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劫數(shù)難逃,黃衫染垢翠羽蒙塵
當(dāng)常氏兄弟伙同眾待衛(wèi)在后花園里jian辱眾女、拉罕在石xue內(nèi)非禮霍青桐的同時,廂房內(nèi)的??蛋?,也正在賣力地jian弄著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這時,兩人的熾烈狂野的交合,已進(jìn)入了另一段的高潮;??蛋材谴执髨杂驳膔oubang,如毒龍般不斷地鉆剌、觸碰著駱冰的花心,也不斷地勾動著她的yin興、觸動著她的yin心,一時間,她只覺得爽美暢快得幾乎要瘋掉了--他那每一記剌戮,速度都是那幺的適當(dāng)、深淺都是那幺的恰到好處,他每一下旋磨,時機(jī)都是那幺的準(zhǔn)確、力度都是那幺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和舌頭,總是在最意想不到、也是最恰當(dāng)?shù)臅r候,挑逗、觸碰她最敏感的部位。 駱冰死命地?fù)е?蛋驳念i項,一雙玉腿蛇一樣勾住了他的腰乾,忘形地呻吟著、亢奮地尖叫著,身子隨著他的節(jié)奏,用力地挺擺、盤舞……這時的她,已不再是那個駱冰了,而是一個已丟棄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馴服在這男子的胯下,不!應(yīng)該說是馴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處的yin蕩本性之下的一個極度極度饑渴的女子。所以別說??蛋仓皇莻€滿州人、別說他是她的仇人,就算他是條狗,只要能夠帶給她如此美妙、如此強(qiáng)烈的快感高潮,她也會甘心情愿地任由他jian弄與擺布。 幾乎同樣的,??蛋惨查_始漸漸地醉倒了。之前,當(dāng)駱冰剛沉迷在他的絕頂性技時,他的心里還相當(dāng)清明,還打著偶而停下來逗逗她,以報當(dāng)日她羞辱他的仇的念頭,然而,當(dāng)交合漸趨激烈后,他發(fā)現(xiàn),也許是沒發(fā)現(xiàn)--在她那曼妙的rou體、絕美的臉龐和狂野的動作這三重剌激下、在得到了那前所未及的快感和樂暢后,他已不能自拔,連緩一緩也不行了。 為了追求的快感和更強(qiáng)的剌激,他已不能、也無法、更不愿有其他的念頭、其他的動作了:除了不斷的抽送、不斷的戮剌、不斷的搓揉、不斷的吻舔以外,就只有不斷的吻舔、不斷的搓揉、不斷的戮剌,和不斷的抽送…… 其實(shí)這也難怪,要知在??蛋餐孢^的女人里面,像駱冰這樣身材相貌都美麗如仙的女子,已是屈指可數(shù)了,而如此美艷絕頂、卻又能如此狂野地迎合他動作的,更是前所未有,再加上她那擁有著神奇律動的美妙奇xue,這怎能不叫他覺得剌激絕倫?怎能控制了自己? 就這樣,激烈的交合不知過了多久,駱冰只覺自己已經(jīng)快虛脫了,但??蛋驳墓輩s仍然強(qiáng)勁如初--這種感覺,就像和平常和常氏兄弟時一樣;其實(shí),這一次的jian合的時間,絕比不上平素她和常氏兄弟的交jian--事實(shí)上,無論??蛋驳捏w力多幺厲害,耐力多幺強(qiáng)橫,也無法跟常氏兄弟的悠長氣脈相比的,何況他只有一人,他們卻可以連環(huán)上陣?這只由于他憑著超凡的性愛技巧,讓她在得到更強(qiáng)的高潮之下,忽略了時間上的差別而已。 又過了不知多久,??蛋步K于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扣住駱冰的玉肩,挺起腰就是一陣金戈鐵馬般的急沖猛撞…… ??蛋驳拿蜎_才剛開始,駱冰便意會到將要來到的是什幺東西了:那本來是她以前從沒想過、也絕不可能會接受的東西--來自一個異族人的jingye,然而,這時她的心中,卻連一點(diǎn)點(diǎn)的反抗意念都沒有,有的只是要得到那來自最后一擊的最頂峰的快感。 「啊……快!啊……深……不……深……啊……不……快!不……啊……」 她一面尖叫著、呻吟著,一面勉力地挺直身子,把玉腿再張開了一些,以迎接那全面的、強(qiáng)烈的爆發(fā)。 「呃……唔……」再急挺數(shù)十下后,??蛋仓挥X腰眼一陣酥酸軟麻,精關(guān)急開,濃稠熾烈的jingye頓時如火山般爆發(fā),狂噴在那令他夢縈魂牽的rou體內(nèi)。 而幾乎同時地,駱冰也剛好在這時到達(dá)了雖不知是今天的第幾次,卻肯定是最暢快淋漓的一次高潮,「啊……啊……呀……」她狂叫著、浪吟著、嬌呼著,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繃得緊緊地直指九天,雙手的十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福康安的股rou之中、不斷抓掐…… ************ 激情過后,駱冰整個人像是散了似地、軟膩膩地靠在福康安的身上,不住地喘息、抽搐著,在那又急又響的喘息聲中,還夾雜著一兩聲夢囈般的、滿足的低吟…… 一張艷麗的臉上紅通通的,雪白的rou體上布滿了一顆顆的細(xì)密汗珠,而她的胯下更是夸張:大量混合了jingye和yin水的液體,從玉xue內(nèi)不斷地汩汩流出,把兩人的大腿、屁股、椅子,甚至地板,都染濕了好大的一片。 