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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西幻)噬身之花在線閱讀 - 饑餓

饑餓

    

饑餓



    位于帝國北部黑水省邊陲的礦溪鎮(zhèn)氣候寒冷而干燥,每年凌冽的風(fēng)雪是家常便飯,在這種鬼天氣里,就連鎮(zhèn)上最老實本分的敲鐘人都不會主動出去干活,城鎮(zhèn)守衛(wèi)更是龜縮在他們的守備所里,圍著火爐喝著烈酒,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出去。

    所以,小鎮(zhèn)外不遠處,與千針?biāo)闪纸唤绲纳掷镎诎l(fā)生的這場背德的情愛性事,自然也就無人知曉了。

    遍地血腥一片狼藉的雪地里,一個散發(fā)著恐怖魔能波動的魔藤團自動蠕動著,邪惡的觸手藤蔓向四面八方伸展,像一只從深海爬出來的植物類海怪。

    最中間的位置,被魔法觸手們糾集成一個可以容納三五人的邪惡牢籠,那位剛剛實施了滅絕人性的jian尸行為的俊美騎士,如今失去了人身自由,被無數(shù)魔藤觸手牢牢束縛住手腳,勒緊脖頸,被迫平躺仰臥在牢籠之中,在他健碩赤裸,舊傷疤痕遍布的rou體之上,偎依著一具更加誘人的年輕女性胴體。

    薩菈·馮迪爾全身光裸,像一只在幽暗森林里徘徊巡回,吸食男人生命為生的樹間血靈,她把身下男人的rou體當(dāng)做溫暖舒適的床墊,自顧自在上面磨蹭著,流連著,撫摸著,如同一只發(fā)情的母貓她飽脹的zigong里還灌滿了騎士濃稠的jingye尚未全部流干,可這個女人只顧著自己快樂,完全不管他人的感受。

    克勞烏斯,克勞烏斯,你還好嗎。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過得怎么樣,他們有好好對待你嗎。

    薩菈側(cè)躺在騎士性感強壯的rou身之上,她只是稍稍抬起上半身,圓挺的雙乳就隨著她的動作在男人胸前彈跳摩擦,惹得對方發(fā)出不可控的劇烈喘息,她伸手,想去撫摸克勞烏斯布滿汗水的俊美的臉,卻被騎士轉(zhuǎn)頭兇猛一口,狠狠咬住她的兩根手指,力度十分狠厲,幾乎到了要活活咬斷的地步。

    薩菈一聲輕叫,女人的哀鳴之聲仿佛粘著蜜糖的曖昧情欲,聽上去既軟弱又無力,根本不會讓異性心生憐惜,只會讓男人更加侵犯侮辱她。

    薩菈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輕輕撫上男人狠厲的臉以及緊閉的嘴角,全身白到發(fā)亮的美麗女人探過柔軟的身子,用她濕潤溫暖的吻印上對方的眼,借助這種不知死活,甚至可以說是火上澆油的溫柔愛撫,最終讓男人慢慢松開了染血的牙齒,放過了她那只受傷的可憐的手。

    好痛你輕點好嗎。

    薩菈低下頭,緩慢舔舐流血的手指,她的表情平靜而溫柔,仿佛剛才被咬傷的人不是她自己,她小心翼翼舔著,吮吸著手指傷口,直到它不再繼續(xù)流血為止,身下的騎士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周身血管暴起跳動,仿佛餓犬注視著一攤新鮮的活rou。

    薩菈·馮迪爾的rou體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類了,雖然以前的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但這次被人砍掉頭顱,又自己接了回去,這個過程說起來簡單,實際上rou眼的觀感可以說是詭異又恐怖。

    薩菈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那原本如魔花一般的花xue,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成人類女性正常的形狀仿佛是為了延續(xù)宿主的生命,噬身之花選擇優(yōu)先修復(fù)了她身體所受到的致命傷口,接著魔花轉(zhuǎn)移位置,從此不再寄生在她的下體之中。

    那它到底去哪里了呢?總歸還是在這具身體里,總歸是不會放過她的,薩菈心知肚明。

    因為如今的自己,盡管下體看似恢復(fù)了女性正常形態(tài),可身體卻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敏感,也更加難以忍受來自rou欲的誘惑。

    薩菈現(xiàn)在很餓,很餓很餓,這種類似食欲的可怕饑渴感,在她修復(fù)好自己身首分離的rou體之后,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她已經(jīng)餓了太久,是時候該吃頓飽飯了。

    所以魔女一般的年輕女人被同樣俊美無比的騎士那強壯的rou體所吸引,她將他捕獲,關(guān)起來,不知廉恥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這個女魔法師想讓騎士用他傷痕累累的強悍身體喂飽她就算他剛才殺了她,并侵犯了她的rou體也沒關(guān)系。

    那又怎樣呢,其實無所謂的,我的狗不聽話,愛咬人,還喜歡攀著我的雙腿自顧自發(fā)泄欲望,我還能因此就直接宰了它不成嗎。

    況且它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教導(dǎo)不利的我是要負絕大部分責(zé)任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對不起它。

