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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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連忙爬起來,鞋子都沒穿,光著腳跑下床去看他。 跑到他身邊,手搭在他肩上,她跪下來,手摸著他的頭,想看有沒有流血。 當她還趴在他腦門上仔細查看時,一個天翻地轉,他將她壓在了地板上。 哦,我還以為你暈過去了,裝什么裝?江意裝作不在意地說。 何堂呲了聲,剛才膝蓋是結結實實地跪在了地上了。她說不想看到他的,那他就走,結果她就在背后給他來了一腳。 他的手從裙擺下面伸入,摸向了她的大腿,剛剛踢的爽不爽? 在他問爽不爽時,他的手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江意的手被他箍在胸前,她無法逃脫,不爽。 那怎么才能讓你爽呢?何堂的聲音放低,他在床笫之事上開黃腔時,總是放低了聲音,難道是莫須有的羞澀? 江意看著這樣和聲細語的他反到有些害怕,他這個人,脾性算不上溫柔,在某些事情上,他睚眥必報。 何堂,我冷,地板好冷好硬啊。江意一向很識相,她嘟著嘴撒嬌。 你還知道地板硬?他挑眉反問。 他的手在內褲外摩擦著她的陰部,時重時輕,另一只手壓著她的下腹部,有意無意地擠壓著。 他雙手動作不停,邊看著她,不錯過她的任何一個微表情。 江意之前雖覺得自己快忙到性冷淡了,也許是今天她休息了一天,也許是飽餐一頓后要思yin欲,也許是太久沒有過高潮,她完全禁不住他這樣的勾引。 何堂感受到指尖的濕意,她氣息有些急促,她沒有穿內衣,rutou發(fā)硬了。 他在此時停了下來,在她感覺剛上來的結點,江意惱得睜眼瞪他。 你知道嗎?剛剛地上有幾滴水,害我沒站穩(wěn)。他慢條斯理地跟她算賬。 這個男人,真小氣,在這懲罰她呢。 那又怎樣?我又不是故意的。江意破罐子破摔。 我要讓你在這流下一灘水。他低沉著嗓音進行他的審判。 他的手撥開內褲,脫離了內褲的阻隔,他的手在濕潤的陰部外滑動著,再緩緩滑入她的yindao。 此刻冬夜里,她躺在地板上,衣衫不整,他還衣冠楚楚,只不過一只手下流地褻玩她,不,是在討好她。 江意如在云端,可又會被他時不時拋下地面,何堂不會一次性滿足她,只會在她快到的邊緣時抽離,等她冷靜了那么一點時,手不失時機地按壓她的腹部,讓她有泄的沖動,這時手指再次進入她,讓她在欲求不滿的邊緣掙扎。 這種未知的云端與大地間的掉落升起感,讓她莫名興奮,江意覺得,自己的性欲回來了。 前段時間,她一直對zuoai提不起興趣,每次與何堂都是敷衍了事,甚至在zuoai時,都在想著工作和日程安排,整個人的心態(tài)非常焦躁。 原始的性愛欲望,會被鋼鐵叢林中的規(guī)則規(guī)訓、會被求生的欲望壓倒。 現(xiàn)代人講究壓抑欲望,但當野蠻的性欲都被其他世俗欲望壓抑時,就不是件正常的事。性愛的樂趣,是天性,從性愛中尋找快樂,是人性。 江意夠濕了,已經如何堂所愿,她屁股底下已經一灘水。 何堂,給我。她軟綿著嗓音向他要著。 何堂感嘆這就是江意,是撒著嬌的嗓音,讓他無法拒絕,可是嬌蠻任性的語調,讓他不敢拒絕。 她如公主一般,公主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端莊大方的,可私下里的小脾性,足夠讓他頭疼了。 何堂邊揉著她的陰蒂,邊在她耳邊細語,你爽了沒有? 看著陷入情欲的江意,他想,以后他要更主動先讓她爽。她之前幾個月完全沒有zuoai的欲望,也許他也有錯,他沒有先照顧她的感受。 在一個瞬間,他指尖再次觸碰到她敏感點的那一瞬,她頭腦一片空白。 如此前一直被堵塞的閘口,反復被堵后,開閘后的傾瀉而出讓她丟掉了自我,靈魂如同出竅,極致的快感把自我沖刷掉,她只能臣服于身體的高潮,只忠于身體的感受。 在泄的時候,他還壞心眼地按著她的小腹,險些讓她噴出來。 她很軟,全身都很軟。 身體熱起來了,躺在冷冰的地板上都不覺得涼。 許久,她睜開眼,你去給我拿紙巾。 何堂聽話地起身去床頭柜上拿紙巾,他順便打開柜子找避孕套,里面卻只有她的衛(wèi)生巾,套子呢? 江意躺在地上懶得動彈,上次不用完了嗎? 何堂皺眉,你怎么不買? 那你現(xiàn)在出去買啊。 何堂拿了紙巾回來幫她擦干凈,又把她抱到床上。看她一臉的嬌弱與無力,他低頭親了下微紅的嘴唇,你等我。 嗯,我等你。她平靜地說。 何堂拿了手機就出了門。 他走后,江意起身走到大門口把門鎖了,拿回在客廳的手機,改了門鎖的密碼。 他不會以為給她一場高潮,這件事就能這么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