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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聲線性感帶著勾引,掰過眠風(fēng)的臉同她接吻。眠風(fēng)從后樓梯下去,轉(zhuǎn)而到了二樓洗手間門口,再從這邊的通道進到大廳。有兩個便裝的男人和一個身形著裝極像她的女人起身,盯了她一眼,隨即從茶座上散開離去。這應(yīng)該是顧城的布置。果然,眠風(fēng)剛坐下來不久,廖縉云在大熱天里白著一張臉趕回來,一屁股坐在她對面:“抱歉,是不是等很久?剛才出去有點事。”眠風(fēng)腿還有些打顫,休息了片刻,抬手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br>第51章機關(guān)算盡<底牌(艾瑪)|PO18臉紅心跳回去的路上,眠風(fēng)察覺到廖金玉的態(tài)度有些改變,她對人的情緒一直都很敏感,畢竟做這一行,什么都可以不關(guān)注,對人的肢體態(tài)度的觀測要放到直覺的范疇內(nèi)。廖縉云同她并排著走,現(xiàn)在時間不早不晚,有些人剛上下午班,有些人也可以宣告早退。他們沉默著,廖縉云點了根煙,又捂了一下肚子。快到警署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說道:“真是巧,你走后不久,我的肚子就好痛,難堪地借了手紙去廁所,出來的時候又碰到一個朋友。”這個所謂的朋友,其實是他哥哥的一位同事,百貨商人陸老板財務(wù)室里的某個男人。“我已經(jīng)不是很識得他,還是他先把我認出來了,叫我哥哥的名。”聽到這里,眠風(fēng)照舊八風(fēng)不動地慢慢走,比起她人生里所有的大風(fēng)大浪,這些話不算什么。雖然她對他的確心存愧疚。“呵,”廖縉云輕笑一下:“我說這些,你是不是不感興趣?”“怎么會?!泵唢L(fēng)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而他的眼睛正等著她。廖縉云接下來談了幾分鐘他的大哥,臉上哀哀的,眼珠子里含著男人埋藏已久的痛苦。眠風(fēng)只當做不知,不知道廖華平的尸首被處理的干干凈凈,在這個世界上,廖縉云再也找不到他的親兄弟。她不是那種典型的女人,滿懷悲憫,輕易能被男性示弱的哀傷打動,所以她也好奇廖縉云為什么會跟他說這些,但是他說了,她也聽著。要不要問呢,臨到辦公室門口,她還是再請他進去喝杯茶,結(jié)果還是問了,處于人際交往的基本來往。廖縉云輕笑一聲,仍舊是有些悲哀的神色,換一個女人或許會愿意把他摟進懷里輕撫安慰。他偏著頭,聊賴地靠在沙發(fā)椅上:“可能你不知道,你的眼睛會說話?!?/br>“我愿意說給你聽?!?/br>眠風(fēng)覺得他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不過廖縉云說完就瀟灑的離開。她關(guān)了門,找了手巾倒上茶水,躲在櫥柜后清理自己的下身。下面軟乎乎地發(fā)熱,還有些腫脹,看到藍手帕上的白濁,粘稠的一團,帶著一絲性事后的淡淡的sao,顧城伏在她身上動作的畫面再次沖擊過來,下頭的兩片唇,竟然翕合著又流了些東西出來。她想不明在這件事的契機在哪里,以前那么多次,他們真要有男女之愛,要發(fā)生也早該發(fā)生了。就像他說的,好像理由很簡單,如果她的的確確需要一個男人,這也是這么多年在她身上存在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便可以滿足她。把手帕洗干凈后搭在窗臺上,這里還有太陽,很快就能曬干。時間一晃過去了幾天,眠風(fēng)的日子說好過也好過,因為手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事物需要處理,就連去電譯科接電報,次數(shù)也是直線下降。她在局里面明顯成了一個真空之人。這個自然要歸結(jié)在季仕康的頭上。季仕康在查她。他也不愿意見她。他要查她不要緊,她的假“底牌”在毛玉順手里,而另外一張則在她進入警察署的大門前早已安排好。在警察署后面的飯?zhí)美铮唢L(fēng)還是聽到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是日方在華的代表對菊田的死亡異常的看重,引起他們的軒然大怒。日本的商界、政界、還有軍隊同時給這邊施壓,國民政府既要哄他們,既然要答應(yīng)他們一系列的要求。在國際言論上,是民國政府在作妖,于是在下個月初就會有一個集團的日軍入駐蘇北城。而季仕康作為此次事件的主要負責(zé)人,要承擔(dān)絕大部分的責(zé)任。也就是說,他的位置很可能不保。而他手下的軍團,一部分在蘇北城駐扎的也就罷了,不好動,在合肥的大部隊,被勒令不準有任何行動,更不允許踏出合肥半步。但凡有異動,會被當成暴亂來處理。這些一部分是從局里八卦里聽到,一部分是從武志平憤憤不平的言語細縫中琢磨,還有一部分是從廖縉云嘴里聽到。廖縉云是為數(shù)不多對她還有良好態(tài)度的同事,相反,毛玉順以前和藹可親的臉,總在不經(jīng)意間藏著審視和打量。她的一雙腿好似走在荊棘叢中,好在原本就生于黑暗和孤獨,對這些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到了現(xiàn)在,她也多多少少地摸出了顧城的目的,不是他的,就是他背后那個永遠不會出現(xiàn)的金主。草灰蛇線,伏延千里。那個人要不了季仕康的命,或許是刺殺失敗后改變了思路,轉(zhuǎn)而要毀去他的立命之本。季仕康本人也察覺了這次事件的危險性,或者說,在爆炸發(fā)生的一剎那,這個念頭就沖上了腦海。不光是菊田郁江的死有問題,還有幾個月前四川軍團的楊成虎的突然暴斃,也是一條引線。再早一點,加上幾次針對他的暗殺行動。在他進入蘇北城的那一秒,他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這個人不費一兵一卒,就把蘇北城的政局翻攪成一團渾水,他是不是想要取而代之還需要時間來驗證,最后的受益者遲早會浮出水面。季仕康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這個藏在暗處的卑劣者無所不用其極,讓他掣肘難行。這是他畢生遇見的,最危險的敵人,也是最陰險最毒辣的。眠風(fēng)已經(jīng)很久沒跟季仕康碰過正面,在她試圖接近他的時候,他的反應(yīng)總是讓她出乎意料。在于他歡好的時候,經(jīng)過了某些特殊的讓她難以忘記的時刻,她總想著未來會怎么樣。就像樓上有人半夜睡覺的時候脫了一條皮靴砸到地板上,她還在等著第二只砸下來。等真的砸下來,當然會有塵埃落定之感,但是,也有失落。這種失落開始不是很明顯,到后來卻是越來越明顯。他們的臥室在同一層樓,相隔不會超過二十米。每當深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