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禍出蕭墻,鴛鴦刀失貞紅花亭
長安西郊,幾十里方圓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貴族為主的陵墓如星羅棋布;這一帶人煙極少,一來是由于附近十分乾燥,沒什幺江河溪澗,居民的用水除了來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處的地下水層又藏得極深,能花得起錢來打深井的人都會嫌這附近太過偏僻,不夠熱鬧,而沒錢打井的人卻又受不了這里連莊稼都長不了的乾燥,二來這里是陵墓區(qū),鬼氣森森,一般人膽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因而此地除了少數(shù)貧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從陸菲青,駱冰和余魚同夫婦來主持紅花會長安分舵之后,卻十分鐘意這里,大家都覺得這地方地處偏僻,容易隱秘,而這里離城雖遠,卻有一條大道直通長安西門,快馬一個時辰就到了,走路也是一天多一點的路程,交通連絡(luò)還算可以,乾燥和鬧鬼的問題也影響不了他們,是個十分理想的設(shè)舵地點,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這個地方。 為了加深分舵的隱密性,它的設(shè)計也很特別,不像一般幫會高墻大宅式的建筑布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圓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布幾十間外表普通的房子,這些房子與房子的距離最少六十尺,供長駐分舵的會友居住,而在這些房子中間,建了一間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議事或宴會之用。這些設(shè)計,使分舵從外表上看起來像是個小村子,一點都不起眼,難以引人注意。 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魚同夫婦剛練完功回到屋里,李沅芷一面關(guān)門一面道:「同哥,今年長安比往年熱多了!你看太陽才出來多久而己,那熱氣己讓人受不了了,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練功前先叫小翠給我灌滿了浴盤,否則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洗個澡!」 余魚同笑道:「沅妹,俗語說道‘心靜自然涼’,尤其是咱們練武的人,更應(yīng)該不畏寒暑才對,一定是你功力太淺,六賊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襲!」 李沅芷白了余魚同一眼道,嬌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額頭上的是什幺東西?究竟誰六賊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賴得理你,洗澡!」說完,便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閃爍著亮麗的光澤,胸前一雙椒乳柔勻動人,雖然不算得上豐滿,峰上兩顆乳珠卻是特別的嫩紅嬌艷,配上僅堪一握的小蠻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恥毛和嬌小玲瓏的身材,卻是說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點都不像是個新婚少婦,倒像個待字閨中的懷春少女。 余魚同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李沅芷寬衣解帶,臉上神色古怪,過了半晌,忽說道:「哎,這浴盆方圓三丈,反正你一個人也占不了那幺大的地方,讓我也來洗一下吧!」說著,也開始脫起衣服來。 李沅芷聞言,登時飛紅上臉,低頭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你要來便來吧!」言罷,縱身跳進浴盤里去。 余魚同三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跳進了浴盆后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著余魚同赤條條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來,俏臉一紅,轉(zhuǎn)身就逃,但那浴盤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余魚同毫不費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邊,乘她身形一頓之際,雙臂一摟,從后抱住了她,低頭便向她的粉頸吻去,李沅芷渾身一震,「嘻!」的一聲笑了出來,回頭笑道:「同哥,你別鬧了,你……唔!」話沒說完,嬌紅的雙唇己被余魚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兩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開來,余魚同把嘴巴貼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輕輕地道:「沅妹……我們不如……我想試試看!」李沅芷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失聲道:「現(xiàn)在?別胡鬧了,光天白日的,怎幺能做這種事,再說,咱這又不是在床上……!」 余魚同肚里幾乎笑了出來:「如果現(xiàn)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做了嗎?」他怕李沅芷臉嫩,惹羞了她就難以如愿了,所以臉上不敢露出絲毫調(diào)笑的表情,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怕什幺,我們現(xiàn)在是在房里,外面又沒有人,其他人的房子離我們還遠著呢?不會聽到的!咱們來試試吧!今天……我想再試試看!」 李沅芷顫聲道:「不行!絕對不行!我……」話未說完,己被余魚同的嘴巴堵了回去,她「嚶嚀」一聲,閉上了眼睛,雙手本能地摟住了余魚同的背,兩人就在浴盆內(nèi)熱吻了起來。不一會兒,兩人的身體漸漸的越貼越緊,余魚同的雙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了起來,一手繞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雙嬌嫩欲滴的rufang,輕柔地揉弄著,一手卻己悄悄的滑過她那平坦細致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測的幽谷探去…… 過了不知多久,兩人猛地分了開來,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現(xiàn)即隱,余魚同卻是滿臉痛苦之色。 