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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時岡千繪里,一個普通女高中生,深夜偷偷論壇發(fā)帖求助。【救命!堂堂七武海居然纏著我不放!我該怎么辦??!急!在線等!】等到的除了網友們嘲笑她看多了之外,還有身后響起的男低音。多弗朗明哥:呋呋呋呋,你好像對我有什么意見?時岡千繪里: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食用指南—1.男主多弗朗明哥,沙雕甜文,HE2.ooc會有,拒噴拒指點,不喜點×3.大概是反穿,現代東京背景,私設如云H同人現代甜文二創(chuàng)名字<[海賊王]家養(yǎng)火烈鳥(布加拉提太愛我了怎么辦)|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名字<[海賊王]家養(yǎng)火烈鳥(布加拉提太愛我了怎么辦)|PO18臉紅心跳名字001時岡千繪里一走進臥室,就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男子倒在地板上。她面無表情地關上了房門,捏著書包帶子的手稍微緊了緊。“一、二、三——我開。”她默默數了個數,又重新打開了門。躺在血泊中的男子并沒有像想象中那樣消失。……反而動了動手指。這居然不是幻覺!“臥槽……死、死人啦?。。 鼻ЮL里再也忍不住開始尖叫起來。面前的男子有著一頭明亮的金色短發(fā),堅毅的臉龐棱角分明,雖然戴著一副莫名其妙的赤色墨鏡,但看起來似乎有點帥氣。只是穿得也太令人費解了,這個世界真的有人會穿這么sao氣的粉色羽毛大衣嗎?以及這尖頭豆豆鞋,簡直就是惡趣味。不過現在好像不是該在意這些的時候。千繪里小心翼翼地躲在門后,撥打了報警電話:“您好!我要報警!我家突然出現了個身受重傷的陌生男子!地址是東京新宿區(qū)……”話音未落,她口中的陌生男子就動彈了一下,伏在地板上的手指微微顫動,像是在證明他還活著。匆匆忙忙掛掉電話,千繪里壯起膽子,從書包里掏出了一枚橡皮,輕輕丟到對方身上,試探性地小聲問道:“你……你還好嗎?你是誰啊?”“……”被橡皮砸到腦袋的男子低低地喘了一口氣,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吵死了。”“啊太好了你還活著!”千繪里落下了感動了淚水。要是被父母知道他們剛出去旅游,家里就莫名其妙多了個男人,還是死的,那可就沒辦法交代了。男子勉強支撐著傷痕累累的身軀,緩緩坐起身來。“嘖,草帽那小子呢?”他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臉色陰沉得可怕。“草帽?我沒有草帽……棒球帽要嗎?”千繪里懷疑對方說的根本不是日語,不然為什么她根本聽不懂?不過……這么一看起來,他好像有點眼熟。身為一個只看乙女向戀愛漫畫的普通女高中生,時岡千繪里盯著他許久,終于指著他開始“噢噢噢你難道是在cos那個!!嗯嗯嗯就是那個!那個誰對吧?!”的叫起來。“?”對方緊皺著眉頭。實在是太吵了,要不是身體還沒恢復完全,他可能早就一擊把這個嘰嘰哇哇叫的女人解決了。千繪里在腦袋里搜索了大半天的詞匯,總算憋出了個人名,興奮得像是抽到了限定SSR。“就是那個!堂吉訶德·米霍克對吧?。?!”她雙眸閃著晶亮的光芒,期待著對方給予肯定的答復。“呋呋呋呋,”金發(fā)男子沒由來地笑了起來,沉聲道,“把我都氣笑了?!?/br>他輕輕勾了勾手指,躲在門后的千繪里的腰間瞬間被幾道纖細透明的絲線纏繞住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被拉到了對方的面前。“你、你你要干什么!”第一次遭遇這種事情的千繪里差點嚇哭了,哆哆嗦嗦地像個小雞崽一樣。“給我記住了,我的名字是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他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命令道。手辦<[海賊王]家養(yǎng)火烈鳥(布加拉提太愛我了怎么辦)|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手辦<[海賊王]家養(yǎng)火烈鳥(布加拉提太愛我了怎么辦)|PO18臉紅心跳手辦002“嗚哇……這角色名字好長……”時岡千繪里言語中的嫌棄之情表露得十分明顯,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人的表情。接著又追問道:“那你本名是什么呢?這一身血是道具嗎?為什么出現在我家里?可以放開我了嗎?我可是會告你性sao擾的?!?/br>一連串堪比念經一樣的話語讓多弗朗明哥立刻馬上就想掐死這個弱不禁風的少女。但他敏銳地發(fā)現了異常之處。這里并不是德雷斯羅薩。剛剛和他激戰(zhàn)的草帽小子也不知去向。這里……是另外一個世界。姑且用線修復好了戰(zhàn)損的身體,他環(huán)顧起周圍的環(huán)境起來。臥室以粉色為主調,雖然狹小,但五臟俱全,又整潔干凈,看起來至少讓人很是舒服。直到他瞥見了地上那枚剛砸過他腦袋的軟橡皮。“你怎么不回答我???我跟你講,我可是報過警了的哦!”千繪里小聲地提醒,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啊,我的橡皮,差點忘記了。”多弗朗明哥臉色陰沉得可怕。他食指輕勾,小巧嶄新的橡皮便被他扯到了掌中。正當千繪里打算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的時候,她親眼看見那枚橡皮在一瞬間被分割成了無數枚小塊,米粒般大小的橡皮碎屑嘩啦啦滾落在地面。千繪里瞪圓了雙眸:“……??大哥你有事嗎?!無緣無故干嘛削我橡皮?。⌒沦I的誒!”“我討厭橡皮?!倍喔ダ拭鞲绲统恋穆曇舫錆M了勃發(fā)的怒氣,一觸即燃。看到橡皮就會想到草帽小子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毀了他的好事。明明隔著墨鏡看不到他的眼睛,可不知為什么,千繪里總感覺正在被他惡狠狠地瞪著。和他的詭異墨鏡對視了十秒鐘之后,就算神經再遲鈍,千繪里也嗅到了來自地獄的危險氣息。她咽了口唾沫,冷汗淋漓。“是!大哥說得是!削得好!這橡皮它就該削!”在黑惡勢力面前,千繪里秒速認慫。“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這才稍微多云轉晴,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