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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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于是第二天早晨蘇奕第一次輕松清爽地走進(jìn)我辦公室。 屁股里什么都沒塞,甚至沒戴著項圈,渾身上下就只有幫他管束自己順便替代內(nèi)褲的貞cao帶算得上yin具。 不知道怎么的就叫我看出些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感覺來。 頗為不爽。 于是他今天需要把我的辦公室角角落落地擦兩遍。 我坐在桌邊辦公,蘇奕來來回回地,先是把柜子里的東西都搬空,把柜子擦干凈,然后又把東西分門別類地放回去。 倒是沒看出來,他收拾東西還是一把好手。 到了中午,我想起昨天聽了一耳朵的流言蜚語,索性叫蘇奕去沖個澡,然后帶他去食堂吃飯。 他今天一身輕松,氣宇軒昂的,仿佛又是當(dāng)年那個風(fēng)流倜儻的小蘇總。 我坐了一上午小腿發(fā)脹,吃完飯回到辦公室便在沙發(fā)上躺下。 蘇奕湊過來跪在沙發(fā)邊:我?guī)湍隳笠荒螅?/br> 我把腿伸給他。 他的手溫厚有力,力度適中,不一會兒我便舒適得有了些困意。 恍恍惚惚我感覺腿被輕輕放下,有外套蓋上來,再然后我就跌入了沉沉的夢中。 但我白天一向覺輕,睡了不過十幾分鐘就悠悠然醒過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未及動作,就看見蘇奕正坐在我的辦公桌邊,對著我的電腦。 裝著無數(shù)核心機(jī)密的,我的辦公電腦。 鼠標(biāo)發(fā)出清脆的點擊聲。 鼓點一樣,一聲聲敲進(jìn)我心底。 我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趙黎陽啊趙黎陽,你果然還是又掉進(jìn)了這個人的陷阱里。 他只不過是乖順一點,哭得慘一點,你就又心軟成這樣。 這是一條狼啊。 你怎么能忘了這一點。 你如果要把他當(dāng)狗養(yǎng),又怎么能這么心軟呢? 我靜靜地度過心里的陣痛和驚濤駭浪,平靜地睜開眼坐起身,把他的外套放在一邊,捋了捋頭發(fā),笑著問:怎么樣?小蘇總找到自己要的東西了嗎? 蘇奕面色一慌,鼠標(biāo)連點幾下,也不知道關(guān)了什么。 我走過去的時候電腦桌面上已經(jīng)是干干凈凈。 我低頭看著他:小蘇總?cè)倘柝?fù)重,真是不容易啊。 蘇奕臉上竟然還帶著些無辜的茫然:什什么? 我仔細(xì)看著他的神情,竟當(dāng)真沒能從這茫然里看出一絲半點兒作假的痕跡。 我在他握著鼠標(biāo)的手上點了點,一字一頓地:小蘇總找到自己要的東西了嗎? 蘇奕突然明白過來什么似的:不是,陽陽 我打斷他:你叫我什么? 他慢慢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在我腳下:主人你聽我解釋 我繞過他,在椅子上坐下:解釋吧,我聽著呢。 他膝行著轉(zhuǎn)過身,小心翼翼地:你該不會以為我在看你的商業(yè)機(jī)密吧? 我笑著看他,不說話。 他面色急急,就像當(dāng)真有什么誤會似的爭辯:我沒有?。∥铱茨切└陕铮?/br> 我靠向椅背,壓慢了語調(diào)問他:那你看了什么呢? 他臉一紅:搜搜了點東西。 我打開瀏覽器的歷史記錄,列表還停留在我早上打開過的網(wǎng)頁。 我把屏幕轉(zhuǎn)向他,挑了挑眉。 蘇奕語調(diào)蒼白:無無痕模式。 我?guī)缀跤行┍凰@副無賴樣子氣笑:哦?閉眼壓了壓涌上來的怒氣,那倒是巧了。不過,你為什么要用無痕模式呢? 蘇奕臉色晦暗,一時間我也分不清他是緊張還是著急,又或者是別的什么演出來的神態(tài):我就是不好意思被你看到我搜的東西我想著就看一下 我終于還是沒能壓住那口氣,在桌子上重重一拍:這段謊話你編了多久?你搜什么東西是要一點痕跡不能留的? 