    對男人心懷愧疚,又被欲望折磨的女魔法師根本舍不得殺他,也不想傷了他,如今自己可怖的魔性rou體已經(jīng)完完全全脫離常識范疇,薩菈覺得,自己大概已經(jīng)算是魔物了,就算被人砍掉腦袋,再把頭劈開她都不一定能死既然死不了,那么克勞烏斯殺了她這件事,在她心里就變得根本不再那么重要。

    至少,絕對不如眼下的事情重要。

    薩菈此時此刻腹中饑餓難忍,她絞著身子偎依在男人身上自顧自摩擦,女人雙眼柔媚,輕輕愛撫著身下的男體,她能感受到他的體溫越來越熱,腿間一直頂著她花心的那根嚇人rou根猙獰可怖,可她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滿心歡喜。

    她期待這個男人能用這根灼熱的生殖器好好愛她,克勞烏斯的下半身部分完全出自她之手,為此,她當(dāng)年使用了兩只雄性湖精靈和一只高等精靈作為手術(shù)材料,為了百分之百確保她的人魚能在那場血腥實驗中活下來,年少的她甚至還在暗地里殺了父親的一個擁有海族血統(tǒng)的情人。

    克勞烏斯的下體是何等的健美,又粗又長的roubang又是怎樣的雄壯,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薩菈怎么可能會討厭他,害怕他呢?

    所以,她乖巧聽話般抬起挺翹圓潤的雙臀,借著兩人分泌的泥濘體液,她在騎士那根彎曲下流的rou刃上來回刮擦濕潤緊致的花心,每次兩人性器間曖昧的觸碰和親吻,都惹來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快樂的呢喃。

    克勞烏斯克勞烏斯你還好嗎我好舒服

    她好開心,快樂極了,能跟喜歡的人zuoai真的實在是太好了,盡管她最開始是把他當(dāng)成寵物看待的,但她對他的滿心喜愛并不是虛假的。

    她喜歡他,只不過不是女人喜歡男人的那種喜歡,薩菈對克勞烏斯這種原本單純的喜歡,在時間的磋磨和命運的嘲弄下逐漸變了質(zhì)。

    她心里知道他大概一直是怨恨她的,可直到他凌辱了她殘缺的尸體之后,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深愛著她的事實,盡管這份愛是陰暗的,病態(tài)的,不被世俗接納的,可她對他的單純喜愛還是因此不可避免發(fā)生了曖昧的變化。

    命運的確無常不是嗎,誰能想到一直陪伴自己的漂亮雄犬變成了真正的男人,而在這個男人心中,你一直是他的女人,你是他想要侵犯,交配,標(biāo)記,一起繁育后代的對象。

    他愛你,愛到就算對著你的尸體也能硬起來這世上還有什么比這更荒唐,更讓你臉紅心跳的性事呢?

    沒有啦,至少到目前為止是沒有的,她要被這個男人搞死了。

    薩菈感覺自己身體發(fā)燙,頭發(fā)暈,整個人又輕飄飄的,男人還沒有真正插進來侵犯她,她就已經(jīng)快樂到缺氧暈眩了,她的腿心泛著透明晶亮的泥濘水光,在男根的頂部著迷一般打著轉(zhuǎn),她呢喃囈語,細細尖叫著,雙乳在她小手揉捏下,流出的奶液滴濺到騎士guntang的胸前,像一副神圣又色情的壁畫。

    放開我

    男人終于開口,騎士的喉嚨發(fā)出沙啞可怖的聲響,他清俊冷肅的臉被這個美麗柔軟的女人折騰到通紅,那根半饑不飽,猙獰火熱的可悲roubang如果再這樣繼續(xù)蹉跎下去,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來他要cao她,該死的,他要cao她!

    不行啊,你打我怎么辦

    柔媚的女孩渾身是汗,雙腿發(fā)抖,卻玩得十分開心,薩菈睫毛輕顫,眼睛都瞇了起來,她細細吻著身下騎士強壯的rou體,舔去剛才滴到上面的乳汁,發(fā)出曖昧的水聲。

    她好喜歡他,為什么以前沒有注意到呢?他是這么的俊秀美麗,又充滿了男性的力量和魅力,只要一想到他過去是以怎樣絕望的心情在陰暗處愛著她,就讓她全身酸軟無力,愛液涓涓而下,什么事都不想管,只想張開腿好好疼惜他,撫慰他。

    俊美的騎士被她氣到發(fā)瘋,他壓著火氣,他向來很少開口跟人說話,吐字十分生疏,聲帶即使被修復(fù)后,也不能恢復(fù)原本清亮令人迷醉的海族聲線,他只能用沙啞的言語緩慢安撫貼在自己身上尋歡作樂的美麗女孩。

    克勞烏斯告訴她,自己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等被情欲折騰到渾渾噩噩的女魔法師順從著他的指示,解開他身上的魔藤束縛,這個俊美無比的年輕男人立刻露出了兇惡的嘴臉,將這個折磨他的女人直接按倒在魔藤之中。

