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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前女友,哦,不對,是炮友,來探聽前炮友的生活啊?!彼糁?,做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后話鋒一轉(zhuǎn),滿臉笑,“可是,有什么意義呢?你現(xiàn)在知道得再多也只是她的再不可能回頭的過去式而已?!?/br>宋楚陽無聲地和他對視,神色逼人,但許連桁也同樣不忤,帶著燦爛的笑回視。握緊拳頭抑制爆裂的情緒,宋楚陽閉了閉眼,然后突然就松下了緊繃的身體,“四年都當(dāng)不了她的男人,你又算是什么?”許連桁臉上諷刺的笑容滯了滯,手不知怎么碰到了自己放在桌上的酒杯,砸在了地上,清脆的炸裂聲瞬時響起,許連桁也不在意,突然向后一靠,頭一仰,用手敲了敲桌子,“她那種女人,抓不住的!”仿佛剛才的針鋒相對終于讓他厭倦。宋楚陽靜默,人總是以為當(dāng)你得到了,擁有了,那樣?xùn)|西就是你的,然后只需要相信自己有那樣的能力守住。但其實(shí),有些東西從來就沒擁有過,再努力,那也不是所謂是否會失去的問題。“比你想象的更早呢,五年前”許連桁抬手用那纖細(xì)的手指比劃出五,他瞇著眼盯著自己的手背似乎在想那時候的歲月。可能是從來沒有人給他訴說,他突然有了說說的興趣,沒有人會懂,眼睜睜地看著她輾轉(zhuǎn)于各色男人身邊,號碼換了一輪一輪,輕易抽身,再輕易找到下一個的滋味。年輕而青澀的自己不敢也不愿邁步,怕自己變成那些男人的樣子,也不愿真的沉淪在這個女人身上。但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那么,現(xiàn)在是誰?”宋楚陽問出最后的問題。身體再次繃緊,像是只要從他嘴中聽到了名字就能立刻沖出去找人拼命。“我不知道,不知道……”許連桁又發(fā)出自嘲,笑的有些癲狂“這一次,我以為是我,是我!呵呵”宋楚陽皺眉,嘲弄道,“可真沒用!”他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許連桁卻立起身幾步跨來,一拳招呼了上來,向臉而去,“老子早就想這么做了?!奔刀实冒l(fā)狂的時候,想念得發(fā)瘋的時候。宋楚陽勾唇一笑,一邊擋著對面的進(jìn)攻,一邊扯開領(lǐng)結(jié),然后同樣完全放開手腳打起來。包廂里亂成一團(tuán),兩個高大的男人就那樣不管不顧地rou搏著,一拳一腳絕不留情,傾盡全力。也許不是對對方就一定多恨,只是發(fā)泄,發(fā)泄心底無能無力的情緒和nongnong的不甘心。**第二天夏成給桐薈帶來消息,“三年前就息影的影帝突然向我們公司撒錢啊你說他自己的出道公司不去回饋,現(xiàn)在是想干什么?哎,任性的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啊不懂。”雖然這么說,但他語氣里還是喜意比較多,即使息影三年,但人氣絲毫不降的國民男神的號召力可想而知,就算他們公司并不是一定需要這樣的支持,但錦上添花也總是好的。她腦中突然模糊地閃過一個男人的身影。呵呵,這人到底是用自己的方式讓她想起來他是誰啊,這也算是一種男人的不甘?桐薈聽著夏成的話,默默想著,但既然人沒有現(xiàn)身也應(yīng)該不打算現(xiàn)身,她也沒多在意。倒是夏成帶來的另一消息需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桐,我父親想讓我回去一趟,并邀請你和連桁一起去。有興趣嗎?”夏成已經(jīng)很久沒回本家了,聽得出來,他自己是想回去的,也想向他的父親介紹自己在中國最親的兩個朋友。很俗的故事,年輕人為了夢想和自己父親鬧翻,獨(dú)身一人遠(yuǎn)赴自己母親的故鄉(xiāng)國?,F(xiàn)在也算干出一番成績,年輕人的父親想讓兒子回去見見也很正常。但是為什么會邀請她和許連桁?終章·化人抵達(dá)法國的時候是下午,剛出來她就立刻去托運(yùn)處接小狗,從籠子里出來,小狗顯得有些狼狽,耷拉著腦袋,沒有一點(diǎn)精神,但看到她,它還是機(jī)動地一下子撲到了她身上,使勁蹭弄。桐薈也有些心疼,托運(yùn)寵物是有些遭罪,她拍拍它,在它耳邊柔聲安慰了幾句。然后幾人一狗才跟著夏成父親派來接他們的人上車。從加長版林肯車上下來,引入眼簾的是幽靜的莊園。夏成有些激動,看到等在大門邊上的老人就迎了上去,兩人抱在一起吻了吻后,就是相互一陣寒暄,法語雖然好聽,但桐薈聽不懂。她只能揉著小狗的腦袋欣賞美麗的莊園外景。還好他們還沒有忘記他們。經(jīng)過長長的華麗大道,終于抵達(dá)大廳。主座上坐著一中年男人,旁邊是一個美麗的東方女子。女人在看到他們的瞬間,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無視了旁邊自己老公的眼神,激動地?fù)溥^來抱住了夏成,眼淚婆娑地不斷喊著,“布里斯,布里斯……”夏成同樣泣不成聲。桐薈和許連桁有些尷尬,這明顯的母子見面的場面也不知什么時候會是個頭。兩人對視一眼,看向主座,正想說什么,卻聽見了一陣犬吠。桐薈皺著眉低頭望去,小狗沖著大廳主座處不斷吠叫著,雙眼兇狠,之前還無精打采的身子緊緊繃著,仿佛隨時可能跳起來咬人一口。怎么了?小狗不是會無緣無故叫的,而且它有著清明的思想,所以現(xiàn)在是桐薈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什么狗為保護(hù)主人不斷沖恐怖事物吠叫之類的故事。望向主座,青年看到座下不斷沖自己吠叫的狗竟然沒有絲毫怒意和不解,反而是噙著一抹笑地靜靜看著小狗。“小狗!”即使看出了古怪,桐薈還是干了自己該做的呵斥工作。連那邊痛哭敘舊的母子都被狗叫驚得看了過來。小狗卻沒有因?yàn)樗暮浅馔V?,反而像是保護(hù)她一樣向前邁了兩步,繼續(xù)吠叫。“@¥%”青年男人起身向這邊走來,嘴中沖著小狗不知道說著什么,然后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妻子,“蓉,你先帶布里斯和他的朋友們?nèi)シ块g看看吧。”竟然說的是中文,然后是桐薈,“這位美麗的小姐,能讓我和你的,”他指指叫聲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激烈的小狗,“狗說說話嗎?我很喜歡這些寵物”蓉憂心地看了看這邊,最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桐薈則上前兩步低頭看向小狗,停下吠叫的小狗也望向她,最后微不可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它湊過來舔了舔她的手,然后望著她從大廳出去。**桐薈心中隱約有些猜測,如果沒有危險,隨其自然也并沒什么。她心中平靜地跟著夏成的母親轉(zhuǎn)悠,也不去多想。晚飯時夏成的父親并沒有出現(xiàn),而小狗當(dāng)然也并沒看到。她向蓉試探了幾句,卻得不到什么信息,而夏成更是蒙圈,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么多年回一次家,父親不和他說一句話就和桐的狗一起消失了是什么狀況。夏成的母親很溫柔,說話聲音軟軟的,安慰著桐薈不會有什么事,她老公,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