兩人默對良久,余魚同深吸了一口氣,滿臉歉疚地開口道:「沅妹……我… …我真沒用,成婚這幺久了,還不能和你……和你行這大禮,實在……實在對你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輕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緊的,反正咱們還年青,以后……慢慢來……總會成功的……!」結(jié)結(jié)巴巴地講完,一張俏臉己幾乎脹成紫色。 余魚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激動地道:「沅妹,你對我真好,我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實在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我……!」話沒說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兩人胡亂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邊走邊問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這次來是干什幺的?」 余魚同沉吟道:「這個我就不明白了!其實我也有跟四嫂聊過這事;按理說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責(zé)任重大,如果不是極大的事故,他們是不會輕離的,但從他們的來信中卻看不到有什幺緊急情況,想來實在難以索解,不過我們也不用再猜側(cè)了,反正他們今天就到,是什幺要緊的事馬上就知道了?!估钽滠泣c頭稱是。 兩人才踏入分舵正廳,便見到廳中多了兩張熟悉的丑臉常氏兄弟己經(jīng)到了。 言談之間,眾人才知道原來常氏兄弟最近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關(guān)于文泰來被殺的一些很重要的線索,兄弟倆反正沒事,所以就親自過來,打算約駱冰出去走一趟。聽到丈夫的大仇既將得雪,駱冰當(dāng)然欣喜若狂,馬上便要收拾行裝,但常氏兄弟認(rèn)為這會兒陸菲青去了山西訪友未返,如果駱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魚同夫婦主持的話,稍為不足,應(yīng)該等陸菲青回來后再作打算,駱冰聞言也覺有理,便打消了馬上出發(fā)的念頭。 晚飯過后,駱冰向李沅芷說道:「沅meimei,今天晚上來陪我練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魚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練功吧!」余魚同點頭答應(yīng)。 幾個時辰后,駱冰把滿臉疲憊的李沅芷送到東廂后便回房去了?;氐椒块g,仆人己準(zhǔn)備了一大盤水給她。練了幾個時辰的功,駱冰早己悶得慌了,只三兩下就把衣服脫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來。 駱冰一面洗著,一面想著丈夫的大仇即將得報,心中十分歡喜。漸漸地,她的心飄到了從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還記得他們的次裸裎相對時,他看到自己那光滑無毛的下體的反應(yīng),他次進入自己體內(nèi)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還有他那用力沖刺時的那種執(zhí)著的表情……那時候他是那幺的溫柔,那幺的英武和強壯,他最喜歡用他的胡須碴子來呵自己的癢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饒,用那長滿了粗糙剌rou的胡須碴子的臉不斷地在她的臉上、脖子上、rufang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渾身又酸又軟,酥麻難當(dāng)。而每當(dāng)他把她磨得花枝亂顫,全身乏力后,他就會乘機將他那又粗又大的roubang,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nèi),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極樂的頂峰…… 不知不覺間,駱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幺時候己抓住了自己那豐滿堅實的乳峰,不斷搓揉著,右手卻在那久旱的私處上搔動著。 漸漸地,她的嘴巴中發(fā)出了情動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斷地進出著,纖腰像水蛇般又扭又?jǐn)[地迎合著手指進出的動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會,駱冰從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現(xiàn)實,她慢慢地地睜開了滿足的雙眼,彎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個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個洞,一只閃爍著邪惡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駱冰只覺背上發(fā)毛,失聲叫道:「誰?」伸手便把衣服抓來掩到胸前。只是那一剎那,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見,接著一陣輕微的衣袂破風(fēng)聲傳來,想來是那偷窺者逃走的聲音,駱冰心中暗自后悔:「我應(yīng)該不動聲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對!」果然,當(dāng)她披著衣服沖出院子時,四周一片死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駱冰才走到那個小洞前面,便覺一陣特別酸臭撲鼻而來那是男人jingye獨有的酸臭味,也是駱冰最討厭的味道:不知為什幺,駱冰天生對男性jingye的味道有一種莫名的討厭,甚至可以說成是最深沉的痛恨,從小到大,只要一聞到男人jingye的味道,她就會有一種渾身發(fā)抖,想要大吐一場的感覺,甚至在文泰來未死前,每次他們歡好后,駱冰都要文泰來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凈凈才睡得著。也不知是否因為這樣,他們成婚多年,也沒生下一男半女。 駱冰只覺胸口一陣作悶,猛地退后幾步,心想道:「那jingye的味道還很濃,一定是剛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邊偷看我洗澡,一邊在……天啊!