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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妍妃,便從懷里取出衣物,遞上去,妍妃起初疑惑,再拿起衣服來一看,唬了一跳。“這臟東西是三殿下……”就連身為娘娘的她也不免也有些難以啟齒。“是,娘娘?!庇昱皖^如實回復,“昨兒三殿下等夜姑娘睡下才肯回宮就寢,奴婢們服侍三殿下洗澡的時候……三殿下的**根一直是**的……睡下以后翻開覆去不知烙了多少餅,后半夜才勉強睡了,早晨起來就見他怠懶懶的,臉色也難看,說話也沒力氣,我和墜兒給三殿下?lián)Q衣服的時候就看見褲子上一大片都是這個,奴婢不敢聲張,立刻來見娘娘,奴婢擔憂,三殿下若再這樣下去,人只怕就……不好了?!?/br>妍妃嘆了口氣:“幸虧三殿下身邊有你們服侍著,你們也是費心了?!?/br>“奴婢不敢?!?/br>“我也知道為了那丫頭,星兒早晚會慪出病來,可是那丫頭卻是碰不得的,我倒有一個辦法,只是還得細細謀劃,不能輕舉妄動,雨奴,你說說,你有什么辦法讓三殿下這‘病’能緩一緩?”---------------------------------老白我把三殿下活活寫成了女版黛玉啦……吐舌……第十四章侍寢“奴婢倒有個辦法,不知道娘娘認為如何?”“快講”“三殿下十八歲了,卻還是童子之身,這在皇族之中都是少見的,一般公子十三四歲就已知會男女之歡,十八歲時小公子們都滿地跑了,再看三殿下,正是這個年紀,更深夜長的怎么受得住呢,他心里想著夜姑娘,可夜姑娘又碰不得,未必別人不能代替,娘娘可派人去下需宮選個合適的女子,悄悄送進三殿下的寢宮……”聽雨奴這么一說,妍妃頻頻點頭,著雨奴趕快去辦。“叫什么名字?”妍妃看著被雨奴領進來的女子,十五六歲年紀,清秀佳人型,身姿清瘦窈窕,看身段倒有幾分夜瞳水的姿態(tài)。“小妾名叫柳姬?!?/br>“可曾服侍過大殿下和二殿下?”柳姬搖搖頭,臉上浮上淡淡紅云,“二殿下嫌小妾體弱,未曾寵幸過小妾。”“這就奇了。”妍妃看向雨奴,下需宮沒有被夜風碰過的女子十根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稍有姿色的就早已不是完璧了。“大概柳姬身段太像夜姑娘,所以二殿下……”雨奴沒說完,想必妍妃已明白她的意思,看妍妃的樣子,對柳姬還算滿意。“雨奴把你領了來,也算你運氣到了,要好好服侍三殿下,三殿下若喜歡你,我肯定第一個賞你,今后也未嘗沒有別的機會,雨奴,你下去給她好好梳洗打扮,午夜十分送進三殿下的寢宮。”“是,妍妃娘娘?!?/br>太液池煙霧繚繞,夜星坐在池子一角閉目養(yǎng)神,站在池外的雨奴和墜兒隔著霧氣看她們的主子,只覺得此時的三殿下美若神明。夜星突然張開眼睛,吩咐:“把我今天畫的畫兒拿進來?!?/br>“是”墜兒答應著正要去拿,雨奴拉住她,“三殿下,夜這么深了,殿下又在沐浴,畫還是明日再看吧?!?,又悄聲對墜兒說,“殿下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這個時候讓他看夜姑娘的畫像,你想要了他的命?”,墜兒嚇得連連擺手。“快去取來,我現(xiàn)在就看?!币剐锹曇舨淮?,卻帶著威儀。雨奴無奈,只得讓墜兒把今天夜星完成的畫像取來。夜星指了指對面的墻壁,“掛在那兒。”,雨奴叫來個小太監(jiān)把畫像掛起來。燈影搖搖,水霧飄飄,畫中身著輕紗、手拈睡蓮的少女畫得維妙維肖,似馬上要舉步走下畫軸,巧笑倩兮地步入太液池,與他嬉戲歡好。翠眸半刻都未離開畫軸,怔忡間,夜瞳水真的走了下來,纖手撩撥起清水潑在他身上,他只覺得下腹越來越脹,*挺的**根甚至傳來一陣陣疼痛。雨奴和墜兒給夜星更衣時,只見三殿下身下那根**已脹成紫紅,她們連忙用衣襟給他遮住,心內(nèi)駭然,砰砰跳個不住。夜星走出太液池時,回頭吩咐,“讓可心兒(小太監(jiān))趕緊把畫收了,別讓水霧漚濕了?!?/br>墜兒剛要進寢宮服侍三殿下睡下,被雨奴拉住,向她使了個眼色,伸手把門關嚴。“怎么回事,鬼鬼崇崇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墜兒低聲問,雨奴把她拉過來,伏在她耳邊細細告知。夜星拉開帳幔,不禁愣了愣,榻上躺著一個窈窕的女子,全身被一層層白紗裹住,直裹得嚴嚴實實,連臉也遮起來,可透過白紗依舊影綽可見那玲瓏身段。“水兒。”他叫了一聲,呼吸早已急促。已沒有閑思去想她怎么會在他榻上,只是緊緊地抱住她,整個火燙的身子重重地壓在那嬌軀之上。身子底下的胴體微微顫抖,不是害怕,是興奮,耳邊只聽到三殿下粗重的喘息聲,柔軟的身子被三殿下身下硬**的阿物*住,讓她一動也不敢動,心里卻是期待的,期待的直發(fā)抖。“水兒……你怎么在這兒?”夜星又喚了一聲,并不真的想知道她怎么在這兒,他的胸膛在女子身上激烈地起伏,現(xiàn)在,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想一把把那禁錮住她的絲紗撕成兩半,可是這是水兒,他心心念念的水兒,他不能這么做,他要盡量壓抑住自己蓬勃的*望,以免把她嚇壞了。現(xiàn)在什么碰不得、什么不祥、什么規(guī)矩禮治都已拋到腦后,主宰他身體的只有對心愛女子最原始的*望。他扯下她的頭紗,卻再一次愣住,渾身的血都凝固了,就像已經(jīng)開閘的水,奔突狂肆,一泄千里,卻突然被誰關閉了閘門,那無處發(fā)泄的精力似直沖的血管咕咕作響。“你是誰?”他的聲音極為冷淡,相反的是身上的血卻仍左沖右突,就好像要沖出這個軀殼,整個人都快爆炸開來。“柳姬拜見三殿下?!彼撵簱u動,夢想著良宵千金的動人時刻,卻沒想到剛剛還滿臉柔情的三殿下此時碧眸里滿是寒霜,她連忙爬起來磕頭,身上的輕紗盡落,少女美麗的胴體*裎在少年眼前。“誰叫你躺在我榻上的?”看著**的少女,少年胸口急劇起伏,聲音卻極為壓抑。柳姬抖成一團:“是、是妍妃娘娘……”“母后……?你,給我滾!”少年指著她大吼。殿外的雨奴和墜兒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開門。此時的夜星,面目極為可怕,幾乎與剛才碧眸美少年判若兩人,柳姬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