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H]
噩夢[H]
身后涼絲絲,大概是下起了雨。 佳期在夢里皺起眉頭,隱約覺得那盞搖晃的燈似乎是被風或者雨敲滅了。她如今怕黑。 室內一片漆黑,胸中心腑向下沉了沉,眼眶越來越酸燙,胸口一陣陣地抽緊,就像有人捏著心口要瀝出血來一般,她勉力握拳去捶,越捶越喘不上氣,幾乎窒息。 夢里逐漸蔓延開大片黑暗,朔風掃蕩過長京城,天還未亮,她騎在馬上,回頭望去,只覺得浩蕩天下只剩她孤零零一個人。 她跪在冰涼的磚地上,用力拍著那扇沉重的宮門,不知道想要叫誰來,只是不停地嘶啞著叫:來人!放我出去!我是顧佳期我爹是大將軍顧量殷! 這噩夢綿長得無窮無盡。不知過了多久,佳期終于被人拍著臉弄醒。 外頭果然下雨了,身后全淋得透濕,裴瑯的臉色透著怒氣,抬手大力砰地將窗戶合上了,一手拎小雞似的將她提起來。 他這樣子十分兇狠,提得她很不舒服,佳期抽噎著推他,別、別動我 裴瑯理都不理,腳下生風,幾乎是將她拖到了榻上,松手一丟,這才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哭了?哭什么? 佳期蜷在榻上,反倒一點也哭不出來了,總覺得心里像有個驚聲尖笑的瘋鬼,逼得她也發(fā)瘋。 她忍不住捂了臉,吃吃笑道:哭我命好。死都要死了,偏偏被王爺撈了出來。 裴瑯最討厭她提舊事,那張俊秀犀利的臉一下子黑了,深刻的雙目發(fā)紅,盯仇人一般盯著她。 佳期也不害怕,繼續(xù)看著他笑,撈出來也沒什么大不了,大不了去冷宮,可王爺偏偏要我做太后。做太后也就罷了,還連帶做了王爺?shù)谋阋随郊似吣臧?,王爺。王爺這般看重我,我可不是命好么? 她這一篇話說下來,裴瑯倒也不生氣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你那時候算計誰不好?偏要挑個心眼小的。 他像要烤刺猬似的將她翻過來,掰開她捂臉的雙手,你發(fā)什么癔癥喲,太后思春了? 他這才看見佳期解了頭發(fā),及腰的烏發(fā)松松散著,盡襯在身下,頭上只挽了個小小的髻,上頭簪了一支垂碎流蘇的玉蘭簪,流蘇寶石的光點像雨滴,搖搖晃晃地拂著眉尾。 佳期本來就生得好,十幾歲時還未全長開,充其量是清秀,他那時是金吾衛(wèi),在風月場里混慣了,再怎么把她放在心尖上疼,心里到底也只當她是個小丫頭,下了婚書收了心,優(yōu)哉游哉等她長大。 可如今過了七年,佳期卻還是一張娃娃似的小臉,水滴似的下巴被衣領擁著,衣領上花紋繁復縟麗,朱砂、靛藍、赤金、孔雀綠,眼花繚亂地在墨黑底色上交纏呼喊,非但沒生出氣勢凌人,反倒有種秩序井然的妖異。她就這么像個裹了繡服的瓷娃娃似的紅著臉孔憨憨笑著,竟隱約艷光逼人起來。 裴瑯一時沒動,佳期已把手搭在他頸后,瞇眼笑了一下,濃長彎卷的睫毛似乎都掠過了他的鼻尖。 她香軟的呼吸帶著潮濕的雨氣,也拂在他唇角,櫻唇微啟,輕聲道:是啊,你說對了,我思春,我想你。 佳期今夜不知是怎么了,膽子格外大,在裴瑯一寸寸深沉下去的目光里,她放肆地輕舔了一下他冷硬的唇角,王爺,我們重來一次好不好?總是這么霸王硬上弓有什么意思,兩情相悅該有多好呢? 裴瑯冷笑了一聲,你也知道總是霸王硬上弓? 