懵懂卻又一絲恍然大悟,視線在顧曼錦和靳安南之間穿梭了數(shù)個回合。原來,靳老板還是喜歡女人的。“嘉昇,回頭你讓裁縫老師傅來一趟,給小錦量一下尺寸,做兩套工作服。”經(jīng)過吧臺的靳安南明明已經(jīng)走過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倒了回來,吩咐著趙嘉昇。“靳老板放心,一定給你辦妥?!壁w嘉昇一臉深諳秘密的笑容,笑得靳安南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百樂門里不正常的人怎么好像又多了一個。Part40十二月的寒冬,總是讓人意志全無只想賴在溫暖的被窩中,窗戶結(jié)著一層薄薄的白霜。顧曼錦坐在梳妝臺前,專心的在自己的臉上搗鼓著什么。費了好一會功夫,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走出房間?!靶″\你的臉……”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等著顧曼錦一起出門的靳安南看清顧曼錦的臉,險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xiàn)了問題,揉了揉再三確定不是自己眼睛的問題后,才發(fā)出了疑問。“好看嗎?”像是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顧曼錦有些得意的看著被嚇到了的靳安南,得意的笑著問道?!昂每?。”靳安南違心的點了點頭,睜眼說瞎話的最高修煉也不過如此吧,他真是想不明白,顧曼錦為什么要在她這張如此好看的臉上,點滿了麻子。“那走吧,今天是我第一天工作,可不能遲到了?!鳖櫬\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出門去,才走到門口,手碰在門把手上,卻被靳安南拉了回來,踉蹌了一下,撲倒在了靳安南的懷里?!巴饷胬?,穿這么些衣服著涼了怎么辦?!苯材线@張好看的臉近在顧曼錦的眼前,歲月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半點滄桑的痕跡,有的只是成熟是男人的魅力,深邃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映著顧曼錦那張有些小鹿亂撞的臉,只是她臉上那不合時宜的麻子稍微有那么一些破壞美感的嫌疑。“再不走我們該遲到了?!鳖櫬\看著靳安南的小臉有些緋紅,她軟軟的說著,氣息輕輕的拂過靳安南的臉?!拔胰ソo你拿衣服?!苯材线@才清醒了過來,表情有些尷尬的放開了攔住顧曼錦的手,急急忙忙的跑進(jìn)了顧曼錦的房間,為她多拿了一件大衣。“小錦meimei,你這妝容可真別致?!背嗜士粗櫬\臉上那數(shù)不清的麻子,忍不住笑意的調(diào)侃著她?!皩ψ约合率忠彩呛萘它c,回頭把客戶都嚇跑了。”趙嘉昇附和著呈仁的調(diào)侃,還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去去去,怎么說話的。我們小錦妹是當(dāng)服務(wù)生又不是舞娘,客人跑不跑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你趕緊干活去。”呈仁看著嘴笨的趙嘉昇,一臉咬了舌頭的痛苦表情,急忙救場順帶轟走了他。“呈仁哥,我還是不出去了,我就在這里洗杯子吧,別一會真把客人嚇跑了。”顧曼錦有些愧意,趙嘉昇這玩笑話說的在理。她在臉上點了麻子,一來是怕自己會給靳安南招來麻煩,二來也是怕被別人認(rèn)出來她的身份。這樣的裝扮也是迫不得已,可萬一真嚇走了靳安南的客人,她又過意不去。“你別聽趙嘉昇瞎說,他小子說話不用腦子你就當(dāng)他在放屁得了。再說了,外面燈光這么暗,誰能看清啊?!背嗜室宦狀櫬\要留在廚房洗杯子,頓時就著急了起來,靳老板可是吩咐過,千萬不能讓顧曼錦端東西洗東西,這打碎一杯半碗的,都得從他工資里頭扣,他那份微薄的工資,可不夠顧曼錦揮霍。“可是……”顧曼錦言語中還是有些猶豫,呈仁生怕顧曼錦不肯走,連騙帶哄的強行把顧曼錦拖出了廚房,現(xiàn)在百樂門的歌舞廳中,呈仁正在思考有什么崗位可以安排給顧曼錦,同時還要符合靳老板千叮萬囑的‘不能損害百樂門利益’大前提。——————————【妮妮的采訪時間】寶貝們覺得,女主到后面應(yīng)不應(yīng)該黑化呢?part41——part42“小錦meimei,你就負(fù)責(zé)那個片區(qū)的客,他們下單后你交給吧臺的同事就行了?!背嗜手钢⒖蛯W鶎χ櫬\說道,就是個傳達(dá)酒水單子的輕巧活兒,總不能出什么岔子吧。營業(yè)時間結(jié)束,呈仁筋疲力盡的癱軟在長椅上,喘著大粗氣。從來沒有覺得如此勞累過,要負(fù)責(zé)自己手上的活,還時刻提心吊膽的生怕顧曼錦給他惹出了什么禍。盡管無驚無險,可是長期以往,他恐怕是要精盡人亡,精神的精。“看你累的,舒服些了嗎?”呈仁的身心俱疲曉麗都看在了眼里,她有些心疼的替呈仁揉著肩,松松他的筋骨為他祛除一些疲憊。“還是我的曉麗知道疼人?!背嗜恃鲋^看著貼心的曉麗,眼里是nongnong的情意。他握住了曉麗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你要是親我一口,比任何良方妙藥都有效?!背嗜恃劾锏那樯畹淖屓四缤?,他看著曉麗,臉慢慢的朝她靠近。曉麗害羞的紅著臉,閉上眼睛,是羞澀是期待。“唔……”呈仁吻了曉麗的唇,一只手?jǐn)堅谒难?,把曉麗攬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只手不安分的從上衣的下擺探入,握住了曉麗的姣乳上,當(dāng)冰冷的觸碰到灼熱,當(dāng)樂師彈奏著樂器。“你呀,總是不聽話?!痹谫~本上花了些時間,靳安南比平時都晚了離開。他看著顧曼錦,不知道該不該生氣。讓她在書房等著他,她卻說他在處理公事,她應(yīng)該回避。倔著性子,站在冷風(fēng)中等他辦完公事再一同離開。“臭小子又忘了關(guān)燈?!北緛泶蛩銖母睒侵苯与x開百樂門回家,靳安南卻發(fā)現(xiàn)歌舞廳里居然還亮著燈。靳安南只得領(lǐng)著顧曼錦從前門離開,順便關(guān)上那盞被人遺忘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