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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真正地了解過他。想著想著,睡意開始襲來,我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xiāng)。也不知道這樣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覺,我胸前,似乎有人在玩弄著。那人手上帶著繭子,幾番撫摸間,我胸前的紅點挺了起來。這種感覺,很熟悉。我之所以覺得熟悉,是因為在回家的這段日子里,我有時候午夜夢回,居然夢到的,還是之前與何銘在鄉(xiāng)下房子里zuoai的場面。他強悍,他霸道,他只是,不愛我。從他同意讓曉倩來他的房子時起我就知道,何銘這人的心思,遠比他表現(xiàn)得要深沉。他可能喜歡我的身體,卻不一定喜歡我的人。不然,他不會選擇那種格外羞辱人的方式讓何宇與我離婚。我身上的手在感受到我的反應后開始變得變本加厲。他從我睡衣的領口伸進來,直接搓著我的渾圓,像是在玩某種能令人興奮的玩具。我被他手中的繭子刺激得開始嬌喘,我沒有睜開眼,只是原本夾緊的雙腿張了開,手抱著我的抱枕就要如往常一樣往腿間塞,給自己帶來更強烈的快感??墒沁€未夾緊抱枕,我的雙腿就被另一雙更強健的腿抵住。他一把抽開我的抱枕,將自己的身子擠了進來。隔著褲子,我都能感受到那處強悍的灼熱。我被這種灼熱燙得濕淋淋的,心中的欲望瞬間被撩到了最高點,身子在他身下扭動著,像是缺水的魚兒般難受。“這么久不見,你還是一樣sao?!睂儆诤毋懙牡统辽ひ粼谖叶呿懫穑吿蛑业亩?,便嘲諷,“之前在玉米地里你還沒看清人就求cao,今天也是一樣,是不是以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看來,你經(jīng)常夢到我啊?!?/br>他這話讓我心頭一緊,原本閉著的眼睛瞬間睜開。借著月光,我便看見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應該在另一個客房睡著的何銘。“你!”我驚訝地叫了一聲,身子掙扎著,“你怎么在這里?!”“當然是想你了?!焙毋懣刂浦覓暝纳碜樱p腿壓在我腿上,男女的力量懸殊,我根本就動彈不得。似乎我越掙扎他便越興奮,與之前那次捉jian一樣,何銘沒有管我的動作,直接脫下褲子,就著剛才撫摸已經(jīng)濕透的契機,直接望我身體里插。我們兩的身體一接觸,便瞬間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我雖然不喜歡他這般強迫于我,可是我的身體,卻比我自己誠實,一觸碰到他,就瞬間臣服下來。我討厭這樣的身體,卻又無可奈何。034我是潘金蓮,那你呢?何銘在我身上馳騁,屋外還睡著我爸媽。我不敢發(fā)出很大的聲音,生怕被我爸媽聽見,到時候,就更亂了。可何銘似乎不喜歡我這樣呆板的樣子,他掐住我的下巴,將我頭轉(zhuǎn)過來,而下身的動作放緩,有意折磨我。就在我饑渴難耐,馬上就要出聲求他加快速度時,他卻低沉著嗓音說了句話:“白籬,為什么死的不是你?”他這句話信息量很大,明明之前我還沒離開他房子時他說想跟我正大光明開始,可現(xiàn)在,他卻恨死去的人不是我。死去……我將這個字反復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瞬間就睜大了眼,伸手拉出何銘:“你說什么,死,誰死了?”“還能有誰,你可真夠貪心的,我哥剛想跟你離婚,你就在去離婚的路上害死了他?!焙毋懣拷?,整張臉陰沉得可怕,亦如當初何宇罵我出軌誰不好,為什么非要是他弟弟時一樣的神情。何銘拉著掐著我下巴手更加用力,幾乎要將我骨頭捏碎:“同時一起坐在車上,我哥死了,你這女人卻沒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是你害死了我哥,可那些廢物警察卻說是意外,說是對面的車剎車失靈導致的意外?!?/br>何銘的話讓我想起了昏迷之前的景象。兩車相撞,何宇坐在主座上的身子沒有系安全帶,瞬間被甩了出去,鮮紅的血彌漫了我整雙眼。“何銘~”我不再叫他小叔,也不再叫他阿銘,這樣連名帶姓的叫,讓我自己都微微有些愣神,“那真是只是意外,前面那輛車從拐角出來,山路太陡,我們根本沒辦法避開。”“那你跟我說說,為什么你還安然無恙,甚至就受了點腦震蕩?”“我,我……”我也說不出所以然來。當時我與何宇一起坐在車上,只是一個主副駕駛的距離,我與他便產(chǎn)生了天壤之別的結果。換作是誰,也接受不了。“說不出來了吧?!焙毋憣⑽业某聊敵闪酥e言編不下去的表現(xiàn)。他掐著我下巴的手微微下移,掐上了我的脖子,“白籬,你TM就是個喪門星,到處勾搭別人,還害死老公的蕩婦。你這樣的行為,跟潘金蓮有什么區(qū)別?!?/br>我被他掐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可還是掙扎著懟了回去:“我是潘金蓮,那你呢?你就是西門慶嗎?要說是我殺了何宇,你就是那個幫兇?!?/br>“要不是你為了報復何宇故意設計讓他當場看到我們,他也不至于氣得要與我離婚,也就不會發(fā)生現(xiàn)在的事情。所以算下來,何宇的死,你功不可沒!”我出聲呵斥著,聲音雖然不大,可還是傷害到了何銘,我能感受到,他壓著我的身子一僵,整個人動作停了下來。035早晚會連我一起愛上他從我身體里拔出還未消軟的碩大,沒說一句話,臉色陰沉地走出了我的房間。滿屋子還是歡愛后的氣味,以前的我們,zuoai后,何銘都會抱著我在床上小憩。他會用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輕輕道:“嫂子,你喜歡你這具身體,好像除了你,誰都不會讓我再有欲望。”而我則會在他胸前畫著圈:“只是喜歡我的身體嗎?你信不信,你早晚,會連我一起愛上?!?/br>之前的場景如幻影般覆滅,現(xiàn)在明明兩個人做著最親密的動作,可是出口的話,卻都像刺猬,非得將對方刺得遍體鱗傷。第二天天剛亮,我便站在了爸媽臥室門口。他們一開門,就看到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我,微微有些愣神:“你這是……”“爸,媽,我想聽你們再說一遍,何宇到底怎么了?”我沒有賣關子,直接開口就問。因為我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光靠何銘的說辭,我還不能確信,不能確信與我同在一輛車的我的老公,在要我與他離婚的前一刻,車禍死亡。“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很多遍了嗎?何宇他早就出院回去了,他們在鄉(xiāng)下不是有套房子嗎,他會老家鄉(xiāng)下去了。”“那為什么我給他打了很多電話,他卻一次都沒有接過?”“這……這……”爸媽說不出來了,只得上來拉我,“囡囡啊,你別多想,醫(yī)生說你腦震蕩,不能想太多的,先把傷養(yǎng)好啊,乖?!?/br>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