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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纏綿的記憶浮上來,她舔了一下嘴唇,破皮了有些疼,嗓子也沙沙的。動一下腿,下面還有明顯被插進去的感覺。……臉有些燙。沒多久,余修也醒了,怔了好一會,然后收緊了抱著宛慈的手。宛慈聽著他輕手輕腳地起身下床,洗漱方便,穿衣套鞋。沒動靜了,她剛想睜眼,余修就坐到了床邊。他的手撐在枕頭兩邊,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住她。過了好一會,他還在舔弄她有些紅腫的唇瓣,輕輕吸一下又放開。宛慈感覺余修好像在吃她的嘴,又不舍得咽下。她悄悄睜開眼,對上了余修的視線。余修稍微起身,抿了抿嘴笑了。他拂開她的頭發(fā),蹭蹭她的鼻子,輕輕地說:“公主,奴才該去伺候了?!?/br>宛慈悶悶地“嗯”了一聲。“公主好好休息,今天不要亂跑。”“嗯?!?/br>“晚上,奴才還想過來?!?/br>“嗯……”宛慈從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余修的手腕,眼睛炯炯有神。余修越說越小聲,最后埋進宛慈的頸窩里,深吸一口,笑了。公主的身上還有他常用的熏香氣味。這是他的女人。白日,余修派人送了好幾箱東西過來。小太監(jiān)們一箱箱抬進蘭園,嬤嬤誠惶誠恐地接下來。小喜子笑得跟朵花似的,招呼人安置好。宛慈走出來,小喜子殷勤地湊上去,指著其中一箱對宛慈說:"公主,余公公特意交代小的,這箱東西是一定要交到您手上的。"宛慈輕快地走過去,掀開上面掩著的布一看:滿滿一箱上好的宣紙,幾方硯臺鎮(zhèn)在上面,還有幾只精致的狼毫筆……"哎呀!"宛慈甩開布,像燙到手了一樣,面紅耳赤。嬤嬤喜笑顏開。這禮送得太及時了,公主前幾日不正好把紙給用完了嗎。那晚過后,余修每天半夜都會來爬宛慈的窗戶。兩人整宿的抱在一起,宛慈絮絮叨叨的,講白天發(fā)生的小事,講在梁國的生活。余修靜靜地聽她講,偶爾湊上去蹭她的臉頰,咬她的唇,發(fā)出嘆息一樣的笑。他的手就在她的小腹上來過撫摸,時不時往上,撩開她的寢衣去揉弄她的嫩乳。揉著揉著,"公主,奴才想……"宛慈抓住他的手,眼睛濕漉漉地瞪著他。"還公主奴才呢!”“哪個公主被奴才這樣吃嘴,還摸她的奶兒,還、還……"余修被瞪了一眼,心里卻是酥酥麻麻的,舒坦極了。宛慈轉(zhuǎn)身背對著余修,氣得不想說話。余修立刻從后面緊貼上宛慈的背,手從她夾緊的手臂中間擠上去,又揉上她的乳rou,叼起她的耳垂含弄,舒服地輕喘。余修放低了聲音,一聲一聲地喚她。"公主,我的好公主……""小慈……小慈……"齊王身邊的大太監(jiān)與梁國質(zhì)子公主整日的茍且廝混,宮人們心照不宣,也不敢議論。二人過了一段蜜里調(diào)油的好日子。直到梁國使臣來訪,帶來了梁王病重的消息。隨后不久,梁王駕崩,太子梁晉桓登基。第九章是不是他逼你的前一晚宛慈躺在余修懷里,說起在梁國的時候,她的寢宮旁邊搭了一個秋千,不用去請安或習禮的日子她可以整天待在上面。直到她被梁王一旨送到了齊國,成了寄人籬下的質(zhì)子“所以阿修,你不用擔心我會難過,”宛慈繞著他的頭發(fā),淡淡地說道,“我對父皇的感情,其實還沒有那個秋千深?!?