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子里縮:“不疼,別買了?!?/br>周易深柔柔地親我耳朵:“再睡會兒,我馬上就回來。”“好?!弊蛲砜旄愕教炝粒掖_實困得厲害,于是看他走后,很快又沉睡。不知過了多久,門鈴響了,應(yīng)該是易深回來了。我忙得坐起來,渾身腰酸背痛,像被人打過似的。身旁沒有衣服,我現(xiàn)在全身赤裸,只好用被子包住自己,下床開門。剛開門,我想喊易深,直接卡在喉嚨里,沒想到來人是陳之恒。陳之恒沒了往日的沉穩(wěn)儒雅,東倒西歪靠在房門邊,衣衫糟亂領(lǐng)口大開,滿臉通紅,頭發(fā)散亂,眼睛全是紅血絲,雙眸沉沉望著我。“喬伊?!彼p聲叫我名字,一張口全是nongnong酒氣。“老師,找我有什么事嗎?”我抱緊胸口的被子,心情復(fù)雜。“喬伊。”陳之恒突然猛地?fù)溥^來,我沒防備,被他推進房里壓在墻壁上。陳之恒埋在我肩窩里,兩只手按住腰搓揉,力氣很大,我一只手抱住胸,另外一只推著他胸膛。這要被周易深看見可怎么辦。急得我頭都大了。我皺著眉,使出全力推他:“老師,您別這樣,有什么話好好說。”陳之恒在我肩窩處吻起來,雙手離開腰,已經(jīng)摸進被子里的大腿上。我并緊腿,不知道該怎么辦,情急之下,我厲聲道:“小叔,請自重,易深過會從外面回來了,看到我們這樣不好。如果您不想讓我痛苦,請小叔放開我。”陳之恒停下動作,額頭僵硬地抵著我的肩膀,“喬伊,你把我變成這樣,一點也不愧疚嗎?”他又自嘲冷笑:“你怎么這樣壞?”我真的不想看到陳之恒痛苦的樣子,我很敬重他,而他也不求回報地幫我很多。我怎么可能像他說的不愧疚,只是想斷的干凈,想他明白我們兩的關(guān)系,早日找到更好的人。為了安撫,我摸著他的頭發(fā),“老師,很對不起??吹侥氵@樣我真的很自責(zé)擔(dān)心,可是我早就向您說清楚了。只希望您能找到適合的伴侶,開心快樂。那樣我也會替您高興的?!?/br>他沒說話,酒氣漫過鼻尖。我放緩語調(diào):“先起來再說好嗎?”陳之恒似有松動剛要起身,就被趕回來的周易深一拳揮倒在墻邊。事情總是裹成一團分不清,到底還是運氣差。他作勢還要上去拳打腳踢,我趕忙抱住他的腰,死命拖?。骸皠e打了,我們只是說了幾句話?!?/br>周易深沒管我,陰森森地俯視:“陳之恒,我特么和你說過了,不管你和喬伊先前有過什么,但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你作為長輩,公然來這里糾纏,你當(dāng)我死了嗎?”陳之恒仰頭看著我們,眼神平波無瀾,只是有一絲落寞,他裂了裂腫起的嘴角,似笑非笑:“對不起,我喝多了?!?/br>“不管你喝沒喝多,清不清醒,都得牢牢記住喬伊是我女人,你侄子的女人。不要忘記身份,做蠢事?!?/br>陳之恒輕笑一聲,點點頭,而后扶起墻艱難地離開。我看著他踉蹌的步子,胸口悶堵。“還看?”他捏起我的臉,惡氣沖沖:“這么不舍,追他去,我不攔著。”“混說什么呢?”心口微疼,我懶得和他解釋,回到臥室。周易深追進來,雙拳緊握,咯吱吱響:“別以為我沒看到,他都把手伸進去了。”說的我心虛,還是得哄啊,我自己選的男人,以后還得好好過:“易深,你別生氣,我沒被占便宜。”