蘇奕面色為難。 我明知道他肯定不會說實話,也不過是說到底心下不忿才質(zhì)問幾句。 見他編了這么些離譜的謊話要抵賴到底了,也就懶得再跟他多說。 我站起身,找出十字鋼銬和鞭子。 蘇奕看我拿著東西過來,下意識地就是一抖。 瑟縮著想說點啥,又沒說出來。 我心下已經(jīng)很涼了,看了他這副樣子,更覺得涼。 不過也沒關(guān)系,不管他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又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我只要把他這個人困住,叫他傳不出消息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既然要把他留在身邊,不就是得隨時擔(dān)著被反咬一口的風(fēng)險么? 26 蘇奕配合地伸出手腳任我綁他,又不時作出一副有冤難伸有苦難言的姿態(tài)。 我也就看著他演。 我把十字銬鎖好,才發(fā)現(xiàn)他還穿著衣服。 穿著衣服打什么啊。 于是我只好又把十字銬解開,叫他自己脫光。 他一邊脫衣服,一邊像是終于組織好了說辭:我是真的沒看什么機(jī)密,陽陽你要相信我啊我明知道你白天覺淺,我還這會兒迫不及待地看,我又不是傻了? 我拿著十字銬在手里摩挲著,心下有些空茫:那你真的是很迫不及待了。 我說著說著,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委屈,有壓制不住的酸意涌上來:你該再有耐心一些的。你要是能多騙我?guī)滋欤瑢δ惴潘删杷闶裁?,說不定我甚至?xí)笆炙蜕夏?。你多有本事啊,蘇奕。 蘇奕看著我,慌得什么似的:陽陽你別哭啊我說實話,我說實話好吧,我就是這兩天覺得自己只是被cao后門就能射出來,還動不動就失禁,又有護(hù)士檢查完我身體之后懷疑我是彎的所以我就想查一查,我這種到底正不正常,是不是已經(jīng)功能紊亂了我不想變彎啊,我還想跟你在一起呢我怎么能彎了 我聽他說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有淚,隨手抹了兩把:你撒個謊連臉都不要了,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蘇奕投降般舉起雙手:陽陽你現(xiàn)在有點兒激動,你冷靜一點聽我說 我一鞭子甩在他手上:我再沒有一刻比現(xiàn)在更冷靜了。 蘇奕被打得一縮,抱著手嘶嘶叫:這些東西我當(dāng)年都沒看在眼里,何況現(xiàn)在呢?陽陽你信我啊 我拿著鞭子就胡亂兜頭打下去:我信你?我信你!我怎么沒信你!這么多年過去,就算我現(xiàn)在是要報仇的,我都還是信你!你呢?你呢! 蘇奕左支右絀地,躲不開便連著挨了好幾下:我除了當(dāng)年想把你困在身邊做過的那些事,其他真的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啊!你現(xiàn)在喜歡玩什么我都陪你玩,但我真的就是擔(dān)心自己不正常了啊 我深吸一口氣停下來:你編的這些謊話你自己相信嗎? 然后一鞭子打在他臉上:快點脫! 蘇奕認(rèn)命般接著脫衣服:看來是不讓你出了這口氣就不能好好說話了 我也不再管他說些什么,等他脫光,就開始給他綁十字銬。 想了想,又去拿了口塞把他嘴堵上。 不過就是這么些事兒,爭辯,理論,翻舊賬,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太了解我,最知道說些什么會讓我心軟,而我如今,不能再心軟了。 沒有任何預(yù)兆地,我狠狠地一鞭打在他背上,蘇奕一聲悶哼,跪姿前傾,額頭抵在了桌邊。 也不拘是哪里,我一鞭接一鞭地甩上去,蘇奕慘哼著叫不出聲,扭動掙扎著,到最后跪不穩(wěn)摔倒,蜷成一團(tuán)。 又被我狠狠甩了十幾鞭上去。 我氣喘吁吁地停下手,癱坐在椅子上,看著腳下癱軟呻吟的男人,一時間竟莫名有些茫然。 停了好一會兒,蘇奕慢慢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我。 