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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震了?可是面前的她站得穩(wěn)穩(wěn)的,一雙眼睛里是失望和恨意。他只是望著她,過了許久,才緩緩地開口,“來,你過來?!?/br>她知道他是在叫誰,可她不愿意,不愿意過去。他欺騙了她。她是多么驕傲的人啊,從小到大,聰明、天才、懂事、天之驕子,她是被冠以這些名頭長大的。她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更不要說背叛。從來沒有人會背叛她。她冷哼一聲,把腦袋撇向一邊。楚秉文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他抱起她,強硬地把她拖進臥室。路嘉怡想去攔,卻被王博宇拉住了手臂,他搖搖頭。兩個人的事,還是讓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比較好。楚秉文把她扔在床上,關(guān)門的聲音很大,驚得幾人都往那邊看去,楚秉文鎖上門,擋住了這些人的視線。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忽然尷尬起來。“你們喝茶嗎?”黎娜忽然問道。王博宇和路嘉怡一齊點了點頭,坐在一旁。路嘉怡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來捉j(luò)ian的,她猛地站起來。王博宇再一次地攔住了她。“能跟我們講講怎么回事嗎?”王博宇問她。另一邊,楚秉文一點一點走近李瑾瑜,她縮在床頭的角落,兩只眼睛瞪著他。像受了驚的小羊羔。楚秉文的手指扣住最上端的領(lǐng)帶結(jié),左右拉扯,將領(lǐng)帶卸下。他一邊脫,一邊靠近那只小羊羔。他脫了鞋子上到床上,像一只正在捕獵的獅子一般,緩慢而又勝券在握地靠近。他就要碰到她的那一刻,李瑾瑜小聲道:“別碰我?!?/br>“我嫌臟?!?/br>他一愣,訕訕地收回手。“你看了我的手機,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可能沒有注意,你有一根頭發(fā)掉在了我的手機屏幕上,可你一向睡的是另一邊。”“跟蹤跟了我一個月,我也都心里有數(shù)。你們的跟蹤根本沒有任何技巧性,‘跟蹤’和‘跟在身后走’的區(qū)別,你的小腦瓜弄清楚了沒有?”“今天不過是覺得你也該胡鬧夠了,讓你收個網(wǎng),不要讓無聊的課余活動影響學(xué)習(xí)?!彼患辈痪彽卣f道。“那又怎么樣?你不還是出軌了嗎?外面坐著的那個,未婚妻?”李瑾瑜把枕頭砸向他,眼睛紅紅的,越說越委屈。“我跟黎娜從來沒有做過愛,我碰都沒有碰過她。她的確曾經(jīng)是我未婚妻,因為我父母喜歡她。”“她是LES,需要個孩子。我當(dāng)時也需要一個婚姻應(yīng)付我父母。”楚秉文即使十分惱火,也靜下心來跟她解釋。他知道這件事不跟她說清楚,她永遠會在意。“你爸你媽不是高知嗎?”李瑾瑜嘴硬。“高知的思想就都能逃脫世俗的枷鎖嗎?”楚秉文平心靜氣的一個反問句,反而讓她更加心虛起來。“那你不早說?!彼止镜?。“你知道的時候,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顧天明一直在國外,我事情多,忘記跟他說了。”楚秉文頓了頓,怒極反笑,“再說了,你問過我么?”“那你還是有跟她開房!”“這一次是為了勾你出來,順便廢除婚前協(xié)議。后者在你進來之前就完成了?!?/br>李瑾瑜啞口無言,說著就想逃。還沒有逃上兩步路,她就忍不住回頭看,楚秉文保持著剛才姿勢,不如平時那樣會去追她。她低著頭走回來,“對不起嘛?!?/br>楚秉文轉(zhuǎn)頭看她,她小小聲聲地道歉,別扭極了。她的手指微微勾住他的袖口。“你理理我,好不好?!崩铊ぢ曇衾飵е耷?,她知道他很生氣。可是這種事情是:如果他真的做了,她有理,他沒有做,她就理虧。李瑾瑜手足無措,楚秉文很少在她面前動怒,更沒有怎么對她發(fā)過火。楚秉文強迫她抬頭,讓她看著他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歉意,有不安,還有心虛。他忽然覺得沒意思,何必要對她發(fā)火。她不信他,怪的是他自己,不是她。他的表白都是她逼出來的,喜歡也是,他一直是逃避的那一個。他想起來他一開始說的那句——“我不會跟你確認任何那一方面的關(guān)系?!?/br>是不是那個時候她就已經(jīng)對他有戒備心了。她本來就敏感又柔軟,她不信他,是他應(yīng)得的。是不是該放她走了?楚秉文不由得這樣想。她應(yīng)該享受一段正常的戀愛,能夠有一個好的開始,不像他。這樣的話,她不至于戒備成這樣。對方是同歲的男孩子也好,虛長她幾歲也好,總之不應(yīng)該是他。她,不應(yīng)該是他的。他不配。第五十五章不知道取什么章節(jié)名好,湊合看他的記憶里,他從來是不被信任的。小時候?qū)W校退多余的學(xué)雜費,是用一個信封裝著的。上面會寫明金額,讓家長核對金額無誤簽字后歸還信封。他的錢弄丟了。楚秉文到現(xiàn)在也不記得是怎么弄丟的,他父母一個上課上到很晚,一個每天都要備課,兩個人都沒有時間給他做飯。他平日里是在一個阿姨那兒吃的,吃完了飯在阿姨家寫作業(yè)。那兒小朋友也不少,十幾個的一齊坐著倒不寂寞。他那天從阿姨那兒回家,到家的時候是一片漆黑,楚秉文摸索著打開燈,打算把信封放桌子上就去洗澡。他從書包里摸出信封,信封還好好的,只是里面的錢不見了。他把信封開口壓成圓形,拿著信封舉高了放眼前。空空如也。楚秉文把信封放回書包里,一聲也不敢吭。他不記得那天晚上是怎么度過的了,印象里,他跪在一個狹小的房間里,母親拿木尺打他的手心,父親則在一旁抽煙。“你說不說實話?錢是不是你自己用掉了?”父親問他。他否認,反饋是狂風(fēng)暴雨一樣的打。他跪了一夜,那時他還小,不敢站起來,也不敢偷懶。當(dāng)然,他的父母都沒有在信封上簽字。因為他們沒有收到錢,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第二天,在眾目睽睽之下,老師問他怎么回事。平日里看他不順眼的男孩子造謠說看見他自己用掉了,還用信封里的錢去游戲廳。這是楚秉文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寫檢討。后來他上高中,高三學(xué)業(yè)緊,本來應(yīng)該全家人給予他最好的支持。可他只有隔著房間的叫床聲和母親輕蔑的斷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