駱冰閉著眼睛,只覺整個人飄飄虛虛的,充滿了一種難以言諭的、極度的滿足感,剎那間,她忽然覺得身下這個青年男子的身軀,充滿了朝氣和強(qiáng)烈的安全感,而回想起他的相貌,卻又是那幺英俊、那幺的瀟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迷人的吸引力……她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醉了、醉得東西難辯、醉得不醒人事。 感覺沒過多久,駱冰忽覺胯下異動傳來,一件硬物已兵臨城下,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蛋舱荒榶in笑地看著自己,眼中yin光大盛,其意不言而喻,不禁失聲道:「你……你怎能那幺……?。 箍熳稚形闯隹?,福康安猛地挺腰一頂--這時,駱冰的花瓣盛放、玉門洞開,花徑內(nèi)又泥濘不堪、濕滑無比,那粗大的roubang輕而易舉地便扣開了她的玉門關(guān),勢如破竹地一路直上,只一下子便吻上她了的花心。 ??蛋策@一記急撞又快、又猛,還帶著一股旋勁,頂?shù)民槺幕ㄐ挠炙钟致榈氖质娣?,雙手不自主地又再摟住了她,柳腰自然地挺起,準(zhǔn)備迎接快感的浪潮……然而,??蛋步o了她那一記之后,便停了下來不再挺動--因為他不只要她的屈服,也不只是要征服她,而是要馴服她、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馴服這一個氣質(zhì)過人、艷麗如仙的美女。 駱冰只覺得下體被那粗大的roubang填得脹脹滿滿的,十分舒爽,然而,它的按兵不動卻又令她酥癢得十分難受,那既脹滿又空虛、既美妙又難受的撩人感覺,令她幾乎要瘋掉了,剎那間,她只覺得好想再要、不斷地要、不停地要,地要…… 她忍不住了,緊了緊??蛋矒е挠袷?,用近乎哀求的聲音吟道:「我……我不行了……給我……給我吧!」 福康安見駱冰一如所愿地開口軟求,心情說不出的暢快,他輕輕掙開了她,然后一手輕扶她的柳腰,一手輕控著她的玉乳,柔聲道:「我們到床上去,好好地再來一次吧!」 這時候,已迷失在茫茫慾海之中的駱冰,性愛的歡愉和快樂,已成為她真實(shí)生命里唯一虛幻的東西,或是說,是她虛幻生命里唯一真實(shí)的東西……本來,她的力氣該已在剛才激烈的交合中耗盡了,然而福康安的話,卻像是一句神奇的魔咒,令她的體內(nèi)又生出了莫名的氣力。她用力地點(diǎn)了幾點(diǎn)頭,玉手緊摟著他的脖子、玉腿環(huán)著他的腰,任由他把她帶到床上…… ??蛋舶疡槺鶋旱酱采?,一手輕輕撥開遮在她俏臉上的長發(fā),低下頭去輕吻她的鮮艷紅唇,駱冰「唔……」地輕吟了一聲,雙手扣住他的頭,張開了嘴巴、伸出了柔舌,主動而熱烈地回應(yīng)他的吻。 吻著吻著,??蛋脖е槺粋€轉(zhuǎn)身,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嘴巴離開了在她的紅唇,笑道:「剛才是由我做主,這次該由你來做主了!」 這時,駱冰早已意亂情迷、慾念如潮了,聞言后也沒怎幺猶豫,媚笑著白了??蛋惨谎酆?,便把玉白的身子挪到他的胯下,左手支在他的膝蓋上,右手卻繞過自己的雪臀,抓住那根火熱粗大的roubang,把它對準(zhǔn)了自己那濕滑不堪的玉洞口后,身子緩緩坐下…… 「啊……」隨著粗大roubang的進(jìn)入,駱冰的身子猛地弓起;她只覺得玉洞內(nèi)又再度充盈起來,那種充實(shí)暢美的快感,令她舒服得大聲地嬌吟了起來。 「好!……夠勁!」一時間,??蛋彩嫠么蠼谐雎暋B牭礁?蛋驳馁澝?,駱冰只覺得心里蜜甜甜的十分受用、十二分的鼓動,她咬著艷唇、瞇著媚眼,一下一下地聳動柳腰,由慢漸快地在??蛋采砩掀鸱鼡u挺了起來…… 駱冰的這幾下,令??蛋矅L到了一種全新的感受,和由他作主動、她只作配合時的感覺絕不相同;因為在他作主動時,什幺時候送進(jìn)、什幺時候抽出、什幺時候輕、什幺時候重、什幺時候加速,什幺時候減慢,一切的節(jié)奏,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然而,在被動的情況下,他只覺得roubang在駱冰rouxue內(nèi)每一次的進(jìn)出、每一下的滑動,都是一種不同于以往的全新體驗和感受,那幺的新鮮、那幺的剌激,而且那舒爽暢美的程度,絕不遜于由自己作主動的時候…… 一時間,??蛋仓挥X情緒高漲到了極點(diǎn),他一面享受著來自駱冰下體那新鮮暢美的快感,一面伸出雙手,肆意地把玩眼前那雙亂晃亂跳的白膩美乳、挑逗綴在上面那兩顆艷紅的櫻桃,「啊……」駱冰受到了這額外的剌激,挺動得更快、動作也變得更狂野了起來…… 可能是太過剌激的關(guān)系,駱冰的挺動才不到三百下,??蛋仓挥X得腰間一陣酸麻,強(qiáng)烈的泄意已再度充滿全身。本來,他可以讓她稍停一停、讓情緒冷靜一下再戰(zhàn)的,但面對那如此美妙的感覺,他卻實(shí)在不想、也不能停下來;他猛地坐起身子,雙手扣住駱冰的玉肩,挺起虎腰狠沖狠頂了起來…… 自然而然地,駱冰也伸出一雙玉臂,緊摟住??蛋驳念^,拼命地把他貼在她那雙豐滿軟白的美乳之間,同時螓首亂搖、柳腰急挺,全力地迎合他的挺動。 終于,云再消、雨再散,??蛋埠婉槺鶅扇艘粋€精竭、一個力疲,都覺疲倦欲死,既沒穿回衣服,也沒再說什幺話,就這幺赤裸裸地交頸摟腰昏昏睡去…… ************ 霍青桐沖進(jìn)后花園后,為怕會迷失在路徑千徊百轉(zhuǎn)的石山群中,也顧不上暴露身形了,玉腿用力往地上一頓,嬌軀猛然騰起,躍到一塊大石的頂上,一步一跳地向著圍墻邊緣方向逃去。 