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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水和碘酒的味道回去,久而久之,潼恩竟然也習慣了她的氣息。只是在目睹過佘利托吻她的那一幕後,他到底是不放心這兩人在醫(yī)院的朝夕相處,於是不時突然襲擊查查崗。他總是用銳利的眼神在滿目疲憊的少年祭師身上逡巡不斷,像是監(jiān)督,也是警告。有一天去到醫(yī)院,潼恩發(fā)現(xiàn)佘利托和若伊正圍著一個哭泣中的小女孩極力安撫。若伊的一頭烏發(fā)被高高挽起,露出一段秀美的頸脖,白袍掩映不住她身姿的優(yōu)美和曲線的妖嬈,惹得潼恩不禁開始遐想她一絲不掛只穿白袍的誘惑姿態(tài)。意識到自己下身的性器已經(jīng)開始慢慢抬頭,潼恩窘迫的輕輕咳了一聲,強令自己將注意力移至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女孩身上。那個孩子四肢纖細,五官清麗,淚眼婆娑的臉龐年輕得驚人,潼恩不禁開始懷疑那個女孩究竟有沒有成年。聽見潼恩的腳步聲,若伊直起身,向他投去一個無奈的表情。她走近潼恩,將他拉至小女孩目光所不及的角落。「出什麼事了?」潼恩反身將她抵在墻上,長腿楔入她的雙腿之間,一邊低頭吻著她,一邊用手不安分的在若伊身上游走。靈蛇一般的手指解開少女胸前的紐扣,而後毫不客氣的將她那副蕾絲胸罩往上一推,露出一雙圓潤的rufang。他低頭輕輕含住少女的乳尖,用牙齒不斷來回摩挲挑逗。少女身子微微一顫,口中溢出一聲幾不可見的呻吟。她的手指插入男人烏黑的發(fā)中,像是想要阻擋男人不分場合的進犯。「她是海因茨的貼身女仆……然後……嗯啊……」男人兩指并用拉扯著她另一邊的乳尖,換來少女又一聲嬌喘。「然後……她現(xiàn)在懷孕了……」在男人鍥而不舍的挑逗下少女好不容易把話斷斷續(xù)續(xù)的給說完。似曾相識的過往讓潼恩忽然之間就覺得沒了興致。他松開她那早已沾滿他口涎的乳尖,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是有避孕么?」「我們植入的皮下避孕器……有時會失效……」若伊邊解釋邊匆匆整理好被男人扯開的衣服,又將臉頰一側(cè)掉落的發(fā)絲夾回早已粉紅到幾近透明的耳後。每個來自十三區(qū)的少女在第一次月事結(jié)束之後就會立刻被在手臂內(nèi)植入米粒大的避孕器,這樣既能方便貴族們隨意侵犯她們,也不用擔心會生出雜種的下一代。潼恩表情復雜的看著她。零時區(qū)的人從來不會允許有著一半貴族血統(tǒng)的雜種出生,潼恩的出生只是他母親在統(tǒng)帥盛寵之下的一個意外。只是在那個難產(chǎn)之夜使他的母親香消玉殞,至此他便成了奪去父親寵妾的天煞孤星,成了那個大腹便便男人眼中釘。「所以你們現(xiàn)在想……怎樣?」潼恩幫她整理好被弄得皺皺巴巴的白袍,追問道。「幸好才剛懷上一個多月,我們準備讓她用藥物流產(chǎn)。」若伊頓了頓,「不過……她太小了……才剛14歲……我們擔心對她以後的身體不好?!埂负R虼牡摹兔础逛髯匝宰哉Z,情慾消退後的墨綠瞳孔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神情。若伊看著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覺得這個胸懷天下的男人的思慮,早已去到了遠非她所能及的地方。在那個晚上,吃了滿肚子酸醋的男人一如他自己所說,將束縛在凳子上的少女cao弄到眼神空茫,意識潰散。rou體的交媾聲在寂靜無聲的手術(shù)室內(nèi)蕩起,少女小聲的啜泣和男人粗濁的呼吸交織成一張捕獲欲望的網(wǎng),而后在空闊的夜色里擴散出去,就連那勾新月發(fā)散出的融融月光也無端滋長了幾分yin媚之色。男人早就扯開了少女胸口的紐扣,她瑩潤的rou體被毫不客氣的坦誠在無影燈下。潼恩看著她胸前的兩點嬌嫩隨著他的撞擊在空氣中起起伏伏,看著少女目光迷離的雙眼和全然已沉溺在情欲中的表情,那種能夠cao弄她占有她的快意充斥著他的胸膛,讓他身下不斷在xue中出入的roubang又堅挺了兩分。他品嘗著少女的鮮嫩多汁,小腹中燃起一波又一波灼熱的快感。在那個時候,潼恩甚至想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他喜歡她的笑容,眷戀她的溫柔,享受她的身體。但他更想要的,是全然占據(jù)她的心和愛。在那個當下,潼恩依然茫然著,踟躕著,試探著,磕磕碰碰的摸索著前進,試圖找到一條直達她內(nèi)心的通途。醫(yī)院在剪彩儀式完成后立馬被投入使用,然而愿意幫來自十三區(qū)的奴仆看病的醫(yī)生并不多。若伊和佘利托跟著那幾個費盡千辛萬苦才從第五區(qū)高薪雇來的醫(yī)生學習著各種實cao經(jīng)驗,每天都將自己忙成了一個一刻都停不下來的陀螺。聞訊來投醫(yī)的奴仆們越來越多,佘利托謀劃著當零時區(qū)的這家醫(yī)院走上正軌后,在十三區(qū)也開一家同樣的免費醫(yī)院。若伊每天都帶著揮之不去的消毒水和碘酒的味道回去,久而久之,潼恩竟然也習慣了她的氣息。只是在目睹過佘利托吻她的那一幕后,他到底是不放心這兩人在醫(yī)院的朝夕相處,于是不時突然襲擊查查崗。他總是用銳利的眼神在滿目疲憊的少年祭師身上逡巡不斷,像是監(jiān)督,也是警告。有一天去到醫(yī)院,潼恩發(fā)現(xiàn)佘利托和若伊正圍著一個哭泣中的小女孩極力安撫。若伊的一頭烏發(fā)被高高挽起,露出一段秀美的頸脖,白袍掩映不住她身姿的優(yōu)美和曲線的妖嬈,惹得潼恩不禁開始遐想她一絲不掛只穿白袍的誘惑姿態(tài)。意識到自己下身的性器已經(jīng)開始慢慢抬頭,潼恩窘迫的輕輕咳了一聲,強令自己將注意力移至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女孩身上。那個孩子四肢纖細,五官清麗,淚眼婆娑的臉龐年輕得驚人,潼恩不禁開始懷疑那個女孩究竟有沒有成年。聽見潼恩的腳步聲,若伊直起身,向他投去一個無奈的表情。她走近潼恩,將他拉至小女孩目光所不及的角落。“出什么事了?”潼恩反身將她抵在墻上,長腿楔入她的雙腿之間,一邊低頭吻著她,一邊用手不安分的在若伊身上游走。靈蛇一般的手指解開少女胸前的紐扣,而后毫不客氣的將她那副蕾絲胸罩往上一推,露出一雙圓潤的rufang。他低頭輕輕含住少女的乳尖,用牙齒不斷來回摩挲挑逗。少女身子微微一顫,口中溢出一聲幾不可見的呻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