周易深嫌棄地推開我,依舊兇狠不善:“滾開,肩上都是酒氣。”我低頭一看,還能看見亮晶晶的唾液,趕緊用被子擦掉。“我先去洗個澡,你先消消火氣?!蔽铱吹剿掷锏囊路鲑\般小心拿過:“這是衣服吧?!?/br>周易深站著沒說話,沒什么表情,眼睛也不知道看哪,應(yīng)該是真生氣了,我抱著衣服,想了想,還是先洗澡吧。洗完澡,周易深站在窗邊出神,他也換上昨天那套黑色西裝,襯得越發(fā)高大挺拔。我走過去抱緊他,貼著背部聽心跳聲,咚咚咚,沉穩(wěn)有力。“易深,相信我。我們說過要彼此信任的。”他分開我的手,轉(zhuǎn)過身,冷冷淡淡開口:“先去吃飯吧?!闭f完就自顧自走了。我追上去,主動拉他手。就為這件事他算是和我鬧了一星期,也不算鬧,就是對我冷淡許多。但我不會懷疑他對我的愛意,我相信他。鬧完后,我們倆又恢復(fù)原樣打打鬧鬧,生活過得有滋有味。趙昕兒已經(jīng)康復(fù)痊愈,她打來電話約我出去吃頓飯。在見面之前,我看過她現(xiàn)在的照片,不知道她在哪家醫(yī)院整的,功力神奇,竟和我有七八分相似。還讓我把周易深帶過去,為了上次我們看望她住院,所以請客吃飯。怕我不去,特地強調(diào)只她一個人。如果只是請客吃飯以示感謝,那我沒什么好推脫的,并且我也想了解她現(xiàn)在如何。只是我沒有告訴周易深。我們約了周六這天,氣溫很高,陽光熱辣鎮(zhèn)人,我打了車趕到目的地。訂的是包廂,趙昕兒早早坐在那里,穿了一身白裙子,披散黑色頭發(fā),臉龐精致白皙。整個人也瘦了不少,原先圓潤豐滿,如今鎖骨胸骨嶙峋,教人心疼。“伊伊,你來了?!壁w昕兒見我推門,開心地招著手。趙昕兒往我身后探,左看右看,見不到其他人,“咦,就你一個?你男朋友呢?”我關(guān)上房門,落座,解釋道:“他工作挺忙的,還在加班?!?/br>“很辛苦。”“是啊。”“我記得他家不挺有錢的嗎?”“他想自食其力,所以比較拼命。不說他了,說說你吧?!?/br>趙昕兒頓了會兒,伸著脖子,昂起頭顱,嬌媚地問:“伊伊,你看我現(xiàn)在好看嗎?”我不知所措地點頭附和:“很好看?!?/br>“你覺得我像你嗎?”不知如何回答,我怔怔地盯著那張臉。反而趙昕兒被看的不好意思,中斷問話,熱情招呼:“我們邊吃邊聊吧,先吃吧。”“現(xiàn)在臉部完全恢復(fù)了?”“是的,已經(jīng)挺慢了,拖了很長時間。”“多小心保養(yǎng)。學(xué)校那邊怎么打算?”趙昕兒停下筷子,摸著自己的臉:“畢竟換了張臉,能不去就不去,混到畢業(yè)證就行了。”“昕兒,你能恢復(fù),我真的為你開心,但是以后別做傻事了?!蔽矣謶浧鹚杳圆恍?,想來還是后怕,她總歸算是我親人。“我不會了?!彼嬲\地笑笑:“現(xiàn)在這樣很好了。”她頓了下,小心問道:“我說陸垚,你介意嗎?”我搖搖頭:“盡管說吧,以前都過去了。”“陸垚對我很好,他如今在我爸爸公司工作,租了套房子,把我接過去了,還向我父母保證會好好對我……”趙昕兒滿臉愉快地講述,說完后,忽然雙眼無神,又問我:“你說陸垚是愧疚,還是為了這張臉?”我總覺得趙昕兒變了,她似乎有意無意別有所指,情緒也不是很正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