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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秋蘭秋姑娘!寧睿以前沒少受到她的欺壓和侮辱,由于那時候身份卑微,不敢得罪人家,人家可是有后臺背景的;自已又沒啥文化,有份工作極難,所以一直以來只能忍氣吞氣。今天,看到進(jìn)來求治的秋蘭姑娘,寧睿十分肯定可以揚(yáng)眉吐氣了。秋蘭剛剛推開門,突然間看到那張似曾相識的面龐,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想到他是什么人,眼睛里面痛恨的光芒一閃而逝,然后便笑容可掬地走了進(jìn)來,道:“喲,原來是寧醫(yī)生啊,真是意外,意外吶!”秋蘭關(guān)上了門,裊裊娜娜走了過來,先將病歷本放在他的辦公桌上,然后便很自然地坐下,雙腿并攏,笑容滿面地看著他。寧睿臉上木無表情,翻開病歷本看了看,淡淡地問:“秋小姐有什么問題嗎?”秋蘭微微一怔,旋即便嫵媚地笑道:“寧睿,你會看婦科病,為什么還跑到夜總會做一個卑微的服務(wù)員呢?”寧睿淡淡地在她的那張妖艷的臉蛋上掃了掃,道:“秋小姐,請問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麻煩你說出來,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br>“你不是寧睿?”秋蘭的美眸閃過一線詫異,妖艷的眸子掃到他脖子上掛著的工作牌,“你是叫寧睿啊?”寧睿微微有些生氣:“秋小姐,如果你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者是來存心搗亂的話,麻煩你出去,外面還有很多病人等候著的?!?/br>寧睿語氣淡漠,表情冷漠,哪里還是當(dāng)初那個處處受姐妹們欺負(fù)玩弄的小男生,分明就是一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冷漠無情的醫(yī)生嘛。“原來他是一名婦科醫(yī)生,天吶,我真后悔當(dāng)初那般對他,如果他還記得那時候的事情的話,那我豈不是很危險?”秋蘭的心里有了幾分不安,想出去另尋醫(yī)生,可是今天下午她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才輪到她,等一會兒還得趕著去上班呢,這一出去,天知道下一次輪到她是什么時候?再說身體越來越不舒服了。“管他的呢,莫非他還能吃了我不成?”秋蘭牙關(guān)一咬,心頭一橫,“他又不是院長,如果他做了什么過份的事情,我直接去找他們的院長投拆,讓他在這里混不下去?!?/br>秋蘭心里冷笑不止:“以前你任由我們玩弄,以后,你還是任由我們玩弄,哼!”心里面打定主意,恢復(fù)了自然的神色,將精致的迪桑娜挎包放在他的辦公桌前,伸手捏了捏飽滿挺拔的酥胸,道:“醫(yī)生,你幫我看看,我這里是怎么了?”見秋蘭能夠正規(guī)說法,寧睿心里極是滿意,心想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翻騰個什么浪花來?他的眼睛很自然的看向她的右邊胸部,道:“解開我看看吧。”秋蘭二話不說,便撩起吊帶,露出里面雪色的罩衣,順手往上一撥,兩只雪白的便彈跳出來,在寧睿的眼前晃動不己。做小姐的就是不一樣,想脫便脫,毫不顧忌,寧睿早已習(xí)以為常,并不感到驚訝,反正這種女人一天不知道要脫多少次。“醫(yī)生,你看我這個頭頭。”想看看這個寧醫(yī)生究竟是大色狼,還是柳下惠?如果是大色狼,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她便馬上大呼大叫,讓整個醫(yī)院的人都看清楚他的一副丑惡嘴臉。秋蘭一手托住酥乳,另外伸出一根青蔥般的玉指指著酥乳上的那顆蓓蕾,臉上掛著嫵媚的笑意看著寧醫(yī)生,寧睿在神宮夜總會做了那么久,秋蘭早就知道這家伙并不是什么好貨,所以正好勾引他犯錯,然后能夠順利的被炒魷魚。卻不想寧睿的表情一成不變,眼睛里面充滿了淡漠,不帶絲毫裹讀目光的看向那顆蓓蕾上面,只見那顆蓓蕾頂部竟然有輕松的腐爛,里面尚有細(xì)細(xì)的黃色膿水往外沁,當(dāng)真是觸目驚心;而在蓓蕾四周的雪白柔軟地帶有著一塊又一塊的淤青。突然間,寧睿竟然生出一種同情的感覺來。以前對這種女人痛恨無比,今天看到她這露出的胸部慘狀,竟然讓他生出了同情之意。“醫(yī)生,看夠了嗎?”見寧睿直勾勾的盯著那里看,秋蘭心想你總算是原形畢露了,當(dāng)即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問道。第14章滑而垂寧睿眼睛微翻,看了看秋蘭那媚眼如絲,極具誘惑的表情,轉(zhuǎn)身從桌上取出一根棉簽,伸過去在她顆蓓蕾上撩撥了幾下,輕聲問道:“疼不疼?”“有點(diǎn)?!鼻锾m點(diǎn)點(diǎn)頭,“麻麻的感覺?!?/br>寧睿又翻了翻白眼,看了她一眼,你這女人看來被麻的多了,明明疼,還在叫麻?不明白寧睿為什么這種眼神看自已,秋蘭心中惴惴,曬然一笑。寧睿又將目光落在她的酥胸上,淡淡道:“你把手拿開!”“哦?!鼻锾m應(yīng)著便將玉手移開。雖然只有二十六歲,但是因?yàn)殚L年累月被男人們的撫摸揉搓,在她松手的時候,那對堪稱飽滿的酥胸隱隱有些下垂。寧睿兀自表情冷漠,伸過左手,將她的飽滿酥胸捏在了手里,觸手嫩滑,不堪一握,仿佛捏在一團(tuán)棉花上面一樣,使得寧睿差點(diǎn))LO日出聲來,褲檔里的那玩藝不住的往上蹭,他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只能身子往前伏了伏,離秋蘭稍微近了一些,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撲鼻而來。見寧睿貼近,秋蘭心中大歡,嬌聲道:“醫(yī)生您看不見嗎?”說著,她的屁股往前挪了挪,擠了擠酥胸,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寧睿溫?zé)岬暮粑蛟谒枬M的酥胸上面。“可以了。”再近就貼到臉上去了,寧睿連忙制止,手上微微用力的擠了擠捏了捏,發(fā)現(xiàn)那粉紅色的蓓蕾里面依然有著黃色膿液往外冒,她趕忙用棉簽將那膿液粘上去,端詳了幾秒鐘,這才松開了手,縮回了身子,看著她那張皎好的臉蛋道,問道:“你這*頭是不是受過傷裂過口的?”秋蘭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一個星期前是流了血的,被一個變態(tài)咬的,起先我沒注意,后來就這樣了?!?/br>寧睿責(zé)怪地看著她:“當(dāng)時受了傷,你就應(yīng)該來醫(yī)治,否則哪里會惡化成今天這樣?如果你再來晚幾天,我是沒辦法幫你治療了?!?/br>秋蘭好奇地問:“如果再不來會怎么樣啊?”寧睿想了想,不給她說嚴(yán)重點(diǎn),她肯定不會放在心上,道:“如果再等一個星期不來,到時候你整個*房都會發(fā)炎潰爛,任何藥物都沒辦法治療,十有都會割除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