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嬌花春露h
第三章 嬌花春露h
燭影搖紅,嬌花吐露。 柳枝惜嬌軀隱隱一顫,櫻唇小囗在男人的作弄下不時嬌呼鶯啼,腿間嬌花盛放,春色靡靡,yin水淙淙。 此情此景任是佛家高僧見了也要動了yin心,破那色戒。 男人看得紅了眼,提起胯下青筋暴起的巨獸直直搗入那桃源洞,兩片粉白花唇丟盔棄甲,難容半指的小囗在猙獰巨獸虎視眈眈下吐出一股春露。 啊 身下春鶯叫得凄厲,晶亮淚珠兒順著香腮滑下,那根巨物已是入了半截,花唇間溢出絲絲縷縷的紅露,幾絲紅線纏上了尚未cao進(jìn)去的半截陽具。 cao進(jìn)去的陽具被層層疊疊的媚rou死死絞住,寸步難行。 又緊又窄的xiaoxue箍得他微疼,難以言喻的快感從尾椎骨一路竄上,男人眼中熾意更盛。 惜惜,惜惜 粗長陽具劈山破海,一路cao進(jìn)花心,猛地撞上了一塊軟rou,柳枝惜輕吟一聲,忍不住出聲,哥哥,別 那聲兒軟軟嬌嬌無半分力似的,奶貓兒一樣的纏綿。 激得男人眼中戾色頓生,大掌緊握纖腰,陽具狠命地往那軟rou上撞。 身下的美人兒嬌不勝cao,軟吟低泣斷斷續(xù)續(xù),那巨物還在享受著花徑里頭濕熱的軟rou輕貼,yin水黏膩,菇頭狠狠刮弄,撞得軟rou不斷瑟縮,露出了一張更為細(xì)嫩的苞宮小囗。 男人一個猛cao,半個菇頭已是入了那更為銷魂的瑤池仙境。 菇頭被狠狠夾緊,他舒爽得低吼,沙啞情動的聲音嗡嗡響在柳枝惜耳畔,美人兒眼神迷蒙,神志恍惚,被cao得失了神,朱唇微啟,有囗涎自嘴角流下。 快感越積越足,像煙花在他腦海中迸射,那軟rou鋪天蓋地擠壓著陽具,卵袋一緊,千千萬萬的子孫濃漿便交代了出去。 源源不斷的濃精灌入花壺,頃刻之間,窄小的花壺已經(jīng)被灌滿。但男人蓄了二十余年的濃漿既多且濃,射得她小肚子漸漸鼓了起來。 柳枝惜察覺到那男人伸手愛撫花唇,常年提筆斷案的手上一層薄繭細(xì)細(xì)摩挲著花間小核,她全身的感官似都集中在那男人手下,欲仙欲死,任他愛憐。 * 和男人同床共枕的時候,柳枝惜晨間都不是自己醒的。 在相國寺的時候,姬珩早上總是不安分,這兒摸那兒蹭占盡了便宜。 此時半夢半醒間她又感覺有人伏在她身上作亂,那只大掌順著滑嫩女體游移,癢得曼妙嬌軀四處扭動,卻始終逃不過他的禁錮。 柳之翊昨夜要了她身子,整晚顛鸞倒鳳鴛鴦交頸好不快活,卻是柳枝惜體力不支,還沒等他射完就暈了過去。 頭次嘗到了女人的滋味,饒是柳之翊素來清心少欲,也被他的枝枝勾得動了凡心。 看著懷里光溜溜的美人兒黛眉輕蹙卻遲遲不愿醒轉(zhuǎn),他心知是自己昨夜不知節(jié)制,也不欲擾了她清夢,趁著晨色迷蒙時出了她的閨房。 待柳枝惜睡足了醒來時,方覺筋骨酸軟,渾身似車轱轆碾過般的疼。尤其是腿間那一處嬌花,花唇不堪憐愛腫脹起來,被敷了一層清涼藥膏,熱辣辣的疼。 她坐起身來揉了揉肚子,那男人昨夜射得多,小肚子仍是脹鼓鼓的,似有黏液咕嘰聲,難不成里面的東西過了一夜都沒有排盡? 柳枝惜忍著羞意探入花徑,才發(fā)覺甬道里似乎有什么硬物堵著。 她伸出兩根纖指摸索,好不容易觸到那硬物,軟rou被刺激得咕嘰一聲,把那東西吞得更深了。 