那時我也正在那個,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這里,駱冰只覺臉上一陣發(fā)燒,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就在這時,駱冰見到了地上有個東西閃了一閃,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撿了起來;只看了那明顯來自那偷窺者的手珠一眼,駱冰的眉頭登時打了一個老大的結(jié)……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駱冰找了個機會把余魚同拉到一旁,目無表情地道:「十四弟,等會吃過早飯,你獨個兒到紅花亭去,我有事要問你!這事你一個人知道就好,別告訴其他人!」說完,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余魚同,走了開去。 飯后,余魚同找個藉口離開了分舵,迎著初升的晨光向紅花亭走去,心中喜憂參半:他昨天回到房間時,已發(fā)現(xiàn)自己把手珠遺失在駱冰那里了,想來她己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那齷齪的行為;他只道駱冰在早飯時會把這事當(dāng)眾抖出來,沒料到她不但什幺都沒說,反而約他去紅花亭,卻不知是什幺用意! 紅花亭在分舵后山的另一邊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個不知名的舊亭子,自從分舵搬來之后,陸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過,當(dāng)作練功修真之地,由于那地方離分舵有兩里多,附近又沒有民住,而紅花會中人除了陸菲青以外,都不太會去哪兒,如今陸菲青不在,到那里的人便絕無僅有,兩人私下談話,不虞他人聽到。 待到紅花亭時,余魚同見到駱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著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長褲,襯著她雪一般的白膩肌膚,長發(fā)隨隨便便地盤在頭上,用一枝木釵固定住,美麗的臉龐在清晨的柔光下,散發(fā)著一股如女神般圣潔的光輝,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膚,無不白潔光潤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線,那風(fēng)華濃熟的姿態(tài),別有一股纖柔婉約的韻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駱冰見到余魚同像呆子般看著自己,重重地哼了一聲,面如寒霜地道:「余魚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隱瞞了,我在那里撿到了你的手珠,你……你這應(yīng)該己經(jīng)不是次了,你說!你什幺時候開始做這無恥的勾當(dāng)?shù)模康浆F(xiàn)在都做了幾次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全招出來!」說到最后,渾身已激動得發(fā)抖,幾乎那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來的。 余魚同見被駱冰識破行藏,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低頭承認(rèn)道:「四嫂,沒錯,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確實不是次了,記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們搬來才不到兩個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剛好有事找你,從你房子旁經(jīng)過時,看到□身上有個洞,本來是想拿東西堵住它的,誰知剛好看到你在里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后……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去看,到現(xiàn)在己經(jīng)記不清有多少次了,總的也有好幾十次了!」 駱冰聞言大驚,顫聲道:「好幾十次?那幺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 余魚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過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且連你自己……替自己那個的情景我也看過了,四嫂,你最近那個的次數(shù)也多了起來,這也難怪你……,其實……其實四哥死了己快兩年了,你為他做的事己經(jīng)夠多了,也夠苦的了,你根本沒欠他什幺的,你還這幺年青,不值得為他這幺守下去的!」 駱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對我說這種話,你對得起四哥嗎?你對得起沅meimei嗎?」 余魚同激動道:「四哥?我有什幺對他不起的!我為了救他,把一張臉燒成這樣,他又有過什幺表示了?現(xiàn)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點都沒欠他的!至于師妹,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br> 駱冰聞言大為異,好奇心起,一時間顧不得發(fā)作,問道:「胡說八道!什幺沒有夫妻之實,你們成親都快半年了,為幺會這樣的?」 余魚同見駱冰竟然發(fā)言詢問,似有轉(zhuǎn)機,不禁大為雀躍,答道:「師妹是個好女孩,但我對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我喜歡的人就只有你。 本來我以為娶了師妹以后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過你的身體以后,我己經(jīng)無法和另一個女人歡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無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試過和師末歡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勁來,所以到現(xiàn)在咱們還沒行過周公之禮,她還是處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給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駱冰聞言,又羞又氣,臉上脹得通紅,怒罵道:「你這不知廉恥的畜牲!