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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蛇與龍(bl)在線閱讀 - 第十四章 小暑

第十四章 小暑

    

第十四章 小暑



    惡趣味的報復性行為成功后,伯閑瞪了一眼他,翻身枕在了搖椅上。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煽動著扇子,心想著,照著剛剛的架勢,這搖椅沒散架也是稀奇。

    該是衛(wèi)則明不行

    突然想偏,伯閑掩飾性的咳了一聲,卻被嗆了一下劇烈的咳的更狠了。

    心驚rou跳的聲音,聽的衛(wèi)風擔心的順著他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撫,沒事吧。

    伯閑擺了擺手,沒。胸腔震動的更加劇烈,這咳嗽止不住的溢出聲音。

    是小暑了嗎?

    每次到小暑后,他的身子就會出現(xiàn)大大小小的問題,會困乏,會發(fā)熱,會暴躁,偶爾有時也會發(fā)情

    明明不是那該死的春天,可伯閑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在小暑到來后,渾身燥熱又沒勁。

    他停止了咳嗽,細想了一下今天沒來由的火氣,不過也只是簡單的口角問題而已,卻殃及池魚?!

    伯閑有些沒臉的推了一下后背的手,躲避著衛(wèi)風的碰觸,多少他還是心生出了內疚,目前還是少跟他接觸,等挨過小暑,再跟

    再跟衛(wèi)風親近嗎?

    可到時,他也該走了。

    想到此,伯閑心里更加的暴躁了,眼看著躲避不及的手再次安撫著他的背部,他用力的甩開了背上的手,斥聲:手拿開!

    衛(wèi)風僵在原地,手足無措。

    空氣的凝滯降到了冰點,他倆一時都無人說話,那刺耳的聲音好似衛(wèi)風做夢一樣發(fā)生了卻又夢幻的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他想詢問伯閑,好好的,怎么就生氣了?

    可看著他的臉色從怒顏變成了自責后,詢問的話怎么也問不出口。

    還沉浸在內疚中的伯閑也相當沒臉的說任何話,一時涌上來的怒火,不該發(fā)在他的身上的,可伯閑就是發(fā)了出來,說完后他就后悔了。

    一切都跟衛(wèi)風沒有關系的。

    是他,是他。

    他只是

    他只是一想到

    他只是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里再也沒有衛(wèi)風的影子就怒火中燒。

    他只是想到此就會怨恨衛(wèi)風為何要走?那該死的除魔衛(wèi)道就比他還要重要嗎?

    比他?不不不。

    他和他的追求沒有可比性。

    伯閑陷入了死循環(huán),怎么也繞不出這個彎。他變了原身鉆進了荷花池的水里,那水下都是污泥,那泥土敷在身上無比的冰涼。

    他貪戀那泥土的涼爽,蛇身在泥土里打了好多個圈,漏出個白色的蛇頭在岸上呼吸著新鮮的氧氣。

    他這是落荒而逃吧

    是的呀,落荒而逃了,在面對衛(wèi)風那想問又不敢的欲言又止下落荒而逃了。

    起先,是該死的報恩,現(xiàn)在吶?是更加的舍不得了。

    才過去幾天?他的心境就發(fā)生了如此的變化,他害怕了。

    他只有一處破舊的小院。

    這小院容不下天界的戰(zhàn)神,容不下上古應龍,容不下神仙衛(wèi)風,容不下受傷的衛(wèi)則明

    衛(wèi)則明

    哎,閑哥!

    沉浸在悲傷中的伯閑睜開了那雙金瞳色眼睛,入目而視的是他蹲在荷花池旁,擔心的眼眸。

    池下的水源遮擋不住伯閑此刻的悸動,再看下去,他不敢保證自己會溺死在這眼睛里。卻還是向死而生甘之如飴的解釋:對不起,小暑了,脾氣就大了。

    沒沒事!生氣了就發(fā)脾氣,我你隨便打,怎么出氣都可以!

    不要,不要對他如此體貼。

    經打嗎?別又被誰的法寶打傷,被人撿去

    這茬過不去了是吧??!我完全是大意了,沒把猙放在眼里,誰能想到猙如此狡猾,暗箭傷人!!

    啊,嗯呢,大意了。他歪了一下蛇頭細思索了一下衛(wèi)風的話才意識到,原來是被上古奇獸猙所傷,還以為是那水鬼。

    水鬼??那水鬼傷不到我,此鬼是魔尊的手下名為唐恩,魔尊與那猙聯(lián)手想要一舉攻下天界,背地里的事太多了,與你無法解釋。你只要知道我是被暗算的?。?/br>
    伯閑點頭,說起此事,他的眼里有悔恨有勢在必得的決心。

    伯閑故作懶散的說道:我乏了,睡會。

    啊,好。衛(wèi)風撓了撓頭,看著埋在泥土里的蛇身,不理解伯閑為何換了位置睡覺。

    經過幾天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伯閑也不在樹下曬太陽了,沒事就愛鉆到這泥土里,他閑來無事抓過幾把泥土,感受那冰冰涼涼的在指尖,才想到蛇都是愛陰涼潮濕的。

    特別是小暑過后,天氣越發(fā)的燥熱,也不怪伯閑更加愛往冰涼的地方鉆。

    有時晚上睡著后,他總能感覺到身上被禁錮住的窒息感,等他睜開眼后,那窒息感才會消失,身上卻清清爽爽的,捆綁的繩子也沒有。

    衛(wèi)風納悶,卻探不出究竟,一是不想知道,二是他其實能感覺到。

    入夜后,他像往常一樣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禁錮住的窒息感涌上心頭時,他睜開了眼睛,心滿意足的看到了白色的蛇身在他的身體四處游蕩。

