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
可以吃!
最終,蘇清瀾沿著房東顏路畫好的指引路線找到了自己的房間,令她稍微欣慰的是,一路尋過來,這屋子倒還算干凈整潔。 她的房間在一樓,房門上貼著一張八開彩紙,寫著大大的保持安靜四個字。蘇清瀾盯著那四個字盯了許久,沉默地將那彩紙撕下,然后進屋。 她的房間看得出來是簡單收拾過的,一張床、一張桌子、一盞橘色臺燈,開門正對著她的是一扇飄窗。 蘇清瀾對房間很滿意。 她拉著拖桿箱走進屋,桌子上放著一張地圖,上面標注清楚了這座小別墅的構造,每間房間的用處。房東顏路住在二樓的主臥,而蘇清瀾房間的正上方是他的書房。 合同里面規(guī)定除了顏路的臥室和書房,其他地方如果蘇清瀾有需要都可以使用,蘇清瀾于是掏出了隨身攜帶的筆,在那兩個位置畫了兩個圓圈,然后把地圖放到了桌子左手邊的抽屜里。 她沒有急著上樓去找顏路打招呼,他既然不出面,說明至少現在他是不想和她見面的。 蘇清瀾轉身鎖上房門,拉上窗簾,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來。然后她扭開臺燈,打開拉桿箱,掏出了一件巨大無比的包身睡衣,迅速換了上去,直接切換到干物妹狀態(tài),抱著筆記本電腦在桌子旁窩了起來。 這是蘇清瀾的必殺技沉浸式趕稿大法! 次日,當鬧鈴震天動地地響起時,蘇清瀾幾乎是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 她摸了摸狂跳不止的胸口,一把拿起手機,看著上面大大的交稿兩個字,立刻邁到電腦旁,交上了這期的連載稿。 幸好她昨晚上趕到凌晨1點鐘寫完了,不然指望著今天早上爬起來繼續(xù)寫稿,那才是黃花菜都涼了。交完稿子,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蘇清瀾揉了揉有些雜亂的頭發(fā),瞧著屋子里厚實的棕色窗簾,想著改天要不要換成一個紗簾,好歹漏點光,不至于睡得天昏地暗。 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洗漱完畢,蘇清瀾走出房間來到客廳,目光鎖在了廚房區(qū)小吧臺的臺桌上,上面放著一個白盤子,里面有煎蛋和切成塊的炸香腸,盤子邊還有一杯牛奶和一張紙條。 蘇清瀾好奇地湊過去,只見紙條上寫著三個字可以吃。 蘇清瀾呆呆地看著那三個字,先前還仔細想了想這紙條是留給誰的,不一會兒就反應過來,這整棟房子不就他們兩個人嗎?這這是顏路做了兩份早餐,還給自己留了一份? 蘇清瀾嘴角漸漸抽搐起來,她一溜煙地跑回了房間,馬不停蹄地從通訊錄中翻出了柏森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頭才接起來,柏森帶著十足睡意喂了一聲,顯然對這通打擾他好夢的電話很是不滿。 柏森,你這學長真的沒問題嗎?蘇清瀾扶著額頭嘆氣。 ?。侩娫捘穷^傳來了困惑的疑問聲,顏路他人很好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交流上需要一些外力的幫助?蘇清瀾努力在腦海中尋找著合適的詞語,比如說,語言方面困難,必須要借助紙張之類的。 --------- 此時還未露面的男主:我女神說我有病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