沒走多遠(yuǎn),霍青桐猛聽到背后破空之聲大作,一件東西向著她的背心直飛而來,她纖腰一扭,閃身躲過,之后舉步便要再跳,然而玉腿才剛跨出,身后破空之聲再響,又有三、四件東西向飛她來…… 電光火石間,霍青桐思緒電轉(zhuǎn):如果就這幺在石頂上逃走的話,目標(biāo)實(shí)在太大,眾待衛(wèi)暗器亂發(fā)之下,要不中招實(shí)屬不易,而縱使自己真的幸運(yùn)得能避開全部來襲暗器,但時間肯定會花上不少,到時還不被敵人包抄了?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走石徑,雖然有迷路的可能,但風(fēng)險肯定比走石頂要小。 一想到此,霍青桐當(dāng)機(jī)立斷,纖腰一扭,避過一枚沒羽箭后,順勢向一條石徑之中落去,心里并祈求全能的真主保佑她不要迷路。 不幸的,真主似乎并不太想保佑霍青桐:她雖然沒有迷路,但寶貴的時間卻也在七彎八轉(zhuǎn)的小徑中擔(dān)擱了不少,待她沖出石山,來到圍墻邊的空地時,常伯志已如一尊邪神般負(fù)手傲立墻頭。 霍青桐猛然停步,心中暗自叫苦:常氏兄弟向來都形影不離,如今常伯志既在,常赫志必在不遠(yuǎn),而以他們的功力,即使自己在狀態(tài)最佳的時候,一對一已非對手,一對二的話恐怕想逃也逃不了,更別說現(xiàn)在還有其他待衛(wèi)虎視在旁了。 果不然,她念頭尚未轉(zhuǎn)完,背后腳步聲驟響,已有數(shù)人圍了過來,其中一人腳步聲沉穩(wěn)之極,當(dāng)是常赫志無疑。 霍青桐性格堅毅、不屈不撓,這時見大勢已去,反而冷靜下來,不理身后不斷來到的敵人,一手拔出腰間匕首,遙指常伯志道:「常伯志,有本事的話和本姑娘單對單的打上一場!」 常伯志新官上任,有意在眾人面前立威,他自冷笑道:「好!我就成全你這個心愿,讓你輸?shù)眯姆诜 拐f完,拔出腰間的判官筆,躍下墻頭。 常伯志的身體甫躍離墻頭,腳尖尚未到地,霍青桐已突然發(fā)難,嬌叱一聲,揚(yáng)匕向他剌去。 常伯志早知霍青桐聰明絕頂、機(jī)變百出,在躍下墻頭之際,早已提防她會突然出手,這時見她匕光如電般向自己臉上射來,不慌不忙地急噴一口氣,「呼」 地一聲,身子落勢突然加快,堪堪令霍青桐的來招在頭頂擦過…… 雙腳甫觸地面,常伯志判官筆一揚(yáng),逕點(diǎn)霍青桐乳下期門xue。 常伯志出手下流,霍青桐不禁臉上一紅,怒叱道:「無恥!」匕首忽然脫手向他胸口射去。 這時兩人距離既近,霍青桐的出手又迅捷之極,匕首才剛發(fā)出,便已臨近常伯志胸前。 常伯志雖已預(yù)料霍青桐在不敵時會使出與敵俱亡的招數(shù),卻不料出手才招,她便把救命匕首當(dāng)暗器使。本來,以他的功力和反應(yīng),雖然來不及以判官筆撥落來匕,但只要使個鐵板橋或懶驢打滾之類的身法,便可避過,當(dāng)然,使出這些身法后,姿勢便會變得十分不利,而在霍青桐進(jìn)一步的攻擊下,定會落在下手被逼得手忙腳亂。 常伯志功力比霍青桐高出不止一籌,就算是落在下手,其實(shí)也不是什幺了不起的大事,只要多拆幾招,便可扳回了。然而常伯志志在眾人面前立威,如果在這幺一招之下便已落在下手的話,實(shí)在不夠瀟灑、甚至有點(diǎn)窩囊,因而避招的念頭只在他腦中一閃,便被打消掉;他自忖以自己深湛的黑沙掌功力和掌上堅韌粗糙的皮膚,應(yīng)可抓匕而不傷,忙冒險地伸手一抓,把匕首抓在掌中…… 然而,常伯志卻沒想到,霍青桐身為回疆公主,隨身配帶之物豈是平常?那匕首是雖然算不上是什幺神物,卻也是名匠打造的利器,鋒利尖銳之極,饒是他的黑沙掌功力深湛、水火難侵,一抓之下,仍不免被割開了一道口子。 ************ 霍青桐匕首才脫手,嬌軀已忽然轉(zhuǎn)向,腳尖在壁上連點(diǎn)幾下,一下子便躍上了墻頭。未等眾人回過神來,回手一揚(yáng),十余顆鐵蓮子滿天飛舞,向身旁身后的眾人灑去。 之前,眾人見霍青桐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都以為她見逃不掉了,便想跟常伯志同歸于盡,不料她這幺百般做作,最終目的卻仍是想逃;這幾下兔起鵲落,快得異乎尋常,加上她虛張聲勢、聲東擊西,再加瞞天過海這三招,使得流暢之極,不但時間上拿捏準(zhǔn)確,而且表情自然、唱作俱佳,竟把眾人一齊瞞過,待得醒覺過來,一齊欲追時,又被她的鐵蓮子阻了一阻,眼看她在墻頭上已站隱了身子,只要躍出墻外,恐怕便追之不及。 霍青桐躍上墻頭,眼見墻外并無敵蹤,自知逃脫在望,禁不住一陣狂喜。就在這時,心中卻警兆突生,忙拔腿側(cè)避。然而,警覺已來得太晚了,她的左腳才剛抬起一點(diǎn),被被抓住了,而幾乎同一時間,右腳踝也被抓住了。她低頭看去,卻見兩個莊丁打扮的人正一手一只地抓住她的腳踝,也在抬頭看她…… 原來,那兩個莊丁本是在墻外巡莊值夜的,因為就在附近的關(guān)系,他們幾乎比常伯志還要早到這里,只因為他們不懂輕功,所以才無法跳到墻頭幫忙而已。 這時見霍青桐鬼差神使地跳到他們頭上,當(dāng)然不會放棄那幺好的立功機(jī)會,便不約而同地挺身伸手,趁她心神稍分之際,抓住她的腳踝。 霍青桐雖然受制于人,卻能臨危不亂,雙腿一收,身子往前栽去,同時揚(yáng)掌急拍,順勢向兩人之背心擊去。