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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再著了道。更何況,他當初被聞斯昱當了棄子,一條腿也廢了。聞斯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聞家家主,這筆賬自然要從聞家人身上算。他隱忍多年,暗中調(diào)查。也算皇天不負有心人,竟是讓聞謙查到了白粟和聞斯妤之間的糾葛關(guān)系。聞斯妤和譚霄是夫妻,譚家從丁詢陽的事情里全身而退,也全是靠了聞家。不說先前聞謙和譚智君也算是同僚,就說和現(xiàn)今譚家已然完全依附聞斯昱,他就恨得不行。憑什么?自己明明才是聞家人,現(xiàn)在卻落得如此下場。聞謙早就被聞家雪藏了起來,不甘心的他一直在等待報仇的時機,直到一年前丁兆濤找到他,想讓他幫著救丁詢陽。聞謙和丁兆濤謀劃了這么久,終于尋到了個比較合適的契機。不過與其說是契機,不如說不得不動手了。因為在前兩日,他們不小心被白家人發(fā)現(xiàn)的行跡,如果還不開始行動怕是這計劃就要流產(chǎn)了。聞謙不知道的是,白粟已經(jīng)提醒過聞斯妤要小心。如果不是聞斯妤這兩日心神不寧思緒混亂,他們此番行動也不會這么順利得手。“消息發(fā)出去了嗎?”丁兆濤問著,看了看時間,“聞家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吧?!?/br>“嗯。”聞謙應(yīng)了聲,繼續(xù)沉默。十多分鐘,只有丁兆濤一直在和人在用通信器確認情況。丁詢陽三年前倒臺入獄,如果說誰還能拉他一把,就只有當時將他斗倒的那位大人物。可人都扳倒下了臺,怎么可能再讓他起來。白家也許是唯一的突破口。而丁兆濤這次主要就是想借白家的手把丁詢陽往外給救出來。聞謙對丁詢陽是沒什么指望的,他已是半個廢人,這些年無時不刻在想著怎么報復(fù)聞家和聞斯昱。恰巧在調(diào)查過程中發(fā)現(xiàn)白粟和聞斯妤的事情,最后聞斯妤就成了他們這次計劃的關(guān)鍵人物。就算最后兩邊都沒談妥,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死了一個聞斯妤,聞斯昱和白粟哪個都好過不了。69.別怕<迷失虐愛(水餃)|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69.別怕<迷失虐愛(水餃)|PO18臉紅心跳69.別怕幾乎是同時,白粟已經(jīng)收到了聞斯妤被綁的消息。“媽的!”罵了一句,他真是應(yīng)該把人直接擄走,也省得分心。聞謙和丁兆濤沒兜圈子,劫走人之后直接給白粟去了信息,上面試詳細地址,還附了句話。'一人來,多即殺。'“他們的人有傭兵,應(yīng)該是丁兆濤從國外雇來的?!?/br>老酒報了情況,又自責(zé)請罪,“是我大意了,沒來得及查清他們的底。四少,您罰吧。”“行了。”白粟瞥了他一眼,沒心思和他多話,吩咐道:“你們都留下,聞斯昱那邊先通個氣,估計聞謙的目的是聞家。”確認了眼地點,白粟裝了把槍在外套口袋里,又別了一把在腰間的暗扣上。“丁兆濤還想讓白家給他辦事兒,不見準會傷人,倒是聞謙……”白粟想到之前聞斯昱為了穩(wěn)住聞家,不惜將聞謙撞成殘疾。這聞謙怕是早就恨上他了,早晚是要對聞家下手的。估摸著聞謙又察覺了他和聞斯妤有點關(guān)系,不管能不能達成條件,綁了聞斯妤絕對不虧。白粟暗罵著聞謙實在油滑,知道聞斯昱不好對付就轉(zhuǎn)個頭來用聞斯妤來當餌。“四少,你一個人太危險了,他們手里肯定也有槍!”老酒擔(dān)心白粟出事,這次他大意了,沒緊揪著丁兆濤查清楚。“所以只能我一個人去,丁兆濤沒什么,主要是聞謙?!睓z查了一下,白粟臉色難看,“他這次可以說是破釜沉舟,綁了聞斯妤就擺明了和聞家過不去,不知道他想怎么樣。”“四少……”“閉嘴,干活去?!?/br>白粟打斷老酒的話,囑咐他道:“宜城我們能動用的力量太少,時間不等人,我先過去,你還是親自去找一趟聞斯昱。”“是。”老酒點點頭,忙出了門。白粟自己開車,一路狂飆,近三個小時的路程被他生生縮短了一半。等他趕到消息上的地址時候太陽已經(jīng)沉下了地平線,這里雖然不算荒山野嶺,氣氛上也是差不太多了。墓錫山山腳,白粟從一個老農(nóng)手里接了個通信器和一張紙條。老農(nóng)將東西給他,挑著半框山貨走了。這附近沒有村落,最近的也是前面三里開外的一個小莊子。紙條上寫了兩行字。'手機和槍放在手邊的箱子里,從東邊上山,上山后打開通信器。'白粟往山上掃視了一圈,看著地形相比早已有人在某處監(jiān)視他的舉動了,自己要是不照做,估計馬上就能聽響了。掏出手機和槍,白粟還舉起來揮了揮,放在了一旁的木箱里。順著東邊的小路上了山,打開了通訊器。'嘶啦'兩聲的調(diào)試后,機器里傳出了個低沉的男聲。“一直走,十分鐘后看見一個斷樹,停下?!?/br>白粟嗯了一聲,勻速的往前走。十分鐘后,果然在面前出現(xiàn)了個樹樁,平整的斷面上放著一個小瓶子。剛拿起來那個瓶子,手里的機器又出聲了。“自己動手還是用我來?”白粟擰開瓶子,輕輕嗅了嗅,知道是麻醉類藥物。“丁兆濤,你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br>“別廢話?!睓C器那頭冷冷道。白粟隨手一撇,摔了瓶子。坐在樹樁上,拿著手里的通信器掂量著。“丁兆濤,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也不妨告訴你,我不是白杉,有商量的余地。但是……”話鋒一轉(zhuǎn),白粟又道:“誰要是觸了我的底線,一個都跑不了。”通訊器那頭沉默了,似是閉了聲音在商量。片刻后,從機器里穿來一聲驚呼,接著是聞謙的聲音。“白四少,我這小侄女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害怕的不行,你看這可怎么辦才好?”白粟咬緊了牙,他知道難搞的是聞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