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哪里都被他干過了
07 哪里都被他干過了
第二天天氣不錯,姜禮醒來之后,逐漸想起前夜發(fā)生的種種。她的臉青白交加,表情變幻莫測,最后定格在震撼上。 想到平時溫柔禮貌,將距離感拿捏得恰如其分,在別墅里幾乎當(dāng)她是實(shí)體透明人的雇主,昨天夜里是怎么看著她發(fā)sao,而后把自己按在床上干,姜禮就覺得心臟疼。 xue有些不自然的酸痛,是昨天的性愛留下的。郁祚那里太大了她想起來還有些心悸,但仍忍不住腿軟。 三十多歲的成熟英俊溫和的男人,沒想到性能力仍然這么強(qiáng),她想不起來昨天郁祚究竟射了幾次,但他的真的好硬,胸口也很硬,還有腹肌,大腿 姜禮輕輕叫了一聲,把臉埋進(jìn)被子。 她昨天真的好勇哦。 姜禮覺得社死,但仍然在心里給自己點(diǎn)了個贊。 昨天的體驗(yàn)感實(shí)在太好了,她交往過的男朋友不多,論這方面郁祚真的是第一。 不,論哪方面郁祚都是第一,奇怪的是她自己,以前居然從來沒有注意過。 她想到昨天郁祚來接自己時候的樣子,西服熨帖,領(lǐng)帶工整系在領(lǐng)口,讓人會覺得他不是來接人,而是去赴一場商務(wù)談話。 而那樣裁剪講究的西服,昨天被她壓扯在身下自慰,只為勾引西服的主人過來cao她。那個領(lǐng)帶,她也記著,郁祚扯下它時候的樣子透著難耐的急促,因?yàn)榫o接著,他就傾身過來把自己按進(jìn)了被褥里。 隨后,guntang的roubang沒有任何猶豫地插了進(jìn)來。 她應(yīng)該是瘋了,因?yàn)樗笞约菏畮讱q,腦子一熱就敢亂喊他。剛開始還知道收斂,喊他郁先生,但沒過多久她就被cao得蜷起來,邊哭邊哆哆嗦嗦喊他爸爸。 郁祚剛聽到的時候應(yīng)該確實(shí)怔了一下,隨即動作就更加狠厲,cao得她幾乎忘記呼吸。 爸爸嗚嗚嗚嗚好厲害,又要到了唔 不要,不要舔那邊我噯! 郁祚剛開始似乎真的只打算解了她的藥性便罷,誰知道洗過澡重新抱她到床上后,她卻不知廉恥哼哼唧唧往他跟前湊。 不知道是藥性未散還是別的恥于出口的原因,xue還是有些癢,她忍不住。 嗯摸摸我呀唔,爸爸的手指吃進(jìn)去了嗚嗚嗚好粗 于是男人在她撒嬌的哼唧聲里,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向內(nèi)拓進(jìn),久不經(jīng)事的xue承受過剛才激烈的性事,兩瓣xuerou已經(jīng)腫了起來,看起來愈發(fā)rou嘟嘟的。陰蒂也突了出來,小小的,紅紅的,像嵌在桃rou里的紅豆。 郁祚這才想起來這里沒有深入地?fù)嵛窟^,他的動作簡單直接,直接埋下身子含住了她的xue。 有濕熱的東西裹住xiaoxue吮吸,從xue口輾轉(zhuǎn)到敏感的豆豆。是郁祚的舌頭。 被他舔得直蹬腿,卻又被男人強(qiáng)硬按住。姜禮仰著脖子,被男人以舌尖抵著陰蒂舔咬玩弄,很快就又嗚嗚哭著噴了出來。 這樣想著,xue又濕了。姜禮拍了自己腦門兩下,努力清醒過來。 郁祚不在這,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離開了,不打算和她追究這件事情。那她便也當(dāng)做是場綺夢好了,總不能影響她家教掙錢。 再次上門給郁如上課的時候,郁祚正在一樓客廳看文件。他的目光掩在鏡片下看不清楚,抿著唇,看起來不像平時那么溫柔,顯得有些嚴(yán)肅。 