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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養(yǎng)幾年你就會(huì)變乖,沒想到,你恰恰相反,膽子一天比一天大?!?/br>他一情色她就想把腳收回,但勉強(qiáng)忍著,臉上還掛著嬌媚又譏誚的笑,“那當(dāng)然,睡我的可是最高檢的精英,這種男人都乖乖把他那丑陋玩意露給我看,你說我能不囂張嗎?”能激怒靳北然的人屈指可數(shù),而她,算是極有天賦的一個(gè)。“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西裝革履、正義凜然,唯獨(dú)我,最明白他是衣冠禽獸?!?/br>“一到床上就跟黑社會(huì)的流氓一樣,不,明明比他們還粗暴下流!強(qiáng)jian、誘jian、哄騙、欺瞞……樣樣惡心事都占盡。”他安靜聽著,眼睛宛如夜里寂靜的海面,看似平靜,但下面藏著隨時(shí)會(huì)爆發(fā)的力量。詭異的靜默蔓延,他驀地一笑,順著她光裸的腿摸下來,令她后腰泛起一陣酥麻。她擰了下眉又飛快松開,迅速恢復(fù)到那種賣媚的狀態(tài),故意“嗯嗯”地假叫,叫給他聽??墒悄前櫭嫉膭?dòng)作還是被他眼尖地察覺。其實(shí),她心底還是怕被他cao。只是佯裝放浪和不在乎,好讓他早點(diǎn)膩。畢竟,征服欲和蹂躪欲對他來說簡直是必不可少的。她很聰明。“什么時(shí)候結(jié)婚?是不是快了,那我得好好想想送你什么禮物,來‘感謝’你這三年對我的‘悉心照料’?!痹捓锊刂荡?,諷刺他道貌岸然。前天晚上,她無意中聽到,靳父在電話里勒令他,立刻來童家。當(dāng)時(shí)她想的就是,一旦他真結(jié)了婚,這種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是不是就該湮滅。靳北然一眼看穿她心思,“你以為只要這樣就能解脫?”“怎么,靳檢難道要包養(yǎng)情婦?不怕被舉報(bào)作風(fēng)不檢點(diǎn)嗎?”她說的沒錯(cuò),出軌是會(huì)嚴(yán)重影響靳北然仕途的,他還不至于昏庸到這種程度。而且,他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不是這身份地位壓著,趙寧熙怎么可能不對他亮爪子。“你算得上情婦?真以為什么都是你嘴上說來的?包養(yǎng),要給錢,要查賬戶。我跟你,最多算權(quán)色交換,除了檢驗(yàn)?zāi)阆麦w的精斑,恐怕沒有別的法。怎么,難道你想拍性愛視頻作為證據(jù)?”他四兩撥千斤,一旦真反擊起來,趙寧熙招架不住的。句句見血,咄咄逼人。還有那句“你算得上情婦”,在她看來分明就是嘲弄她連情婦都不如。趙寧熙臉上的假笑頓時(shí)沒了,還迅速縮回自己的腿,合攏。她狠狠瞪著他:“結(jié)了婚還來搞我,靳北然你自己都不覺得惡心嗎?”他發(fā)出極其冷淡的單音節(jié),微微瞇眼,“你覺得我在意嗎?”一邊說還一邊松領(lǐng)帶,話音一落,那領(lǐng)帶就被扔到一邊。他脫下外套,也隨手一丟,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衣三顆扣,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結(jié)實(shí)的胸肌。一連串的動(dòng)作,他做的行云流水,而且一直專注地盯著她。