他扯著她的兩手腕大力拉到頭頂,她疼得臉色一白,他繼續(xù)說道:兩情相悅就算了,本王還沒見過比你沒滋味的女人,當年算是瞎了眼。 他今夜被激得動了氣,懶得撩逗她,徑直曲腿擠開了她小小的膝蓋,捏住她的下巴咬了一口,笑道:小太后娘娘知足吧,這要不是本王記仇,早就連硬上弓都不想上了,娘娘上哪找男寵去?不怕寶貝小皇帝變臉么? 佳期最怕他在床上提別人,當即緊張得一縮,要別開頭去。身下卻是一熱,雪白軟嫩的臀rou被掰開,男人粗糙的大手扣住了敏感的腿根,guntang虬結的性器頂住尚且不算濕滑完全的rouxue口,瘦腰一聳,齊根沒入。 火熱堅硬的性器頂?shù)缴钐?,略微干澀的甬道被擠弄得無力纏裹,下頭如同撕裂一般張開來。 佳期初時疼得一抖,愣是咬住嘴唇不肯出聲,他咬住她的耳尖,聲音蒙著情欲的沙啞,說話啊。小太后娘娘,今夜不是牙尖嘴利得很么? 她在這時候格外乖,被他咬了耳朵,全身都泛起薄紅,驀地嘶啞叫出聲來,嗯疼 他咬了牙,慢慢抽插,疼就對了,長長記性,今后少給本王甩臉子。 他聲音低啞,蒙著情欲,佳期早軟了身子,眼前一片片暈眩白光,腿根軟rou一陣陣痙攣顫抖,哪里還聽得進去,小手不自覺地推拒著,聲線嬌軟極了,停一停我真的疼 裴瑯俯下身來,合身壓在她身上,大手在她身上胡亂摩挲著,將她剝了個精光。 她眼里蒙著情欲的薄淚,身上軟軟地攤開,任由他擺弄,少女身形玲瓏雪白,如一段冰雪捏成的雕飾,胸前的軟rou卻是被他擠壓得變了形。 裴瑯喑啞低嘆了一聲,手掌罩住軟極了的一只雪乳,輕揉捏著,感受著yingying的小蓓蕾在掌心里難受地渴求,長得真是好。我那皇兄的癖好你可知道?他喜歡叫闔宮人看著他cao姑娘 這話一出,佳期咬著牙叫他,王爺!求你,別提他我下身一陣陣痙攣著裹著那碩大勃起的陽物,身子慢慢發(fā)顫,唇邊溢出低吟,里頭竟是一股股泄出陰精,就這般刺激得到了。 她下身花心里的軟rou猛地收縮咬緊了,裴瑯險些被夾得也xiele,低聲罵了一句,咬牙忍了一晌,抬起她的一條腿搭在肩上,一手在拱起的小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小賤貨,咬什么? 佳期身子柔韌,這姿勢將下身兩腿分得格外開,他便插得分外順暢深入,一下下狂暴地挺腰猛撞起來,說啊。 她尚未來得及從方才的哆嗦里緩過來,便重又被他扯回迭起的欲浪中去,口中嚶嚶求著:王爺,求你 一刻不停的快感如海浪春潮,沖刷她進僅存的理智,她仿似在水里浮浮沉沉,四肢被擺弄成極其yin浪的姿態(tài),欲仙欲死,全身浮上暈紅。 那精壯俊美的男人卻偏生拔了出來,一邊用火熱的莖頭在翕動的rou唇縫上剮蹭著,一邊舔弄著她的耳朵,一字字直掉到耳鼓上,我是誰?求什么? 內壁的軟rou渴望一次次被guntang的陽具撐開,想要觸摸吮吸每一寸的青筋虬結,最碰不得的地方想要被撩撥cao弄 她迷茫地半睜著眼,濕漉漉的睫毛一顫一顫地搔在人心上,全身白亮的肌膚癱軟地顫抖著,她閉了閉眼,終于軟著嗓子哼了出來:求你插進去,cao我你是夜闌,我是佳期 媽呀收藏數(shù)受寵若驚了!謝謝大家!奶蓋給大家三鞠躬!1!2!3!【奶蓋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