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鳳求凰x白龍吟 私設(shè)
006 ·鳳求凰x白龍吟 私設(shè)
從未想過會在此處遇見他。 原來是你。 對立的兩個年輕人,身后皆是黑壓壓的大軍, 鳳族、李白! 龍族、韓信! 上古神獸兩大家族,至生宿敵,不死不休。 自從他半年前消失的毫無聲息后,他窮盡了所有的勢力去搜尋他的蹤跡,萬萬沒曾想過會在此處遇見他。家族之爭,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此刻那個人眉目冷冽,長槍橫手,請戰(zhàn)! 苦笑,青蓮出鞘。 一紅一白兩道光平地而起。 長劍與長槍在半空中碰撞,李白從他眼中清清楚楚看見自己的倒影。 初遇之時,那個孤傲的男子在墻下,自己指縫間的花落去了他的頭上,他稍抬頭,便是那一個眼神,決定了糾纏的此生。 鳳族族規(guī)森嚴,李白又是個不羈的性子,看見韓信的第一眼便覺得,族里那些老古董肯定是喜歡韓信這種性子的。一板一眼,清冷,又舉世無雙。 一時興起,他跟了韓信一路。 這個男人吃飯必做靠窗之位,必在辰時沐浴,睡前的衣衫和鞋襪一定是疊的正方。 當然,他們打過一架,不相上下。 這可不怪他,他只是想看看韓信會不會在洗澡之時也用同樣分量的熱水,絕對沒有偷窺的意思。 不打不相識,一來二去之間,二人倒也熟絡(luò)了起來。 漫長的旅途中,李白對這樣的一個人,起了強烈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這個人清冷面具下還會有什么樣的表情,這也促使了他一次又一次去刷新下限。 可相處幾個月,他僅僅知道這個人叫韓信之外,一無所知。 可該死的,他發(fā)現(xiàn)他每天會為他牽動太多的情緒了,這可并不是個好兆頭。 那個木頭替他擋過一刀,在馬賊面前,那一日剛巧是他最薄弱的一天,都說鳳凰涅槃,可從無人知曉,涅槃需要遭受多少痛楚方可浴火重生。他的表面平靜無波,可體內(nèi)深處咆哮起伏著一場風(fēng)暴。無數(shù)的氣流在體內(nèi)打轉(zhuǎn),沖斥,直直讓他快要死掉。 分神間,刀已在面前,是韓信,面無表情用肩膀受下一擊,一個回馬槍穿透了那人的頭顱。 他的身影堅定無比的站在他面前,李白想,這或許就是他的劫數(shù)吧。 他仗著韓信受傷,仗著自己涅槃,李白低下頭笑了?;钤谶@人世數(shù)十載,是時候為自己放縱一下了。 那一晚,他在韓信的身上起伏,用盡自己的柔軟去容納他的堅硬,一邊用盡心思的勾引,一邊又撩撥的人發(fā)狂。 他被翻身按倒,雙腿架過頭頂,那人仍舊是一句話不說,只專心的cao弄他,直到他嗚咽出來。 可第二日醒來后,空蕩只剩下他一人的客棧在嘲笑這一場雨露情分不過是他一人的自作多情。 李白回了族,不再是那個浪蕩子的模樣,他想找到他。 可今日 不過是造化弄人。 拔劍旋身,足尖輕點,劍氣已起,身影在空中化為數(shù)道,鳳鳴聲響起,鳳凰的虛影自身后升起,帶著毀天滅地的劍陣! 何以緣起何以緣滅,不過大夢一場,便以劍歌結(jié)束吧! 喂我說,喊一聲李白哥哥來聽聽。 身下那人聞言眉頭一皺,額際發(fā)絲早被汗打濕,將位置對調(diào),拔出自己,隱忍著蓄勢待發(fā)的欲望。舌尖在李白肚臍靈巧的轉(zhuǎn)了一圈隨后沿著小腹一路向上,到了胸口含住一邊乳尖,犬齒啃咬著,密密麻麻的痛意中又包裹了一層酥爽。 粗糲的手指剮蹭著內(nèi)壁,引起一陣陣顫抖,腿根發(fā)軟,被韓信直直塞了進來。 囊袋撞擊在會陰處,冠狀溝一下又一下劃過軟rou處,不輕不重,就是不給他一個痛快。 叫哥哥。 那人卻像是報復(fù)一般,磨蹭著他,不給個痛快。 我說你這人,明明平時李白仰著脖子大口喘息著,這人,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怎么這個時候便如此來勁。 好哥哥要我。還是被緊懸一線的感覺給逼出了這句話,韓信也大幅度的滿足了他,從他發(fā)了狠的cao弄上就能感受出他有多敏感這樣的叫法。 李白素來也是個臉皮厚的,一次叫出了口,接下來便容易多了。 哥哥你弄疼我了。 哥哥輕點,啊太深了。 