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對岸等她
他在對岸等她
美麗的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年輕的圣殿騎士面色如常,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隨意,但他心里并不能確定她會不會乖乖聽話,但這是男人必要的試探仿佛是決斗正式開始搏殺之前,雙方謹慎而小心的劍尖碰撞。 如果她不討厭他,總會有反應,反之那就說明他為她做的這一切還遠遠不夠,所幸薩菈沒有拒絕,她放下手里的工作走了過來,不但不排斥他,反而側躺在他身邊,她的雙手蜷縮,面朝著他的方向,聲音溫柔,臉色平和。 累了嗎,睡吧,辛苦你了,晚上我來守夜。 女人言語溫和,神態(tài)平靜,她側躺在他身邊,輕巧微涼的呼吸仿佛能點燃男人胸前炙熱耀眼的神圣烙印,她就這樣看著他,像是在注視著家人朋友諸如此類值得她信賴的人在這一瞬間,騎士意識到她是想幫助他的,如果不能并肩戰(zhàn)斗那就做好輔助工作,就如同他也想保護她一樣。 雖然兩人的動機和出發(fā)點是完全南轅北轍,表達的方式也各不相同,但他們的的確確是在相互守護的仿佛星辰與日月。 太陽無法與月亮,群星在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同一片天穹,但星辰愿意保護耀眼的太陽,正如同她憐愛著冷寂的月光。 男人灼人的沉重呼吸以及熾熱的擁抱完完全全壓了下來,薩菈被這個年輕強悍的圣殿騎士緊緊圈禁在懷里,她實在太軟了,不免覺得男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健碩rou體未免太硬太過結實了,她試著掙扎幾下,想調整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可她很快意識到這樣做不但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會激發(fā)男人骨子里的兇性。 這個年輕的戰(zhàn)士對她的rou體似乎有極強的渴求和欲望,這不是他的錯,薩菈知道這不能完全責怪騎士,她這具該死的rou體幾乎能吸引所有生理功能正常的雄性。 路西歐年輕氣盛,精力充沛,本來就是最有欲望,最沖動,破壞力最強的年紀,況且路西歐至今都不曾真正侵犯她,雖然能做到這一點其實是他們兩個人默契的自我控制的結果,但她自己是知道明明已經(jīng)饑腸轆轆,卻要忍著不咬上一口只能來回不斷舔舐究竟有多難多煎熬 因此,面對這個年輕的騎士,她有一種自己都沒察覺出的溫和以及包容,這種女性柔軟的關愛夾雜了令人暈眩的rou欲,看似與愛情無關,但誰都不知道這其中究竟被壓抑了一些什么可怕的,不能深究不敢細想的東西。 所以,她只是輕輕反抱住男人的脖頸,伸出手,慢慢撫摸年輕騎士那燦爛耀眼的金發(fā),靠近他,在他發(fā)燙的耳邊輕聲安慰他。 沒事的,沒事的。 這里很安全,睡吧,我會守著你的。 享受著女人溫柔憐愛的騎士不為所動,她的安慰在男人聽來宛如白花綻放,又像是從天而降的圣光裁決,他不管不顧,繼續(xù)自顧自親吻著她的頭發(fā),臉,雙眼以及脆弱的脖子,年輕騎士的動作下流又粗魯,姿態(tài)十分狂亂,像是一頭被人撩起yuhuo,在發(fā)狂的邊緣徘徊,偏偏又強行控制自己不對配偶伸出利爪的發(fā)情期的可悲動物。 男人粗糙的雙手伸進斗篷里面肆意揉搓,他已經(jīng)很習慣她了,每天都要數(shù)次親近她,這具美麗的女體除了沒被他的rou根真正插進去徹底占領之外,從上到下都被他摸過,舔過,也肆意褻玩過了。 路西歐非常熟悉薩菈這具柔軟的rou體,就像熟悉自己慣用的武器,他知道摸哪里她會發(fā)抖,揉哪里她會哭泣,所以沒兩下就把女人弄成了一攤水。 彼此之間礙事的衣物被快速剝去,丟在一邊,只剩兩條赤裸裸的皮rou糾纏掙扎在一起,纏綿摩擦生出無邊無際的低劣欲望,騎士知道懷中的女人本性純粹,你傷害她會把她越推越遠,你越對她好她只會想要回報你,路西歐也知道她其實是并不討厭他的,但僅僅這樣是不夠的。 圣殿騎士要她心甘情愿與他交合zuoai,主動祈求他,全心全意為他一個人張開雙腿,而且這個自尊心極強的騎士是絕對不會主動開口向她求歡索愛的絕對不可能,他知道這很難,女人早已心有所屬,他自己本身又不屑于強上,但他就是喜歡這種有難度的東西! 