那眼神可憐極了,真的很像無辜被打的小狗。 但我告訴自己,不能再被他騙。 他既不無辜,也不是小狗。 他是一匹狼。 只有一直防備著,責(zé)打著,震懾著,不給他一丁點反叛的機(jī)會,才能把他養(yǎng)在身邊。 27 回到家做項圈的師傅已經(jīng)到了。 我選了選,挑了鈦鋼的。 師傅建議我不能太重,否則可能在睡眠里壓迫呼吸,我就選了不致死限度里最重的。 師傅建議留兩指的空隙,能叫人日常松快些。 我看了看跪在一旁的蘇奕:留一指吧。 師傅自賣自夸地說他們家這款貨借鑒了榫卯結(jié)構(gòu),把鋼材用獨特手法卡在一起,然后上鎖,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我接過來看了看,縫隙焊一下,鎖眼融掉。 師傅顧不得心疼他們家的絕妙技藝竟然發(fā)揮不了作用,滿是同情地先看了一眼蘇奕。 蘇奕跪在旁邊,微垂著頭,不聲不響。 師傅拿著我選好的項圈,在他脖子上套牢,然后焊死了縫隙和鎖眼,任誰都再也打不開,他也面無表情地配合著,聽之任之。 再配上同樣材質(zhì)的牽狗鏈,我拽一拽,試試手感,他被拖得一個踉蹌摔在地上,牽動了傷口,悶哼一聲。 師傅告辭離開,我把他牽進(jìn)調(diào)教室。 他知道今天絕對不會好過,也不求饒,乖巧地就任我把他綁在刑架上。 我靜靜地等著蠟箱里的蠟融化。 蘇奕面朝墻站著,戴著眼罩和口塞,一動不動。 直到第一勺蠟油澆在他身上。 他像是被按進(jìn)熱水里褪毛的雞一樣,一聲尖利的慘鳴,抖到停不下來,鎖鏈被扯得嘩啦作響。 我又舀了一勺,均勻地從他肩膀上劃過,他肌rou緊繃,青筋暴起,項圈看起來都像是被填滿了,他的臉漲得通紅。臉上的鞭傷腫得更加鮮艷,猙獰得像一條爬在他臉上的蟲。 慢悠悠地,我一勺接一勺,潑在他肩膀、后背、腰臀,蘇奕慘叫著,扭動著,掙扎著,不知在狂亂地喊些什么,透過口塞只傳出來一些模糊不清的聲響。 艷紅的蠟慢慢包裹了他,他像是一只剛剛破蛹的蝴蝶,脆弱又艷麗。 我摳下已經(jīng)硬結(jié)了的一塊蠟,他又是一聲慘叫。 我便去拿了散鞭,狠狠地對著蠟殼甩上去。 剛剛被澆上去有多痛,此時被剝掉只會更痛。 燙傷后的皮膚更加敏感,如果不是鐐銬困著,蘇奕此時只怕已經(jīng)滿地打滾了。 即便被口塞壓著,那慘叫聲也越來越變調(diào),越來越沙啞,越來越不似人聲。 終于清理干凈他的身體,眼前的軀體已經(jīng)紅腫一片,連輕輕的撫觸都會叫他顫抖不已。 我解開鐐銬,又把他綁成跪趴式。 他身前就是立鏡,鏡子上吸了一支粗大的假陽具。我綁好穿戴式假陽具,走到他身后。 蘇奕透過鏡子看我,眼神里還殘留著瑟瑟的痛苦,卻又帶了些茫然的依戀。 我解開口塞,他乖巧地叼住鏡子上的假陽具,咬緊,挨過菊門被侵入的痛。 我擺起腰,狠狠地?fù)榉ミM(jìn)他脆弱的腸道,他被撞得前撲,鏡子上的假陽具也進(jìn)得更深,輕易就抵到了他的喉嚨。 他本能地掙扎著,又被我用戒尺打在背上,只得慘呼著承受。 看得出來他在努力地挺腰向后迎奉,又因傷而動得雜亂無章。這種努力的討好視覺上很刺激,但于我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快感。 我只是想看他痛苦,看他被羞辱。 我變換著角度戳刺許久,頂弄他的前列腺,他呼吸不暢,抖得像脫水的魚,一層一層的冷汗直往地上流。 他的性器在貞cao帶里硬生生地發(fā)抖,卻無人理會。 慢慢地,他已經(jīng)跪不直,腰身虛軟下去,又被他努力地挺高,撐著地的雙臂抖得像在篩糠,鏡子上的假陽具一下接一下地撞進(jìn)他喉嚨深處,叫他欲嘔而不得出。 但從頭到尾,他的眼睛都緊緊地盯著我,一瞬不瞬。 像一匹伺機(jī)報復(fù)的野狼。 我解開鐐銬,把蘇奕留在原地。拔下鏡子里的假陽具塞進(jìn)他嘴里,取下捆綁式的假陽具塞進(jìn)他菊花,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床上,卻一夜未眠。 28 早上起來沒見到蘇奕。 