那眼神讓她有點(diǎn)心驚膽戰(zhàn),害怕接下來又要發(fā)生的。除了罵他,還能怎樣?趙寧熙簡直覺得,靳北然此刻的神態(tài),就是一萬個(gè)斯文敗類!果然,要比誰更無恥下流,她還真比不過他。先前那些故意氣他的,似乎全都白費(fèi)。她不想再裝了,妖嬈的神色消失殆盡,就那樣冷冷地盯著他。“你擺出這個(gè)樣子干什么?”他左膝蓋壓上了床,慢悠悠地逼近她,她抓著床單往后挪。“明明是你主動(dòng)打電話,還說自己一定會(huì)回來?!?/br>“靳北然,你已經(jīng)連著睡我三晚!能不能有點(diǎn)人性?”他聽著都想笑了,居然跟他談人性?這丫頭估計(jì)真的慌了,開始口不擇言。他一伸手,猶如抓獵物似的,一把攫住她細(xì)細(xì)的腳踝。他把她往自己這邊拖,她偏偏用力扒著床單,大床瞬間就凌亂不堪,為接下來狂亂的性愛譜寫了前奏。男人的手很大,不僅能把她的胸抓滿,還能完全掐住她的腿根。她根本抗拒不了那種力道,白嫩的雙腿輕易地被他分到最開。呼吸急促了,眼睜睜地看著他那張充滿禁欲氣息的臉逼近自己的下體。他發(fā)出輕微的“嘖”聲,“怎么還腫著,rou鼓鼓的一片,又紅又脹,是不是碰一下會(huì)很癢?”他越來越近,她簡直連呼吸都屏住了。“——唔!”男人熾熱的唇舌貼在了她紅腫的媚壺上。他像要吃掉她的下體一樣重重吮吸,舌頭抵著她的rou縫,自下而上地用力一舔,發(fā)出令人羞恥的水聲。那里越腫,對任何刺激就會(huì)越敏感,她身體何止是癢,簡直鉆心入骨的麻!舔了那重重一下后,他又松開,還是挨得很近,灼熱的呼吸噴在上面,她身子被燙到似的小幅顫動(dòng)著。“今晚我就親自教你,怎樣露逼對我最有效,不是你那種拙劣手法,”他伸出舌尖,虛虛地頂在她roudong,若有似無地輕舔,“光露條縫可不夠,這里……這個(gè)sao洞要露給我……”粗鄙的話伴隨他色情的動(dòng)作侵占她,甚至強(qiáng)行催發(fā)她的每一處感官。她又開始面紅耳赤,像只煮熟的蝦米,用力掙扎卻沒有施力點(diǎn),腰以下都掌控在他手里,她根本連起身都做不到。他輕輕撥弄那粉粉的逼口,“你這里又緊又軟,只要用力捅進(jìn)去,你就吸的特別饑渴,恨不得插到你zigong里去?!?/br>他把舌頭往里一頂,她“啊”地叫出來,腰肢往上一繃。嫩色的粉膜被撐開,她簡直要死了,下面潮涌一樣泌水,兩側(cè)rou唇激烈地一收一縮。他大力吮吸咂弄,又重又快,她身體飛快有感覺,喘息急促,臉上紅透,奶頭也硬了,漲漲地豎起來。下面好酥好麻,汩汩的黏液正從她腿心子淌出來。啊,不要再流yin水了。他咂著她的蜜,“好久沒見你潮吹,今晚就噴在我嘴里怎樣?想念你的sao味了?!?/br>那親狎的語氣和污穢的言辭讓她難堪至極地撇過臉。臥室偌大的落地窗,清晰映出倆人的輪廓。自己裸露著大片雪肌,吊帶裙掉在腰間,肩帶滑落,飽滿的奶子坦著,乳波晃動(dòng)。而靳北然,還是衣冠整齊,只是西裝褲的襠部,被撐起好大一片。打碎一面鏡子,還有無數(shù)面。快感越激烈,她反而越難過。白皙的身子在床上誘人地?cái)Q動(dòng),渾圓緊繃的小屁股不住抽搐。下面的xue好濕,簡直濕透了,晶瑩的愛液順著rou縫往下淌,淌到會(huì)陰、股溝,“啪嗒啪嗒”滴在床上。光是這樣,她就上氣不接下氣,耳邊全是自己過快的呼吸和要爆炸的心跳。雙腿終于被放下,她的眼神也失了焦,下體被情欲燒熱,里面化成一灘蜜,等著他來攪動(dòng)。一對上他幽深灼熱的眼眸,她就下意識,慌亂地喊了他的名字,“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