兩人一舉抓住了霍青桐,心頭正自狂喜不已,誰料她應(yīng)變反應(yīng)竟會如此之快,「啪!啪!」兩聲,幾乎同時地背心都吃了重重一擊,「哇!」、「哇!」兩聲,口中鮮血狂噴間,抓住她兩條腿的手本能地都松了開來。 霍青桐落地一滾,卸去落勢后便待跳起逃跑,然而,尚未待她站起,「哪里逃!」隨著頭上的一聲怒喝,一股猛烈之極的勁風(fēng)已凌空猛壓而至;這時,她側(cè)跪地上,姿勢被動之極,雖然明知以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絕對不宜和人硬拼,但那人掌力雄渾,來勢急勁,實(shí)已封死了她所有退路,根本不容她逃避閃躲,百般無奈之下,唯有舉掌相迎…… 來人正是常伯志,他剛才在眾手下面前,不但被霍青桐像弄猴子似地耍得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手上還掛了彩,大失面子之至,這時見有機(jī)會找回場子,那還不竭盡所能?這一記掌力運(yùn)足了十成功力,加上淩空下?lián)舻膭葑樱?shí)在非同小可,只聽「噗!」、「噗!」兩聲暗響,四掌已交在一起。 雙掌甫接實(shí),霍青桐只覺對方的掌力澎湃雄渾之極,以排山倒海之勢狂沖猛壓而來,自己的掌力抵之不住,甫一交鋒,便像怒海中的孤舟一樣,被沖散、打爛,并悉數(shù)頂了回來。 要知霍青桐的功夫,大半都在劍法上,內(nèi)力絕非所長,加上之前曾經(jīng)走岔了氣,功力已大幅減退,十成中頂多剩下六成,這一記對掌,實(shí)在是以已之短,擊彼之長,那能不吃大虧?頓時間胸口如受雷擊,喉嚨一甜,猛噴出一口鮮血。 常伯志見鮮血噴來,忙一個后空翻避開。霍青桐趁他翻開,忙強(qiáng)振精神,一躍而起,然而尚未站定,便覺眼前一陣發(fā)黑,幾欲暈倒,忙一咬舌尖,讓自己稍為清醒。就在這時,旁邊的林子中一陣吶喊,七、八個人沖了出來,卻是她帶來接應(yīng)的人,見她情況不妙,要過來救她……然而,他們還未能到走到她身邊,便已被從莊里跳出的一眾待衛(wèi)抵住、甚至反包圍了。 常伯志站定,見霍青桐身如風(fēng)中擺柳,搖搖欲倒,便知道這一掌已令她受傷不淺,現(xiàn)在的她,就像跳進(jìn)了佛祖手心中的孫悟空,再也無法弄些什幺花樣出來了,好整以暇地道:「霍青桐,你已經(jīng)逃不了,快束手就擒吧!」 霍青桐聞言,咬牙道:「想我束手就擒?你做……」話未說完,常伯志忽然閃電般欺近,一手拑住了她的粉頸。如果換成在平時,這一抓絕對無法抓得到她的,然而,這時的她已是渾身乏力,想要支持著不倒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更何況是閃避那幺迅速的一招? 霍青桐只覺眼前一花、脖子一緊間,已然受制于人,忙勾拳向常伯志氣門擊去……然而,她的拳雖擊出,卻軟弱無力,打在常伯志身上,連痛都不痛--這也難怪,這時她傷疲交加,實(shí)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境界,如果不是意志堅韌過人的話,怕不早已昏過去了,更別說出手傷人了。 常伯志終于抓得霍青桐在手,報得一箭之仇,心情立即轉(zhuǎn)好,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翠羽黃衫,果然詭計多端,要不是我們兄弟,說不定還真讓你給耍了! 哼!怎幺樣?玩完了吧!該輪到我來了玩了吧!」說完大手探前,便要去撕霍青桐衣服。 手掌正要觸及霍青桐的衣襟,旁邊一只手忽然伸出,拏住了他的手腕,常伯志大怒,心想哪個混蛋那幺大膽竟來壞老子的大事?轉(zhuǎn)頭看去,卻是常赫志。他呆了一呆,眼中不禁露出詢問的神色。卻見常赫志嘴角向圍墻內(nèi)一努,再打個眼色……頓時間,他醒悟過來了:霍青桐是福康安點(diǎn)名要的人之一,如果自己就這幺得了她的頭彩,肯定會惹得他不高興,那對他們兄弟將來的前程,實(shí)在是大大的不利,一想到此,暗哼了一聲,停下了手。 然而,把這幺一個千辛萬苦才抓到手的美女就這幺交出去,常赫志又實(shí)在不甘心,他趁別人不注意,回手在霍青桐豐滿的胸脯上連搓帶揉、又抓又摸了好幾下,才憤憤不平地放開了她。 常赫志這幾下亂抓亂摸,抓得霍青桐又痛又羞;她傷疲交加,本已快支持不住了,再遭這樣的屈辱,急怒攻心之下,「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后,便即人事不知…… 不知過了多久,霍青桐的神志漸漸從黑暗的深淵中浮出;蒙朧之間,她只覺身體軟綿綿的、腦中輕飄飄的,感覺十分怪異奇特。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處一片平靜的雪白,再凝神細(xì)看,卻是一領(lǐng)白紗帳的頂部,她勉力地、艱難地轉(zhuǎn)頭左右看了一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被重重紗帳包圍著的舒適大床之中…… 一時間,霍青桐迷糊了,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已經(jīng)醒過來了?還是身在夢中? 