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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宛慈忍著笑,繼續(xù)翻。果然,里面還整齊的疊著她的一套鵝黃色的襦裙,一件寢衣,一雙小襪……“阿修……”余修將自己蒙進(jìn)被子里,羞赧地緊抓著被角,不讓宛慈扒開他。宛慈抱住那團(tuán)被子笑個不停。次日,齊王攜后妃及同貴族們,浩浩蕩蕩地遷往景蘭山莊。第十六章乞巧節(jié)再過幾日就是乞巧節(jié)了。街上的商鋪都拉起了燈籠串,各種首飾鋪,雜貨鋪人滿為患。來來往往的年輕男女也漸多了起來,姑娘們各個都打扮精致俏麗。余修已經(jīng)走了一個多月了。雖說他天天都有寫信,但宛慈總要等上好幾天才能收到一封。等著等著,人都憔悴了不少。最近的一封信上,余修說齊王已經(jīng)決定在乞巧節(jié)前回到宮中,如無意外,他們在節(jié)前就能見面了。“那還有好多天啊……”宛慈將信反復(fù)的翻,心里又氣他信上寫得干巴巴的,也沒幾句親熱話。送信的小太監(jiān)還沒走,宛慈擦了朱紅色的口脂,又取了張信紙,開始給余修回信。景蘭山莊內(nèi)。余修在門外守著,等齊王起身后去伺候。不遠(yuǎn)處幾個小太監(jiān)聊得火熱朝天,他走過去,剛聽他們說到“乞巧節(jié)”,小太監(jiān)見到余修趕忙停下來。“你們在說什么?”“回公公,奴才們在說、說乞巧節(jié)的事?!?/br>“乞巧節(jié)怎么了?”見余修是真的好奇,不是刁難,小太監(jiān)湊上去,小心翼翼地說:“奴才們在商量,要送什么給對食好?!?/br>余修愣愣的問了句:“要送東西的嗎?”“哎喲,當(dāng)然了公公!”小太監(jiān)們一聽來勁了,他們早就聽說余公公和梁國公主勾搭到一起的事,兩個小太監(jiān)拉著余修到一旁,暗搓搓地講了一通。宛慈跟在嬤嬤身后,帶著面紗走在街上。二人東拐西繞,終于在小巷子里找到一間破舊的門房。梁晉桓走之前,告訴了宛慈一個住址。他說她有任何需要的話可以去找這個住址上的人。那是他安插在齊國的棋子。當(dāng)然,齊梁實力懸殊至此,這個棋子的用處也不大。所以梁晉桓認(rèn)真地跟宛慈說,一定要多去麻煩這個人,不然他的俸祿領(lǐng)的太輕松了。“咚咚咚”不一會,門開了。一位俊秀的男子站在門后,搖著扇子輕佻地看著宛慈。“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宛慈:“……”乞巧節(jié)的前一天,齊國王室的大批人馬回來了。宮中設(shè)宴,熱鬧非凡。歌舞升平,觥籌交錯。余修一直在齊王身邊伺候到半夜。終于放了值,他匆匆忙忙回到清冷的蘭園,心急地連人都沒喊,直接推門進(jìn)去了。“小慈……”余修在房里轉(zhuǎn)了一圈都沒看到宛慈。走到床邊看到被子下壓著件衣服,露出天青色的衣角,洗得已經(jīng)有些發(fā)舊了。那是件男子的衣裳。不是他的。第十八章親親就不疼余修趴在宛慈的胸上,沉默了一會終于開口,聲音沙啞。“昨天,我去蘭園了?!?/br>“你不在?!?/br>“我……我看到了一件衣服……”余修的聲音越來越低,他怕從宛慈的口中聽到真相,握住她的腰的手顫抖著。宛慈感覺到胸前越來越濕,她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推開他,披件外衣起身下床。“小慈……”余修撐起身坐在床上,怔怔地望著她。輕薄的外衣下,宛慈渾身赤裸,雙腿微微打顫。她連鞋都沒穿,緩緩走到桌前,打開她帶來的包袱,取出一件月白色的衣裳。“往年在梁國,乞巧節(jié)我都會偷溜出去玩,經(jīng)常見到那些姑娘送禮物給情郎?!?/br>“我也想送件東西給你。”“我去找了皇兄先前說的能幫忙的人,本來想借些銀錢……他說,男子若是收到姑娘親手做的衣裳,定會十分高興?!?/br>“我就借了他的一件衣裳,學(xué)著縫了一件?!?/br>宛慈走回床邊,把衣服塞到余修手上,然后攤開兩只手掌,眼睛已經(jīng)紅了。“阿修自己看!”她指頭上全是被針扎的一個個紅點(diǎn)。……宛慈拉著余修下床,親手給他穿上了自己做的衣裳。余修的心情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現(xiàn)在心砰砰跳的雀躍,整個人乖乖的給宛慈擺弄。宛慈整了整他的衣角,然后勾住他的脖子“阿修還要惱我嗎?”“……是我錯了小慈,對不起?!?/br>余修羞愧得漲紅了臉,又忍不住低頭去瞧自己的新衣服,咧著嘴,破涕為笑。小慈親手做的衣服!真好看!"這是給小慈的。"余修忙去取了一個盒子過來,遞給宛慈。宛慈沒想到他有準(zhǔn)備,高高興興地打開一看——好幾盒胭脂,幾只珠釵、手鐲,還有一串沉香,幾副耳墜,一只香囊……最醒目的,還是壓在這些東西下面的厚厚一打銀票,還有碎銀子,金珠子。宛慈驚得張大了嘴。"你……""你是把全部身家都抵給我了嗎?"沒想到,余修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說了好多樣?xùn)|西,我不知道要送什么好,就全買了。""以后我的月俸也交給你。""全部都給你。"宛慈抱著沉甸甸的盒子忍不住笑了,她歪著頭問余修:"錢都在我這了,你以后就不送東西給我了?""送、送啊!我會偷偷攢私房錢的!"宛慈笑倒在他身上,盒子被放到了一邊。兩人親親熱熱地抱在一起。直到宛慈再次開口,"床上那個東西呢?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頭一次在蘭園我們……然后回來我就準(zhǔn)備了。"余修小心翼翼地低頭看著她"你生氣了嗎?""氣??!"宛慈揪住他的衣領(lǐng)湊近,"阿修弄得好兇,我那兒都腫了,好疼……"他臉紅紅的,突然蹲下抱住宛慈的大腿,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她到了床上后,他把新衣服脫下來,整整齊齊地疊到一邊。宛慈看著他脫完衣服后,坐到床尾,手抓著她的腳腕,分開她的兩條腿,然后赤裸著上身趴在她的兩腿間,臉就湊了上去。"親親就不疼了……我親親她……""好嫩啊……""小慈不疼……"宛慈被他哄得迷了心智,兩條腿屈起張開,任由他吃著那兒,又吸又舔,濕熱的舌頭還在往里擠……“嗯……啊……”乞巧節(jié),月色皎皎,夜晚格外漫長。曖昧的嬌喘聲低吟聲從門縫溢出來,起伏不斷,一室旖旎,第十九章永遠(yuǎn)日子過得飛快,又到了各個小國向齊進(jìn)貢的時候。宛慈坐在殿上,扣著手指聽使臣們輪流上去吹噓奉承。過了好一會,余修站在齊王身邊侍奉,瞄到宛慈竟然在偷偷喝酒,想到上次她醉酒的情形,心里有些發(fā)慌……"魏國使臣到!""魏國獻(xiàn)汗血寶馬五十匹,黃金五十萬兩,香料十抬,天山雪蓮五棵,舞姬一人!”語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