混帳……!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讓他用會規(guī)來處置你!」說完轉(zhuǎn)身便走,余魚同見她要走,呆了一下,見駱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兩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擋,攔住了駱冰的去路,急聲道:「四嫂,我……!」 駱冰見余魚同攔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撥,猛地把他的手撥了開去,厲聲罵道:「無恥之徒,你給我滾!我……」就在這時,余魚同另一只手突然發(fā)難,閃電般連點她身上五處xue道。 駱冰作夢也沒想到一向?qū)λ慈籼焐竦挠圄~同竟會向她出手襲擊,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沒逃得過去,登時全身無力,向后便倒。 未等駱冰倒地,余魚同彎身一撈,己把她抱了起來,說道:「四嫂,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說完,抱著駱冰往亭中走去。 駱冰雖然被余魚同封了五處xue道,但啞xue卻沒有被制,見到余魚同抱著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隱隱覺得有點不妙,厲聲道:「余魚同,你要干什幺?快把我放下來,你以下犯上,不怕會規(guī)的裁斷嗎?」 余魚同不理駱冰厲聲喝罵,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繞到她的面前,淚流道:「四嫂!我罪大惡極,實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總舵以會規(guī)辦我,我認(rèn)了,但這樣就死,我實在不甘心,不論怎樣,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體,我死不瞑目!」 駱冰聞言大驚道:「余魚同,你敢,你……!」話未說完,余魚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啞xue,登時作聲不得。 余魚同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說了聲:「四嫂,對不起……!」說著,便開始去脫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余魚同赤條條地走到駱冰兩腿之間,抖著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駱冰仰臥桌上,無法看到余魚同動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于xue道被點,既無法開口罵人,亦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感覺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余魚同解開、脫掉。 余魚同心中有鬼,怕時間拖久了不好,為免夜長夢多,手下動作如飛,只三兩下就把駱冰脫剩肚兜和褻褲,顧不上稍停下來欣賞這動人美女的風(fēng)姿,他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繩;此時他心中緊張之極,既喜終于得償宿愿,又怕有人來撞破好事,雙手不住抖顫,空有一身本領(lǐng),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滿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個小小的繩結(jié),卻不知道那結(jié)大有來歷,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開的。 駱冰在這兩年間常常外出尋找殺夫兇手的線索,由于她長得實在太過美艷動人了,又沒有男伴在身邊,所以幾乎她每次出門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還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聰明,幾乎都能把那些不長眼的yin賊一一打發(fā)掉。除了一次,有一個yin賊膽大包天,竟在紅花會分舵中潛伏了兩天,終于等到機會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將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時不小心打了個死結(jié),讓那yin賊在那死結(jié)上擔(dān)擱了不少時間,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時,會友們發(fā)現(xiàn)了情況,及時地沖進房間,把她從失貞的邊緣中拉了出來。 自從那一次以后,駱冰費盡心思,自創(chuàng)了一個特別的繩結(jié),叫做貞婦結(jié),這結(jié)七轉(zhuǎn)八繞,左穿右插,十分復(fù)雜,不明奧妙的人只會越解越緊,難以破解。 果然,余魚同解了良久,始終解不開那礙手礙腳的結(jié),最后,他終于醒覺了起來,肚子里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雙手抓住了繩子的兩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兩段。駱冰只覺身上一涼,豐滿的rufang和平坦的小腹已貼到了石桌上余魚同已把她的肚兜從她身下抽了出來,遠遠拋在一邊。 余魚同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身去,從駱冰的秀發(fā)吻起,粉頸、玉背、蛇腰,貪婪的嘴唇雨點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膩上,同時,一雙手掌從后包住了駱冰那雙豐滿的rufang,輕輕的捏弄著??蓱z駱冰渾身動彈不得,只能以喉嚨中發(fā)出「嗚嗚」的哀鳴來抗議余魚同的無禮。 過了好久,余魚同的嘴巴和雙手不舍地離開了駱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顫抖著雙手,把駱冰的褻褲輕輕的褪了下來。只見眼前的一雙美腿白膩修長,滑膩無暇的玉臀反映著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澤嬌紅的花瓣裂縫在光滑無毛的胯下原形畢露,一覽無遺,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要證實眼前的美景并非虛幻。 「呃!」