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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猶豫,道:“四少,你真要這么做,聞家肯定會瘋的……”白粟沉著眸子,沒說話。片刻后朝眾人擺擺手,出去了。他知道,如果把人關起來可能會有什么后果。但是在辦完事情之前,他也絕對不能讓聞斯妤回到聞家。4.白家的四少爺<迷失虐愛(rou餡小水餃)|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4.白家的四少爺白粟是白家的四少爺,白映海的四兒子,現(xiàn)年25歲。白映海是海城白家的當家,白家也是海城當地的黑大戶。不過除了海城,白家的黑道勢力已經遍布了全國。宜城和海城距離不近,但因為都是沿海城市,白家很多地下不當交易在宜城也是占了大半。如果說聞家是官權大家,白家就是私黑大戶。白映海有三子一女,除了三女兒,其余都是兒子。白家雖是一整個大家族,但是三個兒子每人都有自己的勢力。當然這也是白映海故意而為,他讓三個兒子互相牽制,相互制衡。白粟此次來宜城,也是因為要做掉一個人——丁詢陽。而扳倒丁詢陽的兩個重要人物,就是譚智君和聞謙。他才從宜城出海到自己的私島,就在中途碰見了這么個大麻煩。之所以救人,除了他一直以為自己被'鬼催'外,可能還是因為他尚存的一絲人性吧。不過事到如今,白粟這個唯物主義者已經開始深深懷疑起了自己的運氣。阿堅一直守在聞斯妤的房間門口,見白粟過來,點了點頭喚了聲,“四少爺?!?/br>白粟嗯了一聲,看了眼房門。房間里傳出來'砰砰砰'的拍門聲,還有聞斯妤怒火中燒的喊罵聲。“警告你們趕緊放我出去!送我回宜城!不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嘶?!?/br>白粟抽了口氣,心里的不耐越來越多。'咔嚓'一聲開了門,聞斯妤差點撲到他身上。“聞小姐?!卑姿谖⑿χ_口,全然沒了剛才的殺伐之色,“過兩天我就送您回家,現(xiàn)在請先在這休息吧。”聞斯妤心里憋屈,本來因為男人的樣貌而產生的好感已經被火氣燒了個精光,她見門開了,一心就要往外跑。結果還沒碰到門,就被白粟一手抓住后領。“聞小姐,你安分一點,對大家都好?!?/br>白粟還是保持著剛才的笑容。“滾滾滾!神經病!你是要殺人滅口吧!你到底是誰?”聞斯妤掙扎著,奮力往門口去。“白粟?!卑姿诘?。聞斯妤在腦海里搜索了一會兒,確定這人自己完全不認識,也不是什么仇家。“我不認識你,趕緊放我走。”白粟從阿堅手里拿過個繩子,利索的綁住了聞斯妤的手,打了個結,拴在了床腳上。“你最好別認識,我說過,過陣子會送你回家,你現(xiàn)在老實呆在這?!?/br>斂起了笑容,白粟冷冷的看著她。他的耐心不多,不想真的因為這種事就動了殺念。這女人偏偏不消停,為了不讓自己心煩,只能把她捆起來。“要是還鬧……”白粟轉身出去,對門口的阿堅道:“把嘴也給我封了?!?/br>“知道了,四少爺。”阿堅應聲。聞斯妤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她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受了這么多窩囊氣!可看看自己的手,他的樣子根本不是說笑。為了不被封住嘴,聞斯妤選擇不再出聲。她后悔,后悔自己大意睡在了礁石上,后悔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回去,后悔自己竟然讓這么個破爛玩意兒救上船!聞斯妤冷靜下情緒,開始觀察房間內的情況。一個窗戶在一側的墻上,因為已經入夜,窗外看不到任何景象。一張床和一個小桌,其他的就什么都沒有了。看著被繩子捆綁的雙手,聞斯妤用牙齒一點點咬松……老酒手里提著個'東西'一臉陰郁,把'東西'扔到了地上,看了眼白粟。“四少,這聞家大小姐還挺有本事的。”被老酒扔在地上的'東西'就是聞斯妤。她費了半天勁兒咬開了繩子,又等到夜半人靜,趴在門上聽了半天,發(fā)現(xiàn)沒人,這才開始撬窗戶開溜。沒想到,撬了個窗戶出去,也只是到了宅子的內院,還沒走兩步,聞斯妤直接被夜巡的老酒給逮了個正著。白粟被阿堅叫起來,坐在沙發(fā)上撐著額頭,有些頭疼。現(xiàn)在才凌晨三點。看著地上的女人,他感覺自己壓抑著的戾氣正在翻涌。“?。〔换盍?!哇……”聞斯妤見狀,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叫喚,“白粟是吧,我要殺了你,讓你死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幾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小女孩兒,你們要不要點臉!”聞斯妤撒潑,她確實也是沒被這么對待過。自小被家人捧在心尖上疼,傲氣使然,她根本不懂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因為她一直是在自家的屋檐下,都是別人對她低頭。白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本就淺眠,睡眠質量一直不好,現(xiàn)在被她吵得腦仁嗡嗡只響。“閉嘴!”“我不!”聞斯妤的傲嬌勁兒上來了,她習慣性的用對付家人的手段對付眼前的陌生男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哥哥快來救我!阿妤被欺負的好慘啊!”老酒的表情也陰郁下來,他知道鬧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相比和聞家是徹底結了梁子,不如就讓這個聞家大小姐在這閉了眼。“四少!”白粟看出了老酒的意思,腦子里似乎閃過了一些什么,擺了擺手。“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四少……”老酒似乎還要說什么,卻被阿堅拉走了。白粟冷冷的看著地上耍賴的人,右腿搭上左腿,森然地開口。“白映海知道嗎?”“額……”聞斯妤停住了哭喊,抬眼看著他,“知道,怎么。”她就算被保護的再好,可這種黑出水兒的勢力掌舵人的名字還是曉得的。勾起抹笑意,白粟點點頭,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