姜禮在管家開門時候尚做得好好的心理準(zhǔn)備,在看到郁祚的頃刻便煙消云散。她本想趁男人看文件時快點(diǎn)上樓去,卻不想剛進(jìn)來換鞋,郁祚的目光就投了過來。 他安靜地看著姜禮,目光是與從前別無二致的禮貌平靜。男人似乎短時間內(nèi)沒有去公司的計劃,只穿著一件簡單的襯衫,褲料柔軟而居家。 姜禮尷尬地凝固在了原地,感覺自己這樣被注視,全身就像赤裸一般。她干干沖男人笑了笑,有一種晚輩做壞事被長輩發(fā)現(xiàn)的慌亂,埋頭快速換鞋。 拖鞋是以前的那雙,她提著背包就要往樓上跑,郁祚卻起身走了過來。 管家不知道去哪里了,郁祚徑直走過來站在自己前面,他個子很高,自己不到一米六五的身高,得仰著臉才能與男人對視。 郁祚的手隨意搭在一邊的柜子上,用平常的像是問她今天要給郁如補(bǔ)習(xí)什么課程的語氣開口:抱歉,我之前沒控制好力氣,還疼嗎? 姜禮整個人呆滯在了原地,動了動唇,卻說不出話。 她能說什么,對不起嗎?可是道了歉如果對方索要精神賠償,她除了上繳剛拿到手的工資也沒什么能賠給他的。 可是她也不能說自己到底疼不疼。疼嗎,肯定是疼的。 那天郁祚翻來覆去按著她cao了好久,全身上下除了菊xue哪里都被他干過了,那么粗的roubang,她用嘴幾乎也只能含下guitou。第二天醒來指痕吻痕交織在腿心,腿稍微分開一些都能拉扯到酸軟的xue口。 但她沒法說,說出來就是承認(rèn)那場性愛她也有意識,承認(rèn)那一晚她的放蕩。郁祚這樣的家庭,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再給他兒子輔導(dǎo)功課了。 于是姜禮低著頭,露在空氣中的皮膚都變成了粉色,她不敢說話,看著地板上自己的拖鞋裝傻。 良久,頭頂傳來輕輕的一聲笑,接著她后頸被一只手輕輕撫了兩下,郁祚彎腰偏頭看她,壓低了聲音:姜姜,抬頭看著我。 昨天晚上,他也是這么叫自己的。 她甚至不明白為什么他會這樣叫她,之前他們并沒有什么接觸,只是見面點(diǎn)頭打招呼的雇傭關(guān)系。 姜禮僵硬著慢慢抬頭,郁祚看著她,鏡片下的目光里全是溫柔,還帶著一絲危險的色欲,姜禮覺得這可能是她的幻覺。 郁祚看著她,越湊越近,目光下移到嘴唇,像是要接吻。 姜禮大腦一片空白,看著郁祚逐漸清晰的高挺鼻梁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任由他傾身下來。 就在呼吸環(huán)繞,兩唇即將相接的時候,二樓郁如的房間門打開了,郁如站在二樓圍欄處,小心翼翼開口:jiejie?你來了?怎么不上來,我的作業(yè)爸爸? 郁祚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他閉了閉眼,明顯感覺到身前女孩子松了口氣。笑了笑,郁祚沒再說什么,退開站直身體,給她讓出上樓的位置。 姜禮如夢初醒,慌忙點(diǎn)頭答應(yīng):嗯來了這就來!隨即埋頭蹭蹭蹭跑上了二樓,拉著一臉茫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郁如進(jìn)了房間。 她沒敢回頭看郁祚的表情,努力平復(fù)情緒,若無其事地開始檢查郁如的作業(yè)。 神啊,讓這一天快點(diǎn)結(jié)束吧。姜禮絕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