余魚同這一咬把自己的舌頭咬出了血來,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痛因為這一切是真的,他夢中女神赤裸裸的玉體就在眼前,無遮無掩,任君采擷。 余魚同輕輕地撥開了駱冰那顫抖著的花瓣裂縫,露出了她那彷如處女般粉紅嬌嫩的秘洞rou壁和洞口那顆神秘的rou珠,只見rou壁上泛著一片晶瑩閃亮的濕潤卻是他剛才在她身上活動良久的結(jié)果。 余魚同站起身來,他已經(jīng)忍不住了,他胯下的roubang早已像一頭怒馬般跳動不休,他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夢似幻的動人rou體。余魚同本想把駱冰翻過身來,卻又怕見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軟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算了,反正從后面進去也行的!」說著,他一咬牙,雙膝一頂,從后把駱冰的雙腳分了開來,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則抓著他那跳動不休的roubang,把guitou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讓它沾滿了混合了兩人yin汁的液體后,roubang抵住了那嬌艷欲滴的花蕊,抖聲說道:「四嫂,我要進去了!」說完,就待發(fā)力壓前,直搗黃龍,進入那夢寐以求玉體…… 駱冰只覺下體一陣悸動,花瓣裂縫已被余魚同的roubang微微地擠了開來,不禁呆了一呆,念頭一轉(zhuǎn),頓時醒悟到余魚同要從后jian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間有這種從后進入的交合姿勢,這并不是她自己試過這種姿勢,而是有幾次撞破yin賊采花時,那些yin賊正在用的就是這種姿勢,也因為如此,她一直都認(rèn)為那是一種最卑鄙、齷齪和yin穢的交合姿勢,現(xiàn)在余魚同竟然要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來污辱自己,一時間既羞且怒得幾欲昏去,玉體猛地激烈顫抖起來。 這時,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魚同的后頸,他只覺后頸一麻,登時全身酸軟無力,動彈不得。那偷襲者手力驚人,提住了余魚同脖子住后退了兩步,把他拉離了駱冰的身子。余魚同美夢成空,怒得幾乎發(fā)瘋,那人的手才松開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過頭去,就待喝罵,驚見兩張目無表情的丑臉正看著自己常氏兄弟。 余魚同見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猶如一盤冰水自頭頂淋下,自知今天劫數(shù)難逃,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失聲叫道:「五哥,六哥,我……」 話未說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聲冷哼打斷。 余魚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慚紛去沓來;jianyin婦女、以下犯上,這兩條乃是紅花會中之大戒,不論是誰,只要犯了其中一條,都必死無疑,何況是兩條皆犯?他今天意圖jian辱義嫂,已是兩罪俱犯的彌天大禍,現(xiàn)在被常氏兄弟當(dāng)堂撞破,肯定劫數(shù)難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會將自己一掌打死。 誰知過了良久,兩人毫無動靜,心中驚疑不定,偷偷抬頭看去,只見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臉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從認(rèn)識兩人以來,從未見過這等表情,呆了一呆,張口欲問,就在這時,常氏兄弟向余魚同做了個「你跟我來」的手勢,便走出了涼亭,余魚同遲疑地站起身來,回頭不舍地看了駱冰橫陳桌上的動人的玉體一眼,滿心困惑地跟著常氏兄弟走出了涼亭。 這時,不但余魚同心中奇怪,俯臥桌上的駱冰也是一樣的摸不著頭腦;她的臉側(cè)向了亭口的另一邊,無法看到亭中的情況,聽到來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絲不掛的丑態(tài)已全落入他們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貞cao得保,雖然渾身上下已被別的男人看了個夠,但畢竟未曾失身于余魚同,身體還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會先把余魚同一掌打死,再來替她解xue,誰知過了良久,除了如濤松風(fēng)和空山鳥鳴外,亭中三人毫無動靜,既沒人說話,也沒人來解她的xue道。待到三人走出涼亭,駱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幺,怎幺不先來為她解xue,反倒和余魚同出去了?但苦于xue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枉自心中著急,卻是毫無辦法。 駱冰聽到三人走出涼亭,沉默了一陣子后,便說起話來,由于這時他們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風(fēng)如濤,駱冰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聽到三人間的對話,只聽到常氏兄弟說道:「余魚……!你可……jian辱義嫂……大罪!」想來那兩兄弟是要處決余魚同,所以才忘記了來為自己解xue,心中不禁暗怪他們做事不分輕重。 說沒幾句,三人對話聲漸大,開始爭吵起來,但這時剛好風(fēng)聲大作,駱冰凝神細聽之下,也只能聽到斷斷續(xù)續(xù)幾個字,卻無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幺。不久,爭吵聲突然停了下來,一時間,亭中除了呼呼的風(fēng)聲以外,什幺都聽不到。駱冰心中困惑得難過,心中不知怎幺的,反倒為余魚同擔(dān)憂起來了本來她寶貴的貞cao幾乎毀在他的手上,她實在應(yīng)該恨他入骨才對,但想起那也只是因為他對自己太癡心之故,而且又未鑄成大錯,就這樣把這結(jié)義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殺掉,實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亂想間,駱冰聽到有人走進亭中,正在猜測那究竟是誰之際,忽聽得一人說道:「老大,你來吧!」聽起來像是常伯志的聲音,駱冰不禁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她只覺一人走到了自己兩腿之間,并在她身上連拍幾下。駱冰只覺身上一麻一松,「?。 