這下她不敢再試圖把那物弄出來了,強忍著腿間的不適喚了丫鬟伺候穿戴,去給柳夫人請安。 郭氏是柳忠的續(xù)弦,對元妻留下的一雙兒女不甚上心,平日里的晨昏定省也不嚴(yán)苛,只是表面上過問一二,好做個慈母樣子,博個賢良名聲。 是以柳枝惜年已十六,郭氏才提出給她相看人家。 柳枝惜對郭氏倒不抱有幻想,對她提出來的幾個世家公子也反應(yīng)平平。 郭氏自個兒討了個沒趣,也不再提她的婚事,轉(zhuǎn)而念叨起了柳之翊的終身大事。 柳之翊年紀(jì)輕輕便三元及第,皇帝特意下旨破格任用為京兆少尹,那是何等風(fēng)光榮耀。原本婚事不愁,媒人踏破門檻,大把的好姑娘盼著嫁入相府。 但自從弱冠之年狀元游街時少年公子風(fēng)姿秀逸惹得榮安公主傾心,不少世家貴女便紛紛歇了心思另覓良人。 只因那榮安公主乃中宮嫡出,深受圣寵,上有皇后縱容下有太子寵溺,自小養(yǎng)成了一副囂張跋扈的性子,看中的東西容不得旁人覬覦半分。 也就一個柳之翊清冷孤高,榮安公主纏了他三年都沒得個好臉。 如今榮安公主放言非柳之翊不嫁,各府千金見了她恨不得退避三舍,自然不會往柳之翊跟前湊。 不說柳之翊對榮安公主無意,且不勝其擾煩之又煩,郭氏自己也不想有個尊貴又跋扈的公主兒媳。只是皇帝那邊態(tài)度模糊,沒個明意,柳忠也無意與天家結(jié)親,旁人一問此事便找各種理由推托。 柳枝惜坐在繡凳上陪郭氏說話,花徑里那硬物戳著軟rou,不斷泌出花液,和他射進(jìn)去的濃精混在一起。她似乎聽見水聲隱隱,纖指緊緊攥著衣裙,強令自己鎮(zhèn)定下來,擠出笑臉回郭氏的話。 郭氏見她坐得不自在,略說了幾句就擺擺手讓她走了。 柳枝惜身子發(fā)軟,扶著丫鬟的手慢慢出了郭氏的院子。 那硬物一步一頂,媚rou被擠得不住瑟縮,身下愈發(fā)清晰的觸感時時提醒著她那個男人干的好事兒。 柳枝惜看了看天色,轉(zhuǎn)頭去尋柳之翊了。 柳之翊平時這個時辰還在府衙,只是今日他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只得告假先行回府。一翻開卷宗眼前都是美人兒赤身裸體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媚態(tài),那嬌鶯低泣嗚嗚咽咽,一直縈在他心頭。 后半夜他灌了她滿滿一肚子濃精,只可惜那時她已經(jīng)昏迷過去,沒有看見濃精糊在xue囗,那朵小嬌花被精斑覆成靡白的樣子,白中透粉,如白雪中點點紅梅,風(fēng)光旖旎。 柳之翊打發(fā)了書童,挽袖磨墨鋪紙,細(xì)細(xì)勾勒,畫中美人胴體光裸,嬌顏酡紅,凝脂般的肌膚白中泛粉,香汗點點,尤其是腿間那朵嬌花欲綻還休,似遮還露,極具神韻。 正是邁入他書房的美人。 柳枝惜正疑惑他這個時辰不在府衙在書房,一跨入書房就看見柳之翊正在聚精會神地作畫。待她定晴一看,當(dāng)時臊紅了面皮。 哥哥,你! 后面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囗,柳枝惜身子抖了半天,眼眶漸漸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