    蛇尾靈活的鉆進了他的褲子里,撫摸著那包鼓起的roubang。

    他撫摸上蛇頭,把那粗胖的蛇抱在了懷里,得償所愿的閉上了眼睛。

    他忽視掉腹下被撩撥的燥熱,只想就著這難挨的煎熬與白蛇一起入睡。

    抱在懷里的蛇身冰冰涼涼的,他一夜好眠。

    但在天大亮,那蛇卻像沒來過一樣,一室寧靜。

    等衛(wèi)風出門后,那蛇安靜的待在荷花池里,周身全是涌動著的暗流,這個樣子已經好多天了,不愛修煉的伯閑卻每日如此。

    衛(wèi)風的法力恢復后,總是能夠收到手下神官的消息,催促他回到天界。

    他無視著識海里的天鳥,捏在手里,等天鳥暴體而亡后,才從識海的空洞里睜開眼睛。

    只要他封閉住自己的氣息,天界的人就不會找到他。

    只要他報完恩

    光滑的皮膚被衛(wèi)風握在手里,愛不釋手的上下?lián)釀印?/br>
    這幾天的伯閑總是特別的主動,大腿在他的腿根處磨蹭,他的roubang從疲軟的狀態(tài)下硬成了柱子。

    他細長白凈的大腿會纏在他的腰上,眼神魅惑的望著他,舌頭伸出似有似無的舔著嘴唇。

    衛(wèi)風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要報完恩,他就走。

    他沉淪在身下人的rou欲里,纏著伯閑,親吻著他光滑的皮膚,roubang戳著他的xue口,一下一下的擠入。

    伯閑就像入口的甜品一樣,又膩又甜,入口的甜勁使他上癮,從來不愛吃甜食的他,想要把這甜勁埋藏在心底,等它發(fā)酵,越聞越香。

    他們糾纏在一處,他抓著伯閑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身下的頂入酥爽的他細長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相扣的手心里直冒虛汗。

    他望著身下人糾結在一處的眉眼,舌頭舔過他額頭的細汗,嘗在嘴里咸咸的。

    卻咸進了心里,這是伯閑的味道,就像那圍繞在兩人身旁的曖昧氣息一樣,讓他深陷其中。

    暑氣蔓延,他與伯閑沒事的時候就會糾纏在一處,眼神碰撞在一起時他就會上前親吻上伯閑的唇,與他zuoai。

    整個小院里沾染上了他和伯閑的氣息,昏天暗地的不知明日是何夕的,zuoai,zuoai,zuoai。

    他把他所有的恩情都報在了他的身體里。

    卻在離開的倒計時里,悵然若失。

    他越發(fā)了解伯閑身體里的敏感點,他的每一處都被他撫摸過,愛撫過,親吻過。

    欲望越發(fā)的不可控,他會在伯閑睡覺后把他從荷花池里撈出來,抱在床上,占為己有。

    他會在伯閑暴躁的怒罵他時,把那張嘴含進嘴里,與他舌尖吸吮,口水交換,糾纏在一起。

    他會在嫌棄他的身子guntang離他遠遠時,用法力降下自身的體溫再次把他環(huán)在懷里,舌尖觸碰著他的耳朵。

    他會在神官發(fā)來的天鳥后,封閉整個小院,他望著伯閑的眼神越來越不純潔。

    只想與他恩恩愛愛,生出了不想離開的念頭。

    閑哥。

    床上的伯閑已經入睡,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皮上,他呼出的氣息,低低沉沉的。那緊抿在一處的薄唇紅潤有光澤,他伸出手愛憐的摩擦著那唇瓣,等它越發(fā)的紅后才收起了作惡的手。

    卻在對望時,他收起臉上揚起的笑臉,思索著,不如就悄悄地離開吧。

    伯閑懶散的翻了個身,躺在樹枝上欣賞著院外的吵鬧聲,沒了很久影的花貓,在他的眼皮下從小院的狗洞旁鉆了進來。

    那花貓身體上有紅色的液體,從它的經過之處留在了地上。

    每一滴血水都在昭告著花貓離開后的故事是多么的凄涼。

    小暑已過,離別已至。

    他與花貓不過一樣罷了。

    他詢問花貓發(fā)生了何事,可它閉口不提往事,只是在奄奄一息時求他,讓他救救他。

    花貓不想說,他也懶得細問,只能把荷花池里的荷花摘了下來,摘下后,那荷花rou眼可見的變成了蓮花座,他把花貓放上去,封閉在了荷花池里。

    他該要感謝衛(wèi)則明,因為他的緣故,那荷花才得以救下花貓一命。

    做完此事后,小院徹底的寧靜了下來。

    嘰嘰喳喳的蟬鳴聲此起彼伏,樹葉被風吹散在了地上,有那么一刻他聞到了一股清流。

    那是屬于淡淡的洋甘菊的味道。

    他回想了一下去年夏天來臨時,他在做些什么?

    天氣燥熱逼得他爬到了寒洞里。

    此洞就在小院的枯井里,洞底下有一處寒潭,他如此想就如此做,直接變了原身鉆進了洞里,那被寒氣侵染的眼皮上不過一會的功夫就有霜凝結。

    他眨了眨眼睛,深深地朝外看了一眼后,他封閉上了五感,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