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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自己此生再也不會踏入那場汁液淋漓的現(xiàn)實之中。漸漸的,少女唇角浮起了淺淺的笑意,她的睡夢如此香甜,里面有她熟悉的一切,以及她迫不及待想見到的戀人。佘利托難得見到若伊如此安穩(wěn)平和的表情,心中很是百感交集。他既想她幸福,卻又舍不得她離開。不知此去一別,他們是否還有再會的機(jī)會。馬車的車軲轆顛上一塊大石,少女的身子不經(jīng)意的一歪,一頭靠上了佘利托的肩膊。這突然而至的身體接觸,叫佘利托的心亂成一團(tuán)。少女長長的眼睫在空氣中微微顫動,紅潤的櫻唇輕輕張開,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瑩潤肌膚都讓他遐想連篇。他想要伸出手指勾勒她的唇型,他想要……身體出挑於理智,佘利托低下頭,在她額角印上了一個吻。少女眉頭微蹙,可是并沒有醒過來。跳到嗓子眼的心臟又重重落下。佘利托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未曾散去的甜糯氣息,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的,不止是這般淺嘗輒止的親吻,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待到暮色四合時,他們終於抵達(dá)第一天的休息驛站。吃完飯回房,佘利托震驚的發(fā)現(xiàn)事務(wù)官并沒有給若伊單獨安排房間。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罷。伺從們都是擠在大通鋪里一起休息,他不想若伊和一堆男孩子們躺在一起。“那你今晚……?”看著房間正中的那張大床,佘利托有點底氣不足的徵求若伊的意見。若伊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佘利托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溫泉浴場修在了房間外面,是一個露天的白玉池子,遠(yuǎn)遠(yuǎn)看去云煙嫋嫋,氤氳煙缊。佘利托差人清了場,摒退了周邊的其他伺從,讓若伊先去洗簌,他在一旁候著。玉石雕琢的蟠龍獸首正汩汩的往外吐著熱氣騰騰的溫泉水,佘利托背對池子幫她守著門,耳朵里卻是少女羅衫盡退,邁步跨入水中的窸窣作響。她那些幾不可察的細(xì)微動作,卻像十萬倍放大般,在少年腦海中勾勒出萬千繾綣的意象。乳白色的溫泉水散發(fā)出淡淡的硫磺味,guntang的水熨貼著她的肌膚,讓若伊這麼長一段日子來,第一次有了身心舒暢的愉悅感。她將頭埋入水中,仿若重回母體般蜷曲著抱著自己,任憑身體在滑膩的溫泉水中沉沉浮浮。正因為如此,在水下的她沒有聽到佘利托焦灼的呼喚,直至他撲通一聲跳進(jìn)水中。被激蕩開的水花嚇了一跳,若伊剛從水中冒出頭,就被少年一把攬在懷中。“佘利托大人,您怎麼……還穿著衣服下水?”耳邊傳來一把清脆又疑惑的聲音,是個還沒過變聲期的少年。“事務(wù)官大人讓我們兩今晚好好服侍您沐浴更衣。”又是另一把同樣悅耳的聲音,但相較之前那人又沉穩(wěn)了些許。若伊驚詫的瞪大了眼睛,由著佘利托抱著自己擋住那兩個不速之客的視線,一動也不敢動。“都說不用了,你們給我出去!”佘利托的聲音明顯動了怒,他不知道誰給了這兩個少年的膽子,讓他們不問不休就這麼直接沖了進(jìn)來。“可是……”少年之一還想爭辯,他的同伴扯了扯他,用眼神示意水霧繚繞之下佘利托懷中擁著的那副不著一縷的身子??礃幼铀坪踹B衣服都沒來得及脫,那兩人就迫不及待的跳入水中交歡。事務(wù)官派他們來前再三交代過,說大祭司身邊貌似已經(jīng)有了心儀的孌童,讓他們兩見機(jī)行事。若是想要幾個人一起玩,就必須讓那位大人盡興,若是對方拒絕,也千萬別勉強(qiáng)。事務(wù)官派了這兩個清秀的少年打著服侍的名義來試探佘利托的口味,若是佘利托歡喜,便順便當(dāng)作他奉上的禮物用來侍寢。可是他的算盤徹底的打錯了。佘利托好不容易趕走了那兩個不請自來的少年,等回過神來,一絲不掛的少女正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先前以為她溺水,一邊又擔(dān)心有人闖入,急沖沖跳下水時的沖擊力叫佘利托那件白袍的腰帶猝然散開,此刻少女嬌俏的乳尖正貼著他同樣光裸的胸膛,讓他身上燒起了一把火。此刻佘利托正一手?jǐn)堉倥睦w腰,一手搭在她的豐臀之上,只要稍微挪挪位置,仿佛就能從臀縫探入她身下的隱秘。兩人以這個動作僵持了許久,直到若伊清晰察覺到少年雙腿間的性器正慢慢抬頭變硬,直直的頂著她的小腹。“佘……利托……”少女咬著唇,小聲喊了他一句。泉水的熱度烘得她臉上盡是緋紅的顏色,此刻的她就像一株新鮮嬌嫩的薔薇,誘惑著少年犯罪。在第一抹朝陽撒向大地時,前往第四區(qū)祭天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事務(wù)官貼心的為大祭司準(zhǔn)備了一輛八騎的馬車,用檀木雕琢而成的車廂向外散發(fā)出沁人心脾的幽香,車廂的地板上鋪滿了雪豹皮做的華貴地毯,一腳踩下去,綿軟的仿若在云間。當(dāng)佘利托招呼他的隨身伺從一同進(jìn)車廂歇息時,事務(wù)官知趣的挪開了目光。馬車車廂的四周被金線織就的錦緞嚴(yán)嚴(yán)實實的籠著,里面看外面一覽無遺,而想從外面看里面,除了晃瞎眼的金光,卻什么也看不見。可是就算看不見里面的景致,可是很多時候車廂里孌童嬌俏的喘息和成年男子粗重的呼吸,以及囊袋拍打翹臀的撞擊聲,依然會不管不顧的鉆進(jìn)事務(wù)官的耳。有時候事務(wù)官覺得他伺奉的那些白衣翩躚的神使,其實都是些道貌岸然的野獸。但他樂于向這些野獸們獻(xiàn)媚討好,也樂于與他們同流合污。祭司們越墮落,帝國越腐朽,他的錢包和手中的權(quán)利就愈加的膨脹。這是事務(wù)官第一次隨同帝國的大祭司出行,他對這位深居簡出,看似冰清玉潔的少年祭司的一切都一無所知。可是當(dāng)看見那身材嬌小的伺從隨著佘利托一同鉆進(jìn)了車廂,事務(wù)官的嘴角浮起一絲意義不明的微笑。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以為自己找到了縫隙。馬車蹄蹄噠噠不急不緩的前行,看著巍峨的王宮一點一點的隱沒在視線之外,若伊簡直不敢相信,她就這么輕而易舉的逃了出來。她有些擔(dān)心的偷偷覷了一眼佘利托。少年感受到她的欲言又止,忍不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