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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燊站在門外,杜聞?wù)b待發(fā)坐在輪椅上,身后是張?zhí)刂o他推輪椅。如酒跟不上這么快的節(jié)奏,直到電梯停到了一層,她才問:“去哪兒?”顧子燊看著她道:“去趙朝仁那里?!?/br>如酒張大嘴:“咱們——仨?”兩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時別開臉,不情愿地“嗯”了聲。到了趙家,張?zhí)刂扒昂蠛蟀咽虑槿侠硗炅耍€叫了一桌子菜慶祝他們出院。如酒心中一直緊繃的弦松了下來,一不留神紅酒喝多了一點,但遠(yuǎn)遠(yuǎn)沒有到喝醉的程度。不過卻相當(dāng)安眠,飯后她就去睡覺了,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黃昏落日。她睡在自己的床上,兩側(cè)是兩具修長結(jié)實的男人身軀,他們散發(fā)出暖烘烘的熱氣,在這個炎熱開著空調(diào)的夏季,卻熨帖得緊。22.三人行(中)如酒動了動身子,身邊的顧子燊很快醒過來,朦朧的音腔沒了平時的清冽:“醒了?”如酒“嗯”了聲,她坐起來熟練地把顧子燊扶正,又往他的背后塞了一個靠墊,例行般地問:“胳膊還疼嗎?”這話她天天問,也不嫌煩。當(dāng)然,顧子燊也不惱地回答:“還行?!?/br>還行就是疼了,如酒皺著秀眉。杜聞被他們的聲音吵醒,眼睛還沒睜開,胳膊搡開顧子燊,先一步把如酒攏進(jìn)懷里。顧子燊看得清楚,哪能如他所愿,長腿飛快地一撥杜聞受傷的髕骨。后者吃痛一縮,如酒嬌呼著在半路上停下來,顧子燊委屈巴巴地對她眨眨眼:“如酒,你哥打我?!?/br>如酒大腦還混亂著,下意識覺得老jian巨猾的杜聞的確有可能欺負(fù)無助的顧子燊,于是沒搞清楚情況便訓(xùn)道:“哥哥,你怎么老欺負(fù)子燊?以后不許這樣了!”“……”杜聞?wù)媸情L見識了,看起來清冷無匹的顧子燊其實是個臉都不要的主兒!他冷眼睨著顧子燊,一言不發(fā)。如酒提高一點嗓門:“你怎么不說話?”杜聞冷笑一聲,緩緩地蹭到床邊拄著自己的拐杖下了地,步子極慢地出了臥室。“哥哥!”如酒摸不著頭腦地叫他,可杜聞頭都不回,好似在生氣。“我哥這是怎么了?難道我冤枉他了?”如酒撓著頭,整理頭緒發(fā)現(xiàn)只有這一種可能了。顧子燊沒讓她繼續(xù)想,側(cè)過頭吻住她細(xì)致的嘴角——這張小口他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親吻過了。他親得溫情又溫柔,一寸一寸磨過她嫣紅的唇,上唇和下唇都不放過。如酒的唇rou嘟嘟的,咬起來軟彈多汁,他吃得起勁兒,撬開她的唇齒調(diào)戲香舌。逐漸地,他感受到如酒的身體變得僵硬,可因為忌憚他身上的上沒有推開。顧子燊離開那嬌軟之地,耍手段已經(jīng)是爐火純青:“如酒,我疼。”如果在古代,顧子燊一定是最有心機(jī)的寵妃。如酒被他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哪里疼?”顧子燊費力地抬起傷得較輕的左臂,拉著如酒拂上自己的左心房,然后又往下滑,到了小腹下面、烙鐵一般的昂揚上:“我心疼,因為我的女孩拒絕我的愛,我下面疼,因為我無時無刻不被她吸引?!?/br>他聲音那么輕,卻一下一下如同鐵錘砸在如酒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上,偏偏顧子燊的致命一擊:“我愛你,如酒,哪怕你一直這么拒絕我,我也不會認(rèn)輸。”