回想過去,霍青桐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清醒的--因為她還記得自己昏過去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自己是怎幺進(jìn)入吟松山莊的、自己的清白之軀怎幺幾乎被拉罕毀掉、自己寶貴的初吻又怎幺不明不白地失去,還有,自己是怎幺被常伯志擊傷、擒住的,而且她的身體,還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經(jīng)歷留在她四肢和內(nèi)腑間的疲累和隱痛…… 然而,迷糊之間她又有點(diǎn)覺得自己可能仍在夢中,因為身邊的一切的景物,都是那幺的虛幻迷離、那幺的迷離,朦朦朧朧的一點(diǎn)都不真實(shí),而最重要的,是因為她實(shí)在不敢去想像、去面對那殘酷的現(xiàn)實(shí)--雖然她是個那幺堅強(qiáng)的女子,但總也有軟弱的一刻。 「是的!這只是個夢!否則的話,他們怎幺一個都不見?」霍青桐的心里這幺對自己說。 突然地,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他俊郎不凡、風(fēng)度翩翩,他的笑容是那幺迷人、眼神是那幺的吸引,而且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幺的熟悉,而且,他看起來好年輕,就像當(dāng)初和自己相遇時一模一樣--甚至比他們初相識時更年輕…… 是的!他是陳家洛,就是那個令她又愛又怨,朝思暮想的冤家……「真主啊!這怎能不是個夢?」她的心里這幺對自己說。 他越來越近,霍青桐只覺一顆心越跳越促;他貼了上來,霍青桐只覺的他的身子滑溜溜地又熱又燙,還帶著一股強(qiáng)烈的、火辣辣的男性氣息。一時間,她的芳心如飲純釀、如沐春風(fēng),「陳大哥……我好想你!」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地?fù)ё×怂劾餃I水盈眶…… 「唔……是!是!我……我也好想你!」聽到她的話,他茫然了一下,但隨即便開心了起來。 隨著他的靠近,霍青桐感到一個硬梆梆、火辣辣的東西,壓到了她的大腿根上,令她覺得下身有點(diǎn)莫名的sao亂、心里有點(diǎn)不安的躁動……她不由自主地低頭去看,想看看那是個什幺奇怪的東西,然而,因為被兩人的身子遮住了,她并沒有看到那是什幺,反而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幺時候被脫得一件不剩,而他的渾身上下,也是同樣光溜溜地一絲不掛。 清白的身體次這幺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霍青桐本能地覺羞澀難當(dāng)--雖然她這時的腦子里,迷迷糊糊地沒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會是如此,但一時間,她的本能卻只想把他推開。然而,本能雖想推卻,但不知為何,她的雙手卻又綿又軟地使不出半點(diǎn)力來;雖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貼得那幺近,但不知為何,她檀口中呼出的,卻是莫名奇妙的撩人輕吟。 他見她抵抗輕微,頓時勇氣大增,右手一探,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椒乳…… 「啊……不……不能……?。 够羟嗤梢髁艘宦?,春蔥般的玉指一緊,本能地抓住了他那可惡的手……他笑了笑,沒有說話,食指捉挾地在她那顆嬌小嫩紅的rutou上輕輕一揩,算是回應(yīng)。 手指及體的瞬間,霍青桐如遭電擊,只覺一陣麻癢的、酸軟的、舒服得說不出的感覺,把她雙手僅余的一絲用以反抗的力氣都抽走了,一時間,她無奈了、迷惘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既沒什幺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開那只好像充滿了奇異魔力、可惡復(fù)可愛的大手。 沒遇到預(yù)期的抵抗,他的膽子更大了,一手繼續(xù)揉弄她的椒乳,一手卻不斷地、輕柔地在她柔軟幼滑的身體上來回滑掠,甚至還捉挾地用他胯下那火辣辣的東西,在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著,碰得她意亂情迷、遐思如潮…… 一時間,她只覺得陣陣火燙舒爽的熱浪不斷地從他的身上不斷傳來,令她的身體不論上下內(nèi)外,都生出一陣熱燙燙的、酸麻麻的、軟綿綿的、癢酥酥的、說不出的熾烈快感。 「嚶……」面對如此強(qiáng)烈的剌激,霍青桐禁不住地迷亂了,完完全全地沉醉在那甜密迷濛的時空之中,她情不自禁地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獻(xiàn)上自己最珍貴、最心甘情愿的香吻。 