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如茵拉至身下,一手束了那玉臂,在那如玉身軀上大力吮吻,又在xiaoxue內(nèi)伸了一指來回摁壓,見白如茵推拒起來便以自己身軀大力壓制著她。“師傅,你瞧,你這里濕噠噠的,我的指頭上可都是你流出來的水兒,嗯,是甜的呢?!庇侄号藥煾狄环?,他方才心滿意足,跪在白如茵雙腿中間,去尋那桃花源,又將白如茵兩腿扣至胸前,掰著兩只玉腿cao干了一番,又去親師傅嫣紅的小嘴,良久才長嘯一聲,將白如茵小肚子射得滿滿的。待他將那物退出來時,白濁與落紅一同從xiaoxue中流出,十分yin靡,他癡癡看了一會兒,身下那紫黑大物復又綻了青筋,此時,白如茵早已暈了過去。前兩回既已宣xiele心中yuhuo,這一次他便要細細品味的師傅的美味。他趴在師傅腿間,只見白如茵身下私處覆蓋著細細一層毛發(fā),待撥開那兩片玉唇,粉紅的xiaoxue正滴著白濁,向白容將兩指并攏插入xiaoxue,xiaoxue便絞動著吮了上來,他退出手指,復又換了自己胯下巨物。這次,向白容不急不慢地抽插著,將白如茵擺成各種姿勢,站著、坐著、跪著……將白如茵從頭到尾好好吃了一遍。待到云收雨歇,他將白如茵摟在懷里,只盼著從今往后師傅能對他存有一絲愛意。人們都說,女子對第一個取了她貞潔的男子會死心塌地,師傅便是心中不愛他,同他翻云覆雨久了也會存有一絲感情,他那樣愛師傅,只要師傅肯稍稍愛他一點,便是把心刨出來他都甘愿,懷著這樣的念頭,向白容沉沉睡去。夢中,白如茵醒來后哭鬧不休,他便百般做低伏小,終于引得她回心轉(zhuǎn)意,回應了他的感情,兩人琴簫和鳴,在山谷中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后來,師傅甚至主動向他求歡,主動含著他那里,兩人如尋常夫妻般生兒育女,他與小女兒在屋前練劍,師傅在花樹下朝他們微笑,小小山谷宛如室外桃源……他在夢中止不住地開懷大笑,醒來時卻見白如茵眼含淚水,背對著他蜷在床腳,觸手一摸竟是額頭發(fā)燙。床上凌亂,向白容立馬將師傅抱至她的閨房,為她掖好被角,又趕緊熬了藥粥,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她喝了,喂完藥,向白容執(zhí)著師傅冰涼的小手,心中擔憂極了。過了許久,白如茵悠悠醒轉(zhuǎn),守候許久的向白容立馬迎了上來,白如茵含著淚水,顯是怕極了,直往床里縮去,向白容臉上的笑容早僵住了,只是看著白如茵一點一點抽回被自己攥著的手。向白容伸出手想要撫去白如茵臉上的淚水,卻被她“啪”一聲打開手臂,向白容又強笑著想要扶師傅起身,待一觸見白如茵的身子,她卻“哇”的一聲將剛才吃的藥粥一口一口盡數(shù)吐了出來,待到最后吐得已是清水。向白容方寸大亂,又盛了一晚藥粥捧與師傅,白如茵卻背對著他,一口也不肯吃,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師傅,是我不好,我對你生了這禽獸不如的念頭,錯的人是我,你何苦為我氣壞身體?!?/br>“你做了這般的錯事,便不再是我徒兒。”良久,床上傳來一聲嘆息。從極樂到極悲需要多久?大約便是一個夢吧!入睡前向白容以為自己是天下最快樂的人,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女人。睡夢里他躊躇滿志,終于讓他最愛的女人也愛上了他??蓧粜蚜耍磺卸急淮蚧卦?,師傅永遠不會愛他,不止這樣,她還厭惡他,要趕走他。欺師(七)枕中機密白如茵躺在床上,哪怕是用被褥緊緊裹著自己,她也只覺得冷極了,冷啊,太冷了,渾身都在止不住地哆嗦。她知道向白容跪在她床前,在喚她,在哀求她,也許還哭了,可她什么也聽不到,那些聲音仿佛是從很遠的地方影影綽綽地傳來,到得她跟前便如風一般消散了。她死死盯著床幃上垂下的流蘇,直到眼睛酸了,澀了,什么也看不清了,她才恍然發(fā)覺,原來我居然在流眼淚。真是奇怪,自師傅死后我已是很久沒有哭過了,白如茵在心里想著,直到昨天都還好好地,為什么一切突然就變了樣呢?他——她現(xiàn)在已不承認自己有個徒弟了,她也不愿叫他容兒,我到底哪里錯待了他?他為何要這般待我?一想到他強壓著自己做下那些令她羞恥不已的事,他貼在她耳邊說的種種露骨的污言穢語,她哭泣,她哀求,她掙扎,她抗拒,可是他不肯停下,也沒有人來救她……真惡心啊,好想吐,她想到自己從前待他的好便止不住地痛心。白如茵努力在腦海搜索著過往:他初進山谷時,還是一個白白嫩嫩頗為可愛的小嬰兒,雖然喂養(yǎng)他十分麻煩,可她卻絲毫不覺,時常往村子里去,請教那些生育過的婦人;待到他大了,跌跌撞撞會走路了,每天都跟在她身后,小小的一團十分惹人疼愛;他七歲時,她以為他會同蘇驚鴻和向松臨一同離開,心中只以為兩人的緣分盡了,那小人忽然跑來拽住自己的衣袖,說要當自己的徒弟,再也不走了;后來,她悉心將所有的武功傳給他,他是個天生的練武胚子,一點就通,聰慧極了;他十二歲回衡陽尋父母,一走便大半年,她心里空蕩蕩的,終于有一天他回來了,神采飛揚地同她講一路見聞、江湖軼事……明明回憶里都是那么美好的事情,為什么現(xiàn)在會這樣?當初她出山谷是為了斬斷前塵往事,明明說要斷個干凈,為何要帶回來個小魔星呢?白如茵又想起一件深埋在記憶中的事,那年師傅死后她初入武林,與向松臨一起仗劍江湖,他們曾懲治過一個凌辱女子的惡人。破門而入時,那惡人正挺著胯下紫黑丑物,在那可憐女子身上聳動不停,雖然向松臨飛快捂了她眼睛,刺死那惡人,可她還是看到了。向松臨讓她傷心,向松臨的兒子又打上了她的主意,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向白容對她做的事情與那惡人又有何不同?她錯了,真的錯了,她不該從蘇驚鴻手中接過他,更不該在本可抽身而走的情況下又回去帶了那小魔星,向松臨與蘇驚鴻來時為什么不讓他們把他帶回去呢?也許在更早的時候,師傅離世時她便不該