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H]
櫻桃[H]
佳期許久喘不上氣,頭腦里漸漸一片空白,身上脫力,松了咬嚙的嘴唇,緩緩向后靠去。她已睜不開眼,迷茫地漂浮在水中,全身白膩的肌膚都泛著潮紅,腿根緊緊抽搐著,正是求生不得,又欲仙欲死的模樣。 裴瑯勉強(qiáng)抓出幾絲神智,曉得她已經(jīng)到了極處,再受不住了,于是伸手掐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去捏她下身rou縫中隱藏的小珠,身下不斷大力撞擊,將陽具直捅到rou壁里頭最碰不到的那處地方去。 那里頭的軟rou不斷蠕動顫縮,性器抵進(jìn)去的感覺近乎失魂落魄??v是裴瑯斂著熱欲,也已失了分寸,只最后猛一聳腰,熱燙的陽液就這么全噴濺在佳期身體的最深處。 佳期閉著眼睛,猛地一僵,全身都顫抖起來。水底的波紋驀地顫動起來,隨著她身下的抖動,被帶出一股股急速噴射的水流,隨著身子抽動,一波波柔暖地圈住男人的腰腹。 這高潮來得激烈無匹,佳期已全然失控,下身不斷噴著水,腿根軟rou攣縮著抽搐。未等她嗚咽出聲,裴瑯一把捂了她的口鼻,將人向上一帶,輕擱在池邊,皺眉看了一陣,見她一動不動,于是拍了拍她光裸的脊背,給發(fā)脾氣的小孩子順氣似的,上來了。 清涼的空氣陡然注入肺葉,佳期嗆咳幾聲,突地抬手掩住了臉,背對著他,背脊微微顫抖,顯見得是哭了,可身下那處仍在翕動著吐水,清亮的水澤混著粘稠的白液絲絲縷縷從腿根漫下臀縫,沾得粉紅的臀瓣一片濕滑。 她腰肢玲瓏,這樣蜷著本是凹凸有致,十分勾人。裴瑯這么垂頭看了一陣溫香軟玉的后背,藥力雖猶未散去,額頂仍陣陣抽痛著,卻也強(qiáng)自忍住了,將佳期從硬邦邦的地板上拉起來收進(jìn)懷里,輕拍了拍,不哭了,是本王的過失,方才沒留意不哭了。 說著探手下去,兩指撥開濕滑的rou瓣捅進(jìn)花xue,緩緩摳動,按住她扭動的腰,將那坨粘稠的白精摳了出來。 佳期像是不想讓他碰自己,用力掙了幾下,終究身上沒有力氣,只咳了一陣,把他的手打開,我要喝藥。 那些藥十分傷身,裴瑯這些年里只有一次沒控制住,數(shù)來是五年前了,佳期畢竟后怕,還是吃了藥。她那時身子虧損,難受了好幾天,大夫在外頭跟青瞬說:這藥寒涼,氣血兩虧者不可多用,否則恐有無后之虞不過若是娘娘,也便罷了。 那次佳期蒙在被子里哭了很久。她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她從來沒想過要生一個小孩子,大夫那話說得也并不尖刻,但她就是很難過,好像是被人奪走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那時裴瑯沒說什么,但后來他從來不會射在里頭。 裴瑯頓了一陣,終于把目光從她緋紅的臉上移開,起身去外頭吩咐了幾句,轉(zhuǎn)而又回來,拿干衣物將她裹起來,等一會。 佳期臉上仍是紅紅的,全身都脫了力,四肢軟綿綿,腰上更是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裹著衣服垂頭坐著,任由他擺弄。裴瑯手笨,胡亂擦了擦她的頭發(fā),終究捏了捏她的耳朵,行了。算我方才不該把你留下折騰,道歉成不成? 佳期別過臉去,若說不該,王爺不該叫我來,更不該叫我等。 裴瑯脾氣大,向來不會忍氣吞聲,見她非但不哭了,還有力氣還嘴,當(dāng)即嘖的一聲,從后腦勺戳了她一指頭,好不容易出宮一趟,還要本王當(dāng)和尚不成? 佳期一句朱小姐不會讓王爺做和尚到了口邊,又覺得很沒意思,干脆咽下去了。裴瑯大約累極了,臉上透著蒼白,也懶得說話,只靠在椅中發(fā)呆,屋里只有水波撞擊木板的聲音。 過了很久,佳期道:王爺從前不跟那些人來往。是為了什么? 裴瑯懶洋洋掃她一眼,你就當(dāng)是為了朱紫庾。 佳期點(diǎn)了點(diǎn)頭,出神道:王爺既然這么說,就不是為了朱小姐了。那些人一向有結(jié)黨的意思,王爺做什么要摻和? 為免王權(quán)旁落,本朝嚴(yán)禁官員結(jié)黨,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定然是以大案處置,到了裴昭本朝,更是幾近嚴(yán)苛。裴瑯覷她一眼,你怎么知道不是為了她? 這些天的事亂糟糟的,毫無頭緒,但隱約幾根線頭攥在手里,只覺得輕飄飄的。佳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想,但直覺自己沒想錯,回嘴道:王爺分明知道是誰把她撂下馬來,不也不過如此?王爺不喜歡她。 裴瑯大概懶得理她,抑或是被她說中,總之沒有接話。佳期拈一枚櫻桃吃了,見裴瑯在看,也拿一枚遞到他唇邊,挑了挑眉。 她的眉眼生得尤其好看,長眉這么一挑,更是媚態(tài)橫生,煙波滾露一樣蕩開,素面朝天,越發(fā)掩不住珠玉光采。裴瑯偏頭躲開,皺眉道:甜膩膩的,你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