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賤哪
眠風的頭沉重地陷在枕頭里,抬手握住季仕康的手腕,他的目光便跟了過來:“怎么?”“你是不是瘋了?”眼眶里不住地滑下濕痕,眠風輕噎一聲:“軍火庫你不去管,在這里守著就是為了抓他?!?/br>季仕康輕飄飄地往她臉上吹氣:“阿眠,他是這么喊你對嗎?!?/br>他搖著頭,神情輕蔑和得意:“你是不是傻了,這么簡單的事情明知故問?!?/br>外面猛烈的火力,在厚厚的石墻過濾厚,聲響已經不是那么明晰,何況這里還作了隔音處理。眠風的耳膜里,卻是混亂二轟鳴,視線也在不斷滾動的水珠中模糊不清。她已經看不清楚季仕康的臉。而季仕康垂這頭顱,視線鎖定在她臉上,因為無聲而壓抑的哭泣,顧眠風的肩膀和小腿,跟著扭曲顫動。“你不該是這么脆弱的人,”季長官的笑意斂了回去,臉色陰雨密布,很有些猙獰地掐住眠風的兩頰:“還是說,他在你心里就這么重要?”眼淚雖然在流,可是眠風的思路還很清楚,那種精神和心靈上分裂的劇痛,讓她喘的很艱難,幾乎是一字一句在慢慢地說:“我就是一條狗,被他養(yǎng)了十年,也該養(yǎng)熟了?!?/br>話才一說完,臉上狠狠地被扇了一把掌。季仕康吧她從石床上拖下來,眠風胡亂地抓,連帶著把床單被褥給拽了下來,她還沒找倒重心季仕康已經連頭發(fā)拽住她的頭皮往門口處拉,幾秒后眠風渾身失落地撞到鐵門上。季仕康的胸口起伏不定,他像是失去了理智和克制,完全失去了男人的風度,一把提起她的身體,四肢先后扣在墻上的鐐銬上。鞭子從腰間抽了出來,冷滑的皮革從她的鎖骨往下滑,下流地拍了拍兩只發(fā)顫的奶子,因為剛才激烈的動作,季仕康的梳理整潔的劉海凌亂地打到眉梢上,他對著顧眠風已經毫無笑意,除了冰霜就是看螻蟻一般的冷態(tài):“你以為你誰?你以為自己幾斤幾兩?被我cao了幾次就值錢了?”像是心緒長久地被理智擠壓,擠到一定的境地,爆發(fā)出來的時候既驚人又可怖。眠風死死地咬住牙關,雙目因痛苦而瀲滟,季仕康的鞭子從胸口一路往下,堅硬地抵在她凹陷的肚皮下,接著又插進了兩腿中間在xiaoxue外摩擦。他磨的很重,那處既干燥又黏膩,外面的jingye已經干了,而甬道里面還含著無數。隨著他的動作,xuerou脆弱腫脹的分開,乳白渾濁的液體順著鞭柄流淌下來。“你看看你,多賤?!?/br>當眠風以為他回用鞭子褻玩的時候,季仕康忽地把東西收了回去,空氣被一條細而長的影子割裂,然后那鞭子跟刀子一樣甩倒她的rou體上。皮rou短暫地麻了一秒,一秒過后,從左肩到右腹,火辣辣地疼,已然從表層疼到了骨頭里,就連骨頭都在縮瑟戰(zhàn)栗。口腔里滿是血腥的氣味,眠風沉沉地抬起眼皮子,把尖叫吞進肚子里。他用了八九成的力道。季仕康抽了一下,卻又暫停了,可能是認為這出戲不夠精彩,無人分享的精彩,陰沉沉地盯了她幾秒:“我向來不對女人動手。顧眠風,你很厲害,逼得我出手?!?/br>眠風身上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不住地往內吸氣,她從他身上看出了明顯而劇烈的恨意。很好。很公平。就應該是這樣。rou體上的痛苦其實對她的作用并不大,可以說,他抽她的手法,跟顧城的如出一轍,目的也是一樣——出于懲罰。只要給她時間,這些皮rou上的痛苦都是可以愈合的。然而季仕康似乎看出來了,他逼到跟前來,笑:“我都忘了,你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婊子跟你比起來,都更有廉恥更有自尊心?!?/br>“但是,”季仕康嫌惡地打量她的rou體,現在,她的身體對他已經喪失了吸引力。在男人眼里,身體一旦成了工具,這個人就已經不再具有人格:“顧城對你還是照顧的,我想,你恐怕沒有真正的受過刑訊?!?/br>季仕康把外套胡亂地蓋在她的身上,外面已經平息下來,他接了書桌上的電話,似乎很滿意,點點頭讓人把椅子搬進來。在下屬把“椅子”搬進來前,眠風還沒想清楚“椅子”是什么作用,然而兩個掛彩的大兵把整套器具搬進來后,眠風忍不住深深地打了個哆嗦。這是一套電椅,椅子當然還是木質的,可是上面帶著各種綁帶和電線,電線的這一頭連接著一只精致的收音機。季仕康閑閑地半靠在桌子上,拖著手肘點捏著一根香煙:“這可是美國來的好東西,今天讓你見識一下吧?!?/br>幾分鐘后,有人拖進來一個囚犯,十分鐘后,囚犯尖叫抽搐發(fā)著癲癇口吐白沫,褲襠處屁滾尿流散發(fā)著sao臭味。季仕康從這人的錯亂和崩潰中找回屬于自己的節(jié)奏,他怎么就忘了,這一輩子除了埋在記憶里抹不去的季微,他早就是一個殘忍而冷情的人。當他可以有感情的時候,被耀縣的那個季家訓練得一絲不剩。既然平復了心情,他也就不想再對顧眠風做那些rou體上的折騰,不論怎么說,他是不屑于對女人動手的。就算要動,也是交給下人。而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管是誰,只要坐上這個電椅,到最后總回做不成人。”季仕康發(fā)出總結,云淡風輕地吞吐眼圈:“下一個坐在這里的人,你猜猜會是誰?”頭頂的燈罩再一次亮了起來,季仕康把她禁錮子在懷里,對著她輕輕地噓聲,手指落到眠風的側臉上,輕柔地撫摸:“你看,你說自己對他來說已經沒用了。事實證明,恰恰相反。”好似天崩地裂般,眠風徹底癱軟下來。季仕康扶著她躺好,在外面密集的槍聲中,毫無波瀾地提了藥箱過來,棉簽沾了酒精,按壓到她背上的傷:“別急,好戲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