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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能不能把你阿姊也接出去吧,有了樓家的庇護,就不用擔心那群古惑仔再來找。”鄭佳麗感動的兩眼汪汪:“阿爽......多謝你,其實今天要不是你想出辦法......"“就當是我替我阿媽還債了吧,”她嘆息,“他阿媽死的慘,我怕會她來找我阿媽索命,能彌補一些是一些?!?/br>==========去香港旅游的妹紙們盡量還是不要訂重慶大廈的酒店,雖然便宜,雖然現(xiàn)在的治安已經(jīng)比那時候好得多,但還是比較亂的。話說我改了幾遍,現(xiàn)在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太費勁了吧?好多粵語的說法和詞匯我都改成白話了,就是總感覺差那么點意思,少了些港味的氛圍,糾了個結(jié)......第7章威脅樓家今夜注定不安生。樓議員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眉頭緊皺,阿芬陪在一邊,伸手遞了一杯茶水,卻被猛地推翻,手背頃刻間被燙紅。她委屈極了:“不是已經(jīng)派人出去找了,你拿我撒氣做什么。”樓議員不耐煩的瞪她一眼,吩咐下人:“繼續(xù)去找,無論多晚,一有消息就回來知會我?!?/br>下人們應(yīng)了是,打電話給警察局幫忙聯(lián)系找人。阿芬扁著嘴,慢慢靠到樓議員的臂膀上:“阿倫到底年輕,血氣方剛的年紀,跟同學們在外面玩的晚了也情有可原......”樓議員推開她嫌惡的坐到一邊:“阿倫是我的仔,我知他不會?!?/br>“怎么不會?”阿芬挑挑眉,“重慶大廈我呆了七八年,多得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郎來開葷,玩起花樣讓人吃不消......”“閉嘴!”樓議員忍不可忍,沉著臉吩咐菲傭:“莫娜,早上小姐走的時候是怎么說的?”莫娜看了一眼面色不虞的阿芬,沒有用廣東話,而是用英文說:“小姐說她住不慣,想好好溫書。”“溫書?去哪里溫書?”莫娜說:“不知夫人和小姐在紅港還有沒有別的落腳處?”樓議員垂了眼睛,“讓人去一趟重慶大廈?!?/br>“是?!?/br>“要是見到人,不用管她說什么,直接把人給我?guī)Щ貋?!?/br>阿芬似乎是感受到什么,聽到樓議員和莫娜英文嘰里咕嚕的說話,狐疑道:“對對對重慶大廈,阿倫可能真的去了......”樓議員不再理她,轉(zhuǎn)身出門。阿芬追了兩步,恨恨跺腳,憤憤的問莫娜:“你們?yōu)楹沃v英文?有什么不能讓我聽到?”莫娜笑的客套:“阿倫少爺畢竟年紀小,怕被人聽去,對名聲不好。”阿芬覺得有理,點點頭坐回了沙發(fā)上。忽而眼睛轱轆一轉(zhuǎn),喜上眉梢,“你去熬一碗蟲草,累了一天要好好補補?!?/br>莫娜點頭,去了廚房。幾個小女傭都躲在這里偷聽,見莫娜進來,嘰嘰喳喳的興奮起來,被莫娜橫了一眼,紛紛閉了嘴不敢多說話。莫娜在樓家做工已經(jīng)有十幾年,這點威信還是有的。只是她現(xiàn)在也有些感嘆,因為這對母女的到來,樓家怕是要變天了。凌晨三點,西貢萬籟俱寂。只有點點的蟲鳴聲,呼應(yīng)著外頭昏黃的路燈。彌敦道卻依舊人聲鼎沸,不遠處有小鋪子還在叫賣剛煮好的鹵牛雜,杭爽摸了摸口袋里的港幣,到旁邊買了一個菠蘿包放進書包里。燈牌亮著紅紅綠綠的光,把英文書照的斑駁。她找了好久,最后在一家街角的快餐店外駐足,小口小口的咬著菠蘿包,捧著書看的入神。重慶大廈不能回去,金店后面的倉庫讓給了鄭佳麗和樓安倫,整個紅港太過喧囂,她連個溫書的地方都找不到。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在快餐店里買了兩份豬腳飯,繞小路回到了倉庫。門支呀呀的小聲被推開,鄭佳麗正窩在少年的懷里睡得無知無覺,小聲的打鼾。樓安倫不知何時醒了,維持著半摟著鄭佳麗的姿勢,看得出來時間已經(jīng)不短,半邊肩膀都顯得格外僵硬。看到杭爽,眸子一瞇。杭爽不怎么在意,把豬腳飯放在床邊的木凳上,轉(zhuǎn)身出門。“站住,”樓安倫開口,聲音嘶啞,嫌惡至極,語氣威脅:“你要是敢告訴我爹地,我砍死你?!?/br>第8章警告杭爽沒動,頓了頓,“嗯?!?/br>“別以為你那個當鳳姐的阿媽住進樓家就是樓太,我等著看你們母女能囂張到幾時!”“......好?!?/br>樓安倫訝異的抬頭,繼而冷笑,“他要讓你進圣保羅?”杭爽說:“應(yīng)該?!?/br>“我不管他要怎么安排你們母女,我警告你,在外面不要亂說話?!?/br>杭爽依舊乖順:“我知?!?/br>“你可以滾了?!?/br>她走到門邊,頓住腳步。回頭,“昨夜追你的那群人是振合幫?”“是又怎么樣?”“你怨恨他們可以,說起來都是大人的事,何苦為了他們賠上自己的前程?”樓安倫不耐:“我要怎樣關(guān)你咩事?”“是不關(guān)我事,”杭爽嘆氣,“算了,我走了?!?/br>樓安倫對她只有憎惡,她此時說什么也沒用,臨走前提醒:“樓家應(yīng)該派人在找你,你最好想想怎么應(yīng)付?!?/br>杭爽看了眼他身上胡亂纏著的紗布,對鄭佳麗的手藝表示鄙視。不過還好,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再出血,傷的不算太重。走出去,關(guān)好門,將里面的人與外界隔絕。回到樓家的時候,莫娜正在修剪外面的草坪。她打招呼:“莫娜?!?/br>莫娜的臉色有點尷尬,搓了搓手:“杭小姐現(xiàn)在有空嗎?幫我看看草坪修的整不整齊?”杭爽抬起頭,依稀能看到二樓主臥房間里正在晃動的窗簾,還有阿媽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已經(jīng)猜到了莫娜請她幫忙的原因。想必莫娜這么多年也沒見到過這種情況吧,只能尷尬的把她攔在屋外。不過也好,她也不知要如何面對里面的兩人。“好?!?/br>莫娜松了一口氣。割草機嗡嗡的響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冽的青草氣息。莫娜問:“杭小姐昨晚去了哪里?樓先生派了許多人出去找,O記(警局)都出動了?!?/br>杭爽說:“只想溫書,馬上要聯(lián)考,我英文不好?!?/br>莫娜笑:“應(yīng)該說一聲的,大家都很擔心。”“是。”“誒,昨晚阿倫也沒回家,樓先生很生氣?!?/br>杭爽沒說話。莫娜又說:“自從夫人去世,阿倫就像變了一個人,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