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6召喚
眠風被干得說不出話。顧城用了狠勁,他知道沒時間慢慢來,索性直接長驅直入,次次進到盡頭。眠風的背脊在凌亂的衣物下扭曲,特別是那截柔韌的腰肢,隨著撞擊不斷地扭動。顧城一雙手掌,看著是一雙斯文體面的手,很適合拿上一只鋼筆或者毛筆,或者杵著他常用那根手杖,無論怎么看,修剪得潔凈的指甲陪著修長白皙的手指,是一位先生,或者閣下的手。誰也看不出這雙手反過來,糊口處有磨出了粗糙的繭子,指腹上的紋路格外明晰,因為說到底這是一雙殺人的手。粗糲的指紋深深的陷入眠風的臀rou當中,臀rou在衣擺下被抓成奇形怪狀。她的肚子,隨著一次次的上升和下吞的動作,漲得不了的。rou體激烈的拍打聲讓緊張而哆嗦地,緊緊的攀附著顧城的肩頭和脖頸。顧城順著精關的沖動,roubang在對方的體內狠狠地跳動兩下,陽精噗嗤噗嗤地,如數射了進去。眠風面滿潮紅,被顧城抱到旁邊紅木座椅上。顧城解了心頭的狂瀾,有心情陪著眠風慢慢的說會兒話。他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打開她的雙腿,將中指從到被cao的發(fā)燙的xiaoxue內:“這就不行了?真沒用?!?/br>眠風還是不能很順暢的面對他,總覺得自己做了錯事,縱使不是主動的,也算是半推半就。她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個什么心情,面對顧城的時候,她的確很容易陷入迷惘。顧城看她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唇角勾了一勾,笑吟吟地把中指用力往里捅了一下,在爛泥里攪動著:“綿綿什么時候這么膽小了?!?/br>眠風的身子還處在昏昏然的余韻當中,那手指在里面亂動,又是攪起另外一番滋味。主要還是脹,受不了再弄。她的嗓子沙啞地喚出一聲大哥,愁眉不展地看了顧城一眼:“不要了,好不好?”顧城笑著把泥濘的手指送到她的嘴里:“乖阿眠,幫大哥把手指舔干凈。”眠風照舊做了,顧城又想要。眠風掙扎要下地,胡亂地合攏著衣服:“改天吧,在這里不合適?!?/br>顧城也知道不合適,任她起身收拾自己,而他慢慢地點了根香煙,追憶往昔道:“你還記得以前嗎?!?/br>眠風背對著他,問他什么以前,問完后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因顧城笑著說:“有個小丫頭,不是很要臉地總是往干爹床上爬,叫她走也不走,整一個陰陽怪氣的嘴臉?!?/br>眠風再回想那個時候,感覺像是過了一萬年,如果不是一萬年,又怎么解釋這所有的物是人非。她的耳朵燙得不得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曾經那樣無知下賤。隨機她的記憶徹底的蘇醒了,想起那是干爹對她的百般包涵。她剛剛生出了感激感動之心,想要謝一謝顧城的耐心,顧城朝外吹出一口煙圈,道:“早知今日,那時就應該好好教育你。”眠風氣而憤走,轉身回了茶室,陳冬兒見她進來,立馬就站了起來:“顧jiejie,我家里還有事,就先走了?!?/br>眠風對她是有愧意的,上前一步道:“別急,我有話對你說?!?/br>陳冬兒手里扭著手帕,臉上青白交加,仿佛要面對巨大的難題或者巨大的羞辱。眠風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或許是知道內情的,多說無益,她把手搭在少女的肩頭,寬慰道:“如果家里有什么難題,你告訴我,我來解決。”顧城從外進來,從椅子上撿了自己的外套,托在臂彎里,對著陳冬兒道:“你跟我出來,我叫車送你回去?!?/br>眠風還要說話,被他淡淡地撩了一眼。陳冬兒被送上車,她沒有什么不滿意的,因為顧先生已經為她爹解決了債務問題,代價也只是無足輕重地讓她配合演演戲而已。顧先生的手扶在車門上,對著她很溫和,也很客氣:“你爹這種人不會改過自新,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叫人送你去重慶,聽說你有個哥哥在那邊做事,為人還不錯。