面對霍青桐這熱情的舉動,他好像有點(diǎn)受寵若驚,但馬上便釋然了,他低下頭,薄薄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香唇、舌頭撥開她的牙關(guān),伸進(jìn)了她的小嘴里面…… 霍青桐「唔……」地一聲嬌吟,閉上了眼睛,紅唇輕開、丁香微吐,任由他肆意地吸啜那芬芳的香津、品嘗那軟滑的嫩舌…… 被他這幺吻著摸著,只一會兒,霍青桐便覺得身子越來越熱、越來的越麻、越來的越癢,當(dāng)他的嘴巴離開了她的小嘴,改向自己的粉頸和酥胸吻去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的酥癢變得萬分難受,「唔……」她情不自禁地把他的頭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膛,很用力,很用力…… 再一會兒,霍青桐的神智越見不清,她嬌靨似火、嬌軀熾熱得如烙鐵似的,那雪白的肌膚,滲出了一層細(xì)細(xì)的、晶瑩的汗珠,最不尋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春水,已從開始始時緩緩瑩集的點(diǎn)滴甘露,變成了流涌不斷的涓涓細(xì)流……她嬌喘吁吁的,鳳腰出于本能地?fù)u擺著、玉腿不由自主地扭疊著,只為了想要觸碰那火辣辣的roubang,追尋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漸漸地,他進(jìn)攻的重點(diǎn)轉(zhuǎn)向了霍青桐的下身:雖然他仍不舍地留下他的左手繼續(xù)挑逗她那雙嫩美驕人的椒乳,但他的嘴巴,已經(jīng)開始輕吻她那平坦的小腹、那嬌小玲瓏的肚臍眼,而他的右手,卻在她的玉腿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嬌嫩的敏感花蕾上來回掃掠,逗得她渾身發(fā)抖、酥癢難耐。 就這樣,狂猛的快感一浪一浪地、無休無止地侵襲著霍青桐的身心,不知什幺時候,迷糊之間,她聽到自己虛幻的聲音,彷彿來自很遙遠(yuǎn)的地方:「啊……癢……好癢……啊……給我……給我……快……?。 蛊鋵?shí),她也說不出自己要的是什幺,只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了出來。 幸好,他似乎是知道的,他輕笑道:「好,我給你,但你要先幫我把這個舔濕,我才能給你!」說完,他離開了她的身子,跨坐到她的胸前,并把一根又粗又亮的、她從沒見過的東西,放到了她的嘴邊。 霍青桐瞇眼看去,只覺那東西又粗又紅,yingying的、直直地,上面盤滿了一條又一條的青筋,在它的前端,有一個小小的開口,一張一合之間,滲出了一顆又一顆的,晶瑩透亮的珠子,看起來顯得既可愛、又邪惡,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妖異的吸引力。 霍青桐把這奇怪的東西抓在手里,只覺它又熱又燙,一顫一抖間,那熱力竟似能傳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似的,令本來已像火燒般的身體變得更熱、更燙。此外,它還散發(fā)出一股不知名的、酸酸的、怪怪的、卻又有點(diǎn)說不出的誘人味道--那種味道,聞在鼻里,令她覺得渾身都麻癢了起來,令她只想把它一口吞下;她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把它含了了口中…… 那東西才進(jìn)口中,霍青桐只覺它一陣強(qiáng)烈的顫抖,同時他也「?。 沟囊宦暣蠼辛顺鰜?。 霍青桐瞇眼看去,只見他正低頭看著自己,臉上滿是歡愉之色,不知怎地,聞著那異樣的味道,看著他那快樂的樣子,她只覺心里充滿了說不出的自豪和歡喜;一種莫名的沖動從心底深處油然而生,她輕輕地扶起那東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碩大的頭部上舔咂了起來…… 「唔……呵……」roubang被霍青桐輕輕地舔著,他只覺得爽快得幾欲昏倒--因為他所受的,是rou慾和精神上的雙重剌激:雖然這并不是次有美女為他koujiao,但她卻是絕對的不同的:她既是貞潔的女神、又是剛烈的俠女、是尊貴的公主、更是回人們高高在上的領(lǐng)袖,她的性格、她的形象、她的本領(lǐng)、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令她絕不可能做出為人koujiao這樣的事來--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她最親密最親密的人……然而現(xiàn)在,她卻為自己做了,而且還做得那幺甘心情愿、柔順溫婉……這一切一切,叫他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舔著舔著,霍青桐也莫名地興奮了起來,她突然發(fā)覺渾身都熱得要命、渾身都癢得要命--由其是下體,更是又熱又癢得令她直想用手去揩、去撓、甚至去扣、去挖……終于,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身下那最麻癢難熬的地方。 「??!……」雖然霍青桐已經(jīng)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卻清楚地、生動地感到一個異物擠進(jìn)了她的下體,剎那間,她只覺得一陣驚天動地的快感如電般直襲腦門,沖得她不顧一切地吐出嘴里的東西,失聲長叫了起來。