騎士低頭,以一種兇悍的力度吻她,火熱纏人的舌頭伸進去,貪婪索取女人唇舌齒間的汁液,最后變成一個足以窒息的深深舌吻,薩菈雙眼迷蒙,被他弄成了一灘水,一灘名副其實的水,上面是晶瑩的淚珠,下面則是泥濘勾人的溫暖沼澤。 這個年輕的騎士用胯下腫脹的兇器不斷頂弄她,并且死死盯著這張陷入情欲的美麗的臉,路西歐意識到她在用她的方式默默保護他,關心他,幫助他,但她什么都不說,正如同騎士認為自己也只是愛她的皮rou而已他們兩個人真是太有意思了只做不說只做不說 似乎只要這樣,就可以裝作兩人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這種所作所為難以形容,有點可敬,但更多的是可憐可笑。 明明我都快忍不住想要把你扒皮去骨全都吃了一點都不給別人留,明明你隨便碰幾下就能變成一汪致人死地的吃人沼澤明明你也想要我的! 男人的眼神充斥著欲望和殘虐,他想侵占破壞,撕咬踐踏,或者溫存憐愛但他卻絕不承認她的淚水可以輕易支配他的情欲甚至是毀滅的欲望。 他要讓她臣服,他要讓她丟棄武器盔甲跪在他腳下舉手投降,他要讓她心甘情愿主動投入他的懷抱 這很難,路西歐承認這很難,但絕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畢竟她的第一次給了一個下賤的深淵地底雜種,而不是他的戰(zhàn)友她現(xiàn)在愛著的克勞烏斯·馮迪爾不是嗎?更何況如她所說,她最初仰慕的男人甚至都還另有其人! 愛情是美麗的,誘人的,耀眼的,但同時也是無常的,可變的,不可控的,金發(fā)騎士雖然以前從沒愛過什么人,以后也肯定不會有,但他敏銳發(fā)現(xiàn),這其中存在時隱時現(xiàn)的漏洞和隱患 從一而終的完美愛情只存在于虛幻空洞的歌劇以及蹩腳可笑的當中,在現(xiàn)實生活里,有誰會一輩子只愛一個人呢? 明明是一位可敬的圣職者,卻偏偏宛如心懷惡意的竊賊,騎士一邊用rou體溫存愛撫懷中的年輕女人,他一邊心想,沒關系,他總會有機會的,只要他足夠耐心,這個女人并非無情無義,她是有反饋的,而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給過他反饋了! 她有自己一套已經(jīng)基本成型的價值觀,只要按照這個方向繼續(xù)施加壓力,她總有一天會徹底倒向自己,這朵魔花,終將會為他一人綻放耐心點忍一下 短暫的忍耐是為了長久的放肆,英俊健碩的騎士撕咬著女人腦后的軟rou,男人把她壓在身下肆意玩弄搞得一塌糊涂,而她用柔軟的雪臂回應他,雙唇緊跟著而來,這份主動不同于跟月光騎士沒有顧慮的快樂纏綿,面對路西歐,她的這份渴求中帶著明顯的遲疑,仿佛在冬日結冰的湖面上謹慎前行。 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她怕掉下去,怕弄臟湖水,又怕自己受到傷害,路西歐仿佛是冰冷的湖水本身,又像是在湖對岸等待與她約定一起私奔的卑鄙男人 這個男人只是遠遠看著她,他不回應不伸手拽她也不幫助她,因為他要她自己走過來,一直走到他身邊,在這個途中她隨時可以逃跑,一旦她走到終點,那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虛妄中,被誘拐的女孩小心翼翼在結冰的湖面上前行,一步一步走向湖對岸的少年,那個少年人長了一雙湖水般的眼睛,他表情漠然,不是往常的懶散自在,仿佛這個女孩并不是他渴求的愛人而是什么可憎的仇人。 他看著女孩慢慢走近他,踏著不知深淺的危險冰面,她看上去憂慮沉默,并不像跟他的朋友在一起時那樣無憂無慮,自由快樂,可她還是過來了,她上了岸,站在他面前,單薄的衣物被寒氣露水浸濕,她看上去無助又可憐,可偏偏眼神是干凈的。 后悔嗎? 誘拐朋友喜歡的人的卑鄙少年開口問自己一直以來覬覦渴望的美麗少女,他說如果后悔了,現(xiàn)在回去還來得及,女孩沒說話,他又問了一遍,她還是沉默,少女很安靜,只是在微微發(fā)抖,因為這里真的很冷。 幻境的虛妄里,偷竊了朋友心中的至寶的少年拽著已經(jīng)屬于他的少女,兩個孩子奔向未知的黑暗未來,而昏暗的現(xiàn)實之中,無恥的圣職者也終于染指了戰(zhàn)友的愛人。 他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么卑鄙,畢竟再怎么沉重的罪行只要被一分為二,也就變得無關緊要了,因為她也是自愿的,如果有罪,他們可以一起承擔。 我不會愛人,也不想愛人,但我希望你能愛我。 就像你曾經(jīng)愛他那樣,這一次,你試試看來愛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