你想去嗎?”陳冬兒既驚喜,又失落,驚喜的是她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離開那個一味讓她犧牲奉獻的家庭,失落的是自己的價值已經用盡了,她要離開了,再也見不到眼前這個男人。顧城笑道:“你還小,這個時代不一樣了,以后有大把的光陰等著你?!?/br>“走吧。”這就是他對她說的最后一句話。顧城重返茶室,眠風當即問他跟陳冬兒說了什么。顧城把人攬到懷里,在她的唇邊輕吻一下:“吃醋了?”眠風咬住銀牙,不肯承認。顧城的臉由笑轉陰:“叫你說一句好話,千難萬難。”說著他松開人就要走,眠風堵了過去,目光閃爍著拉住他的手,小小地晃了一下。顧城緩緩地反握住,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掌心:“說呀。”眠風的老臉掛不住哇,用行動代替語言,踮起腳尖親他的唇:“大哥”顧城順著她再親一下:“算了,若是要跟你計較,我早就氣死了?!?/br>他本來還要帶她出去逛逛,眠風不敢同他在外面大搖大擺的轉悠,上了汽車后就說該回去了,家里還有些雜七雜八的事。顧城沒說什么,笑得風輕云淡,叫司機把人送到巷口后,把人丟下車離開了。眠風狼狽地站在自家門口,一刻鐘后才慢吞吞地進門去。廖縉云竟然已經在家,手里拿著賬本從正屋里出來:“剛才聽到汽車聲了,你自己回來的嗎?”眠風輕咳一聲:“小朱送了我一程。”廖縉云哦了一聲,垂著頭還是看她一眼:“他倒是好心?!?/br>眠風最近過得很辛苦,總覺得自己在做偷雞摸狗的事情,仿佛跟誰都交代不過去,卻又受不了來自顧城的利誘威脅。她認為,目前用水性楊花來形容自己最貼切最合適。而顧城專心專意,拋去了以往的矜貴和矜持,冷不丁地會撥來召喚的電話。廖縉云接了兩次,他是個男人,對于里頭的意味心知肚明,不免有些喪氣。當然喪氣也是短暫的,他能料到這一天,也能夠接受。除了接受還能干嘛?更何況,他打心底里不認為顧太太能跟那兩個男人有什么善果。于是小朱再來電話,他就直接給去季家吃晚的眠風打去電話。那頭是武副官接的,他粗著嗓子問有什么事,廖縉云說要眠風接電話。武志平往飯桌上看一眼,對長虹道:“叫你媽接電話。”長虹往樓上喊,眠風從臥室內出來,手搭在欄桿上問怎么了。武志平頗有些幸災樂禍地,挑著眉道:“你家里的男人來電話了,找你有事?!?/br>他知道司令在洗澡,所以故意刺激這個女人。眠風盯他一眼,快步下來,結果更難辦的事情來了,廖縉云說到:“小朱好像挺急,叫你過去一趟?!?/br>番外37去殺了他眠風過來吃飯,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一般都是留下來夜宿。廖縉云的口氣很尋常,眠風卻是一陣心揪:“這個,您要不幫我回個電話,說我走不開?”連您都用上了,廖縉云心下偷笑:“我跟他沒什么好說的,你自己回吧?!?/br>掛完電話后,他悵然若失地坐在電話機旁,玉容正在寫作業(yè),看到親爹的神情,把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道:“爸,你想什么呢。”廖縉云心煩,想拍他一下,手掌落到孩子的頭頂上后又變成的揉:“你個小孩子,屁事都不懂。”玉容有些委屈,埋下頭來咬鉛筆的筆頭。廖縉云又是嘆了一聲,他一個堂堂的大好青年,如今竟然還要用孩子來維系一段關系。然而這段關系雖然不明不白,好歹也是個關系,外面天下大亂,而自己的小家溫馨和諧,每日回家也如落葉歸根一派祥和,又有什么不好呢?雖然是這么想著,他還是把玉容單獨留在家,大步的走了出去,將院子里的汽車開了出去。他知道陳冬兒住在哪里,秉著一股子破釜沉舟的沖動,他想到,我若自己成個家,找個女人暖床又有什么問題?反正那個女人總不會反對。黑不溜秋的小院門打開,一個佝僂的老男人在院子罵罵咧咧地,痛斥女兒的不孝。他家的老婆子在旁邊轉悠著,勸道:“孩子去找哥哥有什么問題?她哥哥在那邊的差事不錯,或許能給冬兒找個好婆家?!?/br>老頭子還是罵,無非把女兒當財產,指望下一次還可以賣一次。