/br>余修抓起她繞頭發(fā)的手,含住她的食指,咬在上面輕輕地磨,然后掰開宛慈的手一根一根舔,舔到掌心,舔得宛慈伸起另一只手捶他,又被他抓住。余修把宛慈的兩只手舉到頭頂,拿起腰帶繞了幾圈纏住,然后低下頭,隔著薄衫大口含住她的奶兒,寬大的手掌罩在她的小屁股上,用力地抓揉。“不過,”“多虧了他,我才能夠遇到小慈?!?/br>他撩開宛慈的薄衫,毛茸茸的腦袋趴在她胸上,舔咬著她的奶頭,邊舔邊望著宛慈說,眼里滿是依戀。“那、那倒是?!?/br>休沐日。余修找人在蘭園里做了一個秋千。宛慈巴巴地看著他指揮著幾個宮人忙上忙下,終于在院子里最粗的樹上搭好了秋千。她繞著新做好的秋千轉(zhuǎn)了幾圈。余修拉起她的手走到秋千前面,扶著她坐了上去。然后繞到宛慈的背后,輕輕地推著她蕩。“怎么樣,像不像小慈在梁國的那個秋千?”“比那個還好。那個沒有阿修幫我推。”宛慈抓著繩子扭過頭,沖余修燦爛一笑。余修從后面用力地抱住她,嗅著她的發(fā)香,說話的聲音還有些抖。“你想要什么,我都找來給你?!?/br>“什么都行。”只要你不離開我。新繼位的梁王訪齊,帶了大批的珍寶美姬,聲勢浩大。宛慈和這個便宜皇兄正走在齊國街頭,美其名曰感受齊國當?shù)氐娘L土人情。梁晉桓不同于梁王的其他皇子,或者說不同于正常人,說話做事的風格極為奇特。曾經(jīng)他在梁王的壽宴上,送了一根鴨毛作賀禮。“春江水暖鴨先知。”“兒臣祝父皇能夠如春天的鴨子一般體察民情。”然而這樣出格的一位太子,愣是沒被人扳倒下去,一路成為了新的梁王。在齊國殿上,他從容落座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誒,我好像還有個皇妹在你們齊國這里當人質(zhì),是吧?”余修倒酒的手一抖。嬤嬤給宛慈梳著頭發(fā),眉開眼笑,嘴里念著王上果然沒有忘記公主,高興得甚至抹了幾下眼淚。宛慈理了理裙擺,心里也猜不出這個皇兄在想什么。她現(xiàn)在可不是可以任人擺布的八公主了。然后她就被梁晉桓拎到街上一同“游玩”了。“皇妹見到為兄好像并不開心。”“怎么會,能夠見到皇兄,宛慈心里不知道多歡喜。”“比你見到那個余公公還歡喜嗎?”宛慈瞪大了眼睛。梁晉桓搖著新買的扇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兩人進了酒樓的上間。梁晉桓歪坐在軟墊上,舒服地嘆出氣,幾個美人在他旁邊,端酒喂食,揉肩捶腿。他看著這個時候還端坐著的宛慈,突然笑了。“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最端莊識禮的?!?/br>“從來不出錯,從來不反抗?!?/br>“蕭妃吹幾句枕邊風,就把你送到齊國了。你也不哭不鬧?!?/br>宛慈見他低頭把玩著酒杯,說著說著突然扔開酒杯,撐著手湊到她面前,嚴肅地盯著她說:“告訴皇兄,是不是他逼你的?”第十章她是我的人余修坐在桌邊,靜靜地摩挲著一只荷包。上面的鴛鴦已經(jīng)被他摸得有些褪色了,里面的藥草還留淡淡的一絲氣味。梁王在大殿上帶走了宛慈。宛慈穿著鵝黃色的襦裙,梳了一個俏皮的發(fā)髻,還帶了淡妝。她那么乖的跟著梁王走,連一絲眼神都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