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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早已跑遠(yuǎn),望仙池里又重回安靜,蕭裕明從池子里出來,拾起落在地上的長褸,看著被吹起的鮫綃,眼神陰鷙不明。 大監(jiān)捧著里衣走上前給他披上,看到晉國公手里的絲質(zhì)長褸,小聲說,今晚陛下召了貴妃侍寢。 隨手將長褸扔進(jìn)剛剛沐浴的水池中,只怕他是有心無力吧。 大監(jiān)不敢說話,跟在蕭裕明后面服侍他更衣就寢。 作為曾經(jīng)伺候過先帝的內(nèi)監(jiān),大監(jiān)知道在子嗣方面當(dāng)今陛下是不如先帝的,先帝過了五十歲,宮里還有妃嬪生育。 當(dāng)今陛下,從過了四十歲到現(xiàn)在十余年,宮里沒有任何妃嬪生育。 而這位國公爺,婚事到現(xiàn)在都沒個著落,前些日子傳說是個姑娘家下聘了,后來又聽說那個姑娘與人私奔了。 陛下說是要給他張羅,也沒見給他尋摸好人家的姑娘。 這都二十多的人了,連個知冷知熱的貼心人都沒有。 唉 這邊大監(jiān)服侍蕭裕明起居坐臥之事,那邊鶯珠則什么忙都幫不上,被宮女尋到之后,崔如月就被人摁在了椅上,濕漉漉的頭發(fā)擦得半干,給她穿了一件裁剪合體的睡褸,外面又披了一件鑲了大毛領(lǐng)的白色袍子就扶著她往皇帝寢殿而去。 送到寢殿門口,宮女行禮如儀,奴婢提前恭喜娘娘了。 說罷拉著鶯珠退了出去,獨留崔如月一個人對著敞開的寢殿大門。進(jìn)到里面,殿里燃了數(shù)支紅燭,支支如小臂般粗,崔如月繞過屏風(fēng),看著案上桌上擺著的青瓷燭臺,那紅彤彤的蠟燭照的屋里十分亮堂,亮到能看清香爐里飄出來的煙。 來了?床榻那兒傳來男子的聲音,不同于剛才在浴池那兒,晉國公那一聲的洪亮有力,這個聲音,聽著好像說了兩字就耗盡了他所有的體力一般。 陛下?忍住顫抖一步挨一步的往前挪,撩起厚厚帷簾,堆滿了靠墊錦被的床上坐著一個男子,許是換了簾帳,男子臉上看著起色不錯,不像封妃大典上那般孱弱。 崔如月緩緩跪下,臣妾見過陛下。 皇帝歪著身子倚著靠墊,從他的視角看去,正好能看到崔如月低低領(lǐng)口里那被擠在一起的雙乳,外袍里面,薄薄的睡褸貼在她身上,艷紅的乳尖隱約可見。 想到等會她脫了衣裳的樣子,皇帝一身熱血都往胯下涌了過去,他急切的沖崔如月招手,到床上來。 站起來低頭走到床前,崔如月掙扎了許久,還是穿著外袍挨著床沿坐下,囁嚅道,陛下。 期待已久的美人離自己這般遠(yuǎn),皇帝自然是不滿意的,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拉到胸前,做朕的貴妃,你就這般不愿意? 崔如月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臣妾不敢。 看她眼中盡是懼怕,外袍的衣領(lǐng)也因為他的拉扯而退到肩膀處,里面睡褸也被扯開,露出女子圓潤的乳,皇帝看了,覺得胯下漲得厲害,手伸過去摸那乳。 崔如月模樣生的好,身段生的也勾人,一對乳大的就好像秋日進(jìn)貢的蜜桃一般,又大又圓,被床上粉艷的帳子一襯,勾的皇帝不顧她衣衫未退就扒開她的衣服,低頭親了上去。 男人為了欲望失去理智的樣子嚇到了崔如月,斜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只覺得胸乳上熱熱的,皇帝伸著舌頭在她的乳尖上不住的打轉(zhuǎn),另一側(cè)的乳則被他握在手里。 一側(cè)被親吻,一側(cè)被揉捏,未經(jīng)情事的崔如月沒想到初次的開始竟是這般。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皇帝扯了她蔽體的衣服,顫抖著胳膊將滿是鏤花的睡褸一撕兩半,抓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下靠。 陛下!崔如月看著紅眼的皇帝,忍不住開口哀求,她便是再討厭這個老頭子,可是面對九五之尊,她心里還是懼怕的。 閉嘴!可能是剛剛撕衣服費的力氣大了些,皇帝俯身趴在她身上大口的喘氣,一雙手摸著女人滑膩的肌膚,心里感嘆,這個女人,自己就是死在她身上他都愿意。 被迫分開雙腿,崔如月頓時警鈴大作,卻又無可奈何。 皇帝封她為貴妃,本就是要自己給他生兒育女,而且崔氏一族還在他手里,父親在朝為官,她今天推開皇帝,明日就是崔家被滿門抄斬。 就在她一個心懸著,七上八下不知道該怎么辦時,皇帝顫著身子,抓了她的雙腿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身下,看著她白皙的身子,想同以前那般臨幸這個女子。 可是他越是這樣,自己的身子越不聽自己使喚。 崔如月兩眼看著滿繡海棠花的帳子,她從沒有像今天這般如此討厭海棠花,生在海棠開的時節(jié),今天她就要違心的成了這個老頭子的女人。 想到這些,她緩緩閉上眼睛,可能這就是自己的命吧。 可是下一秒崔如月就叫了出來,?。?/br> 在外間寢室打坐的蕭裕明本已入定,可是聽到里面女子這一聲喊叫猛的睜開了眼。 不應(yīng)該啊。 皇帝對于自己的無能十分不甘,他俯身親吻女人的身體,從乳尖蜿蜒而下一直到她腿心,看她略略濕潤的花心,他第一次低頭親了上去。 崔如月掙扎著想躲開,可是她的雙腿被他分開,唇舌舔著那私密處,大腿內(nèi)側(cè)嬌嫩的肌膚被男人的胡茬扎著,崔如月覺得羞恥又覺得難堪。 舌頭費力的舔弄嬌xue外的花唇,不管舌尖如何動,那里卻沒有泄出一點點的春露。 看她久久沒有反應(yīng),兩腿在不停的掙扎,口中也不像其他妃嬪那般吟哦嬌喘,而自己也無法像之前那樣,肆意品嘗歡愛的滋味,想著這女人無法被自己所有,皇帝抑制不住心頭的怒火,一把將崔如月推開。 滾! 崔如月聽到這個字,如逢大赦,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灰溜溜的轉(zhuǎn)身要走,身后響起男子虛弱卻威嚴(yán)的聲音,誰讓你走的! 難道皇帝是要反悔?崔如月轉(zhuǎn)身低眉順眼的站著不動,看著地上厚厚的絨毯,數(shù)著毯子邊緣有幾個穗子。 隨手一指沒有鋪毯子的地面,去那兒跪著去。天不亮不準(zhǔn)起來。 崔如月看看那冰冷光亮的地磚,再看看自己身上薄薄的外袍,依舊婉順的說,臣妾遵旨。說罷慢慢挪到皇帝指的地方,心一橫,牙一咬,攏了攏袍子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