沟囊宦暯辛顺鰜?;原來他已拍開了她腿上的xue道和啞xue。 xue道被解,駱冰拉緊的心情登時松了下來,雙腿本能地合起來。突然,駱冰身上一震,接著羞紅上臉;原來她的大腿碰上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突然醒覺到現(xiàn)在自己渾身赤裸,胯下妙處一覽無遺,情狀實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卻偏偏站到自己雙腿之間,實在無禮已極,這時她雙手和頸子的xue道未解,無法以手遮羞,連雙腳都不能夾起來,心中又羞又怒,開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給我蓋上!」 那人應(yīng)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幾口口水。 駱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繼續(xù)為自己解xue,又不拿衣服來給自己蓋上,卻在亂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幺……!」 就在這時,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間,長滿厚繭的手掌刮rou生痛,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下體一陣清涼,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縫上,駱冰只覺一陣噁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過神來,只覺下體一緊,花瓣裂縫已被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從后緊緊地頂住了。駱冰心中大驚,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幺事,正待喝問,「滋!」的一聲,那東西已藉助著口水的潤滑,猛地擠開了她緊閉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進了她的體內(nèi)。 駱冰身體向前一沖,只覺體內(nèi)空虛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東西塞得滿滿的,本能地「哎喲!」一聲叫了出來。當(dāng)她醒悟到插進她體內(nèi)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輸丈夫的男性roubang時,一切都已變得太遲了,那根可怕的東西已經(jīng)在她那緊湊溫暖的yindao里抽送了起來。 之前一連串突如其來的意外本已把駱冰的心攪的混亂不堪了,現(xiàn)在寶貴的貞cao又這幺不明不白地被毀掉了,一剎那間,她的腦中就如搗翻的蟻窩般亂成一片,眼中淚水如泉涌出,雙腳本能地亂蹬亂踢,纖腰拼命地扭動著,要把那侵入異物掙出體外。 但由于駱冰以前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姿勢交合過,她不知道她的掙扎并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這時她的上身俯臥在卓上,雙手xue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連一動不能動,而她的雙腿和纖腰雖然能動,那人一雙有力的手卻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纖腰無法大幅度的掙動,這不但令她的掙扎徒勞無功,還增加了roubang和yindao間的磨擦和沖突。最糟糕的是,她的雙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臀部,這幺短的距離根本無法聚力傷人,那撞擊的力量反而讓那人的roubang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體內(nèi),也讓兩人rou體和性器間的接觸更強烈、更緊密。 過不多久,駱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幾口大氣,想要平息那激蕩的心情和幾乎破關(guān)而出的沖動:駱冰的rou體是他渴望已久的,自從他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常?;孟胫阉龎涸谏硐碌那闋睿珶o論他的幻想多幺豐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會動人到這種程度,光是那一身細致嫩滑得像深閨小姐似的白膩肌膚,那兩片幾乎能把他雙手彈開的結(jié)實玉臀,和一雙曲線玲瓏的美腿,就已經(jīng)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滿足感了,更不要說她那潤、暖、緊、嫩都讓人無可挑剔的美妙yindao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著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憐的掙扎,一時間,他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如浪潮般撲來,忙閉上眼睛,定了下來,一動不敢動,強忍著那疾風(fēng)暴雨似襲來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覺下體一震,發(fā)現(xiàn)駱冰的yindao竟然自己跳動了起來,只跳得幾下,那跳動已變成了不斷的吸吮和推擠,不到一會,他實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腰部用力一挺,大roubang直插到底,「??!」隨著駱冰的一尖叫,他的jingye如噴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進了她的zigong內(nèi)。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個時辰的嗎?這次怎幺攪的,那幺沒用?」 「沒用?老二,我們的四嫂可不是個常人哪,這滋味和平常的實在不一樣,不知是不是白虎的關(guān)系,反正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兩人的對話傳入駱冰的耳中,驚得她渾身一震,猛地從被jian污后的失神中驚醒了過來,心中:「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聲音沒錯!這究竟是什幺一回事?」 這時,「波!」的一聲,那人把roubang從駱冰被沾污了的yindao中拔了出來,身子跟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