如酒搖頭,她捂住嘴止不住地?fù)u頭,整個人如同一株泫然若泣的嬌花隨風(fēng)欲倒。顧子燊乘勝追擊,——阿/茶整/理——他右手?jǐn)堉募缱屗桓覓暝?,左手拇指抹掉她睫毛上的淚花,笑道:“我跟你表白,你哭什么?”“對……對不起,子燊……”如酒憋著哭聲,后來開始打嗝,抽抽噎噎的,滿面通紅。她知道她對顧子燊太殘忍了,他不過是喜歡她,她怎么能那么狠地表現(xiàn)出對他的冷漠?顧子燊知道如酒有所軟化,可今天不宜再多說怕把她逼入死胡同,于是他開始半認(rèn)真半調(diào)侃地幫她順氣。順著順著,那修長的手就跑到了如酒的胸前。如酒還穿著棉麻的薄款襯衫,料子很薄甚至能看見里面粉色的內(nèi)衣包裹著白嫩的雪乳。顧子燊隔著衣服掂起那兩團(tuán),晶瑩凝脂的乳rou觸手生溫,熟悉而誘人的感覺讓他恨不得一口吞掉倆,他一手把玩著兩個,手上熾熱的溫度穿過內(nèi)衣的軟芯直到如酒的乳首,又透過乳首直戳她的心尖。“唔??!”如酒情不自禁地伸直頸子,低低地嗚咽了一聲,手半拒半迎地推搡著,“不要……子燊,哥哥還在……還在外面。”顧子燊冷哼一聲,越過如酒的肩膀,直接用牙咬開了內(nèi)衣的扣帶,一手靈巧地鉆進(jìn)去捻上那紅梅,順著脊縫滑到滑膩膩的臀尖,嘴抵著她的耳畔:“不要提他,再提我就要真cao了?!?/br>“子燊!”如酒嬌嗔著,腿心已經(jīng)不爭氣地泄出幾絲蜜露,她微微并攏一,抬頭佯怒地看顧子燊,無奈地道,“子燊……你別那么幼稚,哥哥、他很好的,你——呃唔——”如酒話還沒說完,顧子燊已經(jīng)將她的褲子猛地褪下,內(nèi)褲都沒有脫下來,就這么拉到一邊,帶著酸不溜丟、怒氣蓬勃的狠勁兒把roubang懟了進(jìn)去——xiaoxue顯然還沒準(zhǔn)備好,疊疊嫩rou略顯干澀地招架著碩大的yinjing,不過yinjing的主人不想弄疼xiaoxue,只想欺負(fù)欺負(fù)它。顧子燊用手扶著roubang,在xue里四處點火、為非作歹,蘑菇頭一下一下地蹭過G點,然后很快退出去,只在xue口淺淺地研磨。“你……你好討厭?!比缇扑瓶匏菩?,抽抽噎噎好不可憐,粉拳根本使不上勁兒,只得艱難地蠕動著臀把自己往前送,動了好幾下,還只是堪堪吃下去大半個蘑菇頭。看著她嬌憨又笨拙的樣子,顧子燊薄唇一彎,笑出來這一陣子最好看的一個笑容。他獎勵性地又塞進(jìn)去了小半根兒,加快了律動的速度,尋誘著問:“乖酒兒,你最喜歡誰?”情欲之中的顧子燊總是格外性感的,尤其是聲音,低沉醇洌,聽得如酒腰眼都酥了,整個人軟噠噠地掛在他身上,怔怔望著他答:“子燊。”“嘴過來給我親?!?/br>如酒乖乖地送上紅唇,眼睛卻羞澀地閉上,無論多少次近距離看這張臉,她都會覺得臉紅。四瓣唇相接,便迅速糾纏在了一起,晶瑩的唇rou又粉又嫩,間或露出細(xì)白的牙尖和嫩紅的舌頭,格外情色yin靡。忽地,顧子燊聽見忽輕忽重的腳步聲,隱隱還有拐杖拄在地上的聲響。他計算好時間,待屋外的杜聞差不多到了門口,他倏爾連根沒入,并問道:“酒,我和你哥哥,你最喜歡誰?”“子——燊!”如酒的聲線被cao的一個轉(zhuǎn)調(diào),頭腦發(fā)熱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嘭!”門被暴力地用拐杖杵開,伴隨著杜聞陰惻惻地笑:“顧子燊,你找死嗎?”23.三人行(下)巨大的開門聲嚇得如酒渾身一機(jī)靈,整個人縮成一小團(tuán)往顧子燊懷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