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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白家,白四少手底下的人數(shù)最少,還不抵二哥白竹的三分之一??删退闳耸稚?,但凡白四少處理的事情,沒有一件出過問題。經(jīng)他之手的事件,必定都是做的滴水不漏,絕無后患。雖然狠辣果決,但他從來不濫殺無辜。手上不沾無關之人的血,也算是他最后的底線。所以聞斯妤這件事,讓白粟有些頭痛。“四少爺,聞小姐她,她……”被阿堅的敲門聲打斷思緒,白粟皺了皺眉。“又怎么?”阿堅嘴笨,有點不知道怎么表達,只能引著白粟往那間房間走。等開門一看,白粟就明白了,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聞斯妤不知道要做什么,似乎是剛剛一頭撞在了床邊的小桌上,現(xiàn)在正一邊哭一邊罵。“白粟人渣王八蛋,下輩子性無能,不要臉的狗東西……”她聲音不大,卻句句惡毒。聞斯妤頭痛手痛,她還真不是自尋短見。她只是想起個身,可雙手被束縛,身形一歪就一頭撞在了桌角上。要不是這該死的手銬,她怎么會這么狼狽!白粟聽著她的咒罵,眉心跳動,忍著怒意上涌的心情,淡淡道。“自殺嗎?”“我沒那么傻,要不你直接給我個痛快?”聞斯妤沒好氣,伸直胳膊用袖子擦了擦流血的額頭,根本沒抬眼看他。白粟看這樣子大概想到是她行動不便不小心磕到了頭,阿堅見狀有些無措,畢竟是自己沒有看好,讓人受了傷。“那不合適,我這不是等著你來弄死我嗎?!?/br>看了一眼悶不做聲的阿堅,白粟道:“自己蠢,這點小傷死不了。你繼續(xù)看著,這種事兒就不用告訴我了。”說罷沒再理屋里的人,轉身就走了。聞斯妤呸了一口,看著重新關上的門,繼續(xù)詛咒。她承認自己不小心,但要不是他銬住自己,她能這樣嗎?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百八十種方法將這人處理掉,五馬分尸,大卸八塊,千刀萬剮,越殘忍越血腥越好。白粟又在島上留了幾日,突然收到消息,白映海讓他返回海城一趟,他便就又離開了。才回到海城,白粟就看到他大哥白杉等在港口。“大哥?”白粟疑惑,他大哥從來沒有這樣接過自己。白杉是白映海的大兒子,也是目前白家處白映海外說話最有分量的。白杉似乎遺傳了白映海的一切屬性,不論優(yōu)點還是缺點。他雖然不會對家人動手,并且尚存感情,可卻一直對他的兩個弟弟保有警惕。“小四,你老實告訴我,聞家大小姐的事兒是不是你?”對于這個最小的弟弟,白杉還是比對他人多了一些溫情。從小白粟比較黏他,兩人直到白粟十八歲前都關系很好。白粟也是在成年后開始接觸家族相關事情,培養(yǎng)自己心腹后,才漸漸淡化了親情。“大哥你什么意思?”聽了白杉的質問,白粟蹙著眉看他。白杉深知自己這弟弟什么脾性,就算是與他有關,白粟也不會輕易下死手。“沒別的意思,你懂。這次爸爸叫你回來也是問這件事,畢竟宜城鬧的滿城風雨,而你手里那樁子事的處理又恰好就在宜城,懷疑聞斯妤的事情與你有關很正常?!?/br>白杉直接和他撂了底,白映海也是被聞家弄出的動靜給驚動了,細細一想就將小兒子給叫了回來。“哦?!卑姿诘_口,“和我沒什么干系。”白杉看著他的表情,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嘆氣不再言語,領著他回了白宅。白宅內(nèi),一派古香古韻,一水兒考究的紅木家具,讓不明真相的人完全想不到這里竟然是黑道大家的老窩。白映海坐在太師椅上,看著面不改色的白粟,肅然的聲音回蕩。“當真不知?”“不知?!?/br>白粟依舊目不斜視望著他,眼前的中年男人,眼神凌厲,讓人聞風喪膽的白映海,自己的父親。白杉和白粟剛進門,坐都還沒坐,白映海就直接問了宜城聞家大小姐失蹤的事和他有沒有關系。白粟一副無奈表情,表示自己一無所知。時間久了,白粟早就知道應該如何應對他的這個嚴謹冷血又心細如發(fā)的父親。“不是最好,雖說聞竟天是個人物,但與此人還是交善不交惡的好?!?/br>白映海終于垂下了眼,不在逼視他。聞家是宜城的一方霸主,他們雖屬于白色勢力,可再白有時也需要一點黑。對于聞家,白映海一直是以禮待之,聞家對白家亦是如此。“行了,既然和我們白家不沾關系,那就沒事了?!?/br>頓了頓,看了眼小兒子,此刻的眼里終于閃過了一絲屬于父親該有的神色。白映海輕嘆了口氣,輕聲道:“你自己辦事小心。”“是,謝謝爸關心。”白粟微微欠身,又和白杉閑聊了兩句,上樓回了自己房間。“您別擔心,小四年紀是小,但是自己心里有數(shù)?!?/br>白杉發(fā)現(xiàn)白映海面上的擔憂,寬慰道。“嗯……”白映海閉了閉眼,他何嘗想自己的孩子也和他一般,每天處在危險里??蛇@就是他白家人的天命,天命不由人。(emmmm,刷番中,抽空碼兩章,佛了佛了~)11.夢魘<迷失虐愛(rou餡小水餃)|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11.夢魘<迷失虐愛(rou餡小水餃)|PO18臉紅心跳11.夢魘一回到白家大宅,白粟就會徹夜失眠。原因是什么?因為就在這里,年僅7歲的白粟親眼目睹了母親的死亡。那是十八年前的某個雨夜。白粟那年才上小學,當天晚上,他和同班同學在一起玩的有些晚了。直到外面下起了雨,白粟身邊的保鏢接到了白映海的電話,將白粟從同學家?guī)Я顺鰜怼?/br>剛回到白宅,還沒有進門,白粟身邊的保鏢就大叫一聲'快來人',同時就將小白粟甩了出去。而他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血泊中。原來是因為夜黑雨大,他們一路回來竟沒發(fā)現(xiàn)早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