好哥哥,你不會不行了吧。 事實證明,練武之人的體力是可以無限續(xù)航的,被cao射了兩次后,韓信的堅硬還挺在他體內(nèi)。 他抱著他喘著粗氣,想必是也快了,還硬生生忍著不愿射。 李白主動送上薄唇,我的阿信啊 頸邊的冰涼拉回了神志,韓信的長槍橫在他面前,而他的長劍也架在韓信脖子上。那眼中,再沒有他的倒影。 這么拔x無情嗎? 閉上了眼,怎比的上心底的寒,也罷。 正值此時,金光連天。 女媧的召喚。 方才尚在死戰(zhàn)的二人互相對視一眼,齊齊收回了武器。 龍族聽令(鳳族聽令)整隊,對敵! 命令幾乎是同時出口,李白眉梢一挑,對著韓信道,回來再戰(zhàn)! 如果還能回來,他一定會把這個人暴打一頓再好好質(zhì)問一番! 龍戰(zhàn)于野,劍光一片,長歌當哭,為君仗劍弒天下! 在接連的劍花中刺出的長槍,銀色的槍尖只有殺戮,長劍掠過必有長槍橫掃,直至尸首堆積,二人依舊背靠著背,沒人放棄,他們都知道,那是可以依托的人。 結(jié)束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長城守衛(wèi)軍互相相視而笑,而靠著自己的背脊似乎微微放松了些許。 真累啊李白動了動手指,突然覺得好像一切也沒那么重要了。這個人如果真的不想認識他,那就當做一夜情吧,他李白也不是什么矯情之人。 韓信回過頭來。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被一句話氣的乍起的人,看清楚韓信眼底的迷惑,帶著不確定問了一句,你的記憶出了偏差? 是。韓信直直盯著他,要將他給看透,是你嗎,我記憶深處那個模糊的影子,我們之前見過,是嗎。 確認了眼前這個人是真的失憶過一段,年輕的鳳族族長突然就傲嬌起來了,一扭頭,沒見過,小爺單純看你不爽罷了。 所答復(fù)他的,便是疾風(fēng)般的奪掠,等再度定下身來已是懸崖峭壁之上。 那男人徑直將唇覆了上來,試試便知了。 衣服被扒開,露出一半的肌膚來,并沒有什么肌膚如雪,那肩上還有著幾道傷痕。 征戰(zhàn)四方,以殺之殺。 韓信的唇濡濕了那塊區(qū)域,他溫柔的親吻著,像在安撫。 李白心底最軟的那一塊瞬間就塌了下去,他抱住了韓信,無聲用身體展示著邀請。 懸崖上zuoai無疑是刺激的,幾乎是懸空的,被身后的人抵著狠狠進入,他放棄了一切靈力的支撐,他不會掉下去的,他知道。盡管如此,這般的刺激還是讓后xue忍不住的收縮,韓信悶哼一聲,一手抓緊了橫斜出來的樹干,一手扣住他的咬,啪啪抽插的更兇起來。 我說,你多久沒做過了啊,別那么急好不好。 一到性事上李白就管不住自己的嘴,要是往常韓信自然是不理會的,只是今日這番境地下,他突然想做些什么。于是他抱緊了懷里的人,連帶著陽具也伸入了幾分,腳尖一點,從峭壁上掠至上方大石之上。 大石很寬,剛好夠一個人趴俯著。 我說唔?李白剛開口,兩根手指就塞到了他嘴里。 閉嘴。 ??? 沒記錯的話,這手指好像沒洗吧???? 從黑夜至清晨,一夜纏綿。 對不起。 沒有前因后果,但是李白懂了。 化為真身的白龍,從天空俯沖而下,而立于山峰上的青年,含笑著伸出手掌,輕輕放在了他的龍角之上。 孤桀的白龍第一次低下了頭,讓人摸得更加順手,突然龍臉上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神色來,對,至少那眸中透露出的滿滿都是算計。 鳳王警覺地收回了手。 我說,要不我們試試真身? 滾! 我的神識有損。白龍企圖用委屈喚醒他的一絲良知,所以有些東西我不太記得了,或許試一試可以喚醒記憶。 滾。李白本白,讓你龍族對我俯首稱臣,我就讓你試試。 那不行,我的,便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白龍將他拉到了自己面前,面上毫無波瀾,懂了嗎? 滾。李白無聲翻了一個白眼。 白龍:人間不都這樣嗎?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縱情山水萬里,肆意九州五岳,自此我不再寂寞,因為,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