廖縉云整治過一次別人的家庭,在息烽的時候,把玉容親娘的大姐,搞殘了她的男人,讓她在家中主事。但是陳冬兒顯然不是一個能主事的人,這么辦行不通。但如果他娶了她,對付這個只會賭博的老雜種,他還是有辦法。這么一想,廖縉云豪氣感天地邁進去,這雙父母卻是目瞪口呆,還是陳冬兒的母親道:“孩子剛剛被人接去火車站了。”廖縉云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地上了汽車,油門一下子踩到底,汽車轟隆隆地飛馳而出。只是,他追著追著,車速緩緩地降了下來。真的要去截陳冬兒嗎?追到了說什么?娶了她之后從那個小院子搬出去?讓玉容叫她媽?還沒想明白的時候,車頭已經掉頭轉了彎,往家的方向開回去。玉容在院子里迎接了親爹,廖縉云從車上跳了下來,一把抱起孩子,捏他的鼻頭:“作業(yè)寫完了?”玉容乖乖地享受著爹的逗弄,乖巧點頭:“嗯!”廖縉云哈地笑了一聲:“今天跟我睡,怎么樣?”父子兩個頭全都光著上半身躺在床上,廖縉云問兒子:“你就不羨慕長虹?”玉容懵懵懂懂地:“羨慕他什么?”廖金玉把孩子的腳抓在手里把玩:“羨慕他有個司令爹唄,羨慕他現在吃香的喝辣的唄?!?/br>玉容一口否定,心道爸你只要再對我好點,我才懶得羨慕他。廖縉云問他為什么,玉容期期艾艾地,仍舊是他不喜歡的樣子,然而出口的話讓他貼心萬分:“爸在我心目中是最厲害的,而且你跟媽的感情也很好啊?!?/br>廖縉云拉了燈,心道,那個女人要是敢對我不好,對你不好,我就要她還命呢。來日方長,等著看吧。眠風這頭,趁著四下無人,就一個無知的小孩坐在地上玩汽車,她還是給小朱那頭回了個電話。小朱冷笑:“等著吧?!?/br>很快,顧城在那頭接了電話,也不問她在哪里:“腿腳有些不舒服,想要出去走走?!?/br>眠風小心的籠住聽筒:“怎么個不舒服法,很難受嗎,要不要找醫(yī)生看一下。”“不用,”顧城的聲音平靜無波:“我的身子自己知道,可能是要下雨了,骨頭里發(fā)癢發(fā)痛。”這是眠風頭一次聽顧城直言自己rou體上的不適,眠風心里沉甸甸地:“吃藥了嗎?”顧城笑:“不能老是吃藥。”話頭一轉,他又道:“你不方便嗎?”眠風頓了一下,又往樓上看了一眼:“我半個小時后過來,但是不能留太長時間。”顧城直接掛了電話,不是那種意氣用事,不過是很輕巧地擱了聽筒。眠風知道自己不去不行了,快步到了樓上,季仕康擦著身上的水珠,穿一條長睡褲,精悍的體魄十足的英武漂亮。他把毛巾丟到浴室里,套上外衫正要往書房里去:“今天可能要忙到很晚,你先睡吧,不用管我?!?/br>眠風幫他扣上胸前的衣扣,手指遲遲到挪不開:“我想出去一趟?!?/br>季仕康挑眉,捏起她的下巴:“這個點出去干什么?”眠風怪自己生活太單調,連個像樣的借口都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說出來都會漏洞百出:“干爹的腿發(fā)病了,我想去探望一下?!?/br>空氣里瞬間凝起冰霜,季仕康緊蹙眉頭,視線如刀一般刮在她的臉上:“你去找他?”“這么突然,是他來電話了?”說著氣息陡降,一把甩開眠風:“他憑什么找你?他有什么資格找你!”季仕康大步走到床前,從床頭柜里抓出手槍,彈夾叮地一聲送了進去。他本是要往外走,走到一半回來把手槍塞進眠風的手里:“你去給我殺了他!”眠風發(fā)怔著看向手里的槍,眼眶里慢慢的集聚了水意。而后幾秒,她握住手槍抬手,朝季仕康射去,子彈呼嘯著擦過男人的耳朵,墻邊的花瓶在子彈的沖擊下分崩離析。接下來一連串的槍響,貼著墻壁上落下一排整齊的洞口。眠風一把扔下手槍,面無表情地往外去。季仕康在后陰森森地盯住她:“你什么意思?”眠風停在門口,胸口起伏一下,語調冷清:“我沒什么意思?!?/br>季仕康扭曲著笑一聲:“你今天要是從這里出去,就不要再來了!”心口像是被鋼刀刮過,眠風狠狠一點頭,就勢真要走。季仕康大步過來,右手抓住她的肩頭,那力道幾乎要把她捏碎,他把人轉了過來,面色沉凝可怖:“你真的為了他,而舍棄我?”他的手抬了起來,要打她。掌風落到一半停了下來,因眠風眸光晦暗,滿面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