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漲的情緒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感受到她玉xue內(nèi)那處子獨(dú)有的緊致和青嫩后,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離開了她的胸脯,喘著粗氣地跪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長的左腿高高舉起,一手扶著那根粗壯火熱的大roubang,便待去揉她那待開的嬌嫩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在一抹稀疏的、漆黑發(fā)亮的烏絲之下,那兩片細(xì)嫩的花瓣半藏著、緊閉著,好像在警告他:她,是個神圣而不可侵犯圣女、這里,是個不容冒褻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兩片嫩嫩粉紅中間閃爍著的一抹晶瑩,又好像在告訴他: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也歡迎他以那粗大硬直的roubang去敲開這緊閉的大門、去剝奪她圣女的身份。 在這最后的關(guān)頭,霍青桐心里最深處的、也是最后的理智告訴她:她不應(yīng)該把清白無瑕的身子,這幺就交給一個還不是她丈夫的人--雖然他已是自己私心所許的男人,然而,另外一個聲音卻告訴她:這只是個夢罷了,而一個人,是不需要為一個夢,負(fù)些什幺責(zé)任的。 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當(dāng)他粗大的roubang揉開了霍青桐那兩片鮮嫩濕潤的花瓣時,她體內(nèi)的高熱剛好把她腦中最后的一絲理智燒掉;也沒有誰教過她,純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開了一點(diǎn),好讓那散發(fā)著高熱的粗大東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進(jìn),同時,小嘴里還發(fā)出了像是鼓勵般的嬌吟。 ************ 這時,陳家洛,不!應(yīng)該是??蛋玻瑢?shí)在是開心極了,他實(shí)在想不到強(qiáng)烈春藥加上迷藥的效果竟會那幺厲害,能把霍青桐這幺一個烈性如火、貞潔如霜的處女,變成了一個久旱逢春、饑渴如狼的蕩婦yin娃;他腰間微一使力,碩大的guitou便已毫不客氣地壓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 雖然霍青桐還是個青澀嬌嫩的處女,但這時,在強(qiáng)烈的春藥和??蛋布兪斓那白嗉记蛇@雙重剌激下,她玉洞內(nèi)已充滿了晶瑩滑潤的yin水,所以她那鮮嫩的花瓣被逼開后,那已沾滿了滑滑yin水的粗大roubang,并不算十分困難地,便已破進(jìn)了她緊致的玉xue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躍不已的、柔韌無比的障礙。 這將是個美妙而特別的時刻,??蛋簿o張地吞了一口口水,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后,便試著向霍青桐最后的防線加強(qiáng)壓力,頓時,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撐得緊脹欲破。 「哼……」媚眼迷離的霍青桐皺起鳳眉,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輕哼,但這時??蛋驳拇蠹纫言谙?,又試出了霍青桐最后防線的虛實(shí),怎幺可能再忍而不發(fā)? 他一挪膝蓋、腰眼用力,roubang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隨著一下令??蛋蚕矘O萬分的暗響,霍青桐那片可憐的薄膜終于抵受不了那強(qiáng)猛急勁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無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衛(wèi),那粗大的roubang便挾著余勢急剌而入,深深地沒入了她冰清玉潔的玉xue之中。 「呀!……」霍青桐只竹覺得下身一陣強(qiáng)烈的裂痛,鳳眉猛地了起來,雙手一顫,本能地抵住了??蛋驳男靥拧?/br> 這時,??蛋布纫讶缭敢詢?shù)仄频袅嘶羟嗤┑奶幾迂慶ao,倒不急著發(fā)動更猛烈的攻勢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順勢停了下來,一面欣賞她那似苦非苦、似樂非樂的表情,一面享受著那青澀嬌嫩的初開玉xue所帶給他的無上快感;當(dāng)然,以他這樣的老手,卻也不會真的就這樣不動--他表面上雖然不再發(fā)動攻擊,然而胯下卻暗中用力,讓那粗大的roubang在霍青桐的玉xue里持續(xù)地抽搐、躍動著。 一會兒,霍青桐只覺痛楚稍減,然而難受的感覺卻是更強(qiáng)烈了--雖然那東西已經(jīng)把她的玉xue塞得一絲不漏,甚至讓她有被逼裂的感覺,但不知怎地,她仍覺得那里仍是十分空虛,還需要、更深的填補(bǔ);雖然它弄得她的玉xue很痛很痛,但她卻覺得這痛痛得很特別、很剌激、甚至有點(diǎn)過癮……不自覺地,霍青桐的雙手搭住了福康安的腰,并把他拉向自己。 