走進(jìn)調(diào)教室,才發(fā)現(xiàn)他仍用昨晚的姿勢待在原地,只是蜷縮得更緊了些,人已經(jīng)燒糊涂了。 真脆弱啊 我叫了幾聲他都不應(yīng),只好找來了醫(yī)生。 醫(yī)生進(jìn)門的時候下意識地嘖嘖稱奇,但也不曾多說什么。 給他涂了藥,掛上點滴,只勸了一句:叫他稍微緩一緩吧,再玩下去真壞了。 我不置可否。 醫(yī)生便留下藥離開了。 我把籠子鎖好,用攝像頭對準(zhǔn),想了想,又把攝像頭藏得隱蔽些。交代保姆每個小時幫他換一下點滴瓶,然后留他一個人蜷在里面掛點滴,自去上班。 坐在辦公室,打開電腦,想起蘇奕昨天坐在電腦前的樣子,不由地心下一痛。 趕忙收拾心思,投入工作。 到中午的時候,我打開監(jiān)控,看到蘇奕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顯然仍在昏迷。 我壓下心底的一絲不適,一邊吃飯,一邊看他。 然后見保姆走進(jìn)來,看了看點滴瓶,等了三五分鐘,把空了的取下來,換上新的。 忙活完蹲下身,在蘇奕額頭探了探,一聲嘆息。 蘇奕的聲音此時卻突然響起來,嘶啞難聽,沉悶地:呂阿姨,東西給我一下。 然后我就看見保姆從衣服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機(jī),遞給他。 有不知從何而來的重?fù)糁敝鼻眠M(jìn)我心底。 我竟然一直沒留意過蘇奕的手機(jī)在哪里。 從來沒見他拿出來過,我下意識地以為他是被凌虐得顧不上,或許是扔在什么地方早就沒電了。 沒想到竟然是在保姆手里。 多機(jī)智,多安全的選擇啊。 在我注意不到的地方,用我意想不到的方式,有人幫他保管,幫他充電,幫他留意聯(lián)絡(luò)信息。 他人雖然被困住,但他的意愿一直可以跟外界溝通無礙。 真厲害啊,蘇奕。 接下來的畫面就像是隔著一層水霧才傳輸進(jìn)我腦海。 我看著蘇奕撐不起身子,只是側(cè)著腦袋,在手機(jī)上連點了許多下,翻看了半天也許是文件或者別的什么東西,最后打出去一通電話。 不由想起他昨天的那個謊言。 這不是有手機(jī)么?想知道那些不能拿手機(jī)搜么? 我昨晚竟然還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是不是太過多疑不夠冷靜,他那些話是不是有可能真的不是謊話。 真蠢啊,趙黎陽。 隔著監(jiān)控聽不到電話對面是誰,只有蘇奕的聲音低沉沙啞地,帶著氣聲,我沒事。沒關(guān)系的白叔,真沒事。藍(lán)野集團(tuán)的企劃案我看了,對,其他沒什么問題,第三條修改一下。指定給浩程建材,對。跟藍(lán)總說是我的意思。好的,白叔,您別擔(dān)心,我真的沒事,我心里有數(shù),好的好的,謝謝您。 蘇奕掛掉電話,又回復(fù)了一些不知道什么信息,然后松下身子,把手機(jī)遞還給保姆。 我招人的時候只知道這是一個做菜口味格外合我心意的保姆,蘇奕卻親近地叫她呂阿姨。 這個保姆在我家已經(jīng)工作了近五年,是我習(xí)以為常的,家的一部分。 真厲害啊,蘇奕。 到下午臨下班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那通電話對面的白叔是誰。 白董事拿著企劃案走進(jìn)來:藍(lán)野回復(fù)了,他們對我們的企劃案很滿意,只是藍(lán)總的意思,修改了第三條,將軟包的部分全部指派給了浩程建材。 公事公辦地跟我匯報:浩程的情況我也查過了,是個老牌的建材公司,業(yè)內(nèi)信譽一直不錯,跟藍(lán)野之前也有過合作。 我端詳著他:先放下吧。 白董事一邊放下文件一邊不著痕跡地催促:醞釀這么久,雙方的意思也都基本敲定了,趙總早些批復(fù),咱們的項目就可以開始了。 我看著他毫無破綻的笑臉,看著他公事公辦的專業(yè)態(tài)度,想著他當(dāng)時的投誠,再想想他這些年的建言獻(xiàn)策 真厲害啊,蘇奕。 然后展顏一笑:好的,白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