    伴隨著她的輕聲尖叫,男人那根丑陋扭曲,恐怖嚇人的roubang就著兩人的愛液和他殘存的男精,用力插了進去,緊接著無比兇猛抽插起來。

    克勞烏斯克勞烏斯啊啊克勞烏斯

    邪惡可怕的粗長rou刃插進來的一瞬間,薩菈快樂到哭泣出聲,飽脹滿足的感覺幾乎要讓她直接暈眩過去,她仿佛失去了身體正常的語言功能,除了用細碎柔軟的聲音呢喃著,反復(fù)不停重復(fù)著男人的名字,求著他來好好cao她之外做不了任何事。

    他在愛她,他在愛她呀。

    被人一邊愛著一邊做這種事,居然會是這么舒服的嗎。

    理性被磨滅,唯有欲望殘存,黑龍沉眠了許久,一直沒有人愛撫她,薩菈實在是被餓狠了,滿心滿眼的好想要。

    她流著眼淚探出口舌向他索吻,被壓在她身上的俊秀男人兇狠吻住,他好熱好兇,又熱情得要命,像一座噴發(fā)巖漿的火山,薩菈哀哀哭著,低聲叫著,被俊美的騎士掐著臀,揉著乳,一邊強制插xue一邊跟他深深接吻。

    連薩菈都覺得舒服快樂到要暈眩,更何況壓著她侵犯著她的年輕騎士了,克勞烏斯渾身是汗,外面是冷冽的風(fēng)雪,魔藤牢獄里卻是蒸騰恍惚的無邊rou欲,身下的女人一直在哭,又被他插得一邊顫抖一邊媚叫,滿心滿臉都是被雄性滿足,被男人熱愛過之后,完全不加掩飾的快樂。

    她在求他,她一直在叫著他的名字,她被他從里到外插成一團乖巧潤滑的媚rou克勞烏斯發(fā)現(xiàn),薩菈喜歡他,不管這種喜歡是出于什么性質(zhì),憐憫或是愧疚?rou體還是情迷?反正她的的確確是喜愛他的!

    認(rèn)知到這一點的男人呼吸變得粗重灼熱,俊美的臉也猙獰到扭曲,此時此刻,這已經(jīng)不是rou體上單純的快感了,而是精神意志層面的莫大滿足和極樂她是真的喜愛他,你看她這幅樣子,根本就是喜歡他喜歡到離開了他,就完完全全活不下去的地步。

    這叫人怎么辦呢?發(fā)情的瘋狗本不應(yīng)該侮辱美麗柔弱的女主人,他也不想的,他也沒辦法,可誰讓她既是他的女人,又是他的主人呢?他們兩個人現(xiàn)如今甚至使用著同一個姓氏,如同一對締結(jié)了婚約,受世俗法律保護的伴侶!

    假如一個女人愛著一個男人,那么這個男人應(yīng)該怎么辦?

    他還能怎么辦?只能用她喜愛迷戀的身體好好滿足她,用一切方法討好她,殺了其他垂涎她的男人,把她叼進自己的窩棚里,騎在她光滑柔軟的身上盡情cao她了,除此之外,難不成還有別的事情可做嗎?

    克勞烏斯笑了,他低頭,死死盯著女孩那張漂亮的,哀愁的,為情欲,也為他自己而迷醉泛紅淚流滿面的臉,俊美騎士肩背結(jié)實充滿力量,細腰窄臀,全身散發(fā)著強壯雄性的性感,他挺胯抽插的狂亂姿態(tài)看上去既危險又下流,如同一只在交配中徹底失去理智的狂犬。

    沒關(guān)系,他再怎么丑陋也不會嚇到她,就算把她殺了,她都不會憎恨他,你看她現(xiàn)在這幅樣子,已經(jīng)被他徹底cao軟了,也cao透了從今以后,他再也不用擔(dān)心她會不喜歡他了。

    騎士一邊挺腰cao弄自己心愛的女主人,一邊心想,如果他是一條真正公狗,那么被他插到死去活來,在他身下雌伏著,哀哀哭泣不能自己的薩菈·馮迪爾,就是一條完全屬于他的,美麗柔順的母狗。

    這個俊美無比的年輕騎士視世間法理為無物,將本該誓約效忠的女主人壓在身下肆意妄為,而他尊貴的女主人居然也心甘情愿,為了他,舍棄自己身為淑女的矜持與上位者的尊嚴(yán)。

    在令人迷醉的陣陣暈眩中,克勞烏斯渙散著灰藍色的雙眼,他如同不知疲倦的機械生命一般與他愛慕之人抵死纏綿,耳邊是她完全不加掩飾,快樂的哭泣與細細尖叫。

    騎士在想,這世上大概再也沒有誰,會比他們兩個人更加相配的了。

    他們本就應(yīng)該在一起,原本就該如此的。

    (popo真的非常非???。)

    (ps:魔花進化了,更要命了,以前女主還能強忍著做個人,現(xiàn)在一犯病什么矜持都沒了。)

    (ps:這故事里沒反派,人人都不是好東西,在有些男人眼里,介不到的薩菈可能才是真正的混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