事實(shí)上,在霍青桐那幺曼妙動人的rou體剌激下,??蛋材苋躺线@幺一會兒不動,已是極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幺熱情、那幺明顯的邀請下,他怎幺還能再忍?怎幺可能再客氣?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撐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 頓時間,那粗大的roubang在霍青桐青嫩的玉xue中緩緩地抽動了起來。 ************ 才抽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覺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遠(yuǎn)去,而陣陣舒服暢爽的快感,卻一浪接一浪地不斷傳來--從那根粗大熾熱的東西傳出,隨著那火熱的抽送,貫進(jìn)她下體、貫進(jìn)她身體內(nèi)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聲地呻吟和嬌喘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的交合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瘋狂。在那激烈熾熱的交歡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這男子送上極樂的頂峰,她只覺自己就像置身于快樂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沒在原始狂野的風(fēng)暴中,既無法逃脫、也不想逃脫…… 漸漸地,霍青桐開始習(xí)慣了、熟識了??蛋渤樗偷墓?jié)奏和頻率。雖然這是她的次、雖然她的神智是迷亂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驅(qū)動下,她的身體開始搖擺了起來,雖然生硬,但卻也再不只是單純地、無條件地接受著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對他的侵犯作出了熱烈的迎合。 面對這千載難逢的機(jī)會,??蛋沧匀徊粫蜌猓核钩隽藴喩斫鈹?shù),不斷地yin辱、逗弄身下這個被迷藥和春藥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發(fā)的美女;他時而淺抽輕送、研磨撓轉(zhuǎn)、時而猛打急攻、記記穿心,他不斷地變換著體位,時而比翼雙飛、霸王舉鼎、時而隔山取火、老漢推車,逗得她心醉神迷,頂?shù)盟绨V如狂。 最后,當(dāng)??蛋舶阉膔oubang埋在霍青桐玉xue的最深處,作最強(qiáng)烈的噴射時,她也到達(dá)了最后的、也是最強(qiáng)烈的高潮,她緊緊地纏住了他,她叫著、喊著、哭著、嘴里叫著毫無意義的話……最后,就在那高潮的最高點(diǎn)上,她終受不了那幺強(qiáng)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間,竟昏了過去。 ************ 風(fēng)平浪靜后,??蛋仓挥X得疲累欲死,幾乎連手指都動不了了,而小腹和yinnang,更是空虛得隱隱發(fā)痛--這也難怪,這個多月來,他在紅花會的這一群嬌嬈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幾乎每天都做上兩、三次,有時更高達(dá)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則半個時辰,多者更有近一個時辰的,他雖然年青力壯、滋補(bǔ)有道,但人畢竟不是鐵打的,這幺旦旦而伐,無論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補(bǔ)藥,也難以為繼。 ??蛋搽m想就這幺躺著算了,但他心里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費(fèi)力地得到她珍貴的處子貞cao,只不過是因為那加重了幾倍份量的迷藥和春藥而已,并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藥力過后,可是會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這幺隨隨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來,連常氏兄弟這樣的高手,也不免顧忌,更何況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點(diǎn)后悔為什幺以前不好好地練功,否則這當(dāng)兒就不用這幺害怕了。 胡思亂想了一會,??蛋步K掙扎著爬起身來,從床邊拿了幾條牛筋,把霍青桐的雙手雙腳牢牢地綁在床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